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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42:他是我男人 文 / 宿文亞

    直到宇文丞相走遠了,白影才自隱匿的暗處走出來,不由地疑惑道:「世子,如雪公主與宇文公子不是答應您了麼?」

    「你懂什麼,這叫雙管齊下,那宇文逸說話什麼時候算數過?」白無炎狠狠地一咬牙:「他不看本殿出糗是不會鬆口的,如今本殿耍手段,叫他的父親去給他從中施壓,我看他這一次怎麼把戲往下唱【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242章節】。」

    聽了白無炎的話,白影不禁唇角一扯,苦笑連連。恐怕世子想的宇文逸早就想到了。唉?這一次不知道對方又挖了什麼樣的深坑,等待著世子往裡跳呢?

    「你去盯著點宇文逸,免得他又耍花招。」白無炎對一旁白影發號施令。不說還不覺得奇怪,一問忽的想起了什麼:「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讓你盯緊他的麼?」

    「是。屬下是一直跟著宇文公子的,可是……拐了個彎,他人就不見了。」白影老實地回答道。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那抹顯眼的白色就那麼的憑空消失了。

    「他輕功確實很好。算了,你下去。」白無炎無可奈何的擺了擺手。

    「世子,回來的時候,我到是看見如雪公主了,她好像再追什麼似的,跑的很快,不像……不像是帶了身子的人。」白影稟告道。

    「馬後炮,她給我下藥的時候,我就知道說她有身孕的事情是假的了。」

    「哦,那您那次是故意上當的?」白影哪壺不開提哪壺。

    「跟丟了人,你就該受罰,面壁思過去,沒有本殿的命令,不許踏出房門半路……」白無炎狠狠地一磨牙,要是早知道,他就不會上當受騙了。出了那麼大的糗,讓人看了那麼多的笑話,最可惡的就是那一次,居然有三個隔牆有耳者。雖然中途跑了兩個,但是有一個卻是從頭聽到了尾。

    回過頭,白無炎又覺得氣不順,想再從白影身上找找平衡,可是白影早已腳下抹油溜之大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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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夜寂寞的花叢,有一隻蝴蝶飛動……」宿如雪哼著明快的歌曲,在街上蹦蹦噠噠地走著,一旁吵鬧的聲音不由的入耳,讓她猛的停住了腳步。

    手捧在耳朵上,仔細的聆聽著從人群圍繞之中傳來的動靜。

    「宇文府的二公子怎麼了?你哪點比得上宇文逸了?就你這樣的,給宇文逸提鞋都不配,連我家裡養的阿貓阿狗你都比不上?不就撞了你麼?憑什麼就得陪你吃飯啊?」

    喝——這女子的吵嚷聲一聲高過一聲:「你長的出類拔萃啦你,你憑什麼打人啊,我要你給他道歉?」

    這女子之聲聽著十分的耳熟啊,腦中一思索,宿如雪不由的渾身一抖,貓著腰,勾欄著身子,順著人與人之間的縫隙就擠了進去:「白櫻葵潑辣的模樣,很有我當年的風采嘛?」不由的抬起小手輕輕撫著下巴。

    不過罵是不好使的,這宇文茂是個典型的二百五,光靠罵是遠遠不夠的【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242章節】。與宇文茂幾次交鋒,宿如雪深知了一個道理,惡人必須惡法醫,想用真心去感化他們,那純屬浪費時間,浪費生命。

    「憑什麼,就憑我是宇文家的二公子,我爹是當朝丞相,我兄長是振國大將軍,那宇文逸怎麼了?不就是娶了公主的一個小小駙馬麼?他能登得上什麼大雅之堂。」宇文茂邊說邊狠狠地剜了挨了打的劉玄一眼。越看這女子與劉玄卿卿我我,宇文茂就越是生氣。u7a7。

    想想當初自己跟公主那簡直可以說是郎才女貌,結果那宇文逸卻偏要來插上一腳,硬是從自己的手中將宿如雪搶走了:「再者說了,我宇文家的二公子宇文茂與當今公主那才叫般配呢,可謂是才子與佳人,郎才女貌,那才叫登對呢。」

    宇文茂的話還沒說完,宿如雪就覺得胃中很不暢快,直往上漾酸水。可是不等宿如雪說話,白櫻葵卻已經開口了:「你的意思就是你跟公主才般配,你這不就是看上公主了麼?結果公主不喜歡你,你就因妒萌生了恨意,所以現在才這樣的張口閉口的就咬人麼?」

    「對,我就看上公主了,那怎麼了?這叫天經地義,門燈戶對,而他呢??他劉玄算是個什麼東西,只不過是個芝麻綠豆大的小小侍從頭,他爹是劉記賣首飾的糟老頭而已,你問問他,敢跟我比麼?我打了他一耳光又如何,他敢還手麼??」

    白櫻葵被宇文茂駁的咬口無言,別過頭,看了看身邊緊緊按住自己猛搖頭的男人,心中氣憤難消。

    「你也算得上一位佳人了,不如把他踹了,跟我-,陪二公子我吃個飯,公子我心情好呢,去公主那裡替這劉玄美言兩句。」宇文茂色膽包天,搓著雙手邁著步子,在白櫻葵身邊兜轉著。

    宿如雪熱鬧也看夠了,看白櫻葵拿面前這臉皮如同城牆一般厚的男人沒了半點的脾氣,覺得該是自己出手的時候了。邁著細碎的小步就走了出來。

    「呦,這不是宇文家的二公子麼?這是怎麼了?」宿如雪故意拔高的音調,那聲音讓人聽著就很不舒服,而且她故意把那個二字拖長聲的念了出來,這一舉動又是引得眾人想發笑。

    「公……」劉玄想喚,可是張口的時候卻發現宿如雪暗暗地抬起小手使勁地給他擺了擺。這是不想聲張的意思,劉玄懂,趕緊閉上了嘴巴。

    白櫻葵眼尖地看了出來,一瘸一拐地走了上去,抬起小手挽起宿如雪的胳膊:「小姐,您給評評理,小女子我的腳崴傷了,劉公子好心攙扶著我,要送我回府,結果,這宇文家的二公子……」白櫻葵小手一抬,直指這宇文茂,學著宿如雪說話的強調,也將那個二字拉長:「我們撞了他一下,他就不依不饒,非攔著我,要我陪他用飯,劉公子剛說了一個不字,他抬手就打?我找他理論,他還說了一些不堪入耳之話。」白櫻葵將事情完完整整地敘述了一遍。

    其實剛剛聽這三人吵鬧的話,宿如雪便將事情猜了大概。如今這一聽,與自己猜的可謂是一模一樣。這宇文茂估計又是皮癢了。想讓自己幫他好好的鬆鬆筋骨了。宿如雪笑盈盈地唇角一彎。

    「二公子,這就是您的不對了。您說撞了人不說,還動手打了人,又當街對當今的公主與駙馬說三道四,這傳出去,恐怕……」

    光是看到宿如雪出現,宇文茂的臉就已經慘白了,如今再聽到女子的話,無疑是雪上加霜。

    「何況您又當街調戲良家婦女,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眾目睽睽……」宿如雪邊說邊搖頭,輕輕地歎了口氣,話鋒突然一轉:「不如,這樣-,今日之事大家呢就賣給二公子個面子,就當不曾發生過好了。誰也沒聽見,誰也沒看見。」

    「這……太好了。就按小姐說的辦。散了-,大家都散了。」宇文茂一聽宿如雪幫自己說話了,立刻由悲轉喜。

    「這怎麼行?」白櫻葵不依不饒,自己被對方調戲這事算就算了,但是劉玄可是挨了打了,哪能就這樣不了了之了:「他打了人,那能就這樣算了。」

    「你可別不識抬舉,給臉不要臉?」宇文茂呲著牙,惡狠狠地低聲對白櫻葵念著。

    白櫻葵從小在白無炎的呵護下長大,天不怕地不怕,雖說如今腳踩在宿國的土地上,可是她在怎麼說也是白炎的小公主,哪裡受過這樣的窩囊氣:「有本事就把你說的話再說一遍。信不信,我告訴我哥,然後——唔——」一雙大手及時地捂在了白櫻葵的嘴上,阻住了她的喋喋不休。

    「離弦(劉玄)?」發洩都不能發洩,白櫻葵真是氣急敗壞了。

    「姑娘,不是我說,人家劉公子就是好心攙了姑娘你一把,你沒有必要與宇文家的二公子這樣的爭下去啊?劉公子與姑娘非親非故,這理真是不好評啊,人家公子也不說話,你這光著急,一頭熱乎,恐怕……」

    白櫻葵使勁地抬手一揮,將劉玄遮在自己嘴上的大手扯了下去,心中憋悶,不由的一賭氣:「他是我男人,誰說我們非親非故的。」

    「哦,原來你們是小夫妻啊?」宿如雪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樣。

    「你……」劉玄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自己什麼時候成了她的男人了,她可是白炎的小公主,如果自己做了她的男人,那不就成了白炎的駙馬了。

    「怪不得姑娘這麼幫劉公子出頭,原來如此啊?」

    聽了宿如雪的話,眾人也是一副瞭然的模樣,紛紛交頭接耳地頻頻點頭。不由地把矛頭對準了還沒有緩過神來的宇文茂。

    在白主白。這宇文家的二公子真是憑藉著父親是當朝的丞相,作威作福,居然當著人家的男人的面,搶人家的小媳婦,簡直就是禽獸不如。只是奈何眾人敢怒不敢言,只敢在心中替面前這對小夫妻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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