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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過江龍 第六十九章 出手(三) 文 / 言無休

    第六十九章出手(三)

    黨性,在講台上要講。人和人之間,還是要講義氣,也要講利益。反正李立中是這樣看的。當年先輩們組織農民兄弟扯旗造反,打土豪,分田地。不也是哥們義氣加利益嗎?殺富濟貧不就是打抱不平、講義氣嗎?如果只打土豪,不分田地。就不會再有人跟著他老人家打土豪了。溫新民之所以如此像個貼心棉襖,不就是那次在他當副局長的問題上力排眾議,把他提到了副局長的崗位上。所以才有如此的忠心耿耿。李立中清楚地記得,在醞釀公安局副局長人選時,組織部準備拿出兩個人選,一個是紀檢組長兼機關黨委副書記,另一個是鄭家銘的老鄉,五十有一。在書記碰頭會前鄭家銘想把老鄉提為公安局副局長。這個人,論工作能力是可以的,人也還算正派,在正科級崗位干了十一年。如果不是同鄭家銘的關係,那個預審科長提為副局長也無可厚非。溫新民通過當時的省公安廳的關係要李立中幫忙。這個人是李立中是同一個車皮拉到部隊的戰友,一個連隊不說,還睡上下鋪。現在又是省廳的很有權勢的人,撇開戰友這層關係,李立中也得緊緊抓住這根線。所以,他把鄭家銘的意圖告訴楊東學後,楊東學要他堅決頂住。他就提出了溫新民這個人選……

    李立中把溫新民送到門口,然後回到辦公桌前,在這樣的時候能夠挺身而出,現在看來溫新民這個人還是用對了,除了溫新民,李立中對於自己的秘書姜子揚也很滿意,小伙子挺會來事不說,嘴巴很緊,還忠心耿耿,接觸的時間長了,兩人之間感情也愈發的深厚,李立中沒有兒子,雖然他沒有男尊女卑的想法,但是總還是希望既有兒子又有女兒,李立中也有點把他當自己的兒子待一樣,

    李立中想了一下,覺得這好多事情,他都需要仔細的想一想,讓秘書姜子揚進來,吩咐姜子揚:「子揚,你等會送我去江心洲去,我想靜一靜。」

    李立中覺得自己是個講義氣的人,他身邊需要更多這樣的幹部。李立中對溫新民再瞭解不過,其實溫新民屬於優點缺點都十分明顯的人。溫新民讀書不多,腦子卻很靈,好交朋友,講義氣。屬於那種「七兩八兩不醉,三宿四宿不睡,五個六個不累」的主。當了五年的治安科長,職業的原因,紅道黑道都熟。往大街上一站,誰是「扒手」,誰是「妓」,他一瞧就准。你說他同黑道打得火熱,他說正在做「特情」工作。你說他為什麼十點多上班,他說昨晚忙到凌晨三點。屬於那種也可重用,也可判刑的貨色。所謂「刑警隊刑警隊,本來就是黑社會,趕走了嫖客自己睡。」

    哪個按摩室最近招了還未破身的姑娘,哪個酒店飛來了一群靚妹,老闆自然不敢不先「孝敬」他們。否則,今天檢查治安,明天檢查消防,後天抽查「暫住證」,弄得你雞飛狗跳,別說是做生易,你想過日子都不得安寧。而且你還不知得罪了哪路神仙。

    黨性,在講台上要講。人和人之間,還是要講義氣,也要講利益。反正李立中是這樣看的。當年先輩們組織農民兄弟扯旗造反,打土豪,分田地。不也是哥們義氣加利益嗎?殺富濟貧不就是打抱不平、講義氣嗎?如果只打土豪,不分田地。就不會再有人跟著他老人家打土豪了。溫新民之所以如此像個貼心棉襖,不就是那次在他當副局長的問題上力排眾議,把他提到了副局長的崗位上。所以才有如此的忠心耿耿。李立中清楚地記得,在醞釀公安局副局長人選時,組織部準備拿出兩個人選,一個是紀檢組長兼機關黨委副書記,另一個是鄭家銘的老鄉,五十有一。在書記碰頭會前鄭家銘想把老鄉提為公安局副局長。這個人,論工作能力是可以的,人也還算正派,在正科級崗位干了十一年。如果不是同鄭家銘的關係,那個預審科長提為副局長也無可厚非。溫新民通過當時的省公安廳的關係要李立中幫忙。這個人是李立中是同一個車皮拉到部隊的戰友,一個連隊不說,還睡上下鋪。現在又是省廳的很有權勢的人,撇開戰友這層關係,李立中也得緊緊抓住這根線。所以,他把鄭家銘的意圖告訴楊東學後,楊東學要他堅決頂住。他就提出了溫新民這個人選……

    李立中把溫新民送到門口,然後回到辦公桌前,在這樣的時候能夠挺身而出,現在看來溫新民這個人還是用對了,除了溫新民,李立中對於自己的秘書姜子揚也很滿意,小伙子挺會來事不說,嘴巴很緊,還忠心耿耿,接觸的時間長了,兩人之間感情也愈發的深厚,李立中沒有兒子,雖然他沒有男尊女卑的想法,但是總還是希望既有兒子又有女兒,李立中也有點把他當自己的兒子待一樣,

    李立中想了一下,覺得這好多事情,他都需要仔細的想一想,讓秘書姜子揚進來,吩咐姜子揚:「子揚,你等會送我去江心洲去,我想靜一靜。」

    初冬的楚漢,夜幕降臨之後,寒風乍起,特別是在江邊,風很大,風順著領子灌進衣服裡,冷得在站在船邊的人一哆嗦,站在船邊的人是李立中的秘書姜子揚,姜子揚按照李立中的吩咐在這裡等一個人,姜子揚看了看公路的那一頭,依然沒有看到車的身影,又轉過頭看了看江中的小島江心洲。那是一個不足一平方公里的沖積洲,江心洲島雖然面積不大,但是島上植物茂盛,景致很不錯,特別是四面環水,這可以說是一處絕佳的經營娛樂活動的場所。

    夜色漸起,但是江對面江心洲,遠看像一艘劈波航行的江輪,燈光閃爍,樹枝搖弋,散落在樹木叢中的棟棟別墅若隱若現。藉著風力,不時送來悠揚悅耳的音樂。好一處歌舞昇平的「世外桃源」。坐落在江心洲邊上的梅迪亞納賓館倒像是一個剛剛起床的小伙子,揉揉朦朧的眼睛,開始了精神抖擻新一天。

    賓館四周,輪廓燈、射燈齊放,整個建築遠看就是一座冰雕玉徹的宮殿,臃容華貴、色彩斑斕,依次閃爍,在江中央上特別耀眼,江風習習,江面波光粼粼。江心洲建有幾棟別墅,一棟綜合樓,容娛樂、健身、休閒於一體。ktv包房、桑拿、室內高爾夫、自動麻將桌、游泳池等等。服務員都是外省人。女孩清一色外省人,高中以上文化,個頭不低於一米七,不超過二十二歲。她們白天在客房餐廳服務,晚上自己安排。同人民幣無仇的,可應客人需要提供各種服務。不管你橫著還是豎著,坐姿還是站姿,不管你在屋裡屋外,只要你身體好,不搞倒房子就行。——四周是水,沒有警察。無論黃色、灰色經營都沒人能管得著。客人不論嫖賭逍遙,也不像在岸上那樣心神不定。

    姜子揚正想著,一輛奔馳緩緩駛近江邊,司機從車前坐下車後,敏捷地拉開了後門,一個皮膚白晢、身材修長的少婦從容下車,她約莫二十七八歲,一頭披肩長髮。白色薄羊毛緊身衫,半高領。渾圓豐滿的『臀』部,高聳的豐滿隨著她緩緩挪動的步子,有節奏的上下顫動。下身配黑色的一步裙,胳膊挽了個紫紅色的手包。姜子揚迎過去,一股清香撲面而來。憑長期糾纏在女人堆裡的經驗,他聞得出這是正宗法國化妝品系列。

    姜子揚知道這是李立中最寵愛的人,楊雪。

    李立中還在做楚漢下面金流區區委書記的時候,有一次去京城,結識了一個文化界的專家,他從專家口中瞭解到現在收藏字畫有著相當大的升值空間,有時一幅價值幾萬元的名家字畫,一轉手就能賺幾十萬甚至上百萬元。李立中的內心受到了觸動,產生了要把收取的錢用來投資這個,把收藏的字畫用來經營賺錢的念頭。

    不久,在楚漢市的一次畫展上,國內一著名畫家的一幅山水畫吸引住了李立中,他本想買下收藏,可一看標價:八萬元!那時候,一個處級幹部的月工資僅僅一千多元。

    看到李立中如此喜歡這幅畫,他便小聲地提議可以從財務部門變通走賬。李立中搖頭,用公款買字畫出事了麻煩,一幅畫怎麼能和頭上的烏紗帽相提並論?他忍痛割愛。

    姜子揚開始還有些納悶,李書記軍人出身,實際所受的教育也就是一初中文化,由於原來受的教育少,李立中確實對文化人還是比較尊重的,也確實喜歡字畫,但是玩玩票是可以,真要去和那些文人去切磋這些,是不是有點附庸風雅?雖然有些納悶,但李立中痛苦的表情被他牢牢記在心底。轉眼到了中秋節,金流區一家私人企業為了減免當年稅收,老總親自給李立中送來十萬元好處費,李立中雖然愛錢但是也知道這錢太燙手,拒絕收受。後來,這個老總托人找到他,他出了個主意:買下那位畫家的那幅山水畫,作為文化交流性質的作品送給李書記「雅正」。

    李立中收到這幅畫後,心想自己也出過力,這既是「勞動所得」,也是「文人」間的文化雅事,更何況他的確對這幅畫愛不釋手,於是心安理得地笑納了。

    這下姜子揚總算是明白了,這樣「文雅」不但把有些錢給洗乾淨,而且還能保值增值,還比買房子之類的隱蔽……

    一次,姜子揚陪同李立中到香港遊玩。在古玩城的一家瓷器字畫收藏店,看中了一副畫,但是此畫價格高達一百八十萬萬元,他只好戀戀不捨地離開了。

    回到楚漢,在一次飯局上,李立中無意中說起了自己對這畫的喜好,這話引起了一家南方來楚漢發展的老總的注意。因為金流區的江心洲正在公開招標,李雲元一直在爭取這個項目,為了吃到這塊肥肉,李雲元決定趁此機會拉攏關係。幾天後,李雲元以一百九十萬元的高價買到這副畫送給由他這個秘書轉手送給李立中,李立中自然是喜上眉梢。讓李立中喜出望外的是,李雲元除了送來字畫,還送來一個絕色美人——楊雪。楊雪是李雲元公司的「人力資源經理」,楊雪果然是人如其名,身材高挑,特別是皮膚吹彈可破,白如凝脂,畫,李立中所欲也,而沒人,李立中更是想「御」,寡人之疾。一手是畫,一手挽著嬌柔艷麗的美人,李立中對李雲元頓時好感大增,他給李雲元打電話:「還是你明白我的心,有什麼事需要幫忙你儘管說。」李雲元講出了想要拿到江心洲招標書,李立中信誓旦旦:「這好辦,你等我的消息。」

    很快,在李立中的一手安排下,李雲元拿到了江心洲的開發權。

    見李立中已是同路人,李雲元直言不諱地表達自己的想法:「李書記,像您這樣儒雅的官員如果想在政界大有作為,就要有非常的業績。為什麼全國各地現在都在建設廳堂會館,那就是要把業績亮出來讓上面看的。所以這次工程啊,我認為以您的氣魄,怎麼著也要把江心洲開發成一個聚寶盆啊。」

    李立中很是贊同這個觀點,最後,二人達成一致意見,江心洲這項目由李雲元全權籌劃運作……

    李雲元不但給李立中送字畫,江心洲開放出來之後,李雲元還專門留出一套別墅供李立中使用。這是按他的愛好設計的。裝潢、傢俱、潔具都是按他的要求採購的……

    別墅裡,李立中剛剛在紅外線桑拿房裡坐了半小時,出了一身「老」汗,又到衝浪池裡泡了一會,一身疲憊早就煙消雲散,曾思濤在會上讓他的不快的心情似乎也舒緩了許多,紫色的皮膚微微泛紅,顯整個人顯得容光煥發。李立中穿上睡衣,在套房裡散步,等待楊雪到來。李立中點起一支煙,想起自己經手過的女人中,真正值得愛的,最讓他動情動心的女人,還是楊雪。這是一個常常讓他夢牽魂繞的女人。

    李立中自認自己花叢老手了,但是他第一次見到楊雪實在李雲元的飯局上,當時他就驚為天人。第二次李雲元請吃晚飯去唱歌的時候,李雲元故意製造了一個機會,讓他和楊雪單獨坐一處,在楊雪彎下腰入座,湊到李立中的跟前。就在她彎下腰的一剎那,曾思濤的目光從她的領口往下,看到了那簡直要掙出粉紅乳罩的兩隻白嫩嫩豐滿。他像是觸了電,眼睛呆呆的幾秒鐘不轉動。

    「你怎麼啦?李書記,發什麼呆?」

    「哦,哦,還不是你……」

    「我怎麼啦?」

    李立中順手在她胸脯上敲了一下。楊雪「耶」的一聲,一臉緋紅地看了李立中一眼,低頭不語李立中很興奮。他還在品味無名指接觸她胸脯的震動,自己心頭也在震動。投石問路,使他萌生出很多遐想。李立中沒出門。他敲開了楊雪的房門,楊雪穿著睡衣,像剛從被子裡爬出來。曾思濤順勢坐到她的床上,抱住她就吻。

    「不,不,李書記,這不好。」楊雪用手擋著曾思濤伸過來的嘴。

    「楊雪,我真受不了了。讓我親親吧」說著就像一堵牆似的朝楊雪壓過去,她還來不及掙扎,曾思濤就把她壓在身下,用舌頭把她的嘴巴堵得嚴嚴實實。然後迅速脫去自己的衣服,硬硬的「東西」在楊雪大腿、肚臍上亂捅。這才想到她的衣褲還在身上,於是三下五除二,扒青蛙皮似地扯下了楊雪的褲子,白得像瓷器的身子,全裸在曾思濤的眼前。他心律突然加快,心好像要從胸口跳出來似的,口裡喘著粗氣。一巴掌就把楊雪的私處扣得緊緊的,然後用勁摟搓。一會就感覺指縫裡有熱流在移動。這時楊雪緊閉著眼,身子不停地扭動。任憑曾思濤的舌頭在口腔裡捲動,任憑他的手在兩腿間和胸脯撫摸,一會她感到有東西把身下那個地方給堵住了,體內開始膨脹,滾過一陣熱流。一到晚上,只要是李立中房間沒人,她就主動來他這裡,耳鬢廝磨後,一陣**,然後爬在曾思濤的胸口睡上幾個小時,凌晨五點前後輕輕的下樓回到自己的房間。

    那一段時間,快三個月,他和楊雪在這別墅神不知鬼不覺地度蜜月。李雲元開始埋頭於江心洲,而李立中所得收入全部用來購買名人字畫。因為開會、調研等政務纏身,李立中沒有太多時間出席字畫拍賣會等業界場所,無法運作字畫的買賣。

    更讓他喜出望外的是,楊雪對字畫的鑒賞能力和對業界動態的瞭如指掌讓李立中喜出望外,李立中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

    自己想要利用收藏字畫來洗掉所得金錢,就必須要有一個自己信得過的人。一天晚上,在楊雪許諾「無論身在何處,我的心永遠屬於你」。之後,他就把這件事交給她打理了。

    只是在他做副書記之後,他也知道往來太過於頻繁了恐怕也會出事,所以李立中需要女人,也捨不得楊雪這個千嬌百媚的可人兒。

    可他更需要權力。尤其是對於企圖在政治上有所作為的他來說,如果為了一個女人失去上升的機會,那可能成本太高。

    劉達雷和年庚文出事,說實話,他李立中也是嚇了一大跳,他拚命地「做秀」,在人民群眾和人民代表中樹個好形象,好保住這個位置,要是同楊雪的事要是讓人知道了,傳出去了,那這個市委副書記恐怕就被撤掉了!所以,必須克制自己,克制情感,保持清醒頭腦。他必須把握好自己,不能因女人毀了自己的前程,而只要自己有理想的前程,就不愁沒有女人。

    在劉達雷和年庚文出事之後,他就讓楊雪去香港避一避之後,順便買些之值錢的字畫,不過現在想起來,楊雪還是不要留在國內為好,李立中也想和其他人一樣,把楊雪送出國外,這樣就是在國內他沒有發展了,楊雪把錢帶出去,他退休後,也可以到海外區做個富家翁了……

    樓下院門有開鎖聲音,一定是楊雪到了。腳步聲由遠而近,到了廳堂,到了樓梯,到了套房的門口,停住了。他拉開門,楊雪站在門口。李立中幾乎是把她拖了進來,倆人什麼也沒說就抱在一起。好一陣,楊雪在他肩頭開始哽咽,繼而抽泣。

    「楊雪,都大半年沒見了,總算是見到你了,該高興才是。」

    李立中一手摟住楊雪的腰,一手在她的背上撫摸著。

    楊雪哭得更厲害。

    「好了,好了,讓我好好看看你。」

    李立中雙手端著楊雪的臉,幫她擦乾掛在臉上的淚。足足端詳了兩分鐘,再俯下臉,深情的從楊雪的額頭開始吻遍了她臉上的每一個地方。最後是對著楊雪的雙唇,把她的舌頭用力地吸在自己的嘴裡,直到楊雪喘著粗氣才鬆開來。

    「楊雪,我給你放好了水,你先洗洗。」

    「我不。」楊雪撒嬌。

    「洗刷的東西我都讓他們準備好了,聽話,呵。」

    「我來楚漢四天了,你都躲著我,什麼意思?」楊雪眼眶又淚水打轉。

    「你從電視上看得到,我這幾天排得滿滿的,剛才離開辦公室還處理了一大堆文件。」

    「好啦好啦,我們見面一次不容易,先不談這些,讓我來給你脫,我來幫你洗洗好嗎?」

    說著,手又繞到楊雪的背後,幫她拉開了羊毛衫的拉練,又把她推倒在床上。楊雪用手捂著眼睛,任李立中幫她脫去上衣,退下裙子,解開乳罩和褲頭,楊雪曲線流暢、豐滿潔白的**,展示在李立中的眼前,他有些沉不住氣,低頭就吻楊雪,楊雪急忙用手摀住那個三角地帶。

    「不行,還沒洗。」

    「讓我給你洗,別動,呵。」李立中小心捧著楊雪就往衛生間裡抱,直放到浴缸裡。然後自己返回臥室,脫去睡衣,赤條條的跑到浴缸邊幫楊雪搓洗。沒幾下,李立中忍不住了,自己也往浴缸裡跳。他把胳膊伸過去,讓楊雪枕著,一隻手在她的身體上上下下撫摸著。倆人斜躺在浴缸裡,把浴盆裡幾個噴頭開到最大,嘩嘩地噴出水花,兩簇黑黑的「水草」隨浪漂動,李立中已經按奈不住,全身血液在快速流動,下面那「東西」在水中跳動。他拖過楊雪的手,讓她握住它。可楊雪的手太小,只握住了三分之二。楊雪猛地側過身子,一隻腳纏住李立中的身子。李立中緊緊摟住她,自己的身子緊壓著她的兩隻豐滿,滾燙的舌頭伸到了楊雪嘴裡,楊雪用力吸允著--

    李立中慾火攻心,他一個翻身,把楊雪壓在身下,然後藉著水的浮力,一手托起楊雪的『臀』部,讓她向上挺起,別開她的雙腿,楊雪眼睛緊閉,大吸了一口氣。一對激情奔放的男女在水中顛「龍」倒「鳳」,濺起了「嘩嘩」水聲。楊雪開始急促地喘氣,李立中和她多年沒見面。今晚他要慢慢的、長時間的享受和她苟合的愉快,以釋放多年的思戀。他克制自己的激動,停止了折騰,但楊雪還沒有緩過神,身體還在水中不停地扭動。李立中挎在她身上,欣賞這勾魂攝魄的女人。

    楊雪雖然也二十七八歲的人了,但她對於李立中的吸引力和十年前沒有什麼不同。只是天真活潑的臉上平添了許多憂傷。尤其是那雙丹鳳眼,似乎滿是哀怨,滿是鬱悶。李立中完全能夠理解,他只有用更多的溫存來彌補自己良心上的愧疚。

    「楊雪,我們上床去吧?」

    「不,我還要。」

    「放心吧,今晚我一定不會虧了你。來,我來給你擦乾淨。」

    李立中把楊雪擦乾淨後,抱到床上。

    整整兩個多小時,李立中使出了自己的所有手段,變換著各種體位,瘋狂恣意享受楊雪的美色和**,他以近似變態的性行為把個楊雪折騰得筋疲力盡。

    「字畫現在收購得怎麼樣了?」

    由楊雪負責這塊,李立中非常放心。在利用職權收取巨額贓款後,為了轉移贓款,李立中讓楊雪用這些錢繼續網羅名家字畫。他將巨款交由楊雪去為他收羅字畫,卻絲毫沒有意識到枕邊的這個女人有多麼危險。原來楊雪是原來是李雲元的情人,李雲元之所以將自己的相好送給李立中這個他本家「大哥」,是因為他和楊雪共同策劃了一個巨大的陰謀。

    楊雪被李雲元安排給李立中當情婦,除了求得李立中在江心洲招標方面的幫助,更是窺視他手中的不義錢財,暗箱操作將他貪入口袋子裡的贓款變相詐取出來。

    在獲得李立中的信任後,楊雪就緊鑼密鼓地展開計劃。

    香港一家拍賣行拍賣從美國市場發現的一幅字畫,這幅字畫是一個畫家的代表作,楊雪以三百八十萬元拍得此畫。可他哪裡想得到,這幅字畫真跡僅懸掛了一個月就被楊雪調包拿到香港,賣給了早已聯繫好的買家。李立中經常請來書畫名家,一起共同欣賞字畫,卻不知,他花巨資收集來的字畫在鑒賞完之後已被偷梁換柱!

    原來,楊雪用一些足以以假亂真的贗品,偷偷將李立中藏在秘室的真跡替換出來,然後托人拿到港台的黑市上交易。自從有了收集字畫的癖好,即使當上了副書記,李立中依然通過非法渠道斂財,他的腰包越來越鼓。收集的字畫也就越多。

    「去澳大利亞的事情我基本上已經安排好了。」

    「你們男人大都這樣,自古以來,吃虧的都是女人。」楊雪說著,側過身子,撅起屁股,背對著李立中。

    李立中也跟著側過來,一隻手從她腋下伸過來,握著楊雪的豐滿。

    「楊雪,這輩子我是對不住你,讓你為我吃這麼多苦。你放心,在未來的日子裡,我會加倍償還你。」

    「也許這就是命中注定的吧,唉……我聽你的安排。」

    楚漢連接出現領導出事,給楊雪敲響了警鐘,她覺得應該抓緊時間抽身而退,但是讓一位權力人物人財兩失又談何容易,怎樣才能不讓李立中發覺呢?楊雪是巴不得離開李立中身邊……

    李立中還不知道他已經是危機四伏……

    今天下午,省委全委會結束後,省委書記何明國派秘書找曾思濤,要他晚上去辦公室談談,這對曾思濤來說是個意外的驚喜,他多次萌動想找何書記匯報思想的念頭。現在省委已經明確了換屆的時間表,正好把自己對楚漢發展的一些考慮,向何書記匯報一下。

    晚上七點半,曾思濤准點趕到何書記辦公室。

    「曾思濤,來來,坐,坐。」

    何書記從沙發上站起來,伸出寬厚的手同曾思濤握了一下,再關了電視機。

    他正在看《新聞聯播》後的天氣預報。

    「何書記,佔用你的休息時間,不好意思。」

    秘書進來,給曾思濤倒茶,輕輕地關上門。

    「咱們聊聊,也是積極的休息。」

    「哪裡,書記客氣。」

    「哎,思濤,今天我們都輕鬆點好吧,不是什麼省委書記和市長對話,隨便聊聊。這次全委會你感覺怎樣?對省委適當調整發展戰略有什麼看法?」

    「我認為省委全會的精神,符合解放思想,實事求實,與時俱進的要求。省委原來提出『以工業化為核心,做大總量,做大城市,做強支柱』的發展戰略沒變,進一步完善了發展的路子。『當好二傳手,融入全球化』,是『做大總量,做大城市、做強支柱』的途徑。是戰略的發展和完善」

    曾思濤認為,現代化在很大程度上是城市化。城市化的進程是一個國家經濟、社會、文化進步的標誌。城市化要有產業支撐,否則是一座空城。引農造城,光是放開農業戶口讓農民進城也不行,城裡每年新增大量就業人口,還有大量下崗職工,農民進城了幹什麼?吃什麼?會造成城裡的不穩定。農民造城,造出的都是農民街,過不了兩年又得炸掉,得不償失。而要發展產業,必須做大優勢產業,支柱產業。通過支柱產業的集聚效益和輻射作用,把城市做大,通過一至幾個大城市的發展,帶動中小城市乃至小城鎮的發展,進而做大全省經濟總量,這個發展路子不是變了,而是更具體了,更科學了,更符合本省實際的了。

    倆個人還談到接替產業轉移的問題。認為正在進行產業結構的調整,產業升級過程中,不可避免地有些產業向發展相對落後的地方轉移,這是全省經濟發展的一個重要的機遇。全省幹部要有甘當配角的胸懷,承認落後,不甘落後。當好二傳手,同東部對接,通過他們融入全球化。

    他們談興很濃,曾思濤似乎忘記了坐在對面的是省委書記,倒像是同一位老朋友、老相識侃大山。從省委的工作思路,到當前農村政權的鞏固。

    「我前幾天看到一篇內參的文章,文章用想像不到的貧窮、想像不到的罪惡、想像不到的苦難、想像不到的抗爭、想像不到的悲壯來形容他深入農村所看見所聞的感受,振聾發聵啊,中央從政治的高度來看待農民負擔問題……」

    何書記說得有些激動,用食指「咚咚咚」地敲打著辦公桌,曾思濤背上肌肉一陣痙攣。

    「那些罪惡很難想像是發生在人民執掌政權的歷史條件下。我們黨依靠農民起家,五十多年了,可有的農村基層政權組織、代表人民的執法者,卻不自覺地走到了人民的對立面。值得我們深思啊,小曾,你現在做的事情很及時很有意義。」

    「是啊,這就是需要認真解決的問題。」

    「小曾,你是學經濟的。你現在也算是一方諸侯。前兩年我看了一個政治學者提出的一個觀點,他說近二十年來,世界政治文明發展很快,這是主流。但同時,也出現了一股逆流,就是有些地方出現的『軟危機』現象。」

    「『軟危機』現象?」曾思濤仔細聽著何書記的下文。

    「開始我還不接受他的觀點。現在從一些地方出現情況看,還真讓人著急。」何書記講的是少數地方政權,在壞人的把持下,這個地方的政治形成了一個完整的庇護網絡模型。模型的主體是一個

    地方行政長官,相關的有四種人,一是這個官員的「恩主」,也就是可以庇護他的上級,二是他的下級,是他的被庇護者。三是地方政法系統的官員和他所掌握的「黑惡」勢力。這個地方官員,憑借它上下左右的關係網,可以無所不能,一掌遮天。違法的事,可以由黑社會代勞,黑社會擺不平的,可以動用他所控制的司法手段干預。再摀不住,就找到他的「恩主」出面,尋求庇護。而在他的手下,有眾多他所提攜的下級官員,為其提供源源不斷的「效忠」與「進貢」。維繫這個體系的內在力量,是層層庇護網之間的利益交換,常常是通過授官、行賄、利益分贓來維持這種互利關係,形成利益目標一致的政治聯盟。在這樣環境中,如果用民主的程序來決定地方重大政治事務,這個聯盟具有壟斷權。對外,它是一個針插不進、水潑不進的獨立王國。

    出現這種現象的地方,實際上形成了「軟危機」。出現一種不死不活的危機狀態,他上同國家權威分庭抗禮,下同老百姓離心離德,經濟發展社會進步都受到嚴重制約,但你查不出他有什麼破綻。在「軟危機」的情況下,地方官員,企業家,平民百姓,都會被這個體系分為「網內」「網外」兩種人,網內人可以分享利益,網外則受盤剝。任何人都面臨兩種選擇,要麼同流合污,要麼甘受盤剝。在這種地方關係網的支配下,往往會形成與社會公眾利益相對抗的勢力。

    「政治學者描繪的這種現象,如果僅僅是理論模型,或僅僅是一種預測,到也無所謂。不幸的是,按照這種模式,確實在現實社會中能找到例證。」

    何書記說。這恐怕是何書記到林江之後最感深刻的體會,在這一點上,兩個人都曾有過相同的經歷,只不過曾思濤已經掙扎出來了,何書記還是沒有完全擺脫被地頭牽住鼻子的命運。

    「這提醒我們選拔幹部,太重要了。也提醒我們各級黨組織的建設的重要性。」

    曾思濤插話說。何書記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

    「還有個問題我還得聽聽你的意見。這次換屆,你對楚漢的班子有些什麼樣的考慮,特別是市委的幾個副書記怎麼安排,說說你的看法。」

    「我服從省委的決定。你知道我是個想做些實事的人,你又這樣把我當回事,我就更不敢偷懶,是吧?何書記。因為這裡的路子理清了,發展的潛力和後勁很足,我很有信心。至於市裡的幾個副書記,我希望省裡能考慮一下懂經濟方面的,市政府對他們分管政府這方面的工作會全力支持。」

    「嗯,你的想法我知道了。呃,對楚漢市委班子你有些什麼考慮?你同家銘搭檔兩年多了,這個同志怎樣?」

    「市委班子的問題,這個……還是家銘書記談比較合適,家銘書記還是很不錯的一個班長,對我的工作總體上很支持。我還是談談政府工作這邊吧,我建議省委考慮交流一兩名副市長。副市長金學成同志,任市長多年,綜合素質很好,很全面,各方面反映都不錯,可以擔更重的擔子,建議省委考慮。」

    曾思濤這番話,何書記當然聽得明白。曾思濤不希望鄭家銘離開。

    不過何明國在這個上沒有明確表示,轉而說道:「思濤,你不但在城市建設上有作為,而且在農村的發展上有很多的想法很有意思,我讓阿姨弄點吃的,一會咱們邊吃邊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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