大道小說網 > 職場校園 > 宦海逐流

第六卷 入京 第十七章 誰是誰的獵物(一) 文 / 言無休

    第十七章誰是誰的獵物(一)

    曾思濤看見何佳寧那蕭索的樣子,知道這個女人被打擊得太嚴重了,有點不知所措,想了一下說道:「如果要殺人滅口,我何必把秘密告訴呢?嗯……我需要你的忠誠……不然我也沒必要在這裡和你談話了。」

    「忠誠,你會相信一個對你曾經敵視的人會對你忠誠?她有這個資格嗎……我需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才能獲得這個資格?」

    何佳寧抬起頭,眼神裡面充滿了疑惑,也充滿了無助,淚水微微的溢出了眼眶,何佳寧顯然十分善於利用性對男性的武器,女人的淚水,從來都是曾思濤的軟肋。特別是他想要把這個女人收到帳下,為他所用。

    「代價,這事一個很有趣的問題,其實你問的所謂的付出代價,這想法不是很恰當,應該叫互利雙贏吧。至於你能不能忠誠,那就要看我自己怎麼做了,有些人是強大得讓人不敢背叛,雖然那在許多人看來是最好的選擇,但是我卻認為光是那樣並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我會給予你覺得能忠誠的足夠的東西,當然,這也取決於你的態度,至於這些你所謂口中的秘密在我來說,什麼都不是,就如一點街頭巷尾的談資一般。你就是告訴周俊仁也無所謂,反正……」

    曾思濤淡淡的笑著,當這樣一位美麗的女子,如果不具備威脅性時,應該是一個不錯的交談的對象,而且在她心裡還想發展成為他的一枚有用的棋子的時候,一個男人怎麼能夠不小心「呵護」她呢。所謂打一巴掌,給個甜棗,這樣的效果會更好一些,當然這個甜棗絕對不能多給,女人有時候都是慣出來的。

    「和周俊仁往來的那些比較親密的人,這些東西,周俊仁總不會避著你吧?」

    曾思濤對著何佳寧露出了一個比較燦爛的笑容,何佳寧知道曾思濤不會平白無故的說這個,曾思濤這是在提示她,在那裡想著其中的意思。

    何佳寧點點頭:「我能有這麼一點規模,有些東西自然是知道一些的,雖然他有時候刻意的避著我。」何佳寧眨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垂在眼簾上沾了點點濕潤的光澤,她稍稍安心的是,曾思濤似乎真的沒有要殺人滅口的意思,至少是現在沒有。

    曾思濤點點頭,何佳寧這也是在展示她的肌肉——有人的把柄在她手上,這也是曾思濤為什麼願意跟她廢話這麼久的原因,周俊仁的倒台是肯定的,但是周俊仁旗下的那些人馬,其實完全可以接手過來,何佳寧不清楚,應該是知道一些的。

    精心演戲完畢後地曾思濤閉目養神,自嘲冷笑:「誰才是誰的獵物?」

    何佳寧在那裡思考了好一會,才問道:「那麼,姓向的想要對付我,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辦?」

    何佳寧雖然想到了曾思濤的用意是想接受周俊仁的一些勢力,並不會打她資產的主意,但是周俊仁可是威脅著她,何佳寧現在有些六神無主的感覺,周俊仁要是真要對付她,她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曾思濤的意思也很清楚,他幫她度過眼下的難關,這也可以理解為替她的父母報仇,作為回報,她向他效忠,這看起來很不錯,她有能得到一個比之前更有力的後台,雖然何佳寧一直渴望著曾思濤能夠信任她,這樣她就有能夠倚靠,可是現在當何佳寧得到曾思濤口中的信任時,依然不知道曾思濤對她的信任從何而來。——她手中的這點籌碼實在是有些微不足道,她沒有任何足夠和曾思濤交換的籌碼。所以她要試探一下。

    曾思濤睜開眼睛,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說道:「你這是問道於盲了,我對你的很多東西並不知曉,如何能給你一些有建設性的意見?」

    曾思濤並沒有把他手上有何佳寧在若彤集團的把柄的事情說出來,他也是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會不會拿出誠意來。

    何佳寧微微愣了一下,她知道曾思濤話裡的意思,那就是要把她原來的見不得光的東西暴露給曾思濤,這等於是在對敵的時候將自己的後背交給一個最可信賴的人,這讓她有些猶豫——畢竟,她才剛剛經歷了把後背交給的人卻將槍口對準了她的事情,何況,曾思濤她現在還不能完全信任,就這樣把自己的把柄送到曾思濤手上,她真下不了這個決心。

    「這個事情你可以好好的思考一下,如果覺得有必要,那麼我可以給你一點意見。」

    何佳寧的表情曾思濤看在眼裡,曾思濤笑著,人就是如此多疑,當遇到一件想不明白的事情的時候回懷疑一切,甚至懷疑自己掌握在手心中的東西,也懷疑他自己。但是他沒有催促何佳寧的意思,有些事情得順其自然,水到渠成效果會更好些。

    「恩……我會認真的考慮的,只是……曾主任,我依然有些不明白,我很想知道,我什麼都沒有給您,也許能給您的根本就達不到您的預期,可您憑什麼會相信我會忠誠於你?」

    「你是一個應該說還有點聰明的女人,並且我在你的目光中,看到了野心,**,看到了想出人頭地的想法,我可以給予你想追求的這些東西,這才是最讓人難以背叛的忠誠。」

    曾思濤這話說得很是豪氣,很有氣魄何佳寧從來沒有想過曾思濤會如此說,這事一種強大的自信,她也沒有想過他如此懂得在適當的時候送出最讓人滿心歡喜的禮物。

    但是何佳寧還是難以相信曾思濤這樣的理由,和許多奉行要得到,必先付出這條至理的商界同行一樣,對於毫無奉獻和投入的回報心懷警惕。這時候的何佳寧,雖然依然不知道曾思濤為什麼信任自己,但她至少可以確定曾思濤暫時不會殺她。可是曾思濤就這麼救她出苦海,這顯然也是不大可能的事情,她肯定會要付出比曾思濤的付出更多的才能得到曾思濤的這樣的救助。

    何佳寧後仰的身體漸漸抬起,夾緊雙腿,有些無力倚靠著雙腿,

    「可是我在你的目光中,卻什麼看不到……」何佳寧雙臂卻挽上了曾思濤的脖子,何佳寧的小腹緊緊貼著他,慢慢靠近他的眼睛,想要看透這樣一雙含蘊著笑意,卻又此深邃地讓人無可捉摸的眼睛。

    曾思濤總不至於不知趣地將雙手放在腿側,他順勢搭上了何佳寧那纖細卻充滿豐滿柔軟感覺的腰肢,驚人的『臀』線在掌沿下方起伏著,這倒真的是一條引導的曲線。當曾思濤的手指搭在她的腰間時。這個在女人身體微微顫抖起來。她的腰繃緊著。那絲絲酥麻的觸感讓她的眼眸裡盈出水來。

    何佳寧的心情鬆下來,她放下挽著曾思濤脖子的雙臂,牽著他的手,何佳寧心裡還是有所打算,男人,她極少聽說男人會有十分必要的時刻殺死和自己有親密關係的女人何佳寧決定還是呀繼續自己的勾引大計。在現在這樣的危機時刻,這一點更是顯得迫切。

    只是曾思濤雖然鋼槍子彈已經上膛,但是不敢有發射的念頭,淡淡的一笑:「該去給外面的人打聲招呼了,我們進來的時間不算短了。」

    曾思濤擔心在這樣下去,他真的是開忍不住要去開墾何佳寧這塊肥沃田地了,但是在有些東西沒有確定之前,他也需要觀察一下,也不想讓她太多的想法——不要妄想用身體來達到某些無法達到的目的。

    兩個人終於從哪個小屋裡走出來,裡面留下了哪個還在昏迷的保鏢……

    兩個人來到隔斷的時候,在隔斷裡的兩個人識趣的離去,至於其他人,根本都不知道,這裡現在坐的兩個人剛剛在小屋裡經歷了一場戰爭。

    剛才在小屋裡那場既費腦力又費體力的活真是很消耗體力,曾思濤覺得有些飢腸轆轆,笑道:「能否幫我拿些點心,剛才沒怎麼吃東西,有些餓了。」

    曾思濤是真的餓了,可這聽在喜歡把簡單問題複雜化的何佳寧耳朵裡,竟有了種挑逗意味。

    不顧何佳寧看見了曾思濤那張一本正經的臉,心裡也只有歎息,曾思濤真是很能忍,很謹慎,要不然剛才在那小屋裡……

    何佳寧此時真是茫然無助的時候,她需要緊緊抓住這根救命的稻草。

    這個時候熟透了的她不介意幫曾思濤做些暖暖被窩什麼之類的香艷事情。再美味的食物,有她胸口那對優雅走路都要忍不住搖晃顫悠的豐滿好吃嗎?

    答案不言而喻。

    只可惜何佳寧覺得自己就像是很不走運地碰到了一個不吃魚類的貓一般,這很讓人沮喪。

    權力是女人的最猛春藥,本來就被曾思濤弄得身子有些騷動不安的何佳寧怎麼可能聖女一般心如止水?她水潤媚眼瞟了一下曾思濤,然後扭著那豐滿『臀』部轉身去替他拿甜點,或者她已經暗地裡把自己當作最大地點心了,曾思濤不是懵懂清純的好孩子,何佳寧這一記肆無忌憚的媚眼透露了足夠豐富地暗示。——她的勾引依然還在繼續。

    怎麼辦?

    再繼續裝作一個正直的官員道貌岸然地拒絕這次挑逗勾引?恐怕這個何佳寧背後一定會冷笑吧,也一定會很不安吧,此時的何佳寧恐怕還處於惶惶之中,這個時候是一舉拿下安撫住她還是慢慢來?曾思濤想了一下,望著媚眼如絲的美艷熟女,談心一般的笑道:「何小姐,管理一個企業不是一家輕鬆的事情吧。」

    這樣的地方不在適合談論一些隱秘的事情。何佳寧坐在曾思濤對面的椅子上,這種冠冕堂皇的言論似乎恰巧擊中何佳寧的軟肋。眼神更加哀傷,輕輕歎息,凝視曾思濤,道:「想我沒這樣的女人在世人眼中看見的是風光無限的女強人。但是對一位大部分時間必須獨立管理公司的女人來說是多麼的艱難。」

    曾思濤深以為然地點點頭,曾思濤含有深意地瞥了眼何佳寧那對豐滿雙峰營造出來的深邃乳溝。

    很敏銳捕捉到這點的何佳寧特意挪了一下位置,僅僅是這樣一個細微動作,便讓她的胸部抖動不止,而難得地是她臉上依舊保持著該有的優雅氣質,真是個懂得將自身優勢發揮到極致的尤物。曾思濤內心如此評價,只是在正陽的環境下現在不大方便,否則這樣的熟女……

    何佳寧並不笨,曾思濤的眼神告訴她,他樂於接受她的勾引,所以沒有絲毫猶豫地優雅起身,曾思濤將盤子遞還給她的時候在她手心輕輕抹了一把,兩人相視一笑,很快移開視線,外人看來這簡直就是一對再純潔不過地男女。

    何佳寧去和其他客人招呼了一番之後,看見曾思濤準備起身的樣子,很快就回來了,瞇起眼睛柔聲道:「曾主任要回去了吧?」

    曾思濤點點頭:「時間已經不早了。我想我也該告辭了吧。」

    「那麼請曾主任跳一曲結束的舞曲,如何。」何佳寧低下頭,秋波蕩漾的何佳寧彷彿第一次與情人約會那般心如小鹿亂撞,很是勾魂蕩魄。

    這個理由曾思濤無法拒絕,曾思濤知道何佳寧是還有一些話想要說,點點頭,兩個人走進了舞池,不過看在外人的眼裡,兩個人都正經無比,何佳寧遠比上一次由外向型企業注資的那次酒會上的跳舞規矩得多,顯得矜持還帶卓一點點巴結的味道,這在其他人看來,他們之前的天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進展。真是一個聰明的女人,聰明而又識趣的女人那是最好,何佳寧顯然還差那麼一點點,不過何佳寧才二十多歲,還有極大的可塑空間。雖然兩個人規規矩矩的跳著無,臉上還都是一本正經的樣子,不過兩個人說的話確實和這樣的正經毫無關係。

    「曾主任,今天事情太多,搞得好怕的心很亂,很多事情都沒有頭緒,您要是有時間,我想邀請您到我別墅喝杯咖啡,幫我解解惑,如何?」

    「今晚?……」

    曾思濤沉吟著,今晚他會不會賓館都無所謂,事先他早就給楊曉寧和手下的人打過招呼了。但是去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這個女人是不是又打著什麼主意?他不想給女人第三次機會,第一次情有可原,第二次勉強當做自作聰明,第三次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我想要表達我一點忠誠的誠意,也想……」

    何佳寧沒把話說完,但是意思卻完全表達了出來。

    何佳寧還在擔心他對她的信任問題。在此刻,她更相信曾思濤是強大得讓她不敢背叛,因為曾思濤能夠在這麼詳細的瞭解到那麼多關於她、周俊仁的信息,特別是能夠策反一個副部級實權領導原來手下的秘書,這意味著什麼樣的實力,她還是很清楚的。

    「也希望看到我對你是的信任是否有誠意?」

    何佳寧見曾思濤如此坦白的說出來,點點頭道:「我要說就這樣就完全相信了你的話,那我肯定是在欺騙您,我可不想,再做這樣的事情,說實話,我擔心曾主任您只是穩住我,我依然十分擔心曾主任會對我下手。我還是希望能健健康康的活著,至少活到看到他倒霉的那一天。」」

    何佳寧低著頭,惶恐不安的握著曾思濤的手指,怯弱的姿態讓人恨不的摟著她好好憐惜。

    「那怎樣才能讓你放心呢?」曾思濤微微一笑。

    成年男女之間的曖昧變成。直到纏綿。並不需要太多的台詞。簡單的言語眼神。足讓對方明白你想要做什麼。

    更何況是何佳寧她成熟的滴出水的身體已經迫不及待的需要採摘了。

    何佳寧,可以讓他的觸角延伸到長三角,這是他思前想後之後來到核減這個酒會目的之一,這個目標看來並不是很遙遠。

    既然何佳寧暗示要如此做,那麼這一次可就是她最後的機會了。鑰匙再玩什麼花樣,他也會忍不住辣手摧花了……

    客人們都三三兩兩的散去,曾思濤也離開了好幾年神東集團的總部,出租車在外面兜了一圈,曾思濤在一個地方下了車。不一會,何佳寧的寶馬就停到了他的旁邊……

    烏雲已經散去,只留下一小團灰色的薄雲聚集在月旁,月光透過瀰漫在天空中的水汽,霧氣在空氣中瀰漫著,像一縷縷輕紗披散在城市的樓宇之間,屋頂在這樣的光線下透出幾分污垢的黑顏色,緩緩流動著的河水卻因為那抖動的波光變動不安,偶爾的汽車駛過,聲音漸小,把人的思緒牽遠很遠。曾思濤站在別墅裡面的台階上,等著何佳寧停好車出來後,兩個人一起進了屋。

    她為曾思濤脫去外套。像個溫順地小婦人,心中便湧上來一股滿足,一生起伏跌宕,在商場上打拼縱橫,所經歷的,所得到地,又怎麼比得上這一刻的溫馨?有時候何佳寧在疲憊的時候也會想著,這樣溫馨的時刻……

    在我眼裡,只有世界上最強大的男人,才能夠匹配美麗的女人,那樣我才會有安全感……」

    曾思濤笑著說道:「真正能夠理解女人的男人,絕不會是一個強大的男人,因為強者都沒有太多的心思花在他的女人身上。」

    「可是我依然喜歡那樣的男人。」

    曾思濤默然,就像他所知道的某電視台的一檔婚戀節目裡的物質女孩所說的「我寧願在寶馬車裡哭泣,也不願意坐在自行車後面微笑。」對於物質有著幾乎偏執的執著,何佳寧對於強者也如那一般。

    客廳進口的純手工羊毛地毯,象牙雕琢鑲嵌有高品質晶石顆粒的華美椅子,六盞將大廳映照得亮如白晝的仿水晶玻璃吊燈,牆壁上掛有一幅幅肖像畫,顯得奢華而又雍容。

    曾思濤笑著說道:「這真是有錢人的才鞥住的地方。」

    何佳寧看了曾思濤一眼,曾思濤的眼裡淡淡的,並沒有對這樣奢華的裝飾有任何的驚訝。

    何佳寧遞給曾思濤一杯酒,笑了一下說道:「我除了錢,便是一無所有。特別是現在。你要不喜歡,我可以把這些統統的去掉。」

    曾思濤笑著,或許何佳寧說得對,她現在的感受真的可能是窮得只剩下錢了。

    「那豈不是更浪費?美好的事物誰都會喜歡。掙錢就是為了生活得更好。只要自己心安理得就行了。」

    「是啊,曾哥說得對,人活著就是為了快樂……今晚曾哥能給我快樂嗎?讓我在快樂中忘掉所有的煩惱……至少在今晚,我不用再想什麼……」

    何佳寧的意思很是一覽無遺——咱們上床吧。

    曾思濤看了看窗外,他既然敢來,就不怕何佳寧耍什麼手段。

    何佳寧擁有一張知性優雅氣質臉龐和一身尤物軀體的美女此刻簡直就是天使的容貌魔鬼的氣息,愈發媚惑,

    何佳寧說完,突然轉過身。微微弓身,渾圓小巧的肩膀。纖細蠻腰,到極其能夠引發男人犯罪的圓潤『臀』部,勾勒出一個性感至極的背影,一具渾身充滿黃金分割的完美呈現在曾思濤眼前,如優質象牙的乳白色肌膚,一頭黑髮披散而下,她的一隻手護住下面的隱密處,另一隻手則擋住春光如月光般流瀉的胸部,那身衣服滑落於腳端,她望向曾思濤,那雙眸子讓這張臉龐充滿聖母式光潔的誘惑,她渾身散發著禁忌和神聖的矛盾氣息。

    曾思濤刀片式沒想到何佳寧真是如此性急,曾思濤雖然久經風流陣仗,也愣了一下,當然他不至於問些「你為什麼脫衣服」之類的白癡問題,他也沒有道貌岸然地做羞澀狀趕緊跑過去替何佳寧穿上衣服,又喝了一口酒,很男人地將甘醇美酒和本能的**一起吞下腹中,任由其燃燒。

    在男人的喝酒的時候,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總是會愈加蠱惑人心的。曾思濤伸出手,終於再次觸碰到綢緞一般的美妙肌膚,曾思濤終於開始用一個男人看待美女赤裸裸的眼神一寸一寸掃視這個曲線玲瓏的後背,手指順著他的視線輕柔滑下,最終來到挺翹『臀』尖,何佳寧的身體始終處於微妙顫抖中,並非拒絕,而是一種潛在暗示。觸手可及的柔膩。由指尖帶來的美妙陶醉讓曾思濤閉上眼睛,羊脂暖玉潤人手,曾思濤並沒有自虐地傾向,一把抱起何佳寧走向臥室,

    懷中打定主意向他「獻祭」出初夜權的女人睫毛輕微顫動,緊咬著嘴唇,胸前的風景比以景色絢爛的瑕多麗的玫瑰還要旖旎,而這個男人則說著更讓何佳寧羞澀的赤裸裸言語:「這樣的身子,別說我一個,恐怕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的,放心,今晚還有大把大把地時間,有的是時間欣賞你從內到外每一個動人細節。」

    何佳寧象徵性遮掩著兩處對女人來說最隱秘對男人來說也是最具誘惑力的私處,她瞭解這位曾思濤的隱忍城府。知道這位曾思濤的鐵血冷酷,也體會他沉重面具後的那一絲偶爾流露不為人知的溫暖,也知道曾思濤少爺是如此「下流」的一個官員。

    她似乎也忘了,這世界上哪有什麼從床上到床下都一本正經的官員,多得是床下溫文爾雅,床上野獸粗暴的雄性生物……

    何佳寧嬌嗔了曾思濤一眼,然後起身,柔滑潔白的床單之上,血跡如一朵綻放的玫瑰,發出耀眼的紅,何佳寧也看了一眼那鮮艷的紅,眼神微微有一點複雜,一些說不大清楚的東西在美眸中流動,何佳寧用被單裹住了身子,想去清洗一下,曾思濤瞥了眼用被單裹住身子的何佳寧,曾思濤有些許愧疚感,不過更多的是成就感……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