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116:深夜去偷人 文 / 宿文亞
宿如雪靜靜地趴伏在宇文逸的身側,聽著他胸腔裡心臟劇烈的跳動聲(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116章節)。整張小臉美的欣欣然了起來,抬起小手勾在男人的衣襟上,輕輕的一扯,男人披蓋的衣服便落在她的小手之中。湊到鼻息間,輕輕地嗅著那屬於男人特有的馨香,唇角不由地緩緩勾起:「林中,你欠我的,今日還了。」宿如雪口中說的便是那一日逸逸壞的好事。
宇文逸臉上不由的飄來一片的紅雲,一下子將他白皙的俊容整個漫蓋住了,微弱的燭火下,越發的惹人心動不已。默默不語的輕輕點了點頭,緩緩地起了身,將那桌上的燭火,熄滅。屋中瞬間昏暗一片。
「小兔子,你在哪?」屋中的燭火雖是昏暗,多少還是有些光亮,足以照亮屋中的景致,可是如今這燭火一滅,月兒藏在雲中不肯出來,這屋中真就是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噓?在這?」黑暗之中小女人在空中兀自擺動的雙手,終於有了著落。那大掌包裹在自己的小手上,帶著貼心的溫度,讓人心神為之一顫。還有那聲音,真就是足夠蠱惑人心,讓聽的人心都跟著沉醉在其中了。宿如雪陷入其中久久無法自拔。
熟悉的氣息撲將而來,隨著呼吸一頭扎進自己的肺中,並深深的埋在肺的深處,持久彌新。唇角覆蓋的溫熱感讓她欣喜極了。一雙小手攥成拳,僵直地垂在身軀的兩側。用盡氣力竟抬不起半分半毫。
「唔——」口中嗚咽著,被一雙強有力的臂膀牢牢的擁緊,輕輕地扎倒在床榻之中。夜的迷離,愛的深邃,如同這黑暗一般,帶來的不是冰冷,不是無所適從,而是溫暖與無限的歡喜,將她緊緊地包裹在其中,越墜越深直直的墜進一處嬌軟之中(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116章節)。心跳愈演愈烈,咚咚的宛如震在耳邊的鼓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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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著懷中連哼哼都沒了的小人兒,往床上一躺,宇文逸也算是還有點良心。猛的衝撞了幾十下後,這才捨得放過一直以吃干抹淨他為傲的小女人。翻身農奴得解放,自己終於由被吃,當了一次食客。
宿如雪懶綿綿地趴在男人的懷中,不管不顧的沉沉睡去。宇文逸緩緩地抬起身,半支著身軀,看著床榻上的小人兒,這一刻,明亮的月光破開雲霧的漫蓋,揮灑下來,直落在屋中,照亮了屋中的景致,落下一片柔和的光影。
「只要你不負我,我定會隨你直到我生命的最後一刻。」抬起手為女子將那滑下的秀髮攏到耳後,勾起唇角輕輕的福身下去,印下一記的輕吻,他也靜靜的進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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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緩緩而明,月亮朝西方慢慢爬去。宇文逸靜靜地睜開了眼睛,這該是五更天了。他看著臂彎之中熟睡著的女子。真不想打擾她的好夢,可是她該回去了,如果早上醒來,煙翠發現閨閣之中沒有公主的蹤跡,一定會鬧的人仰馬翻的。
抬起手,落在小女人的肩頭,輕輕地搖了搖。
宿如雪不高興地擰這眉頭,掙扎地睜開眼睛:「小兔子,怎麼了?」她還沒有睡夠,看看窗外那灰濛濛的天色,這不是還早呢麼??
「你得回去了,不然……」宇文逸眸光瞥向四周,告訴她此刻她身處的是他的房間,她昨夜可是個不折不扣的小賊。當然她什麼都沒偷,只是偷了個男人而已。
「哦哦?」宿如雪茫茫然地點了點頭,水眸帶著迷離,將屋中的景致納入眼中,不由地抬起小手遮蓋在唇畔,打了一個哈欠,擺了擺手:「幫我著衣,送我回去(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116章節)。」昨夜他居然那麼沒有公德心,明知道她早上要偷溜回房,還折騰她半宿才肯善罷甘休。所以她必須要討點補償。
「是。」宇文逸無可奈何的笑著點了點頭,取來衣服先為自己套上,在幫小女人細細的著衣。
「小兔子,文試你一定要贏啊?到時候我去跟父王說,擂台的話,我會盡力為你推掉的,你只需要贏下文試就好。」垂下頭,看著男人細細地為自己繫著裙帶,宿如雪苦口婆心的對宇文逸囑咐道。
「知道。我有勝算,不用擔心。」宇文逸的想法很簡單,既然這龍風傲已經知道自己的實力了,那就沒有必要在文試上隱藏了,所以這文試真就是勝券在握,不需多做煩惱了,而那擂台,到時候再想辦法好了。
「走。」宇文逸取來一件披蓋搭在宿如雪的肩頭,馬上就入秋了,這黎明時分是最冷的時候,小女人身上這點衣裙哪裡夠御寒。
「嗯。」將男人那件長袍使勁地攥進手中,宿如雪挽著宇文逸的手,跟在男人的身後,朝著屬於自己的別院緩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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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看,你在這等。」將小女人留在暗處的角落之中,宇文逸捻下腳步,朝著宿如雪的住處走了去,先看清楚有沒有守衛,不然一旦被發現就全完了。
門口並無守衛看守,想必是時近黎明,所以守衛放鬆了下來。宇文逸迅速折回了暗處,牽起小女人的手臂,將她帶進那只巷子之中:「快去-,趁著沒人。如果被發現了就說起夜便好。」宇文逸小心翼翼的教著小女人怎麼去應付各種各樣的情況。
宿如雪不高興地扁著嘴巴,看著男人交代完畢,轉身就要走,她迅速一抓,將宇文逸拽了回來:「笨,還囑咐我,我披著你的袍子,被發現就死定了。」宿如雪將身上的披蓋取了下來,踮起腳搭在宇文逸的肩頭:「你怎麼不多穿點呢??怕我冷,你自己不冷麼?看看這手多涼啊?」抓住男人冰涼的大手,輕輕地呵著氣,為他取暖(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116章節)。
「我……」宇文逸這才發現自己的莽撞,垂著頭,淺淺一笑。隨這女子搭蓋在自己肩頭的衣服,他感覺全身都暖洋洋的,宛如曬著日光浴一般。可是這宮巷的暗角,別說日光了,就連燈光都照射不到,他明白,這是小女人的關懷,給予他的暖。比陽光要強烈百倍,更是要溫暖百倍。
小手攀住男人的頸項,輕輕地覆上他的唇角,緩緩地勾畫了片刻,宿如雪這才不饜足的鬆開了套牢的男人:「回去的時候,小心一點,別磕了碰了傷了。」戀戀不捨地挽著男人的手臂,怎麼也不想鬆開。
遠處有腳步聲且行且近,宇文逸雖是不想放,可是這樣的情況被人發現會更糟糕,現在忍一忍,待到自己當了駙馬便可以與女子長久廝守了。
「來人了,我先走了。」前一晚做賊的是她,這一早他又成了賊。
「嗯。小心點?」看著那白影一閃身,融進了霧濛濛之中。宿如雪也趕緊一旋身躲進了庭院之中。三步兩步跺到門前,推開門,直接躥了進去,一躍身撲進了床上,蹬掉鞋子,正準備就寢。
「公主?」身後突然傳來了煙翠的鬼叫,嚇得宿如雪不由的倒了一身的冷汗。
乾笑著別過頭,不敢直視煙翠的雙眼,如同一個做錯事被抓到的孩子一般,怯懦極了:「煙翠啊,你起的真早啊?」宿如雪打馬虎眼地說道。
「公主也是啊?」煙翠咬著牙氣急敗壞地狠狠道。
「我去了趟茅廁,所以……」想到剛剛宇文逸教給自己的話,宿如雪趕緊拿來用。
「是麼?好巧啊公主,煙翠剛剛也去茅廁,怎麼沒有看見公主呢?」哼?公主居然還敢狡辯,剛剛她都聽見了,公主明明就是跟宇文公子在宮巷內私會,居然還敢騙她(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116章節)。要不是她發現的及時,支開了守衛,公主能私會的如此順利麼?居然還卿卿我我,摟摟抱抱,居然還吻。一想到自己偷看到公主與男人接吻,煙翠的臉都漲紅了。
「煙翠,幫幫忙,我老實招供還不行麼?坦白能從寬麼??」宿如雪小心地窺探著煙翠的臉色,恐怕紙包住火了,看看煙翠這小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難道她發現些什麼了嗎?不行,不能招,自己與小兔子做下的那般事情,怎麼能招予他人,打死不招。
「行了,公主,您也別坦白什麼從寬了。煙翠就巴望您老實點。與宇文公子下次別在宮巷裡私會了,多冷啊?叫公子進屋不就好了,煙翠又不是那種大嘴巴的人,會替您保守住秘密的?」煙翠垂著頭,一股腦地碎碎念著。
宿如雪一聽煙翠這話,不由地放下了那個提起來的心臟,緩緩地趴在了床榻上,抱著被子,眼皮越來越沉。
「公主,那個……」煙翠紅著臉,提了提勇氣,憋足一口氣這才問出口:「接吻是什麼感覺啊?」等了半天都沒見有人回答自己,這才疑惑地抬起頭,朝床的方向望了去。不由地狠狠攥起了拳。只見床上的人兒,早已美滋滋地進入了夢鄉。
「嗚——人家好不容易鼓足勇氣問的,結果……」煙翠越想心中越覺得委屈。眼下有經驗的人睡了,她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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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風傲剛剛自文院的大門走了進來,忽的看見一抹白色的身影,在灰濛濛之中疾行著。他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是宇文逸。不過這麼早,宇文逸去了哪裡?別過頭,順著宇文逸走來的方向望了過去,那不是公主的住處麼?私會??瞬間這兩個字自腦海之中劃了過去。
宇文逸,你憑什麼與我爭??公主是我的?身軀僵直地挺立在當下,狠狠地往著那拐進暗處的身影,不由地握緊了雙拳(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116:深夜去偷人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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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真夠冷的。」宇文茂打著哆嗦自茅廁之中剛剛走了出來,不巧便看見了這樣的一幕。那白影,他端詳了好半天才認出來,而這黑衫之人,只需一眼他便知。「哼,好戲?」不由的他嗅到了一股別樣的味道。
宇文逸,宇文逸,別說哥哥我不向著你,就憑你也想爭駙馬之位,別做夢了?看我給你們好好的攪上一攪。所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就是這個道理,就讓你們兩個鬥得你死我活好了,我來撿了這個大便宜,拾了這駙馬之位坐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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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你親眼所見,宇文逸在風情樓過了一夜?」宇文茂將一袋銀子甩在了桌案上,挑眉對那文院的前任先生厲聲問道。
「當然了,我與他同時出的風情樓,只不過他形色匆忙,沒看見我而已。」那前任的先生勾著嘴陰狠狠地說道,一想到那宇文逸與公主,他便是滿心的怒火沒地方發洩。
風小了將。宇文茂輕輕一笑,將一錠銀子甩在桌上:「去,把風情樓的老鴇——趙蓉,給我請來。」
那前任先生捏著那銀子點頭哈腰的趕緊去辦事了。
不一會兒,趙蓉便扭著水蛇腰走了進來,掏這帕子搖了搖諂媚的說:「想不到我趙蓉還是有些姿色呢,公子別的女子看不上,光挑上我這做媽媽的,真就是我趙蓉的福氣啊?」
「哼?」宇文茂懶得與這趙蓉多費唇舌,將銀票往桌上一甩:「那日我弟弟可去過你風情樓??他是坐轎還是?」其實不用腦子想,宇文茂都知道這宇文逸定是著了他人的道,否則就憑他那一本正經的弟弟,怎麼可能去風情樓招妓(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116章節)。
「坐轎啊?」趙蓉一看桌上的銀子,立刻眉開眼笑,她只認錢,不認人,這年月誰給她錢,誰就是爺,問什麼那是有問必答,當然除了一件事和一個人。
「那轎夫你可認識??」宇文茂笑著繼續問。
「呦?這我可想不起來了?」趙蓉捏著錢,輕輕地砸著腦袋。
宇文茂不高興的一皺眉,這趙蓉真就是個錢串子,都給了她這麼多張銀票了,嘴還是閉的這般的死。手探進衣袋之中,有掏出一疊的銀票甩在了桌案上。
趙蓉美目朝著男人懷中仔細那麼一望,心中暗暗道:這一次老娘非得把你這一兜的銀票全套進手中不可?美滋滋地探出手去,又將那銀票全取進了手中:「是城東頭的張三,給雇的轎子。」
「張三??」宇文茂疑惑地念著:「你知道那張三住哪麼?帶他來見我。」
「見您可以,不過這銀子……」趙蓉攆這手指,嘴中喃喃道。
「拿去。」宇文茂再次捏出幾張銀票甩在桌上,心中狠狠地啐著這貪財如命的趙蓉。
趙蓉捏著錢,剛剛要往出走,不過,她又慢慢的折回身子,好心的提點道:「公子,您要是想指證人家在我風情樓過夜呢,那最好把我手下的姑娘也給包了,這不是更好麼?人贓並獲?也省得我跑前跑後,更省得您多花冤枉錢。」
「哼?」宇文茂怎麼不知道這趙蓉打的什麼主意,抬起手探進懷中,將剩下的銀票全掏了出來,甩在了桌上:「去。」越看這老鴇越覺得倒足胃口,取出全部的錢趕緊將她打發了,不為別的,只圖個耳根清淨。
「噯?」趙蓉欣欣然地抬起手捏在銀票上,邁開腳步小跑著奔了出去,唇角一彎暗暗道:宇文茂,你不是看不起我麼?看老娘這一次怎麼讓你來個血本無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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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後便是秋分文試之日,宿如雪不敢再去打擾宇文逸溫習,就一個人在偌大的文院之中,來回來去的散起步來(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116章節)。閒看廳中樹葉的緩緩飄零也是別有一番情趣在裡面呢?
龍風傲一襲的黑衫,邁著穩健的步子,緩緩靠近溜躂的小女人。
「有事麼?」宿如雪垂著頭,看都不看來人一眼,光看那雙黑靴,便知來者何人了。
「有。」龍風傲淡淡的應了一個字。
宿如雪不高興的擰著柳眉,就這個男人到底哪裡好啊?一副人家欠他一百八十吊的臭臉。脾氣又壞的要死,還很彆扭。真是讓她提不起來一點的興致。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好狗不擋路,何況你只是條蟲?」宿如雪不高興地嘟嘟囔囔,說然說的聲音不大,但是足夠讓男人聽的個一清二楚。qq1v。
「龍風傲哪裡得罪過公主麼??」
龍風傲的話讓宿如雪撲哧一笑,捧著一張笑臉,抬起頭,這才肯看男人一眼:「我以為你從來不知道說軟話呢??」
龍風傲不由地緊蹙劍眉,死死的盯著面前挖苦嘲笑自己的女子。
「有話快說。我沒時間跟你這磨牙。」宿如雪嘲笑歸嘲笑,不過她可不想與這個男人接觸太多,因為她的小兔兒不許,而她自己更不許,既然心有所屬,就不該引來不必要的爭端。沒有那份心,沒有那份情,就能拉多遠拉開多遠的距離,免得出了事,長一百張嘴也說不清。
「公主,我現在也是駙馬的候選人,公主上一次與陛下提議,好像是想將……」龍風傲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宿如雪攔腰截斷(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116:深夜去偷人內容)。
「龍公子,你誤會了,龍家與曹家的婚事,與我無關,我只是覺得當初我的做法很幼稚,所以想盡力彌補,如果公子是為了這件事的話,那就請回。」宿如雪義正言辭道,繞開男人便想趕緊走人。
只是她還未走出兩步,便被龍風傲的話阻在了當下:「我要說的事與宇文逸有關。這樣的話,公主能隨我來了麼?」
宿如雪兜轉過身眸光一挑,落在龍風傲的身上,他會說出與小兔子有關的事情,那會是什麼事呢?不如姑且信他,隨他去聽聽好了。
「好啊,本公主就隨你去,希望龍公子言而有信才好?」不是信不過這龍風傲的為人,而是宿如雪的心中不明原因七上八下的,右眼皮一直跳個不停,好像是要出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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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三日便是文試了,宇文逸總覺得心中沒著沒落的,按理說這個時候自己該是最有把握的,可是為什麼?想來想去,決定出門走走,就算不去與她見面說說話,只要遠遠的看上一眼就好。
於是想法牽引這步子帶著他往屋外引,剛剛走出去沒多遠,便撞見小女人緊隨在龍風傲的身後往男人的住處走。心中越想越覺得可疑,不由自主的便悄悄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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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我就說有事。」遠處的宇文茂隔岸觀火了半天,發現了端倪,這也趕緊快步跟了上去。站在遠處不敢上前,靠著大樹隱匿這身形,屏息駐足觀望。
遠遠的就看見,宇文逸如同失了魂一般,調轉過頭便往回走,眼中霧濛濛的彷彿含滿了淚水(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116章節)。
「好一幕的景致啊?」不由的讚美了一句,快步跟在宇文逸的身後。換來一旁的狗腿子:「去,把那日那張三給我找來。正好今日用上一用?」剛剛把話說完,便迅速地抄了小路朝著宇文逸的住處奔了去。
那狗腿子可不知道主子安的什麼心思。就迅速的靠了上去:「公子,我把他們叫來去哪啊??」
宇文茂沒好氣的白了這狗腿子一眼:「叫他們去宇文逸的屋外候著,這還用我教你麼?」想想那龍風傲與公主該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之事,既然如此,自己何不利用這天賜的良機,將這宇文逸狠狠的碾死,以防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呢?添把柴,加點油,做點平日最愛的事情,豈不是美哉妙哉。
「是,小的明白,公子這計謀真是高明。讓他們鷸蚌相爭……」狗腿子手勾出一個圈,在眼前勸畫著,笑的殲詐至極。
「還算你聰明,還不趕緊去辦?」宇文茂不耐煩的督促道,不過這狗腿子的話聽著讓他心裡舒坦極了。等處理完這件事,一定要讓他再多美言幾句。
哼哼,宇文逸別怪哥哥無情,只能說你不該摻攪進來。宇文茂臉上勾畫出陰狠的笑容,邁著美滋滋的闊步直撲向宇文逸的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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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我對你如此之好,為什麼你還要做出這樣對不起我的事來?你嘴上明明說愛我,為什麼卻是這般?原來對他的愛,從來沒有變過,原來我宇文逸只是個替代品?」看到的一幕,讓宇文逸心中明白了一個道理,有些人注定只是替代品,有些人就算說的天花亂墜也只是他們欲蓋彌彰的幌子而已,為了目的不擇手段,就連愛都利用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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