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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39章 放開我 文 / 我是青青

    強烈的羞憤令她的身子繃的僵直,眉尖緊鎖的不敢與他對視,卻依然能感覺到落在頭頂灼熱的視線【豪門毒愛:老公請疼我第139章放開我章節】。

    「這還是第一次那麼仔細欣賞你的身/體,不得不說還挺不錯的,皮膚白皙盈滑,透著淡淡的粉嫩,還無一絲贅肉,纖瘦柔憐脫/光的你可是比穿著保守樸素的你可美多了。」

    他的口氣就像是一位商人在打量著貨物,手指如火地滑過她嬌嫩的肌膚,所過之處火燒火燎的燙熱起來,引得她的身子緊繃僵直的越發厲害。

    她倍受羞辱地咬牙冷斥:「凌沐澤,你到底想怎麼樣?」

    手指挑/逗地游/移到光/滑的腿/部,聲音如絲如魅:「瞧你緊張的,你那麼大膽,那麼不乖,我只想好好**你而已。」

    「什麼調/教?」她沉聲問道,心緊繃著。

    「s/m調/教啊,我記得以前有跟你說過。」他故意悠揚地拉長尾音,空氣也瀰散著邪魅的危險氣息。

    水汐身子猛烈一顫,驚恐萬分地抬頭與他對視,隨即,落入他幽暗深沉流轉著清冷漩渦的瞳眸中。

    s/m這兩個英文字在凌沐澤第一次威脅她後,她就上網查了,不查不知道查了嚇一跳。

    s/m虐戀是西方sadomasochi**的簡稱,是一種xing虐待,s是施虐者,m是受虐者。

    s通過虐待,折磨,玩/弄,羞辱等手段來調/教m,這個時候,m便要忘記自己是個人,而要成為任主人擺佈的畜/物或奴隸,最多見的s會施行的施虐方式有:鞭笞,捆勒,針刺,打罵,滴/蠟

    看了籠統的文字意義後,她難以置信竟會有這麼變態的性行為,就搜索了下關於s/m的圖片,看到那一張張極其瘋狂,yinhui,扭曲的圖片後,她只覺得震驚惶恐的手腳發麻,反胃的嘔吐不止。

    現下,停凌沐澤這麼說,似有悶雷當頭霹下,心驚不已。

    「怎麼?害怕了?這個懲罰手段我可是很早就想對你使用了,在我的眼裡你那雙清澈明亮的眼睛楚楚動人的,很有做m的潛質,可是,又覺得你那麼保守,真對你使用了s/m調/教你會承受不住的一下子瘋掉,那樣就不好玩了。」

    他明明在笑著,卻看的她頭皮發麻。

    「那怎麼現在要對我」她顫驚驚地問著。

    他收斂笑容,神色暗沉,冷絕的似冷血無情的惡魔:「你碰觸了我的底線,竟敢擅自作主,膽大的邀請那些傢伙來我的地盤,還喝掉了那兩瓶我珍藏多年的美酒,不給你最嚴厲的懲罰,你是不會懂得順從和乖巧的。」

    他俯身掐住她的下巴:「既然你償還不起損失,就只能接受我的懲罰,做一個乖順的不會反抗主人的寵物。」

    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本以為他並不似外表看上去那般冷漠無情,甚至覺得他對她還挺不錯的,起碼沒有在她有難的時候放任她不管。

    前不久剛升起的好感在他冷惡的話語下全部消散,不留絲毫痕跡。

    「惡魔。」她牙關緊咬,手指因為強烈的憤怒和恐懼緊拽床單。

    他莞爾一笑,魅惑眾生卻也可怕至極。

    「謝謝誇獎,我不會辜負你對我的謬讚的。」

    手指捏了捏她光潔小巧的下巴,悠然閒趣道:「手腳伸開。」

    不聽他的,反而更加收攏雙手,上腳,身子緊繃且發抖不止,眼神憤恨地瞪視著眼前這個不斷羞辱她的男人。

    「真是不乖,只是由我親自動手的話,你可就沒那麼輕鬆了。」

    魔音剛落,身上的一點櫻紅被他用力一拽,瞬間,痛和酥/麻的雙重感覺席捲向四肢百骸,引得她忍不住悶叫出聲。

    厭惡自己的身子竟是如此的敏感,他隨意一個撩撥就能引起她強烈的反應。

    雙頰因為羞憤漲的緋紅,那種桃色般的粉/嫩一直蔓延到脖子處。

    無所適從間,他俯身向她,頓時,一股古龍水味迷混著男人特有的熟魅氣息籠罩環繞著她,令她的呼吸猛的一窒。

    踟躇怔愣間,他強而有力的手霸道地將她的雙手分/開,腿也被他強勢地抵開。

    她試圖掙扎了下,卻被他緊拽住雙手,緊抵住雙腳,這無疑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想到他接下來要對自己做的事,她驚恐萬分的不肯束手就擒。

    無計可施下,腦袋閃過一條冒險的法子。

    然而,剛想張嘴咬他的肩膀,卻被他堅實燙熱的胸膛滑過,隨即,一股zao熱從腹部升起,渾身發燙的神智一滯。

    就這麼片刻的時間,雙手,雙腳已被他堅堅實實地與床腳相連地綁在一起【豪門毒愛:老公請疼我139章節】。

    被他如黑豹般危險桀驁,趣味昂然的眼眸一瞧,她身子打了個激靈,剛想縮攏手腳,卻發現自己此刻像被兩人扯開四肢的青蛙一樣綁住。

    問題是,青蛙還有一層皮可以遮掩,而且它是動物,沒有什麼羞恥心。

    而她卻是不著寸縷,以如此羞人的姿勢綁著,這樣的打擊無疑是空前絕後,毀滅人心的。

    水汐只覺得一股羞憤之火直往頭頂上冒,焚燒的她的理智瞬間損滅。

    「混蛋,放開我!」她扯著嗓子尖叫,拚命地掙動手腳,卻可悲的絲毫用處都沒有,繩子一直牢牢地禁錮著她。

    掙扎了半晌,她急劇地喘著氣,雙目噴火地瞪視著他。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她一定要他千瘡百孔。

    「凌沐澤,你這無恥的混蛋,快放開我,放開我。」見他無動於衷的笑的悠哉,氣的她瀕臨發瘋的邊緣。

    如果不是繩子禁錮著她,令她一動也動不了,她一定會掐死這無恥之徒。

    「放開我,放開,凌沐澤,立刻,馬上給我鬆開聽到沒有?凌沐澤」她如一隻落入貓抓的老鼠,不肯放棄地拚命掙扎。

    因為情緒的激動,動/作的激/烈,手腕腳腕在繩子的摩擦下刻出一道道殷紅的印紅來,乍看下觸目驚心極了。

    然而,一隻被玩/弄的『老鼠』是不會被『貓』同情的。

    相反,掙扎的越厲害越能刺/激『貓』玩/弄的興致。

    他手指輕滑過她粉潤的臉頰,聲音低啞:「掙扎吧,等到掙扎的沒有一點力氣了,就任由我宰割了。」

    她氣呼呼地瞪視著他,現在她也只有用眼神來表示內心的激憤。

    「你現在抓狂的樣子還真美,水亮憤怒的眼睛,殷紅髮抖的嘴唇,粉/嫩細膩的肌膚,高高挺立的雙珠早知道用這一招可以將你所蘊涵的美麗激發出來,我就應該早點對你使用。」

    他的手指似在做一件極高雅的事情,撫過她的眼睛,嘴唇,肌膚雙珠,最終停留在肚/臍眼上,所過之處,似有電流滑過,說不出的麻yang悸顫。

    小/腹猛的縮緊,臉紅的快要滴出水來,聲音顫抖的不像話:「凌,凌,凌沐澤,住手!」

    綿/軟的似在邀請,而不是拒絕。

    手指在她的肚/臍眼上打著圈,水汐只覺得一股熱流在腹部積聚,再慢慢地瀰漫向四肢百骸,渾身已燙/熱的似要燃燒起來。

    「如你所願。」對於她這副飽受煎熬的表情,他愉悅滿意地揚了揚唇角,那魅蠱的微笑似惡魔的邀請,他停下挑/逗,好整以暇地挑眉凝視著她。

    然而,他安分不動並沒有讓她感到放鬆,只因為情慾已被挑起,突然停止,不再繼續,讓她有些難熬地蠕/動下燥/熱難耐的身/子。

    眼睛沁著層水汽,似哀似怨地望著他,看的他的喉嚨不由的一緊。

    唉,這雙似曾相識的眼睛讓他總是毫無抵抗力。

    特別是她這麼幽幽望上一眼,更是讓他渾身發/燙起來。

    然而,明明已經情動,想到調/教她的目的,只能握緊雙拳隱忍住蠢蠢欲動的情慾。

    今晚,務必要將她調/教的像chong物一樣聽話,從今往後不敢再反抗他,否則,她不聽話一次,就調/教她一次,他就不信再不羈的野馬也會不受馴服。

    心情愉快地拍了拍她發燙的臉頰:「很難/受嗎?你求我,我就繼續。」

    明明是始作俑者,卻做出這副樂善好施的樣子,看的她真想一口咬碎這個欺凌她,玩/弄她的魔鬼。

    儘管被她撩/撥的難/受不已,卻無論如何不能央求她,要不然,她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

    緊咬著牙關,比剛才還要抵死的掙扎,因為情緒的憤烈,反覆磨/擦下,手腕腳腕刻出絲絲血痕,而強烈的羞憤令她知覺已經喪失了般,依然奮力掙扎。

    「真是不乖,看來,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是不會順從的。」他低低地歎了聲氣。

    「凌沐澤,你這該死的混蛋,你到底想把我怎麼樣?」她氣喘吁吁地說著。

    「我以為我剛才已經對你說的很清楚了。」他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她。

    「凌沐澤,你真不是個男人。」她口氣輕蔑,臉色更是鄙視。

    「你說什麼?」他壓低聲音,危險地瞇起眼睛。

    敢嗆他,無疑是自尋死路。

    不過,被他五花大綁地綁著,早已經任他宰割,只要他不肯放過,她就掙脫不掉。

    既然橫豎都要受他凌虐,還不如破罐子破摔地發洩心中的怒火,要不然,被他如此變態的變態,她會壓抑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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