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206:宿如雪說:白無炎=小白鴿,宇文逸=小白兔! 文 / 宿文亞
「小叔,有事的話就進屋說-??」屋中的龍風娜收拾著桌案,垂著頭,抬也不抬,對著屋外輕輕地喚了一聲【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206:宿如雪說:白無炎=小白鴿,宇文逸=小白兔!章節】。
宇文逸聽到屋中女子的邀請,思索了片刻,這才輕推開門,緩步而入:「嫂嫂,宇文逸自知不該深夜前來,可是……」垂下頭去,沉吟了一下,緩緩抬起輕輕地再說:「風敏是不是來過??」
男人的一句問話,讓龍風娜忙碌的動作忽的停了下來。緊緊地攥住手中的那塊布,輕輕地蹙起眉頭,不知該不該照實回答。
「你們就是思想迂腐,太老八股了,喜歡就是喜歡,愛是要靠自己爭取的。真是的?」宿如雪嘟著嘴,沒好氣的哼哼唧唧。
宇文逸的話,讓龍風娜的身軀一顫,思緒輕輕的一帶,腦中細細的一想,確實如同宇文逸口中所說的一般:「可是為什麼你不把這麼大的事情跟風敏說呢?」
宿如雪不要意思的搔了搔頭,堆著滿臉的笑意,嬉皮笑臉的湊了上去,扯拉一旁的椅子,輕輕地坐下,壓低聲音,宛似在說天大的秘密一般:「我告訴你,你可不能跟兔兒講,要不,他肯定會生氣的。」
「小白鴿,兔兒??」怎麼這公主嘴裡說出來的幾乎都不會是男人的名字,都是動物啊??
「小叔不是故意害敏敏的對麼?只是想要她死心對麼?可是要她死心的辦法有很多,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選這麼一個方法??」龍風娜端著那茶碗,手微微的打著抖,當她親耳聽到龍風敏說出前一日的一切,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公主與自己最信任的小叔竟會合夥算計自己的妹妹和剛正不阿的劉大人,這簡直就是驚世駭俗?t7sh。
龍風敏扯著嘴角,尷尬地笑了笑,這公主真是撞了頭,磕的不輕,怎麼這麼不矜持的話都能說的出來呢??世上只有男人侵犯女人,哪有女人上趕著往上送的道理。
「嫂嫂,您好好想想,就連我的父親——宇文丞相都不知道我會武功的事情,我當年又怎麼會暴露了身份,去從歹人的手中救出風敏?何況,當年所有人都以為被掠走的是如雪,宮中高手比比皆是,就算輪也輪不到我出手?」
「當年救她的人不是我。」宇文逸手落在門上,慢慢地轉過身,望著屋中那抖的宛如風中殘燭的女子:「如雪與我都沒有惡意。只是希望她能夠放棄罷了。報恩和愛不是一個概念,嫁給自己的恩人是得不到幸福的?」
午夜夢醒,宇文逸聽到了隔院之中有女子的哭泣之聲,心中便猜了個大概,他著上衣服,丟下小女人緩緩地走了出來,只為尋到龍風敏把事情的始末與她說個明白,當年救命之人不是他。他不想耽誤了她的大好時光,所以才點頭同意了小女人的計謀,故意讓白無炎在大婚之日將她掠走的。那白炎的世子並不是個壞人,目標只是自己與小女人,斷然不會要了劉玄與龍風敏的命。
「哦。」龍風敏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為什麼問他?」
都如歡他。「悶騷和腹黑你不懂啊?」宿如雪一副老幫菜的模樣,裝著老夫子的樣子,捋了捋光禿禿的下巴:「這個以後我再慢慢告訴你。對了,說說唄,那白炎的世子,那小白鴿,你怎麼看他的?」別看宿如雪是一個時而聰明時而笨的人,實際上卻是個非常三八的孩子。七大姑八大姨都沒她這麼多事。
「對,想犯罪?恨不得就地壓倒,輪上他千遍萬遍?」
「他??」龍風敏感覺自己的眼前一黑,好一陣的頭暈目眩,怎麼會是他,不該是宇文逸麼??「你又想騙我。」丟下的刀再次握緊在手中,長刀一橫,又一次架在宿如雪的頸項上。
龍風敏細細的思索了片刻,輕輕地搖了搖頭,一定要說自己喜歡宇文逸的哪一處麼?真是說不上來,喜歡一個人不該是愛他的全部麼?「都喜歡-【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206章節】。」想到了這裡,她輕輕地開了口,說出了這個晚上與宿如雪相處以來的第一句話。
「對啊,他不是叫白無炎麼?又喜歡用信鴿通信打探情報,自然就是小白鴿了。兔兒就是宇文逸啦,逸字去掉那個走之,不就是兔麼??小白兔和小白鴿,沒問題啊?」宿如雪就著自己的歪理邪說對著龍風敏好一頓的洗腦。
「好——來聽聽。」龍風敏被面前小女人的神秘感頹然扯的也有了感覺。
龍風敏此刻手中的刀早就已經收了,她根本就下不去手,望著面前與自己可以說是志趣相投的女子,她又怎麼下得去手,揮刀去了結了對方的姓命?本來龍風敏就是個慈善之人,再加上宿如雪的三寸不爛之舌。
「太概括了-??」宿如雪搖了搖頭,感歎道。掰著手指,細細地數落道:「比如我,我就有喜歡的,有不喜歡的。」
===========================(分割線)
這樣的一句話,龍風敏聽的不太懂,什麼叫既悶騷又腹黑,後面到是聽明白了。只是這裡面的好幾個詞,攪的她暈頭轉向的。
「是什麼??」龍風敏趕緊追問,這聽著好像確實有那麼點意思。
「因為我相信如雪這麼做,自然有她這麼做的道理,那白無炎為什麼獨獨鍾情於如雪,他跟如雪只有匆匆的一面之緣。風情樓的一面,我想就算他的感情再深,再喜歡如雪,對如雪有意思,不該會追的如此之深,所以,如果我的猜測沒錯的話,他可能就是風敏多年前的救命恩人。」
「他?」龍風敏在腦海之中細細的翻找這個男人。本以為只見過匆匆幾面,該是記得不深,可是不明所以就是記憶深刻的想忘都忘不掉。
宇文逸並沒有坐,他只是站在當下,一言不發的看著女子忙碌的身影,片刻後,沉沉地開了口:「既然嫂嫂不想說,那就不耽擱嫂嫂休息了。」
龍風娜將那桌布輕輕地放在了桌案上:「小叔,您坐,我去給您倒茶。」龍風娜邁開腳步,走到櫃子前,忙碌了起來。
「我就討厭他這點,當初喜歡不說喜歡,還一個勁的拒婚,弄的我焦頭爛額。氣的我天天暴跳如雷,最可惡的你知道是什麼嗎?」
白無炎所做的一幕幕不單只是喜歡而已,如果只是因為一面之緣的喜歡,那必然不會追的如此之深,所以宇文逸猜測這一切該是與當初的那個少年有關,而那少年如果長大,也該跟是白無炎那般的年紀了-,稍長自己幾歲而已,一把刀舞的出神入化。
「呼?好-?我想想,我怎麼能給你說清楚,我再說一遍。我先得組織組織語言?」宿如雪抓耳撓腮的想著。
她知道回絕,知道婉拒,知道什麼是自己要的,知道什麼是自己不要的,想要捨棄的。
「就是他本來就不是個純良品種,還愣是裝純。實際上既悶騷,又腹黑,還小肚雞腸,妒忌心超級強?」
「一個詞?」
「報恩和愛不是一個概念,嫁給自己的恩人是得不到幸福的?」宿如雪激烈的叫囂著,到底要她這麼說,面前這個女子才能懂得,才能理解。
聽到這裡,龍風敏彎曲的身子,忽的直立了起來,饒有興趣的準備往下繼續聽。
「小叔留步。」龍風娜忙碌的動作一頓,將那茶葉放進碗中,執起壺,緩緩地泡了一茶碗的熱茶:「小叔是個聰明人,她確實來過了,只不過,已經走了?」
「嫂嫂,她跟您說什麼了嗎?」宇文逸開口再問。
「如果我猜的沒錯,他才是你當年的救命恩人。」宿如雪依舊說話不過大腦,將當年的真相全盤托出。
龍風敏頭搖了又搖,如同一隻撥浪鼓一般。
古代的人就這點麻煩,喜歡-,不敢說出口,要慢慢試,慢慢地去相處,這要慢慢到驢年馬月去啊?
「我喜歡他萌萌的樣子。特別清純,特別好欺負,特別的……就是那種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你的腦中只有一個詞的感覺。」
「好——你喜歡他,你喜歡他的哪點呢?」糾結了半天的宿如雪終於再次冒出一句話來。
「還不懂?」宿如雪望著椅子裡坐著的愣頭愣腦的女子,好-,這哪裡是個懂得的樣子。
龍風敏饒有興趣的看著,此刻的她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兩個男人都會癡迷於一個女子,不,不是兩個,是三個,連帶自己那個不懂感情的哥哥也算在其中,白炎的世子,心中青梅竹馬的宇文逸,鍾情於女子的原因,因為這個女子與自己,甚至與自己接觸的所有女子都不相同。
「執著這東西,不單單只是一念起,那麼簡單。我想如雪也看出來了,所以才故意想出那樣的辦法,去撮合他們的。」
「天?壞了,公主有危險?」聽完宇文逸的話,龍風娜不由驚叫一聲,帶著男人一起奔出了門去。
龍風敏前來就是要龍風娜拖住宇文逸,然後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