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243:有樣學樣 (為87親送的長評而加更) 文 / 宿文亞
「二公子,您要是調戲了個良家閨女也就算了,大家自當您情竇初開了,可是奈何您竟是調戲了個有夫之婦,這事就不好辦了,您說對麼?」剛就地就【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243:有樣學樣(為87親送的長評而加更)章節】。
宿如雪的一句話,讓宇文茂臉上頓時一片的鐵青,奈何他有天大的膽子,把柄握在對方的手裡,他也不敢造次:「要不,在下給他們道個歉,剛剛這位夫人不是一直想要在下給她的夫婿道歉呢麼?」眼珠一轉,宇文茂趕緊說著好話,與面前的人打著商量。
調戲良家婦女這事是小,如果剛剛自己誹謗宇文逸與宿如雪的話,讓宿如雪全說給了當今的聖上,那到時候,自己的腦袋就得搬家。何況剛剛自己還打了劉玄一耳光,這個女人居然全給抖了出來,全說給了宿如雪聽。現在先安撫住這公主要緊,保住自己這條小命。
「道歉??用不著,早幹嘛去了。」白櫻葵不高興的一翻白眼。早前,她要這男人道歉,結果這男人非得死咬著她不放,現在自己的名節都搭進去了,他倒想起道歉來了,門都沒有?不過,白櫻葵別過頭,偷偷拿餘光窺探著劉玄臉上的表情。自己一句氣話,不會把他給嚇跑了。
劉玄臉色鐵青,視線與白櫻葵窺探的目光撞在了一起,緊緊的一蹙眉。兩人同一時間,別開視線,望向了別處。既然她說都說了,他也不好意思拆她的台,讓她難堪,所以就先這樣-,默認了-?等回去的時候,再議?
「道歉??二公子這道歉如果能解決問題,那府衙也不用開了,差役也可以休息了?宿國的律法也不用一修再修了。殺了人,偷了人家的東西,道個歉就完了,人命也不用償了,東西也不用還了,這多簡單啊?」宿如雪挖苦道。
「那……要不,在下讓那劉公子再打回來。」宇文茂狠狠的一咬牙,那聲劉公子真是喊的心不甘情不願。
「不要,我們可怕髒了手?」白櫻葵趕緊出聲。打回去,就打一耳光,那打來做什麼,少說也得把他的臉打腫才能消心頭之恨。
「就是,白姑娘說的太對了,狗咬了人,人哪能再咬回去,那多髒啊?」宿如雪繼續譏諷地說道。
白姑娘??這京城之中有幾人姓白,據宇文茂所知,白姓是白炎的國姓,宿國幾乎沒有人會姓這個姓氏,眼前這女子姓白,那會不會是??一個宿如雪已經夠讓自己頭疼的了,如果再得罪了白炎皇室的人,那自己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姑娘是哪位白姑娘?可是來自白炎?」宇文茂趕緊垂著頭,恭敬地湊了上去。
「沒錯,本姑娘就是來自白炎,跟隨夫君來宿國回家省親的。」剛剛劉玄阻止,白櫻葵明白身邊的這個男人不希望自己暴露身份,所以她並沒有說出自己就是白炎的小公主,而是旁敲側擊的戳點著宇文茂。
宇文茂頓時兩眼一抹黑,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暈厥過去,今日自己真是遭了罪了,不但得罪了宿如雪,更是開罪了白炎的小公主。這隨便的一個女人出來都能將自己攆死,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白姑娘,在下,不,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今日白姑娘您說什麼就是什麼,小的不敢有半句的怨言。」
「你先離我遠點,看見你,我就倒胃口?」白櫻葵邊說邊朝劉玄身邊湊了湊,那宇文茂越來越近,讓她覺得渾身的不快。
這樣的一句話,宇文茂趕緊朝後猛退了三大步,直撞在了酒樓的門柱上。
「哼。」白櫻葵冷冷的一哼。扭過頭去,看都不看對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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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看這情況突然倒戈了,這二公子平日裡不是挺狗仗人勢,作威作福的,如今這是怎麼了?挺有意思,繼續看-【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243章節】。
不一會兒的功夫,這酒樓的門前就裡三層,外三層的人了,圍了水洩不通。此時最想哭的不是宇文茂,而是酒樓的掌櫃的。這麼下去,自己還做不做生意了。上一次,公主大鬧了酒樓之後,自己這酒樓就出名了,今日,莫非又要出名不成,往出一看,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了,那門口的女子,那不就是當今的公主麼??
不過,自己到底是不是該迎出去呢??就在這時——
那店中的小兒蹬蹬地從樓上雅間跑了下來:「掌櫃的,駙馬發話了,囑咐咱們千萬別出去迎公主,不然公主會……」店小二抬起手比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天啊?」掌櫃的驚呼一聲,趴伏在了櫃檯上,緩緩地抬起頭來:「你看著點,我去問問駙馬,現在怎麼辦?」掌櫃的剛要走,就見店小二趕緊扯住了掌櫃的衣角。u7a7。
「駙馬說等公主進了酒樓再叫您去告知他,他正在看戲,不喜歡人叨擾。」
「嗝——」掌櫃的倒抽了一口涼氣,眼前一黑,身子一斜,直接扎進了櫃檯裡。
店小二無奈地搖頭又歎氣,經歷了這麼多風風雨雨,掌櫃的居然還是這麼的不禁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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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這樣-,大家都在這圍了這麼半天了,站都站累了,口也渴了,肚子也餓了。別圍著了,要用飯的趕緊用飯。」宿如雪嘴角含笑,美滋滋地打著心中的小算盤,呼喝著想要遣散眾人。
人群之中有好事者,不由地挑頭喊道:「小姐,您遣我們走,我們還就不走了,您與那姑娘和公子都站半天了,不餓麼?不渴麼?不用飯麼?這事總得解決-??」
有挑頭的就有幫腔的:「就是,總得解決-,我們就想看看怎麼解決?」
有幫腔的就有生事的:「就是我們就想看看怎麼解決。二公子畢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小姐好像也不差,不然您怎麼能說一不二呢,這是總得解決-,大伙都跟好了,小姐們去哪,咱們就跟到哪?」
「就是,就是。」眾人隨聲附和道。
「去,去。有你們什麼事啊??」如今已經夠亂的了,這群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居然還敢叫囂,知道這兩個女人都是誰麼?一個是當今的公主——宿如雪,一個白炎的小公主——白櫻葵。如今竟是鬧到了這般的地步,自己都快成了落水狗人人喊打了。
「二公子您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大伙都看見了,都是見證人,光看了個開頭,不讓看結尾,這不是跟聽說書的就聽了一半一樣麼?心中咯咯勞勞的,大伙說是不是啊??」人頭攢動之中,也不知到底是誰吆喝了一聲。
「是。沒錯?」眾人再次齊心協力。
酒樓的二層有人高聲提議道:「不如,二公子您就破財免災,請兩位小姐吃個飯,賠個不是,不就完了?」
「這……」宇文茂猶猶豫豫,這樣到是省事,不過這兩位主子樂意麼?
「不行。」白櫻葵高聲喊道。
「我看可行。」白櫻葵剛喊完,宿如雪便贊同點了點頭。
「真的?」宇文茂立刻喜上眉梢,關鍵時刻還得宿如雪,原來她一直都是向著自己的啊。不由地眉目含情地望著小女人。
宿如雪淺淺一笑,別過頭,不由的乾嘔了一口,真是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這……怎麼行?」白櫻葵不知道宿如雪打的主意,跺著腳不高興地嘟著嘴哼著。
「放心。」小女人抬起手,輕輕地拍在了白櫻葵的小手上,安撫道。扭頭望向一副感激涕零,不停對自己猛送秋波的宇文茂:「行到是行,這就要看看二公子的誠意了。」竟然還敢對她如此放肆,這一次看她這麼讓這二百五好好的褪層皮的。
「沒問題,在下必然是誠心誠意。小姐說一,在下絕對不敢說二,小姐說往東,在下絕對不敢往西?」宇文茂趕緊奉承道。
「這就好,二公子請。」宿如雪抬起手朝前一擺,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邁開腳步,先宇文茂一步走在了前頭。尋了張最顯眼的桌子這才落了座。
「二公子,您坐那邊。至於白姑娘和劉公子去單尋張桌子。」宿如雪搖手一指,落在與自己相隔兩張桌子的一桌上,指揮著宇文茂落了坐。
眾人也一窩蜂的跟了進來,也不管是不是一起來的。幾個人湊在一張桌上,巴望著看起了熱鬧,可是酒樓就是酒樓,不是聽說書的地方,你來了就得點菜,不管是酒水還是粗茶淡飯,至少得點上一樣才可以繼續坐?
「二公子,我們來做個遊戲,叫有樣學樣?」宿如雪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悠悠的念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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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蹬蹬——」店小二幾步就躍上了二樓,如今的二樓那叫一個乾淨,看熱鬧的全去了樓下,幾個上好的包間都空閒了出來,但是有人卻獨獨例外,他穩穩地坐在當下,悠哉哉地啜著茶水。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宇文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