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305:借我一生(結局篇一)宇文逸醒來 文 / 宿文亞
自從西域王來後,宇文府就在也沒有的清淨之日,如今這有開始了,成堆的補品就跟不要錢似的搬進了宿如雪與宇文逸的房間【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305:借我一生(結局篇一)宇文逸醒來章節】。
「這……」宿如雪看著那堆在房間裡的大箱小箱,不由地一皺眉頭,兔兒昏迷不醒,根本就吃不了多少的東西,全靠她用嘴度的一些湯水延續著生命,而這成堆的補品到底搬來給誰吃啊??「這到底是誰的主意??」今日第十箱的補品剛剛搬進屋中,宿如雪再也忍不住地咆哮出聲。這屋裡的路都快這補品給堵住了,這到底還讓不讓活啊?
「本王的主意?」屋外有人悶悶地咳了一聲:「怎麼不行嗎??」男人龐大的身軀遮蓋住太陽的光芒,陰影灑下直籠罩在宿如雪嬌小的身軀下。西域王冷冷的一撇嘴,這宿國的公主果然就如自己那女兒說的一樣,真是不知好歹。
「您是?」男人背對著陽光,宿如雪一時看不出男人的臉,根本認不出來人,但是聽口氣覺得這來者不善。
除了不知好歹外,這個女子還有一個毛病就是有眼無珠?西域王也懶得與宿如雪廢話,往一旁一錯身,讓馮渺馨讓了進來。「然兒……」悠悠的一聲低喚,宿如雪這才恍然大悟,來者是西域王。
馮渺馨先走了進來,西域王衝著身後一擺手:「你們也都進來-?給本王好好醫本王的孫兒,若是醫好了本王重重有賞,若是醫不好,本王要了你們的腦袋?」
「是?」西域王帶進來的一干人等,將宇文逸躺著那床榻,團團圍起。
「這樣,不行,你們讓開些,這樣,他會喘不上氣來的……」小女人那圍得密不透風的眾人不由地急了,使勁地拉扯著眾人想分開一線的縫隙,好給床上的男人有新鮮的空氣。
「攔住她,礙手礙腳的。把她扯到一旁去?」西域王一聲令下,那隨行的兵士立刻走上前去,使勁地一扯小女人的胳膊,將她硬是拖拽了下來。也不管這樣的蠻力會不會傷到她?
「你們好大的膽子,這是我國的公主?」煙翠看不過眼,大聲地呼喝道。
「你算個什麼東西,敢這樣跟本王說話?來人那,把這刁女拖下去,掌嘴?」西域王手指一點,直落在替宿如雪出頭的煙翠的身上。
「不能打,不能打啊?」宿如雪使勁地一揮那挽住自己的兵士,直衝到煙翠的面前,護住了煙翠。
「公主,這可是逸兒的外公,也就是當今西域之王,怎麼打不得呢?」馮渺馨唇角勾起,陰狠狠地笑道:「論輩分你還得叫西域王一聲外公,我這個做婆婆的平日裡說話不好使,難道西域王這當外公的說話也不好使嗎?你可不要不識抬舉啊?」
宿如雪狠狠地一咬唇角,她就該知道這假媽心腸歹毒,趁著兔兒生病的這段時間,是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如雪不敢?」宿如雪放下身段,柔聲道。
「哼?來人那,拖下去,掌嘴?」馮渺馨冷冷一哼:「平日裡仗著主子的寵愛,都無法無天了?」
煙翠氣的使勁一咬牙。自己挨了打就挨了,無所謂,只是公主,恐怕會吃更多的苦頭?今日這二夫人仗著有西域王撐腰,一定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
「打不得,打不得?」晨五霍的從邊上躥了出來。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小的晨五,是公子身邊的貼身隨從給西域王叩頭?」
西域王斜過眼睛,淡淡地掃了——想不到這屋中還是有個識相的下人的,一高興擺了擺手:「起來回話-?」
「謝西域王?」晨五趕緊站起身來。
「怎麼了就打不得?」西域王見晨五起了身,便出口詢問道。
「王您有所不知,公子雖然昏迷不醒,可是卻是有知覺的,平日裡公子最疼愛的就是公主,最看的上眼的就是煙翠這丫頭,公子現在不省人事,你若把她們傷了,恐怕公子一急,就再也不會醒了……」晨五故意將事態說的無比嚴重。
「真有此事??」西域王將信將疑。
「千真萬確。」晨五肯定道。
馮渺馨不高興地一撇嘴:「父王,您別聽這晨五……」
不等馮渺馨把話說完,晨五趕緊接著說:「王您若不信的話,問問您帶來的這幾名御醫,他們總不會騙王您-?」
「嗯,也是?」西域王覺得晨五說的很有道理:「本王的孫兒可是真如他說的這樣啊?」
眾人不由紛紛相視了片刻,誰不敢斷言?只有一位資質頗深的御醫走了出來:「回稟王上,這隨從所說確實屬實【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305章節】。公子剛剛確實皺了皺眉頭。好似是心情不快……」
「原來真是?」西域王對晨五的欣賞再次加深了一層。
「而且,我們不要這麼圍著公子才是,剛剛公主做的非常對,這樣圍著會導致公子氣息不暢,很有可能會猝死……」
「那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躲開啊?」西域王聽到御醫的說法,趕緊大聲地呵斥著,眸光一點:「還有,放開他們。別氣壞了我的好孫兒?」西域王下著命令,攆走了眾人,自己走到床榻前,看著宇文逸那傾城的容貌,不由地讚美道:「真是像?像極了?」
「像??」宿如雪不自覺地接話道。
「嗯,像本王的王后?他這眉目像啊?」西域王有感而發,好像想起了多年之前的那個衝著自己傾城而笑的女子:「然兒像本王,沒想到,本王這孫兒竟然像本王那過世的王后?」
宿如雪不由地仔細一望,像嗎?她都是覺得兔子像兔娘的,難道這裡面,不由地一回頭望想馮渺馨,果然發現了一些端倪,馮渺馨是丹鳳眼,而兔子卻是遺傳母親,是漂亮的雙眼皮——
她慢慢地走到西域王的身邊,更是靠的床榻近近的:「王,你握他的手試試?」輕輕地開口道。想是再哄老小孩子一樣。
「哦?」西域王一愣,不過他還是聽了宿如雪的話握了握宇文逸的手。
「他應該知道您來看他了,他的動作很細微,您得仔細看。不然就漏過去了?」宿如雪小聲地指點道:「您看他的嘴角,有點小小的上揚。他很高興呢?」邊說小女人邊抬手,輕輕地指給西域王看。
「嗯,你不說啊,本王還真沒看出來,這麼一說,還真是呢?」西域王見宿如雪小聲地說,自己也不由自主地將聲音壓低。
「兔兒,你的外公來看你了,帶了好多的補品,你可要快點醒來哦,不然東西就都放壞了?」她邁開腳步,走到床頭,抬起手輕輕地攏了攏他的發,低聲地在耳畔喃喃道。
「咳——」西域王突然覺得眼前一模糊,這哪裡是無情無義,簡直就是含情脈脈的不離不棄,生死相隨。
宿如雪尷尬地抬手,生怕西域王不樂意,趕緊站到了一旁。
「行了,本王看你這樣也算放心了,就把孫兒交給你了。」西域王神情猛的一凜:「還有那補品,你也多用一些,看你這瘦的,還帶著身子,不好好補補怎麼行?自己不吃不喝,本王的重孫兒還要吃喝呢……」說完西域王又乾咳了一聲,他可是從來沒這麼待人好過。如今這宿如雪真就是破天荒的頭一遭了。
「如雪謝王的恩賜。」宿如雪微微一福身。
「行了,這禮數也就免了-?」西域王擺了擺手,免去了這些禮節。站起身邁步就往出走,走了一半,突然轉過頭來:「你這稱呼得改改了,都嫁給本王的孫兒了,怎麼還稱呼本王為王呢??」
「是?如雪明白了,如雪謝過外公?」宿如雪趕緊改口。
「嗯。這才對?」走到門畔,視線落在煙翠的身上:「你跟本王走。」
「這……」宿如雪與晨五同時發難。
「外公,煙翠不懂事,您就饒了她-,如雪保證好好地教她規矩,絕對不會再冒犯了?」宿如雪趕緊開口替煙翠求情。
「怎麼你害怕外公吃了她啊?」西域王豪爽一笑:「你也跟著一起來-?」衝著晨五道。
「我??」晨五使勁地擺了擺手。
「怎麼?敬酒不吃想吃罰酒?」西域王不高興的一挑眉。
「不……」晨五嚇得趕緊出聲否認。
「本王賞你們。不是罰你們,這回行了-,跟本王走-?」
「賞賜?」晨五與煙翠彼此相望一眼,紛紛喜笑顏開。
「然兒,你也一起來-??」西域王對著馮渺馨出聲道。
「不了?然兒想多陪陪逸兒?」馮渺馨一看自己的陰謀沒有得逞,只得再施第二計。悠悠的一聲推脫了西域王的邀請,自己的父王將晨五與煙翠這兩個礙事的帶走,那這帶著身子的宿如雪與那躺在床上的短命鬼就隨便自己拿捏了。
「那好。」西域王應了一聲,邁步就往出走。
宿如雪心中明白,這二夫人來者不善,可是晨五與煙翠想不走儼然是不行,再去叫人也來不及,如今恐怕只能憑自己的實力獨當一面了,希望可以應付過去。
西域王走後,馮渺馨了出去,先是打發走了那些西域王派來的侍從,這對她這個西域的公主而言,簡直是易如反掌。再又回到了屋中,別院的龍風娜前一日終於搬去了宇文輝的院子,放眼望去,這院中在也沒有什麼礙眼之人了【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305:借我一生(結局篇一)宇文逸醒來章節】。
馮渺馨也就不再遮蓋自己醜陋的嘴臉,全然暴露了出來。
「你想怎麼樣?」宿如雪知道馮渺馨來者不善,今日是這婦人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是有備而來。她警惕地詢問道。
「不想怎麼樣?就想和你好好的聊聊而已,也讓你能把你現在的處境看明白點?」馮渺馨冷冷地勾唇一笑。
「既然你想聊,那我們就聊好了。你放過他,他等於是個死人了,對於你不具任何的威脅。」宿如雪好像能預見到今日婦人必然會要了自己的命,於是她悠悠地開口,哀求著婦人放過床上昏迷不醒的宇文逸。
「我這個人呢,不太喜歡與人打商量,你是知道的。」馮渺馨扯著裙角慢慢地往椅子上一坐,悠悠地開口道:「我到是有心放過他,可是他若醒了,你若不在了,他是斷然不肯放過我的?所以為了我的安危著想,你們兩個我誰也不會放過,今日你們必須得死?」
「你簡直就是蛇蠍心腸?你會不得好死的?」宿如雪冷冷地說道。ussj。
「說的好,罵的好,我愛聽,很愛聽?還有沒有,多罵一些,免得以後,你永遠的開不了口,心中覺得委屈?死不瞑目就不好了?」馮渺馨對於宿如雪的咒罵根本就不放帶眼裡。
「你就不怕,有朝一日,你會得了報應??」自從經歷了上一次事件之後,宿如雪就堅信了一個道理,人在做天在看,舉頭三尺有神明,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報應?」馮渺馨譏諷的一笑:「你居然會白癡的相信老天,相信報應,如果真有老天,有報應,那就來啊,我馮渺馨真不怕,我做的壞事多了,殺過的人也多了,不怕告訴你,馮家的那六十多條人命就是損在我手中的,怎麼樣?結果怎麼樣??報應?有報應的話,他們早來找我報仇,找我算賬了?」馮渺馨砸砸了嘴:「嘖嘖,可惜啊,真是可惜?這世間根本就沒有報應這一回兒事?」馮渺馨大聲地恥笑著上天。個己己好。
「你……」宿如雪被氣的無話可說。
「我以前也相信上天,可是直到看到馮渺然她擁有的一切,我才知道,上天,那就是狗屁?憑什麼,她可以吃好的,穿好的,擁有一切,而我呢?我只能做她的影子??只能一輩子活的陰影之下?我不服,於是我們便互換了幾次身份,我發現,老天真是不公平,與其相信老天,不如自己製造機會?」馮渺馨臉上戾氣叢生:「於是我提議與她互換身份,她真是傻,傻到對我言聽計從?」
馮渺馨邊說邊笑,表情從美麗到猙獰:「她把好的都讓給我了,讓我越來越不知足,讓我越來越覺得自己當初的選擇無比正確,於是——我便一不做二不休?將她取而代之了?你知道嗎?當她看見那日庵裡害她的人是我時,你知道她說什麼嗎??」
「她居然可憐巴巴地哀求我說:求求你收手-?笑話?真是天地間最大的笑話?收手,我得到了,還要我收手,她妄想啊?」
「得到了?你真的得到了嗎?你得到的只是看到的奢華,爹爹根本不愛你,對你無心無情無義?」宿如雪狠狠地斥責面前喪心病狂的婦人。
「無心無情無義,好說的好?這六個字真是如雷貫耳?」馮渺馨笑著喝道:「除掉了你們,我就可以往上爬,等到他求到我一日,用到我的一日,我便可以得到他的心,他的情與他的義了?」
馮渺馨覺得自己說的夠多了,慢慢地站起身:「現在,該是算總賬的時候了?你壞了我多少的好事,你可知道,你打破了周密的計劃,宇文茂與王媽都還有利用的價值,可是你卻逼著我不得不除掉他們,當然還有那個瘋瘋癲癲的瘋婆子。」
「你……這喪心病狂的女人?」宿如雪看著馮渺馨越走越近,不由地往後退了兩步,與這危險的婦人拉開距離。
「說的好,都是你們逼的,我今日的一切全是你們一步步的逼出來的?如果說我是把刀,那你們就是屠夫,那些人也都是死在你們的手中?」馮渺馨栽贓道。
「你胡說?」宿如雪越退越往後,直到最後沒有了退路,身軀一個踉蹌,直接坐在了床榻上,可是喪心病狂的馮渺馨卻沒有停下的意思。依舊一步步的朝她逼了過來。
宿如雪驚的爬上床,將宇文逸擁進了懷中:「兔兒,救我?救救我和我們的孩子?兔兒……」她知道呼救無望,只得對著那床上的男人苦苦的央求著。
「他醒不了了,但是我保證,我會給你們個痛快,讓你們不會離開的太遠,去黃泉下做對同命鴛鴦-?」馮渺馨抽出了藏在袖口裡的匕首,對著宿如雪就刺了過去。
「不要——」宿如雪抱著男人聲嘶力竭地喊了一聲。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可是預期的疼痛卻沒有襲來。
馮渺馨錯愕地立在當下,噹啷一聲,手中的匕首掉在了地上,她的神情宛如見了鬼一般:「你……你……」不可置信地說道。
「舉頭三尺有神明,因果循環報應不爽,不是不報時辰未到。這三句你覺得哪句更適合你?」宇文逸冷冷地怒吼,使勁地一掌,直落在婦人的胳膊上,將她推的直接跌坐在地上。
眉頭緊緊蹙起,這一擊牽動了胸前的傷口,讓他疼的直抽冷氣:「你敢傷她和我的孩子,今日你就別想活著走出這個門?」
「你……」坐在地上的馮渺馨如今還處在驚愕的當中,他不是不會醒了嗎?怎麼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手腳並用,從地上爬了起來,衝著那門,直接衝了過去——
ps:支持兔子的親們,請同樣支持《妃纏軟王,相公俯首稱臣?》某亞,再次謝謝大家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