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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75:坑蒙拐騙偷的兔兒(六)盡職盡責演好戲! 文 / 宿文亞

    白影走在前面,後面的禁衛押解著一個男人,將他推推搡搡地直帶到了宿如雪的面前,光看這個人的身形,宿如雪莫名的心中一揪緊【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175:坑蒙拐騙偷的兔兒(六)盡職盡責演好戲!章節】。

    「他是誰?」抬起小手指著那人,顫顫巍巍的,整做身軀幾乎都快要崩塌一般。

    白無炎邁開腳步,緩緩地走到宿如雪的身畔,一雙大手輕輕地落在小女人的肩膀上:「他是你的老相識,熟人了。」視線順著小女人手抬起的方向,落在門口的那人身上:「我說的對麼,宇文逸?」

    被布袋蒙住臉的男人悶著頭,一聲都沒有坑。

    「讓他跪下。」白無炎一聲令下,禁衛將那被押解的男人使勁地往地上一按,男人一開始還有掙扎,可是片刻後卻敵不過禁衛的蠻力,噗通一聲,直接被壓跪在地上。

    「宇文逸?」宿如雪邊念邊慢慢地在腦中回想著,這個名字自己記得,如今人就跪在眼前,她使勁地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極了。他會是宇文逸麼?會,還是不會?心中不由的輕輕一顫:「帶下去-,我不認識他。記不得了。見或不見沒有意義,不想見?」

    不管他是不是宇文逸,宿如雪都不想深究,如今這個男人就跪在自己的面前,說他是,如果他出了什麼事,她的心中不知道為什麼會很難過,宛似要死去了一般的樣子,宇文逸麼?那個該是掠走自己的男人,到底在自己的心中佔據了怎樣的位置?

    「真的不想見?不記得?」白無炎唇角微揚,對小女人這句話表示滿意的點了點頭。

    「對,不想見,帶他下去。」宿如雪不耐煩的別過頭,看都不去看男人一眼。

    就在小女人別過頭的那個瞬間,白無炎迅速丟給了白影一記眼色,白影一雙大手推搡了那人的肩膀一把,看似無心,卻是有意。

    那地上跪著的男人宛如收到了信號一般:「如雪,如雪,你不能這麼無情啊?我們還有過一段恩情的,你一定不能讓世子殺了我啊?萬萬不能啊?」男人往前爬了爬,苦苦的哀求著叫喊出聲。

    聽到這苦苦的哀求,宿如雪嬌小的身軀不由輕輕打了一個寒顫,他是宇文逸??為什麼自己卻完全的感覺不出來。宇文逸的聲音是不是該更好聽一些,而不是這般的粗啞,宇文逸是不是更是不屈不撓一些,而不是這般的貪生怕死。不是,他不是宇文逸,一個聲音這樣的對宿如雪說道。

    「住口,她現在是白炎的蘇踏雪,如雪這個名字就該丟去餵狗?」白無炎厲聲喝道。

    這一聲可把宿如雪惹惱了,她現世就叫如雪,怎麼叫如雪還不行了,還丟去餵狗:「是麼?我到是覺得如雪這個名字比踏雪好聽一些。」

    布袋蒙住頭的男人瞬間一愣,再也說不出話來了。白無炎與白影也是僵愣在了當場。白無炎直納悶,這公主到底恢復沒恢復記憶啊,如果說她沒恢復記憶,那又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如果說她恢復了記憶,那不是該跟自己當場撕破臉了嗎?

    還是白無炎先反應過來的,他抬起手,擺了擺:「把他的布袋除下來,既然世子妃喜歡,就讓世子妃看看這男人長得什麼模樣?」

    「是【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175:坑蒙拐騙偷的兔兒(六)盡職盡責演好戲!章節】。」白影趕緊回了神,手落在蒙蓋在男人頭上的布袋,使勁地一扯。那男人的臉便露了出來。

    宿如雪不看還好,一看更加堅定了心中的那一想法,這個男人斷然不是宇文逸。就看看這臉,完完全全的沒有任何感覺,任何印象。如果這人不是宇文逸,那該是誰呢??莫非是白無炎請來合夥蒙騙自己的戲子麼?別過頭,望向那臉上洋溢著淡淡笑意的白無炎,宿如雪瞬間了然了一切。可惡的男人,竟然敢設計她?這次她一定好好給他點顏色看看?

    那男人顫顫巍巍地跪在地上,演的逼真極了,可是宿如雪對於這樣的演技連看都懶得再看第二眼,動畫片都比這真切。

    「你真的想讓我念過去的恩情??」既然這白無炎要演戲,那自己就陪著他盡職盡責的把戲唱下去,最後給他來個結局大翻轉,讓他看的下巴都砸地上。

    那人哀哀地望了望白無炎一副懼怕的樣子,實際上是在等主子的意思。只見,白無炎不露痕跡的輕輕點了點頭。小女人竟然上套了。很好,既然如此,那就好辦了?宇文逸,想不到-,本殿還有這麼一手呢?這計謀可比你高明的多了。

    那人立刻點頭如搗蒜,動情著道:「如雪,我對你的愛,天地可鑒,我可以為你以死明心?」

    「哦?」宿如雪點了點頭。這是要以死相挾唄,看來接下來,這世子也該以死明鑒了。別過頭,順其自然的望向白無炎。

    「咳——」男人輕輕地一咳,以及其凝重之音,含情脈脈地說道:「你以為本殿會輸於你麼?踏雪,本殿也願意以死明鑒。只要為你,我什麼都願意?」t7sh。

    宿如雪好整以暇的望著白無炎,還以為他要引吭高歌一曲我願意呢,結果等了半天,發現他就這麼一句,沒有下文了。唉?語氣僵硬,聲色沒有半點的感動之情,不及格,還不如這跑龍套的演的好呢?

    「真的?」宿如雪一張小臉揚起一副喜悅之情,抬起小手挽在白無炎的大手上,輕輕地一舉,要說演戲,她宿如雪可不會輸給任何人,含情脈脈地柔聲道:「世子對踏雪的這份濃情蜜意,真是天地可鑒啊?所以……」

    白無炎滿懷著憧憬,目光緊緊地落在面前小女人的小臉上,靜靜地等待著下文。

    「白影,取劍來。」宿如雪果斷道,嘴角一扯,皮笑肉不笑的繼續道:「世子和那個宇文逸不是要以死明鑒麼,給他們把劍,就讓他們兩個對殺好了,看看最後誰死了,我再做打算唄?」

    白無炎與白影,外加被扯來演戲的眾人頓時冷汗直冒。這女人到底是有多麼強大的劣根姓啊?

    然人就宿。「好,白影給本殿和宇文逸各取一把劍來。」白無炎一抖衣襟,開口徐徐道。乍一聽那句話,他有點被嚇蒙了,可是現在,顯然是腦筋一轉計上心頭。

    「這……」白影頓時與龍套不由的猶猶豫豫起來,不知道這個世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刀劍無眼啊。自己傷到不要緊,這要是把世子傷了,那就罪過大了,或者沒有把世子傷了,而是把世子妃給得罪了,那罪過更大了。其實最重要的是不知道那女子是個什麼意思?所以白影遲遲不敢照辦。

    還是宿如雪辦法多,看著白影不動,那她就自己行動好了,走到禁衛的身邊,抬起手碰了碰那禁衛挎在身側的刀:「不用劍,用刀也行?」

    眾禁衛紛紛一閃身,將自己的貼身跨刀牢牢地握進了手中。

    「世子,您看看他們,您要以死明鑒,他們都不樂意給您表現的機會。」宿如雪嘟著嘴,使勁地甩著雙臂耍賴皮的說道。

    「既然踏雪都說了,把刀給本殿?」白無炎一副豁出去的架勢。抬起手,舉在空中與禁衛奪刀,禁衛哪敢不從,只得恭恭敬敬地將隨身的跨刀遞上去了一把。

    「還少一把哦。」宿如雪好心好意地提示道,慢慢地走到桌案旁,捏起一隻蘋果,把玩在手中。放在鼻息間,深深地嗅了一口。

    「這……」禁衛與龍套男紛紛愣在當場,眾禁衛是不知該不該繼續再遞刀上去,那龍套男是知該不該去接那刀。

    「給宇文逸把刀,給他刀,這樣的話別再讓本殿說第二次。」白無炎厲聲地喝道,臉上如同掛了霜一般的難看。

    「是。」禁衛趕緊又遞送了把上去。

    「給他。」白無炎捏著手中的刀,刀鋒已出鞘,悠悠地一句,頗具威嚴。傳聞白炎國的世子,白無炎用兵之神,刀法更是出神入化。握上刀的那一剎那,這個男人儼然的一派帝王的嗜血之氣,就是別樣的風采。

    宿如雪看著白無炎的那般嗜血模樣,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抖,這可不是她的菜,男人的臉上清楚明白的寫著四個大字:危險勿進?還是純良的好,蕭殺之氣要在殺人的那一刻散發出來的最好,還是不要這樣子,喊打喊殺的,簡直就是戰爭販子?完全不對口?

    一開始宿如雪還拿捏不準,畢竟一想到這裡有這副身軀的家人,又想到那個對自己很好的馮渺然——馮媽,還有就是任自己欺凌拿捏的白無炎,算是比較有樂趣。沒有他管著,自己還算過的比較舒心,於是她才有那麼一些的猶豫不決,但是現在她的心中與小兔子私奔的念頭越演越烈,一定要以極速逃離這個危險的男人身邊,馬不停蹄的溜之大吉。

    狠狠地咬了那蘋果一口,宿如雪堅定了心中的念頭,含著蘋果的果肉和汁水,嘖嘖有聲地-唧著小嘴:「打啊?」搖旗吶喊的鼓舞著兩個男人的聲勢,使勁地挑唆著唯恐天下不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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