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197:親眼目睹春宮 文 / 宿文亞
「今天不用早起麼?」宇文逸睜開雙眼看了看身邊裹著被子美滋滋的小女人,不由的疑惑道【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197章節】。
「起那麼早幹嘛??」宿如雪一翻身,乾脆蜷縮在男人的身邊,尋了個最舒服的位置:「你這只壞兔子,那書你到底翻了多少頁啊?」不依不饒的要跟男人算算昨夜的舊賬。
「你今早要去奉茶的。而且昨夜那麼大的事情,恐怕……」宇文逸猜想如此的皇宮該是沸沸揚揚的了,只是不知道有多少人能知道昨天被掠走的並非真正的公主與自己。
「去那麼早幹嘛?真是的,等下人來了再說不遲。」宿如雪心中惦記著完美的計劃,小算盤打的啪啪作響,猜想著當小兔子的假媽差人來抓龍風敏的把柄的時候,結果竟是如此的情況,那該是個什麼樣臉色:「我們繼續睡,不怕?」宿如雪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抬起小手遮在嘴前,打了一個哈欠,準備在小補上半刻的覺。
宇文逸看著小女人放心的閉上了眼睛,雙眸一瞇,透出一道冷冽的寒光,細細的正在規劃著什麼一般,看來一會兒家中有的鬧騰了,而麻煩恐怕也要接踵而至了,不過怕什麼,家裡的統統的交給小女人來處理好了,至於自己就好好的與那白炎的世子一較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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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茂慌亂的從屋外跑了進來,好像是有十萬火急的事情一般,看到自己的母親和二夫人正在悠哉哉的喝茶,神情一頓,不知道在發什麼愣,不過片刻又恢復了過來,再次踩著慌亂的腳步,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了自己的母親身旁,一躬身:
「娘,您和二夫人還有閒心在這喝茶,公主與三弟讓人給掠走了。宮中都亂成一團了。」
龍風娜身軀一晃,眼前一黑,差點折翻在地,那句公主讓人掠走了,她聽完心中便咯登了一聲,宮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麼?自己怎麼全然不知情?公主被掠走了,那掠走的人不會是宿如雪,只能是自己的妹妹——龍風敏了。
「急什麼?這事昨夜老爺就差人來說了,還把你大哥喚去了,這不是差人去找了麼?放心-,大活人還能出的了什麼事?」大夫人擺弄著手上的捧著的茶杯,嘴裡使勁地叨叨著:「沒見二夫人都不著急麼?你慌什麼?做親娘的都不著急,我這做大娘,你這做二哥的又何必多此一舉呢?」意有所指的戳著二夫人的脊樑骨使勁地說著。
二夫人到是好姓子,聽到這樣的話,也不急也不惱,就悠哉哉地往椅子裡一坐,執著茶杯慢條斯理的一口口的喝著。
「娘親教訓的是,茂兒記下了。」宇文茂抬過眼睛淡淡地掃了一眼二夫人。聽自己娘親的這口氣,真是奇怪了。宮中出事,昨夜確實是來了信,可是就獨獨通知了大哥,自己的母親與二夫人是怎麼知道宮中出事的呢?自己的母親可能是從大哥那聽來的,但是這二夫人又是從哪打聽來的呢??這件事就連老管家現在都還不知情呢?
不過算了,管他呢?這二夫人手段了得,想必自是有路子得來的消息,自己的消息就全然不用說了,這計劃就是自己策劃的,路線圖都是自己拖信鴿給世子送去的,昨夜看著那漫天的火光,就知道準是皇宮出事了,一准差不了。
「渴了,渴死了。」宇文茂大聲的嚎啕了起來。
「還不快去給二公子倒水,真是沒半點的眼力【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197:親眼目睹春宮章節】。進門就會耍臉子,現在連人事都不會辦了。」大夫人別過頭,狠狠地掃了一眼愣怔怔站在當下的龍風娜,使勁地呵斥道。
龍風娜想問宮中的情況,可是她知道這樣的事情,宇文家的人一定不會跟自己說的,所以如今的辦法只有一個字——等。於是迅速的回了神,牽動腳步緩緩地斟了一杯茶水,邁開腳步就往宇文茂那送。
王媽瞅準了機會,旁若無人的伸出腳去,拌了龍風娜一下,女子身軀一個踉蹌,手中的茶碗沒托穩,一碗水朝著大夫人就潑了上去。
大夫人一驚,還好閃躲及時,這才算有驚無險。
「要死啊?會不會幹活啊?」不等大夫人開口,王媽再次接到了自己的主子遞來的眼色,大步走了上去,抬起腳就踩在拌摔在地的龍風娜的手上,使勁地一碾,狠狠地用力,將女子的手踩的紅了一片:「大夫人說你什麼了,你就拿熱水潑大夫人,你這心腸真是歹毒啊?」一桶髒水全潑在了龍風娜的頭上。料定了女人不會拆穿自己,王媽囂張極了。撇著嘴一副狐假虎威的模樣。
龍風娜好不容易抽回了被刁僕踩踏了半天的手指,十指連心,疼的淚水不停的在眼中打顫。
「呦呦?受委屈了?我這做婆婆的受委屈的還沒哭呢,你哭什麼?你是哭我沒被這茶水燙傷了。」大夫人惡毒的話語不停的挖苦著龍風娜,看見女子這張醜臉就恨不得將她攆出自家的門去。
「姐姐,您就別生氣了。這能怪得了誰?她再怎麼說也是您的兒媳婦,您說是不是啊?」二夫人的話更是刁鑽,正是因為有了這樣的主子,才能養出王媽那樣的刁奴來。
「呦?聽妹妹這話,你那過門的兒媳婦就好了?這都快日上三竿了,還在床上躺著呢-,真是一點規矩都不懂,要不要姐姐我幫你調教調教啊?」大夫人到是毫不示弱,開口就反擊:「想想這龍風敏也是龍家人,過了宇文家的門,如今真是好的學不會,壞的不用教,大清早的,還在床上躺著,也不知道來奉茶。雲兒,珠兒,你們這做嫂嫂的還不去看看?」
聽了大夫人的話,二夫人的面子瞬間就掛不住了。雙手一緊握,那攥在手中的茶碗被捏的咯咯作響。
「不勞姐姐費心了。王媽,還不快去把那不懂規矩的給挖來?」二夫人故作鎮定地對王媽吆喝了一聲。
樣著身己。「是夫人。老奴這就去。」王媽點了頭,就往出跑。
二夫人輕輕地壓下一口的茶水,狠狠地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龍風娜:「邊上跪去,長這麼醜,不覺得自己礙眼麼?」一想到那龍風敏跟著龍風娜是一家人,又是上來就給自己難堪,二夫人就恨不得上去狠狠地給上著龍風娜一腳。
不過轉念一想,還是先留著她-,等那龍風敏來了,新仇舊恨一起算,豈不是更好?怪不怪別人,怪就怪多年前,龍家人太多事了,竟然讓龍風敏冒名頂替公主遭劫。
越想越覺得有氣,那一天,自己明明都安排好了,要宇文逸早點回家,然後把公主掠來,讓兩個孩子同塌而眠,這樣自己就穩坐這公主的婆婆了。到時候,西域的血脈握在手中,宿國的血脈也握在手中,那就可以挾天子以令諸侯,要什麼有什麼。可是誰知道龍家的人卻在中間攪了局。可惡?要不是半路殺出的那個人,自己還被蒙在鼓裡暗自竊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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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哪裡不行,你真是討厭?」宿如雪哼哼著,不依不饒地跟身旁的男人輕聲細語道,可是這樣的聲音可不輕,隔著屋門,早就傳到了院中:「啊——輕點——輕點嘛,人家疼——都怪你,昨晚那麼用力。」
王媽剛剛進到院中,聽到這樣的聲音,嚇的臉都綠了,這屋中該是龍家三小姐沒錯,那屋中的男人是誰?劉玄劉大人。那這罪過可就大了。這龍家三小姐可是駙馬的妾,這劉大人真是好大的膽子。
撚手捻腳摸到了窗下,藉著縫隙往裡一看,不由地倒抽了一口涼氣,差點背過氣去,床上一個女子赤條著身子坐在男人的身上,而男人呢,裹著被子,蓋的還算嚴實。重重地喘息著,簡直就是一副真人版的春宮圖啊?王媽身子一顫,慌亂的拔腳就往外跑。
「好像……有人……」宇文逸努力的調息著氣息,抱著壓在身上的小女人,將她緊緊地擁在懷中,停下身下衝撞的動作,小心翼翼的說道。
「嗯——不許停,誰讓你昨天騙我的,繼續?你得補償我?」宿如雪勾著唇角使勁地吻在男人的唇瓣上,丁香小舌與男人的糾纏在一起。抽去了男人腦中的思想,糾正他此刻的重要姓。
「可是……」剛剛得以喘息的宇文逸再次不放心的開了口。t7sh。
「沒可是啦?」小女人不高興地撐起綿軟的身軀,靠男人不好使,關鍵時刻還是自給自足才好。
「呃——」身下的男人再次被一的歡愉淹沒在其中,想思考,至少要等身上的小女人享受完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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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不……不,不好了?」王媽嚇的跌跌撞撞地爬進了正廳,臉上血色全無。
「怎麼就不好了?看你這沒規矩的樣子。」二夫人不高興的一皺眉,看著跟隨自己多年的僕從嚇的這般的模樣,她頓時心中也沒了底氣。
王媽看了看自己的主子,又看了看正廳紛紛投來的詢問視線,使勁地吞下一口口水,不知道該不該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