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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入京 第十八章 誰是誰的獵物(二) 文 / 言無休

    第十八章誰是誰的獵物(二)

    何佳寧在浴室裡任由水流沖刷著自己的軀體,眼角流淌出難以理解的淚水,這輩子長大之後,她已經許久不曾流過淚了,甚至在見到那個所謂的「父親」的時候,心裡很是激動也不曾流淚。

    她無法說清自己是怎麼一個心情,也許是自己一直保留著的這個還算乾淨的身體從今以後就不在了,也許是被曾思濤的話一下把她打回原形,也許更多的是如今的處境讓她無所適從……

    現在她的處境是殺機四伏,一個不小心就會粉身碎骨,她得罪過曾思濤,甚至是比較厲害的那一種,姓周的要對付自己,即便是姓周的果真如曾思濤說的那般大勢已去,不會再對她有威脅,但沒有了周俊仁的支持,她也是屬於沒有後台的孤家寡人,沒有了靠山,其他的群狼也會順勢而起,她的那點基業依然逃脫不了被人家併吞的命運。到時候是人財兩空,而她要麼是遠遁國外,事實上,她就是想走,現在恐怕也走不了。要麼是被投進監獄;要麼是從此一蹶不振,很難恢復到現在的風光,平庸的度過一生。

    投進監獄,這絕對不是她想要的,一蹶不振也絕對不是她想要的,前者自不必說,她肯定會不願意的,對於後者,何佳寧就是寧願選擇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也不願那樣,何佳寧知道她的這樣的想法,在常人看來或許是一種極度虛榮的表現,不過她自己卻很清楚,這或許有那麼一點,但是絕對不僅僅是這個,在正常環境下長大的人永遠無法體會從小在別人不屑、厭惡的白眼和被人欺負的環境中長大的那顆既堅強實際又很脆弱的心,尊重比自己真正強大的人,卻又想要達到強者的那種高度,那種雄心勃勃的想要出人頭地的願望是那麼的強烈,似乎只有保持這樣的風光,才可以讓她晚上能安穩的睡覺。

    這是她是想握住的,最害怕失去的,甚至在她心裡,這比她的處子之身還要重要,沒有了這些,她覺得自己很難活下去。

    曾思濤隱隱的表示對她的金錢沒有染指的意圖,給了她但繼續享有在人前高高在上的那種榮光的機會,至少是讓她能繼續擁有動用這些財產的權利,這對於她有著莫大的吸引力,雖然曾思濤所說的她多少有些懷疑,但是她在眼下沒有別的選擇,她曾經是狠狠的得罪過曾思濤的,曾思濤這樣的以德報怨,絕對也不是胸襟廣闊,曾思濤不是慈善家,不是活雷鋒,更不是善良之輩,從曾思濤的談話中,她估計曾思濤想要得到的是插足江東的機會,在江東有了一定的實力之後,這樣和蘇省原來王家的勢力互為犄角,那麼王家或者說曾思濤,在長三角會真正的擁有一席之地。

    這樣她對於曾思濤還有一些利用的價值,不然可能迎接她的恐怕就是曾思濤的滔天怒火,那絕對不是她能承受的,當時設計算計曾思濤和葉玉曉的時候,她還曾經很是有些自鳴得意,還自以為做得很隱秘,做得神不知覺不覺的,但是現在看起來,自己是多麼的愚蠢,多麼的幼稚,人家才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摸到她頭上來了……

    幸虧她是還有點可以利用的架子,不然……何佳寧一想到那後果就不寒而慄。同時也想到自己為了哪個姓周的差點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心裡對那姓周的就更加的恨得牙癢癢。

    做錯了事情,就要付出代價,只要這個代價能夠化解一下東西,那都是值得的,所以她不曾後悔把身子交給曾思濤,但是心裡多少有些失落,畢竟這是在一種非自然的狀態下失去了自己的處子之身。不過,這樣的感覺總比在公司裡面的那小房子裡的那種感受要好上許多,那是一種被肆意的藐視的感覺,可在臥室裡,曾思濤至少給了她想要的那種感覺——這說明自己的身體對於曾思濤還是有吸引力的。

    何佳寧這麼一想,心裡微微好受了一些,如果曾思濤真是想在長三角擴大勢力範圍,她倒是相信曾思濤所說的「合作雙贏」,可是她心裡的懷疑也不少,王家雖然實力不容小覷,但是王家和曾思濤在江東幾乎沒有任何根基,如何和江東的這些地頭蛇鬥?

    雖然曾思濤能夠把她的底細摸得差不多,並且能夠成功的策反姓周的原來的秘書,還是展示了在江東王家並非沒有一點實力,但是僅僅是這一點,是遠遠不夠的,曾思濤到底還有沒有什麼在江東的底牌沒有翻出來?可是她絞盡腦汁的把江東的各方較大的勢力都理過一邊,卻是半點線索都沒有,如何能讓她在這次當中能全身而退?

    雖然有這樣的疑惑,但是這不表示表示她曾思濤的實力就有所輕視,曾思濤的實力肯定是很強大的,比那姓周的要強大得多,原本以為姓周的岳父家就很強悍了,現在想想還真有點井底之蛙的感覺,不身在那個圈子,其實很難窺見那些家族隱藏的實力。

    一個比原來姓周的更強大,更有潛力的靠山,就在眼前,這是何佳寧所期望的,所以她心裡雖然是對曾思濤沒有多大的底,但是她依然做出了這樣的選擇,把自己的身子交給了曾思濤,作為對之前的錯誤的一種賠罪,同時也是一個契機,如果搭上了曾思濤這條線,即便是在江東她輸個精光,但是只要曾思濤想要幫助她,她依然有東山再起的機會。但是她的心裡也是十分恐懼的,她很清楚,也許她不過是這些大人物手裡的一枚棋子,最多也只是一枚有用的棋子,再必要的時候會被毫不留情的拋棄。何佳寧自己是從卑微之中走到這一步的,她知道作為一個被依附在皮,依附在那上面的毛很多,掉一根,掉兩根那是無所謂的,所以她有作為棋子的自覺性,但是即使是棋子,也有棋子的活法,她最擔心的就是曾思濤在江東鬥不過那些地頭蛇,為了妥協,然後她作為一個棋子被無情的拋出——她剛剛被拋棄,被姓周的給無情的拋棄,拋棄得那麼徹底,姓周的佈置在公司的眼線恐怕早就開始行動?不過現在她有了準備了,那些人想要搞名堂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對於公司的控制,她一向都是外鬆內緊,有些人自以為掌握了她的東西,實際根本什麼都不是,但是要不是曾思濤在今晚在提示了她,她真的被賣了,都還要給姓周的數錢。

    一想到這個,何佳寧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那種撕心裂肺的痛,這疼遠比現在自己被撕開的下體強烈。一個原本以為是一段溫馨的父女之情,到最後發現不過是一場精心設計的騙局。

    何佳寧搖搖頭,那就像一場華麗的夢,才剛剛開始,就被一群歹徒衝進房裡吵醒,那種被欺騙被算計的感覺,讓她的心有種喘不過起來的感覺。

    這才剛剛經歷了這麼一出,她不得不下意識的想到這個曾思濤呢?會不會也和姓周的一樣?

    如果姓周的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老狐狸,那麼曾思濤應該是一頭凶殘的狼,一擊必中的凶悍,不但在對她保鏢上是如此,對她更是如此,直搗致命處,和姓周的比起來,曾思濤讓她更是膽顫心寒。

    何佳寧微微搖搖頭,覺得曾思濤不僅僅是一頭狼那麼簡單,應該是有狐狸的頭腦,狼的凶殘,獅子的威壓,還有像海一樣的野心,是這樣幾樣完美結合在一起綜合體,何佳寧對於曾思濤這樣的並不反感,應該說者和她比較同類,人要是沒有這些東西注定不會走得太遠,特別是官場的人,並且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帶著自己走的更高更遠。不過,要她把自己的家當都攤在曾思濤面前,她眼下還做不到,她得知道曾思濤到底會如何做……

    只是要問這些東西,今天晚上顯然不是時候,何佳寧雖然還是處子之身,但是絕對不是涉世未深的少女,會在這個時候去吹枕邊風,那只會適得其反。

    何佳寧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這一樣讓曾思濤過得不能忘記,或許就是最大的成功……

    何佳寧微微張開她拿依然充滿掛滿桃色的修長的**,想要清洗那嬌嫩之處,只是那裡的疼痛她難以言語,那是男人們征服女人留下的後遺症,何佳寧知道自己,喜歡征服男人,喜歡帶著高高在上的俯視的味道看著他們,但是征服人恆被人征服,至少曾思濤在床上帶給她更多的感覺是一種被征服的感覺,她並沒有覺得有多少不適,她現在明白,她喜歡俯視,但是她從骨子裡,卻喜歡仰視那些比自己強大的人,喜歡被更強大的人征服,喜歡被他們肆無忌憚的……從心到身體都是如此。正因為如此,她在那小房間裡被曾思濤那種肆意的手指就弄得欲仙欲死,或許,真是因為曾思濤那種凶悍帶給她的,即便是床上她甚至連最羞人的事情都做了出來,這不是討好也不是求饒,而是她自然而然就做了,何佳寧不禁撫摸了一下依然有些發麻的嘴唇,想起曾思濤那種在她身上衝殺的無以倫比的強悍,她的下面雖然仍然脹痛,但是這麼一想讓她腫痛的下身有一種莫名的悸動。

    「我是不是真的很下賤?……」

    何佳寧心裡頓時有一種無法說出的感覺……

    她不會嫌棄自己太放蕩吧……」

    何佳寧的心裡的另一個聲音也冒了出來……

    何佳寧在浴室裡亂想著,曾思濤在臥室,躺在寬大的床上,聽著不遠處浴室的水聲,曾思濤點起一支煙,頓時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煙草味,曾思濤也在思考著,何佳寧還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處女,連他這個成精的眼睛都被騙過了,何佳寧的這個誠意顯然還是算不錯,不過開墾荒地雖然很有成就感,但是卻是一個既需要技術又極耗費體力的瓷器活,作為女人的第一個男人,有必要為其留下一個值得回憶的夜晚,這是拓荒者的責任,對熟女向來就十分有嗜好的忍不住輕聲自嘲道:「佔有處女,這種心理就跟探險家要第一個征服雄偉山脈一摸一樣,心裡的愉悅超過實質。你啊,完全是徒有其表,耍花腔的時候看著比什麼樣的女人都嫻熟,真到了實戰,卻是毫無技巧,不堪一擊……」

    但是,越是這樣曾思濤而是想得更多,一個寧願用自己保持了二十幾年的處子之身表示誠意,也不願意把自己的後背暴露在他眼前的女人,絕對不是一次在床上就可以征服的,雖然有人說男人通往女人心靈最近的地方就是女人的那個道道,但是也有例外的,就像何佳寧這樣的女人,想要征服她,為他所用,必須要顯示出比她更強大的實力,實力才是通往這樣的女人最近的道路。不管是在床上,還是在床下。

    何佳寧從浴室出來之後,依然嬌笑著,她已經完全調整好了最近的心態,不管如何,這一夜都是自己的第一次,何佳寧在曾思濤的注視下緩緩的躺在曾思濤旁邊,曾思濤滿意地看著眼前的女子,這個女人並沒有利用他心情不錯的時候談起那些煞風景的事情。

    何佳寧那張總是盈著笑意的臉上有著讓人心動的艷色,這時候更是因為那一抹羞澀的暈紅而更添美麗,她的眼簾微微張開,迷離的眸子彷彿在一層水霧之後,那透著紅絲的耳垂更是誘人,精緻到了極點,除了讓人難以移開目光,更讓人忍不住想要把玩一番。

    曾思濤的手指輕輕地在她的耳輪邊撫摸著,彷彿是在鑒賞著藝術品,目光清澈卻又不缺乏讓人愉悅的讚歎。何佳寧睜開眼睛,迷茫的眸子對上他的眼神,她稍稍側過頭去,避開那似乎能在她心裡燃燒起來的目光,卻看到了一旁牆壁鏡子裡的一幕。曾思濤低頭看著身前的女子嬌俏可人的女人帶著一份羞澀,一種喜悅,裡面那個女人就是自己嗎?看上去她其實很幸福……

    何佳寧把所有的煩惱都暫時丟開,這一刻她只想沉醉其中,她的手下意識的搭上了曾思濤的肩膀,柔軟的手指在他的脖子上勾在了一起,在驚訝於自己這個動作是如此自然時現。她並不討厭現在地這種感覺。兩個人身體無間地接觸讓她甚至覺得兩個人的心也在親密地接觸。

    曾思濤趴在這具何佳寧無暇的身體上,輕輕嗅著她散發出來的清新芬芳,曾思濤一手環住她的腰肢,讓她緊緊地貼住自己,緩緩低下頭去,四片唇在了一起,他緩慢地品著她柔軟的唇瓣,在濕潤的貝齒後尋著了那條嬌嫩香滑的丁香軟舌,輕輕地允著,糾纏著。

    何佳寧的兩頰有些生硬地張開,然後便軟化下來,其實她的整個身體都軟了下來,不知所措地體會著這種熱情的吻帶來的奇妙體會。

    女人是水做的,曾思濤卻像一團火,何佳寧沒有澆滅這團火,卻讓這團火燃燒著沸騰了起來,她的身體發熱,稍稍挪開身體,卻讓曾思濤的手指輕輕巧巧地撥開了束著的睡衣,讓兩團雪白的肉顫顫巍巍地跳了出來。

    女人的豐滿,總是能帶給男人如此奇妙的感受曾思濤只想著感受那份滑膩,握在掌心,又想念她的彈性,還會忍不住將它揉搓成一團粉脂,在指縫間溢出,那種感覺彷彿永遠也難以捨棄讓人捨棄。

    何佳寧青澀而鮮紅的兩點漸漸地變得生硬,頂著他的手心,微微有些癢,讓人忍不住要把它壓進那團粉脂中,又讓人想要用手指輕輕地夾住撫弄,感受著那種充血的變化。

    曾思濤可以感覺到何佳寧原本就豐滿的酥胸在脹大,她的豐潤成熟的身子,在曾思濤的懷裡輕輕巧巧的蠕動著,柔若無骨,滑膩無比。

    何佳寧覺得曾思濤的手簡直就是藝術俺有魔力的東西,讓她不由自主、欲罷不能,何佳寧的被這種**升騰的感覺折磨得差點昏迷過去,可是腦海裡的某個部位卻十分清醒:「曾哥,其實你們男人,越是容易得到的越不珍惜,我這樣子投懷送抱,像我這樣什麼都……你是不是覺得很『淫』蕩隨便?」

    「你要是隨便還用留到今天?……男人不是喜歡女人在床上是蕩婦嗎?」

    曾思濤凝視著那張格外美麗的容顏,迷離的眸子裡散發著如夜色深邃的點點星光。女人其實都在意這個問題——不過,這都是那些沒多少這方面經歷的少女,要是經歷過風流陣仗的婦人,絕對不會問這樣的問題。

    何佳寧覺得曾思濤彷彿看透了自己的心,微微有些驚訝。

    曾思濤有些揶揄的笑了笑:「只要是個男人,都不會喜歡在床上的女人像個死魚一般。都喜歡像鮮活的魚兒那般活蹦亂跳,看你平常那副煙視媚行,顛倒眾生的樣子,完全是徒有其表,耍花腔的時候看著比什麼樣的女人都嫻熟,真到了實戰,卻是毫無技巧,不堪一擊……」

    曾思濤這話當著三分揶揄,實際卻是七分肯定,說明著何佳寧不是他之前所說的什麼花兩個錢就修補的那個膜。

    何佳寧沒想到曾思濤會這麼說她,她並沒有否認自己的驚訝,心裡微微有些感動,雙臂緊緊地抱在曾思濤胸前,像初生的羔羊,何佳寧是成熟的,也是青澀的,眼前曾思濤的目光只是掃過她的身體,她卻敏感地扭了扭腰肢,夾緊了雙腿。

    「曾哥……你……」

    何佳寧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或是說不出來,或正如曾思濤所說的,她沒有經驗,她無法做出恰如自己心意的反應。

    她的頭依然埋在他的肩側,咬著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說道:「我又要死了……我要死了……」

    曾思濤放棄了征伐這具敏感不堪的身體,男女歡好之後的餘韻。最能讓女人心醉。這種體驗對於何佳寧這樣的初歷者來說更是必不可少,可以撫慰她的心靈。哪怕是在這方面並沒有經驗的何佳寧。依然緊緊地抱住曾思濤,貼住他的身體。

    一個男人即使能夠給女人身體上的巔峰愉悅。但是如果在之後馬上抽身離去。卻會讓女人的那種愉悅煙消雲散。曾思濤摟著何佳寧。手掌在她的腰間和『臀』線間來回摩挲。這裡能帶給女人不輕不重的刺激。讓她感覺情人的撫慰帶來的愉悅又不至於讓她受到過份的刺激而無法享受安寧的睡眠。

    男人的疼愛不只是代表她作為一個女人正常的需要,還包括心理的撫慰,一種認可,也是一種壓力的疏解方式。何佳寧現在感覺好多了。

    這是一場無關愛情的遊戲,只是一場男女間所謂忠誠,信任,背叛的交流。

    何佳寧非常明白這一點,她不期待從這個男人身上獲得更多女人需要的東西,但她現在很充實,她至少要把握現在的滿足。

    何佳寧眸子裡蒙上一層水汽一般,在紅暈的臉頰上散出迷離的光澤,猶如兩顆撩動人心的珍珠在魅惑著人心,她深深地吸氣,細細的體味著那種蝕魂入骨的讓她不能自拔的感覺。

    「曾哥,不管今後你會如何對我,這一夜,我很開心……但是女人都是貪心的,在你離開之前,能不能再……我想體會一下你說的那種狂風暴雨一般的感受……」

    何佳寧毫不掩飾自己的貪慾,面對這樣的男人,如果總是羞羞答答,半遮半掩的反而沒有任何的意義。

    曾思濤看了她一眼,何佳寧這樣說出來,不但讓她會感到極大的滿足,也會給自己更多的機會,既然這個身體已經給了曾思濤,她就想利用這個鞏固一下她和曾思濤的「友誼」。一日夫妻百日恩,多一次總是好的——也許這只是她的下意識的反應,也許是身體的需要,也許是兩者兼而有之……

    曾思濤點點頭,何佳寧朦朧的眼波裡透著喜悅,何佳寧踮起腳尖,小腿微微翹起,欣喜地跳動了幾下,竟然有曾思濤所鍾愛的惹人歡喜的癡嗔

    她在最後一句話後,露出了甜蜜的笑容,疲倦地躺在他懷中入睡。

    她可以安心的入睡了,是因為疲倦,更是因為她至少交給了他一點也許微不足道的籌碼,她的身體,作為他信任的回報。作為她犯錯的一點自我救贖……

    曾思濤撫摸著懷抱裡沉睡的女人,雖然她的眼角都沉澱著一夜的疲憊,但嘴邊有有著格外滿足的笑意,她靠著他的肩膀,舒服地窩在那裡,讓被窩裡都充滿著女人的溫香,曾思濤卻是無法入眠。

    曾思濤睜著眼睛,眼睛看著他剛才何佳寧去洗澡的時候撥開的一條縫隙,可以看到冷的月光落在庭院裡。夜已經深沉。曾思濤才小心的把手臂從何佳寧頸下抽出,他得準備回去了,看何佳寧睡得香,沒打算叫醒她,哪知道他依然驚動何佳寧。她在睡夢中嘀咕著很不舒服地扭動著身體,然後一把將曾思濤推開,不過一下就醒了過來,曾思濤臉上微微露出了一個笑容,見曾思濤笑,何佳寧顯得格外高興。她把頭拱在曾思濤懷裡,雙手緊緊抱著曾思濤的腰,曾思濤的下身頂著她的小腹,依然黏黏的,但她卻一點也不在乎,甚至還主動用小腹摩擦。

    「晚上睡這兒?」說這話時,她偷偷瞄曾思濤,見曾思濤沒有怪她恃寵生嬌,這才安了心。

    曾思濤捧過她的臉,親了親,臉色有些遺憾:「今晚實在不行,我下面的人還在賓館呢,我在外面過夜,早上……來日方長,我不是答應你了嗎?狂風暴雨啊……這幾天你把,別被人鑽了空子,有什麼事情,我會電話通知你的……」

    說著他輕輕拍了拍何佳寧的裸『臀』,雖然他會不會賓館都無所謂,但是在這地方過夜畢竟不是太方便,何佳寧還沒有完全歸心,他需要給她一些壓力。

    何佳寧咬了咬嘴唇,面上雖帶著一絲不甘願,但並沒有抱怨什麼,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自己的處境,何佳寧想了一下說道:

    「需要我配合的地方你千萬要開口,我也得多少出一點力。別的恐怕幫不上忙,但是這裡我人頭還是比較熟。」

    「嗯,好的,對了,蘇省那個什麼胡彪,盡快安排一下吧。不管他之前是你多麼心腹之人,不要再在國內出現,不然我不好給葉姐……哦,葉玉曉交代。」

    曾思濤淡淡的說道,都沒有抬眼皮子。

    何佳寧心裡卻是有些驚駭,曾思濤稱呼葉玉曉為葉姐,那肯定是熟識的,自己還去離間……這,何佳寧小心翼翼的問道:

    「胡彪我早已經處理了,讓他拿了一筆錢出國……那還要不要我給葉玉曉陪個罪?」

    曾思濤想了一下說道:「葉玉曉那邊我會做做工作的……至於……」曾思濤沉吟了一下繼續道:「看看再說吧。」

    何佳寧見曾思濤不想再說這個問題了,低低的問道:

    「那我伺候你起來洗洗?」

    「再躺一會兒,就這麼躺著很舒服。」

    曾思濤讓何佳寧平躺下來,把臉貼著她的胸,輕輕地廝磨。

    約莫又躺了十來分鐘,曾思濤覺著時間差不多了,起身進了衛生間,何佳寧自也緊跟著。

    清洗時,曾思濤自然不會放過,不時輕薄幾下何佳寧,顯得格外放鬆,他在拒絕在何佳寧這裡過夜的同時,也需要給她一些一點念想。

    何佳寧討好地應承著,給曾思濤抹沐浴露時,紅著臉用身體輕輕蹭著她的身體。

    曾思濤則一邊衝著頭髮,一邊摸索著何佳寧的股溝,弄得何佳寧又有些受不了。看著曾思濤那軟蟲似乎又有一舉沖天的架勢,有些怯怯的說道:

    「要不,再……」

    何佳寧的臉不知道是被熱水弄紅了,還是被他逗弄紅了,雖然情動,但是也有些畏懼。

    「算了,改天吧。時間真得不早了。再說,你才破身,肯定會受不了的。你現在還不覺得怎麼樣,明天你就知道後果了……呵呵,那就不騷擾你了。」

    曾思濤在何佳寧鼻子上刮了一下,笑著說道,雖是這樣說,但曾思濤仍舊抱過何佳寧,熱吻了好一會兒,才穿衣而出……

    曾思濤從何佳寧那兒出來時,夜已極濃。曾思濤的心很平靜,通過何佳寧控制起周俊仁手下的那批人來,也更加容易,曾思濤只能期望何佳寧足夠聰明,而不是只知道耍小聰明。

    而事實上何佳寧不但會小聰明,也的確夠聰明。

    曾思濤離開後,何佳寧並沒有著急睡覺,雖然她真得很累,但是卻根本就沒有了任何睡意,曾思濤在的時候她還不覺得,離開之後,卻是有些空空的感覺。

    曾思濤很瘋狂,從骨子裡透出的血性還有霸道,像罌粟花一般吸引著她。進入她身體時的那種充實感,馳騁在她身上時那種壓迫,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都揉進他身體裡。最後的衝刺階段,她甚至覺得她整個靈魂都在顫抖都在臣服,因性及愛嗎?

    她的肉緊緊包著他,他卻霸道無比地開鑿著她的身體,很難形容的感受。也只有和曾思濤發生了這樣關係的現在,她現在心裡才微微踏實一點。當然這還遠遠不夠,卻的確是至關重要的一步,曾思濤應該已經看穿了她的小把戲吧。不然,該留宿在這兒才對。

    對自己的身體,何佳寧還是相當有自信的。不管是從漂亮的角度,還是從什麼她覺得自己都有足夠的本錢。

    坐在梳妝台前,對著鏡子,何佳寧有些自戀地欣賞著自己的身體。

    不管曾思濤看沒看穿,只要他不反感就好。但千萬不能因此恃寵生嬌,何佳寧提醒著自己。

    另外曾思濤是個謹慎的人,以後相處時得時刻注意,有外人在時,還是保持一定距離的好。但從他今天的表現來看,何佳寧壓根不相信。曾思濤在外面沒有其他女人。

    要知道曾思濤才不到三十,嬌妻又遠在京城,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能耐得住寂寞才怪。

    就連她的調查也沒有發現曾思濤有什麼女人,這只能說曾思濤隱藏得比一般人更好。也更加注意自身的風評以及政治前途。

    何佳寧躺在床上信馬由韁的想著,想到自己今天是在危險期,不由一驚,要是懷上了可就麻煩了,不過想到後來,何佳寧想起曾思濤還沒有孩子,要是真懷上了,那就真是貼身緊逼了,所有問題不但迎刃而解,說不定那下半輩子就有依靠了,不過這只是想想而已,她絕不敢以此為要挾,得看曾思濤的意思……。

    坐在車上的曾思濤想著,想著剛才看著在懷裡的睡著的何佳寧,如果不是被那種過強烈的快感將身體折騰的疲憊。何佳寧很難在一個男人的懷裡沉睡她畢竟是習慣了一個人入睡。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江東的人恐怕不會這麼容易就睡到他們的身邊吧?

    不過他要想睡過來,呵呵,恐怕別人也難以覺察,即使覺察,恐怕已經為時已晚。想到這裡,曾思濤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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