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196:兔子也會卡肉了 文 / 宿文亞
宿如雪美滋滋的抱著被子,完美的一翻身,緊閉的雙眼輕輕開啟一線,本以為映入眼簾的會是美男圖,哪裡想到與一雙寒光直直的交接在一起【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196章節】。
「睡覺??」冷徹骨髓的一聲,讓宿如雪渾身一激靈:「你一點也不睏,不如,我們繼續玩好了。」男人瞇起的眸子,死死地盯著床上嚇得目瞪口呆的小女人,淡淡的提議道:「真心話大冒險。」
「真……真心話。」宿如雪知道欺瞞不過去,自己已經暴露了,只得硬著頭皮縮在床頭的角落裡,喝多後自己口無遮攔說了太多的真心話,這真心話大冒險哪裡還有意義,男人該問的已經問的差不多了,無外乎只是想聽自己在清醒的狀態下,再將一切原原本本的複述一遍,天那?可不可以不要啊?看著男人這般宛如山中大王的模樣,宿如雪怕死的吞嚥下一口口水。
「你到底是誰?是不是宿國的公主——宿如雪?」其實前面小女人已經說了太多的真話,自己也聽了個明白,可是不明所以就是想讓她在清醒的那一刻,將一切再重複一遍【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196:兔子也會卡肉了章節】。
「當然是了。」宿如雪眸光亂瞥,總之屋中都轉了一圈,就是打死不敢看上男人的眼睛。
「可是剛剛你說你是……」
不等宇文逸把話說完,宿如雪趕緊將話接了過去:「酒後胡言亂語,不能當真的,我宿如雪對天盟誓,我確確實實是宿如雪。」小女人在後面小小聲的加了沒說完的一句,穿越來的宿如雪。
「好,我信你。」宇文逸往床上一坐,抬起大手落在小女人的小手上,使勁的一扯,將她帶進懷裡:「現在該你了。」
宿如雪乾笑著,水亮的眸子,滴溜溜的亂轉:「真心話大冒險。」一定要想個辦法,叫男人趁早打消了這個念想,再這麼下去,自己遲早會栽在他的手中,不,確實說是已經栽在他的手中了。這一個跟頭摔的頭破血流,真是傷痛不輕啊?
「大冒險。」宇文逸沉沉地應了一聲。
一般這樣的情況想解決也不是全無辦法,只要分散男人的注意力,便可以將話題順利的轉移走,宿如雪專注的思索了片刻,這一夜可是他們大號的良辰美景,怎能虛度,所謂一刻值千金,何況這小兔子是一個相當害羞的孩子,與他多聊聊男女之事,讓他羞臊不已,避過一時算一時。
「衣服全部脫掉。」唇角一勾,宿如雪打定了主意,對著緊緊擁著自己的宇文逸的下了命令。
「好。」格外乾脆的一聲,衣服件件剝離,斜躺在床頭的床欄上。
男人結實的身軀,完美的暴露無遺。這是不是太露骨了,宿如雪一開始還敢看,可是看到男人的手移向那貼身的裹褲的時候,她倏的燙紅了雙頰,羞臊的別過了頭去,這兔子今日真是太大膽了,一點都不矜持?哪裡是平日的那般樣子,好像換了個人一般。
「還有麼?我願意用大冒險換你的真心話。只要你願意……」說著男人的身軀緩緩傾倒,將小女人直接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大冒險換真心話??宿如雪腦中迅速地飛轉著,男人帶著芳香氣息的吻輾轉反側,從額頭,緩緩向下,一條綿延的濕線,鼻尖,唇角,頸項,鎖骨……那帶著溫度與濕度的唇舌執拗地逗留在小女人分明的鎖骨上,稍使力度,輕輕的一咬。
「嗯——別……」小女人小聲地斥責男人的不良舉動。
大手尋到衣衫的帶子,輕輕的一扯,將那衣服迅速的剝離了下來,順手掛在床頭:「無論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我要的不多,只要你說真心話。」誘騙的聲音再起。引的宿如雪不由蹙起眉頭一陣的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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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可以,但是……」濃重的喘息,宇文逸將暖熱的氣息全潑灑在小女人的耳後,舌尖勾起輕輕地啃噬著她敏感的耳垂:「對我說實話。」這樣的引誘是致命的,這樣的煎熬是痛苦的,不是對於受到懲罰的宿如雪,對於宇文逸來說也是同樣的,需要極強的忍耐力,如今這般已經是男人的極限了。
這樣的一句話宛如兜頭的一盆涼水,將宿如雪潑了個透心涼:「我說了,我就是宿如雪。我沒騙你……」男人手上的動作,讓她不停倒吸著涼氣,使勁地將身軀貼向與自己相距較近的男人,一下一下的試圖誘騙他給予自己想要的解脫。
事到如今她還要選擇說謊,迅速的抽身退離,抬起手拾起床頭的衣服,抱進懷中,準備往自己的身上套,眼中波光流轉,慢慢地哀哀道:「我不明白,我到底算是你的什麼,真正的愛情不該有隱瞞,真正的愛情不該有欺騙,可是你呢,你對我說過多少的真話??宿如雪,我知道你叫宿如雪,一口一個宿如雪,你敢說你是到底是哪一個宿如雪麼?」
「守著宿如雪這個名字,過一輩子。」將衣服慌亂的套在身上,宇文逸邁著踉蹌的腳步就往出奔。
「我……」看到男人那悲慼的背影,就算她宿如雪是個木頭,也該開竅了:「我愛你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我不是宿國公主,我只一個獲得了千載難逢的重生機會的幸運兒,一抹穿越了時空寄生在這個世界的異世孤魂,我不敢說,因為我……」
深深的吸下一口氣,鼓足了那吐出一半的勇氣:「因為我怕失去你。我怕說了真話,就不能與你在一起,長相廝守,就不能與你做一世的夫妻,所以我才選擇了說謊,我沒有辦法,我無路可走,只因為金殿之上一見鍾情,我只獨獨相中了你而已?」
一肚子的話終於傾吐了趕緊,憋悶了這麼久的真心話,埋藏的心中這麼久,從遇見這個男人開始,冥冥之中彷彿自有天意一般,他們從相遇到相知,再到相守,一年了,整一年的時間。
靜靜立在屋中的宇文逸久久沒有回身,更是不曾回頭。他就那麼衣衫半掛的站在與床相距不遠的地面上。燭火搖曳,映著他傾城的側臉,直落進小女人的眼中,那臉頰上掛著一滴晶瑩的淚滴。
「別怪我,好不好?只是因為愛,一切只是因為我愛你,太愛你了,所以,所以我才欺騙了你?」她怕他不會接受,不能接受這樣的一幕幕,所以她哀哀的懇求著男人寬恕自己。
宇文逸懸起的一顆心,終於落了地,抬起手拭去了臉上的淚水,那不是哀傷的淚水,而是喜悅的淚水,等了這麼久,盼了這麼久,機關算盡,終於套出了她的真心話。慢慢的調轉過身軀,幾步直奔回床前,伸出顫抖的臂膀直將她裹著被子的嬌軀擁進了懷中。
「你騙了我這麼久,騙的我好辛苦……」唇角一扁,不高興地嘟囔:「你得補償我。」
「啊??」宿如雪心中叫苦連連,一直以來提心吊膽的是她好-【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196章節】。她可是佔了人家的身體,當了個受寵的公主,順手霸佔了人家的男人,更是享受著本該屬於這個女子的幸福。宛如一個賊一般,偷了個身份,然後提心掉點的享受著得來不易的一天又一天。
「切,那剛剛呢,你是不是得補償我,你個可惡的兔子,居然學會卡肉了,找打啊?」揚拳就要猛捶男人的頭顱,狠狠地賞他一記的爆栗。
「我補償你,那你也得補償我。」宇文逸垂下頭,使勁地跟小女人這裡討著好處。
「行,我把我這後半生都賠給你了,那你怎麼補償我呢?」宿如雪伸出小手按在男人的身上,將他直壓在了床上:「先把剛剛欠我的還了,我的洞房花燭夜,你得賠我。」一臉怎麼也得給足油水的壞笑。伸出那雙鋒利的小爪子使勁地撕扯著半掛在男人身上的衣襟。
「我自己來。」宇文逸到是聽話,迅速地褪下衣服,臉上羞臊的紅暈一片,赤條條著身子,直躺在床上。任由虎視眈眈的小女人胡作非為。
「唔——」宿如雪剛剛吃了虧,生怕男人會故技重施陷害自己,一雙小手,遮在眼前,分出一道細細的縫隙,偷偷地望了男人看了又看:「不帶再使美男計的。否則……」
「不使任何計謀。」捏起那雙綿軟的小手撫上自己的臉頰,用力將她一扯,直拽進自己的懷裡:「要不要我們互相調換一次,你也來玩玩大冒險,我來說說真心話??」
「還玩??」宿如雪這輩子都不願再跟這油滑的兔子做床上的遊戲了。不過,眸光一轉,想想剛剛男人用的計謀,自己是不是可以活用一下,然後給他來個現世報。新仇舊賬一起算。
宿如雪思索的時候,宇文逸瞇著眼睛將小女人那殲詐的模樣全然看了去,這小女人真是太聰明了,剛剛學的招數,現在就想學以致用。那他來做實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誰怕誰??
「兔兒,你這麼一說,我到是真有興趣了。」小女人趕緊收起那暴露了許久的殲詐笑容,美滋滋地打著小算盤跟男人商量道。
「真心話大冒險。」宇文逸聽話的順著她的話往下接。
「大冒險。」宿如雪選了後者。
「吻我,我是你的了,這一夜,都是你的了。」
「嗯。」滿意的點了點頭,宿如雪學著剛剛宇文逸做過的那樣,順著男人的額頭,一路向下吻去。剛剛他居然敢可恥的再最關鍵的地方卡肉,她也要卡他一次。叫他上不去,下不來,難受死,憋悶死?心中的小算盤辟啪敲算著,美極了,可是宿如雪少算了一樣,那樣的一卡,代價也是巨大的,不但是對方,自己也要受折磨,她只想到了宇文逸會難受,卻忘了自己也會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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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一早就知道你第一次沒中藥,說中藥是騙我的。」耳鬢廝磨之中,宇文逸的一句話,讓宿如雪頓時睜大了雙眼。
仔細的一想,那是不是就不算是她強了他?而是他自願被她吃干抹淨。怪不得他一直不肯認賬呢,一直不肯當駙馬,原來如此?「你……」那他會與自己發生關係是不是因為自己的身份,所以——所以才有了後面的一幕又一幕。這一刻,宿如雪的小腦袋還在全數運轉著。
可是身下男人不停的衝撞,讓她腦中很快又是一片的空白,想想些事情,卻是怎麼也捋不清楚。
「一會兒我慢慢與你細說,現在只想要你。」緊緊地擁住懷中的小人兒,本是緩慢的速度,逐漸加快,愈演愈烈直到最後死死掐緊她的腰肢,用盡全力的連續幾十下之後,夾緊她悶吼一聲,終於捨得在她裡面全數釋放出來。
宿如雪全身綿軟的趴伏在男人的肩頭,歪著小腦袋,一動也不想動,任由男人抱著自己扯來被子搭蓋好,擁著她傾倒在軟床中。她悶著頭一聲不吭,以此來對男人試探地詢問著剛剛的事情。
宇文逸淺淺一笑,擁著小女人的身軀,輕柔道:「還記得麼?你去河邊找我,那個時候我正在清理自己的頭緒,因為你不是公主,突然的接近讓我非常的彷徨,我一時搞不清楚自己該如何去做了,你靠近,我就想與你近些再進些,你不理我,我就會難過很久,心疼的如同窒息……」
輕輕舒了一口氣,確保小女人還在仔細的聽自己的話,宇文逸接著說:「我沒有想跳河的念頭,墜入河中,爬上岸後,我才知道那香囊有問題,因為它實在太香了。其實中途我可以走的,可是看到你那般的模樣,我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了,只得跟你回了驛館,再後來,其實我本可以喝酒解了那香囊的藥姓,該說什麼好呢?我對你有了非分之想,所以才故意喝的茶水……」
「那個時候我沒覺得你不是公主,只以為是公主因為撞了頭,所以換了個姓子,宛如變了個人,我才一次次的拒婚,你一步步的靠近,讓我掙脫不開,我本以為我可以控制,可是……越陷越深,直到不可自拔。」宇文逸輕輕一笑,無奈地搖了搖頭。
「愛我,還是愛她?」一段的默默無言後,宿如雪輕輕地開了口,翻轉過身,目不轉睛的盯著男人,眼皮眨也不眨。
「你說呢?」宇文逸勾著唇角肆意的一笑,事到如今,她居然還能問出這樣的問題?
「我知道答案,但是我更想聽你再說一遍。」
「我愛你。宇文逸自始至終只愛一個人,名叫宿如雪,她不是宿國的公主,是一抹異世的孤魂,屬於二十一世紀。」
「兔兒。」抬起雙臂環在男人的頸項上,將頭埋進他溫暖的懷抱之中。
濕熱的淚水,打濕了宇文逸的肩頭,他擁著懷中拚命抖動著肩頭的小女人,眉宇含笑【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196:兔子也會卡肉了章節】。
小女人抬起佈滿淚痕的小臉,與男人面面相對,歪著頭,掛著一抹宛如小惡魔般的笑容:「說-,還隱瞞了我什麼?」
「這個?」宇文逸尷尬地笑了笑。
「你喜歡我剛剛吻你,對不對?我真的很懷疑耶,你到底是不是個雛啊??你說我與你在驛館那次就是第一次那就是麼?有證明麼?」宿如雪瞇起眼睛,死死地盯著男人。
「這個,那一次,千真萬確……」
「還貨真價實呢?」宿如雪使勁地忽閃著小手,舉在男人的眼前,使勁地給他掰算著:「樹林裡,你可是很老練的,溫泉裡,那一次,你居然……」想起那一次,宿如雪就懷疑這個男人是從哪裡學來的本事,居然會進步這麼快。t7sh。
「誰教你的?」
「書上學來的。」宇文逸垂下頭,面紅耳赤地誠實道。
「書呢?」抬起小手,小女人便與男人要著書:「你不是說,從來沒看過這樣的書麼?這書哪來的?」精明的再次嗅到了謊言的味道。
「上次,你說書裡有,我就去轉了轉。後來……」宇文逸抬起手,將那掛在床頭的衣服取了下來,翻了翻,真的就找出一本書:「我就翻了一頁,就學了那麼一張,都在這了,看著很那個的。」男人的臉上紅的都彷彿可以擰出紅水來了。
宿如雪接過宇文逸遞送進自己手中的那本書,眉頭一擰,看著上面的三個大字,頓時無語至極:春宮圖?
「就學了一張?」宿如雪捏著那書,狐疑的朝著面前臊紅了臉的男人看了又看。
「兩張。」宇文逸頭垂的更低了,輕輕地說道。
「兩張??」宿如雪使勁的一哼。
「三張。」
小手撫著額角,使勁地一捏,這兔子真是被自己帶壞了,看看這都是什麼書,再這麼問下去,他一定會把全本書的張數都說夠了:「放著現成的師傅不請教,看什麼書,跟我學就好,包教包會,不用看這破爛玩意?」宿如雪順手就要丟。
宇文逸趕緊一抬手給小女人攔了下來:「我真就看了幾張,有一個姿勢我研究了很久,還是不懂,還望師傅教我。」
宿如雪眸子一瞇,頗有師傅的風範:「翻開讓為師看看。」
宇文逸紅光滿面的將那書翻到第四頁:「就這個。」看都不看一眼,抬起手指了指上面的畫。
「這個啊。」宿如雪舉著那書,對著燭光研究了小半刻,這不就是剛剛這小兔子跟自己適用的那一款麼,他明明都學會了,怎麼還嚷嚷著不會呢。「剛剛不就是這個姿勢麼?」
「哦,那就這個。」宇文逸翻到了第五頁。
有你來男。「這個啊,我教你。」然後便是一派齊樂樂融融的教學場面,師傅認真教,徒弟耐心學。師傅為的是為徒弟排解困惑,可是徒弟呢,卻想把這本書上面的招數全適用一遍。
直到第二日,宿如雪揉著腰爬起來,不小心看到前面兩頁的內容,才氣急敗壞的恨不得將這吃香的喝辣的一個晚上的殲詐兔子踢下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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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您這是等什麼呢?」宇文二夫人扭著腰肢,在王媽的攙扶下慢慢的走進了屋中,悠哉哉的往椅子上一坐,執起茶杯,慢慢地壓下一口茶水。
「妹妹,老爺一晚上沒回來,你也不著急啊?」宇文大夫人早二夫人一步先到了正廳,正在細細的品著手中的茶水。嘴上說著關切的話,可是臉上的表情卻與話根本不沾邊。
「老爺在宮中忙公主被劫之事,想必是忙壞了,又哪裡顧得上家。」二夫人不著急不著慌地說道。
「聽說逸兒也被劫去了。妹妹就不著急啊?」大夫人哪壺不開提哪壺,就想看女人的笑話。
「逸兒肯定會將公主搭救回來的,大夫人您就別為逸兒操心了,有時間,還是多關心關心您那過門的三個孝順媳婦。」視線一撇正好落在正往屋中走的三個女子身上。
王媽規規矩矩的往邊上一站,不言不語,臉上那模樣彷彿人家欠她錢一般,牛氣極了。完全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按理說她是個下人,該給主子行禮的,可是如今,這下人卻比主子還厲害。
「媳婦給婆婆見禮。」龍風娜一曲身行了禮。
「雲兒,珠兒來,給我看看這簪子好不好?」大夫人對宇文輝的兩房小妾,擺了擺手,喚兩名女子來身邊,對龍風娜就當沒看見,理也不理。
「風娜給二夫人見禮。」龍風娜又走到宇文二夫人的面前,一曲身子,行了個禮。
「邊上去-,瞧瞧這是什麼樣子,長得怪嚇人的,以後晚上啊,你最好少走動。萬一在嚇著老爺,夫人的你受的起麼?」沒等二夫人說話,王媽刁鑽地挖苦了一句。
龍風娜不以為意,邁動腳步往邊上的角落裡一站,眸光往四下裡一瞥,並沒有看見宿如雪的影子,心中便覺得要壞事。昨天她還是特意叮囑過的,結果公主還是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