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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三十五章 卯之花烈 文 / 青菜扮豆腐

    「改死的,讓我出去,不然我馬上把你們這裡給拆了。」

    路過醫療室,突然聽到一個囂張的聲音,忙轉頭看去。一個頭髮怪異的死神揮著拳頭大聲地喧鬧著。

    一名死神忙按住那壯漢,說:「不行啊,現在你還不能動。」

    嘿,那不是花太郎嗎。

    「又是十一番隊的人,他們總是這樣。」

    「就是,早知道就不來四番隊了,每次都這樣被人辱罵。真不爽。」

    聽到旁邊兩名死神的嘀咕,雷宇一愣,隨即明白過來。早在以前就聽到戰鬥番隊,也就是十一番隊最瞧不起的就是沒什麼攻擊力,專門做後勤工作的四番隊,沒想到今天竟然看到真的場面。

    雷宇想了下,抬著腳朝著醫療室走去。

    「混蛋,我告訴,你最好馬上放開我,不然我一定幹掉你。」壯漢一把甩開花太郎,憤怒地拔地斬魄刀比畫著。

    「縛道之一,塞……」

    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一條白繩在空中拐了個彎,把那壯漢的手給綁了起來。

    壯漢一愣,低頭看眼綁著在手上的縛道,隨即大怒起來。「該死的,是誰,馬上放開我,我警告你們,馬……」

    一把散發著冰涼的藍色斬魄刀橫著他脖子邊,把最後的話硬生生地吞下去,說不出來。

    「你……你想……想幹麼。」壯漢震驚地轉過頭去,這才看到把刀架在脖子上的人是誰。

    一頭雜亂的黑髮,頹廢著雙眼,臉上的笑容很是溫柔,不禁讓自己想起了在流魂街的家人。

    該死的,我在想些什麼。

    壯漢搖搖頭,把這古怪地想法丟出腦後。

    「你說我想幹麼。」雷宇不答反問著,轉頭看著花太郎,笑問道:「花太郎,如果有人死在我們四番隊,那麼我們是不是不用負責。」

    花太郎心中疑惑著對方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不過還是老實地回答說:「是的,畢竟我們也不是所有的病人都治療得好……你……你……」花太郎話剛說完,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

    那壯漢也明白過來,忙大聲喊道:「你……你敢。我……我……我要跟你決鬥,對,決鬥。」

    雷宇一愣,眉頭一挑,把瀑雨流取了下來,點點頭說:「好吧,我答應你。」同時的那綁在他手上的繩子消失化成靈子。

    那壯漢低聲罵了句『白癡』,忙拔出斬魄刀,輕蔑地看著雷宇。

    「小子,這是你自己找死的,可別怪大爺了。」

    「囉嗦什麼,你不出招我可來了。」雷宇說話間把瀑雨流抽回刀鞘裡,看情形是不想用斬魄刀跟對方打,當然了,還有種可能,那就是要打敗對方根本就不值得用斬魄刀。

    不過雷宇的斬魄刀是治療系的,根本就沒什麼多大的戰鬥力。只是沒多少人知道罷了。

    壯漢見雷宇竟然不用斬魄刀,身為戰士的尊嚴立刻沖昏了他的腦袋。

    「該死的,我一定要殺了你。」

    話一完,提刀斜劈了過來。

    也不見雷宇有什麼動作,人影一閃,躲過斬魄刀的同時出現在壯漢的身後,一隻手搭在他肩上。

    「你就只有這種程度嗎?那麼十一番隊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語氣裡的輕蔑誰都聽得出來。

    原本還擔心著雷宇會不會被砍的眾人,一見雷宇竟然這樣厲害,各個紛紛地尖叫著為他加油。

    門外

    「隊長,剛才雷宇他用的是什麼,怎麼一下子出現在對方背後。」

    「不知道,原本以為是瞬步,不過仔細一看,卻不是瞬步。我也不知道是什麼。」

    「隊長你也不知道啊,哼,這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勇音雙眼放光地看著雷宇,那眼神就好像得到了件娃娃似的。

    卯之花烈笑瞇著眼,說:「遠征軍還真不普通,看來四席是委屈他了。」

    勇音一聽,立即著急了起來,不服地說道:「隊長,你該不會是想讓他代替我吧。」

    卯之花烈竟然點點頭,笑道:「你說得沒錯,在你外派的時候,我打算讓他先代替你的位置。」

    「隊長,你怎麼……」勇音一愣,忙問道:「外派,那是什麼?」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反正你記得你一直都是四番隊的副隊長就是了。」

    「嘿嘿,其實我不當副隊長也沒什麼的,只是我的位置被人代替了,我那在十三番隊的妹妹一定會取笑我的。」

    壯漢覺得自己今天是倒了八輩子霉,不然怎麼會在四番隊遇到雷宇這種怪胎,怎麼打都打不著。

    壯漢喘著氣,停下腳步看著雷宇,大聲地說道:「有種就停下來戰鬥,像隻老鼠似的東跑西竄的,這算什麼。」

    雷宇點點頭,說:「那好吧,你小心了。」

    「該死的,又瞧不起我,混蛋。」話間,一刀又劈了過來。

    這次雷宇並沒有躲避,一動不動地看著那把砍來的刀。

    近了,只剩下不足五厘米的時候,在眾人閉上眼不敢去看的時候……

    雷宇輕輕地舉起兩根指頭,正好夾住壯漢手中的斬魄刀。

    壯漢一愣,滿臉恐懼地看著雷宇。「不……不會的……不會的……」

    雷宇輕笑著,手指一甩,把那壯漢甩了出去,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正好落在剛才躺下的病床上。

    「不會的,你根本不是四番隊的人,你根本不是。」壯漢滿臉驚惡地看著雷宇,失信地看著他。

    「沒什麼不可能……」雷宇已經看到了門外的花之卯烈還有勇音,朝著門外走去,聽到壯漢的話,偏回過頭,眼睛瞇了起來。

    「沒什麼不可能的,四番隊雖然攻擊力弱了點,但要想殺人,比你們拿刀去砍容易多了……再見。」

    「臭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雷宇剛走出醫療室,勇音就衝過來一拳打在他的肩上,笑罵著。

    疼,還真疼。

    看不出勇音的手勁會這麼大。雷宇吸口氣,把靈力運送到被打的肩上,一股涼意流過,瞬間好了很多。

    「呵呵。」

    花之卯烈笑著看著雷宇,雖然幾年前聽說他去挑戰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當然心中對他有的除了蔑視還是蔑視。但從那次勇音從遠征軍回來後說到他的事後,自己就對他改觀了不少。今天是他第一次來番隊,再看看他剛才的舉動,說明了他這個人是個很看重組織的人。缺點就是太偏激了點,身為一名偉大的醫師,就應該發揚著人道主義精神。現在現世裡的什麼紅十字會的,就是我們整體四番隊應該學習的榜樣。

    「隊長……」

    花之卯烈回過神來,笑了笑,說:「好的,雷宇,你跟我到實驗室裡去,準備考核吧。」

    勇音則義氣似的一巴掌拍了過來,說:「放心吧,我相信你一定行的。」

    「謝謝。」

    三人走到實驗室,而四番隊的人早就在那邊等著了,讓雷宇意外的是,剛才那十一番隊的壯漢也在那,只不過是躺著的,看情形這次的考核目標就是那壯漢。

    花之卯烈拍拍手,指著雷宇為大伙介紹道:「大伙,這位是我們的新隊員,相信有的隊員在幾年前就曾經見過,那麼有請他為大伙介紹下自己吧。」

    雷宇上前一步,笑著說:「各位好,我叫雷宇,前段時間我被派往前線,所以很多人都不認識我。從今天開始,我將歸回隊裡,希望大伙以後多多關照。」

    剛才雷宇的舉動已經傳遍了整個四番隊,所以現在四番隊的成員對他還是很有好感。

    「歡迎你,雷宇。」

    「以後有什麼事就跟我們說,我們一定會幫你的。」

    「謝謝。」雷宇朝著眾人笑著道謝。

    「好了,今天叫大伙來這邊呢,第一是為了迎接隊員歸隊,二呢,是上星期第三席退休了,而到現在第三席也沒有人選,正好雷宇歸隊。」花之卯烈對一旁的勇音點點頭。

    勇音得到隊長的指示,把放在桌上的資料分發下去。

    花之卯烈見到,邊說道:「大伙先看看手中的資料……我相信大伙對雷宇出任第三席沒什麼意見吧。」

    「隊長,我們沒什麼意見。」

    「就是,隊長。」

    「這資料是真的話,那麼除了他也就沒人可以出任第三席了。」一個帶眼睛的青年推下眼鏡說道。

    勇音笑著打趣說道:「怎麼,伊江村四席,難道你想升一席嗎?」

    伊江村忙搖搖頭,笑道:「不敢,不敢,雖然雷宇前輩年齡比我小,但是當初在真央學院的時候他就已經是我的前輩了,嘿嘿……」

    「不敢就好。」勇音揮下拳頭說道。

    花之卯烈拍下手,示意大伙安靜下來。過了會繼續說道:「雖然雷宇的資歷很好,但是相信大伙沒親眼看到也會不服的,所以今天特地安排了一場考核。」

    「隊長英明。」幾個心裡不大服雷宇的人忙大聲喊道。

    花之卯烈笑了笑,指著躺在病床上那名壯漢對雷宇說:「開始吧。」

    雷宇點點頭,走到病床旁,雙手帶上手套,一眼掃過昏迷不醒的壯漢,心一顫抖,口中卻說出了他的病症。

    「右腿骨折,腹部淤傷。」

    這並不是什麼嚴重的傷,但是雷宇只是看了眼就準確地說出病人的病症,這點就讓全場人給震住了。

    一旁的花之卯烈微笑地帶著興趣,目不轉睛地看著雷宇。勇音高就舉著拳頭小聲地歡呼了聲,畢竟在病房中是不住吵鬧的。

    雷宇雙手聚滿靈力,一手放到壯漢骨折的地方,一手放在他的腹部,連藥也沒有用。

    「天啊,他以為他是隊長啊,竟然連藥也不用,只用靈力去治療。」

    「哼,等著瞧吧,這臭小子一定失敗的。」

    「就是,要是他可以用靈力去治療的話,副隊長的位置還不是他的。」

    隊員們的鄙夷聲雷宇並沒有聽到,此時他的腦海裡不停地想著一個問題。

    剛才跟這十一番隊的人戰鬥,他並沒有受到這些傷,也就是說現在他身上的傷是在剛才不到5分鐘內被人弄的,到底是誰的。

    想到這雷宇撇一眼一旁的花之卯烈,正好兩人的視線相對在一起。

    雷宇一驚,忙收回眼光,專心地治療著。

    「該死的,隊長說得沒錯,靜靈庭裡全是黑暗……」

    「好了。」

    雷宇呼口氣,擦擦額頭隱約出現的汗水退到一旁,等待花之卯烈的審核,同時心中也在慶幸著。

    如果不是這幾年在前線見了很多死亡,從而努力去學習治療,想要多救活條人命的話,雷宇根本就不會擁有今天這種實力。不過主要還是他那濃厚的靈力支撐著,不然即使他的醫術在怎樣高明。像這樣只靠靈力而不用藥物,早就被虛脫了,還能只是流點汗而已。

    花之卯烈查看了下,點點頭,對隊員說:「大伙可以來看看。」

    隊長發話了,眾人忙圍上來,檢查著壯漢的傷口。

    「真的好了。」

    「完美,完美,這是我見過除了隊長外最完美的治療術了。」

    「厲害,我沒話說了。」

    勇音偷偷地撇眼站在人群後的雷宇,他的臉上依然帶著溫柔的笑容,並沒有為自己的治療術而得意著,心中更是甜美了。

    「那四番隊第三席就是雷宇了,同時的我也有見事想要宣佈。」

    眾人見花之卯烈有話要說,都安靜了下來,全場幾百雙的眼睛都朝著她看去。

    花之卯烈展開一張卷軸,只見上面寫著四個大字。

    「人道主義。」

    「前段時間我到現世出任務,卻意外地看到了一場戰爭,當時戰場上也有一些穿著白衣,手臂上佩帶著一個紅色十字架的醫生,他們充分地發揚了身為一名醫生的精神。不管是自己人還是敵人,只要還有口氣,他們都放蹲下來為傷員治療。我想我們也應該學習這種精神,所以從現在起,屬於四番隊的地方裡,我希望在每個角落,醒目的地方都見到這四個大字,同時我也希望,不,我要求你們要始終都把這四個字記在心中。好了,大伙散了,雷宇你跟我來。」

    花之卯烈把手中的卷軸交給勇音,又吩咐了幾句,帶著雷宇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坐吧。」

    「謝謝。」雷宇接過花之卯烈遞來的茶杯,埝了口,問道:「隊長,有什麼吩咐的?」

    花之卯烈淡淡地笑了笑,說:「你是在怨恨我吧。」

    「是的。」雷宇的回答有點讓花之卯烈詫異,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直接地回答。

    雷宇見花之卯烈有些詫異,微微一笑,繼續說道:「剛才你所做的事結合起來,真的很讓我鄙夷,花之卯烈隊長。」

    花之卯烈搖搖頭,正想說話,從門外走進來一個人。雷宇會頭看去,卻是勇音抱著一具木偶,仔細一看,卻是剛才自己治療的十一番隊隊員。

    一瞬間,雷宇明白了過來。

    「非常抱歉,請原諒我剛才的失禮。」

    碰……

    「咳咳……咳……」

    雷宇從煙霧中走了出來,身上的死神霸裝早就破爛得不成樣了。

    「呼……」雷宇咬緊牙關,揮著刀朝著對面的一角衝去。「再來。」

    「哼,正有此意。」一角嘴角掛起,舞起鬼燈丸連續刺了數十刀,雷宇大緊抿著嘴唇,一一接了下來。

    「接招。」

    話還未落下,一角手中的鬼燈丸已經甩了出去,重重地砸在雷宇的腹部。

    碰……

    撞斷棵樹,飛出去好遠。

    「哇……」

    背部被撞到並不是件輕鬆的事,肺部被一擠壓,喉頭一甜,噴出一道血箭來。

    一旁的弓親有些不忍地說:「算了吧,小愛,今天就先到這,要不然你給自己治療下啊。」

    一角也點點頭,勸道說:「嗯,小愛,使用鬼道跟瞬步吧,不然光憑白打你是贏不過我的。」

    「咳……」雷宇拄著瀑雨流顫抖著身子站了起來,一手摀住胸口大口地喘著氣,雷宇看眼這半年來不停給自己陪練兄弟,斷然地拒絕道:「不行,瀑雨流本身就是屬於治療系的,光憑鬼道和瞬步根本殺不了那混蛋。」

    「值得嗎?人都已經去世了,難道你就不能把心放在活著的人身上嗎。」一角有些氣憤地說道。

    雖然不知道雷宇的『姐姐』到底是誰,但是這幾年來他的努力,一角跟弓親都看在眼裡,但是雷宇這樣折磨自己,這對身為兄弟的一角兩人來說,這……簡直是看不過去。

    「活著的人擁有靈魂,而死去的人早就魂飛魄散,只要心中還有死去的人,那麼這就是對死去的人最大的尊重。」雷宇雙眼漸漸地紅了起來。「如果心裡已經沒有了死去的人的存在,那麼……不可原諒……來吧……一角,再來一次……」

    一角淡淡地歎了口氣,舉起鬼燈丸刺了過去……

    今天雷宇起得特別早,不,應該說是難得地起了一次早。

    剛推開門,勇音正好走了過來,她見到雷宇忙跑過來,手搭在雷宇肩上,說:「死小子,今天起得挺早的麼,不用我叫。」

    對於勇音這樣攬著自己的肩,就像是兄弟的動作,整個四番隊早就習慣了。現在他們不會在笑他們兩是情侶什麼的,因為大伙都知道他們的副隊長跟三席就像是哥們。

    雷宇歎了口氣,打個哈欠,抱怨道:「今天有事能不起早嗎?隊長可是會扒了我的皮的。」

    「哈,好小子,眼裡只有隊長啊,我看你根本就不把我這個副隊長放在眼裡。」勇音嘟著嘴,不滿地說道。

    雷宇當然明白這是勇音在說笑,聳聳肩,兩人朝著食堂走去。

    真央靈術學院——

    今天學院非常地熱鬧,因為今天不僅是六年級畢業的日子,同時也是護廷十三番隊來參加畢業典禮的日子。這不,一大早的,學員們就聚在一起,在道路的兩旁等著各番隊長,想見見他們的偶像,順便決定要去哪番隊。

    「哇……五番隊的藍染隊長好帥啊……」

    「誰說的,六番隊的朽木隊長才酷呢……」

    「你們快看,二番隊的隊長才叫酷,那才叫帥……」

    「十三番隊的那個白色小孩也很不錯啊。」

    「呀……那個小正太啊,我知道他,他可是個天才呢,只讀了三年學院,然後用五年的時間,現在已經是副隊長了……」

    「這麼厲害……」

    「還真是熱鬧啊。」雷宇嘴裡咬著早點,一手拿著牛奶走在道路上。

    勇音無奈地看眼雷宇,準確地說應該是他手中的早點。「我說你能不能趕緊把早點吃完,要不先放一旁,等畢業禮完了再吃好嗎?」

    雷宇笑道:「為什麼,我吃得好好的。」

    勇音徹底被打敗了,只好求助地看著花之卯烈。「隊長,你看看小愛……」

    花之卯烈看眼兩人,微笑地不語。

    「哥哥……哥哥……哥哥……」

    雷宇朝那邊看去,原來是正上二年級的瀑流夢,忙向花之卯烈說聲,走了過來。

    「哇……帥哥走過來了……我被雷到了……」

    「哥哥。」瀑流夢甜甜地叫了聲。

    雷宇點點頭,伸出手摸摸瀑流夢的腦袋,把手中的早點遞了過去。「小夢,吃點吧,這是隊裡的早點,還不錯。」

    瀑流夢一見那早點,嘴巴立刻嘟了起來,臉紅了起來。

    勇音忙跑過來把雷宇拉走,嘴裡還抱怨著:天啊,這世上怎麼有這麼不要臉的人,自己不要臉就算了,連他旁邊的人也得跟著不要臉……

    畢業禮很快的開始了,首先的當然是學院院長上去說一大堆沒用的話,接著是山本總隊長,接下來就快了許多,把年段前十名叫上台表彰等等。

    「哈……」

    「喂,不會這麼無聊吧,呆會可有好戲看呢。」

    「我們四番隊的每年還不是只收那些人,前十名,嘿,跟我們四番隊無緣。」

    勇音不得不承認地點點頭。「沒錯,最近這幾年更少人願意去我們四番隊,去的也全是女生,男生幾乎盡絕了。」

    「嘿,某人的春天到了。」

    「什麼春……該死的,你再說什麼啊……」

    「別鬧了你們兩個。」花之卯烈不得不打斷兩人。

    「知道了。」

    「是,隊長。」

    接下來是前十名學員任意挑戰護庭十三番隊,主要的還是讓他們對各番隊的實力有些底,好選擇去哪個番隊。不過每年到最後這十名隊員中有一半去了十一番隊,其餘的不是五番隊,六番隊就是十三番隊。可以說護庭十三番隊中對冷門的是四番隊,還有十二番隊,一個是醫療科,一個是科學院,一個是沒人去,一個是想進也進不去,差太多了。

    「我向十一番隊副隊長挑戰。」

    突然台上的一個聲音傳來,雷宇立刻被吸引了過去。笑話,想跟八千流乾,別人可能不知道八千流的實力,但雷宇卻很清楚,八千流可不像表面那樣弱,人雖然小,但是實力卻……嘿嘿,那人殘了……

    很意外的,台上的挑戰者竟然是個美女,從她看趴在劍八肩上的八千流的眼神中,雷宇看到了嫉妒。

    八千流意外地指著自己,「我?」

    「對,就是你。」美女用斬魄刀指著八千流說。

    八千流笑了笑,忙走上台去。「小劍我去了。」

    「有趣……」雷宇歪著腦袋看著抬上,想了想突然說:「小流流,你要是贏了,我就做蛋糕給你做獎品……」

    一聽雷宇的話,八千流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伸出手朝著雷宇揮著。

    「小蛋糕,你可不許騙人哦。」

    「不會不會……」

    一旁的勇音推下雷宇,說:「你怎麼也跟著胡鬧了。」

    「沒事,不就是玩玩著麼……」

    台上的八千流笑得特別甜,對那美女鞠下躬,說:「抱歉,八千流想要吃到小蛋糕弄的蛋糕,所以八千流一定要贏。」

    那美女生氣地瞪眼雷宇,然後說:「都什麼跟什麼,來吧,拔刀吧。」

    八千流搖搖頭,說:「沒有小劍的允許八千流不能拔刀,不然小劍會生氣的。」

    「你這小鬼,你是在輕視我嗎?那好吧,一定要你後悔。」那美女冷哼聲,一刀砍了過來。

    「人呢?」

    美女刀砍下後才發現原本站在眼前的八千流不見了,左右地看了看。

    「八千流在你頭上呢。」還是八千流好心,提醒了下。

    美女抬頭一看,果然看到八千流站在自己的頭上,頓時憤怒了起來,一刀朝著自己頭上刺去,八千流快了一步,人在空翻幾個跟頭,穩當地落在一旁。八千流沒事,那美女可就摻了,頭髮被自己的刀砍了一大節落下。

    「該死的,你這混蛋。」

    自己最珍貴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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