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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40章 混蛋 文 / 我是青青

    她挑眉冷笑:「難道你聽不懂人話嗎?」

    這無疑是火上澆油,他的臉已經暗沉的似暴風雨來臨前的黑雲,幽深的眼眸閃過一道危險冷洌的光芒【豪門毒愛:老公請疼我140章節】。

    俯身緊掐住她的下巴:「很好,很有膽識,只是等下可不要哭著向我求饒【豪門毒愛:老公請疼我第140章混蛋章節】。」

    事已至此,她也不相信錙銖必較的他會輕易放過自己,輕蔑地冷哼:「不承認?惱怒了?難道我罵錯了?你有那麼多的錢卻小氣的因為幾瓶名酒跟我這個女人斤斤計較,甚至要用這麼卑鄙的手段懲罰,你自己說你是不是男人?」

    他的眼神銳利的似要將她凌遲。

    口舌之快後,面對那雙要殺死她的眼神,她這才後怕的後背直冒冷汗,艱難地吞嚥下口水。

    正當她忐忑不安到極點的時候,他冰寒的神色緩和下來,甚至扯出一絲笑容。

    只是那笑容極詭異就對了。

    手指輕滑過她的臉頰,引得她顫搐地打了個冷顫,耳邊響起他低幽的嗓音:「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嘍,只是你要為自己所說的話付出代價。」

    明明口氣悠悠的很無害,卻是聽的她的身子打了個激顫。

    「好好承受接下來的懲罰吧。」他居高臨下地望著她,以王者姿態俯視著她,那眼神充滿了戲謔和嘲弄。

    如此危險的他看的她呼吸一窒,對他的恐懼令她瘋了一樣拚命掙扎,手腕和腳腕上的繩子已被鮮血染紅。

    對於她無用的掙扎,他冷蔑一笑,起身走出臥室。

    對於他的突然離開,水汐疑惑不已,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只見他拿著一瓶已然打開的珍藏百年的威士忌進來。

    不明白他要幹什麼,她緊張地盯著他,眼睛一眨都不敢眨。

    隨著他身子的落坐,她的心咯登一跳。

    只見他邪魅一笑,威士忌微微傾斜,如一條紅色的水流對著她透著粉色的身子傾注而下,瞬間,酒液的微涼滑向各個方向,她忍不住打了個激顫。

    有些明白他想要做什麼,她驚懼地睜大眼睛,卻是緊張害怕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潤/滑/油已經用完了,就拿這個代替吧。」他閒適地說著,繼續傾斜著紅酒,慢慢地朝她的脖頸,大腿處倒去。

    瞬間,臥室裡瀰漫著紅酒濃郁的氣息。

    他寬大溫熱的手有節奏地將酒液塗抹開來,那種微涼混著溫熱的觸/感一下子交匯成奇異的電流,一直蔓延向身/體的各個角落,引得她激顫不止。

    「凌沐澤,住手,住手啊。」她氣若游絲地呢喃著,然而聲線因他如此折磨人的挑/逗而柔/軟,聽起來更似央求。

    「真的要我住手嗎?」嘴上雖這麼問著,紅酒反而倒向敏/感地帶,那兩點昂然挺立的櫻紅。

    而他似孩子玩著彈珠般彈著她的敏/感點。

    瞬間,強烈的ma意夾著異樣的電流蔓延向身/子各處,令她忍不住吟/哦出聲。

    明白過來自己竟然發出羞恥的聲音來,她整個人羞窘憤怒的發燙,再是以如此羞人的姿勢被綁著,她整個人羞憤難當的似燃燒著火焰。

    目光怨恨惱怒地瞪向這個以折磨她為樂的惡魔,見他眸中閃過戲謔的光芒,令她倍感羞恥。

    對他而言,自己只是一個性玩具。

    一種說不出來的苦澀覆蓋了被他撩/撥起的情慾,渙散的神智清醒些許。

    索性閉上眼睛,緊咬著唇瓣,勉力克制著情動。

    不管他做什麼,只要不去在意,不去應合,他自會覺得無趣,殊不知,她的隱忍,她的無視更激起他的不快。

    心緒才剛剛平復了些,左胸就被大手撫住,再毫不手軟的使勁一拽。

    瞬間,強烈的錐痛混著su麻蔓延向身子各處,無法忍受地再次抿唇呻/吟。

    意識到自己發出這麼羞恥的聲音,她努力緊咬著唇瓣,企圖理智不要渙散。

    明明慾火焚身卻還要強忍的倔強模樣,再加上渾身透著情慾的粉/嫩,看上去秀色可餐極了。

    連向來在情慾場上留戀慣的他也禁不住下腹一陣躁/熱,慾火難耐,眼眸深邃留戀著那具嬌/美的的胴/體。

    手指似在碰/觸喜愛的物品,撫向她身/子的每一處,最後停留在女人最私/密的部/位。

    他能明顯感受到她的僵直。

    抬眼望向她閃著淚光,帶著哀求的眼睛,揚唇一笑:「女人,我會讓你欲仙欲死的,情/愛遊戲正式開始。」

    紅酒微微傾斜,如水注流向那片私/密地帶。

    「凌沐澤,放過我唔」

    她整個人激/顫不止,怕被他吃的連骨頭都不剩,忍不住求饒。

    卻剛開口,就被他俯身開吃粉/嫩花瓣的舉動激的大腦一片真空,慾火從那敏/感點直往上竄,似爆竹爆裂,炸的她理智全無,喘/息低/吟。

    第二天天剛濛濛亮,她就無法入睡的醒轉過來【豪門毒愛:老公請疼我第140章混蛋章節】。

    她是被痛醒的。

    明明被折騰的疲累不堪,睡的深沉,卻總有一股股從四面八方襲來的酸痛,錐痛,麻痛,ci痛攪的她無法安然熟睡,總在半睡半醒間來回折騰。

    這種想睡卻不能睡的感覺實在是折磨人。

    以往跟他歡/愛過後,最多只是散了架似的痛,最多也就是下/身痛的難/熬。

    可這次,卻是渾身上/下都劇痛的厲害,好像被人放在攪拌機裡攪拌過之後又重新拼湊,真正是痛的要人命,甚至連指甲,頭髮都能感受到強烈的痛意。

    想到昨晚遭受到的非人對待,她對某只惡魔就氣憤的咬牙切齒,可是剛一咬緊牙齒,錐心的疼痛就蔓延向身子各處,激的靈魂也要渙散。

    昨晚他用了哪些折磨手法對她來說完全是模糊的,因為她完全處在天堂與地獄邊緣,水深火熱,哪還有心力去注意這些。

    她只知道自己像不會死卻有感知的寵物一樣被他反覆折騰,折磨,凌虐,幾次差點承受不了他所帶來的強烈刺/激昏迷過去,卻又被他非人的手段虐醒。

    想到昨晚被他像畜生一樣對待,**,她就氣恨的牙yangyang。

    氣憤地側身面朝他,卻因為動/作的激/烈痛的頭皮直發麻。

    疼痛緩和了些,她目光憤恨地瞪視著他。

    見他睡的那麼安然,那麼舒/服,一種極不爽,痛恨的情緒從腳底直往頭頂上竄。

    這個以折磨人為樂的魔鬼,竟然一點也沒有愧疚之心,睡的那麼怡然自得,真是氣死她了。

    滿腔的怒火令她渾然忘我,勇氣大增,抬手想要對著他裸露在外的精壯手臂用力一掐。

    然而,剛一抬起手臂,就痛的手都要斷了,她忍不住痛呼出聲,望向手腕,是觸目驚心的血痕,是昨晚反覆掙扎留下的痕跡。

    對於他昨晚殘忍的懲罰和凌虐,她痛恨無比。

    雙目噴火地看向這個睡的深沉的男人,氣憤的牙齒緊咬,沁出血珠來。

    眼睛一瞬不瞬地恨視著他,吃力地抬起手臂,強忍著劇痛,朝他精壯的手臂肌肉使勁掐去,並將滿腔的怒火集中在一個點上,死擰著他的肌肉旋轉。

    現下,她雖然在洩憤,卻也是在折磨自己,手腕上的傷以及身上的痛在如此大力的擰掐下,她自身也痛的額頭直冒虛汗。

    明明痛的神經都在冷顫,她卻依然憤怒地緊掐著他不放。

    如果現在手上有一把刀,她也敢在他性感的脖子上劃上一刀。

    這可惡的混蛋,竟然像對待畜生一樣的對待她,將她的尊嚴踐踏在腳下無情地踩著。

    想到昨晚他都那麼**自己了,而自己卻還是抵不住幾乎將她燃燒成灰燼的慾火,卑微地哀求他shang她,她就羞憤難當地渴望永遠不要見到他。

    「掐夠了嗎?」朦朧低沉的聲音幽然地響起,猶如沉睡多年,初次醒來惡魔的邪音。

    水汐被突兀響起的男聲驚的手一抖,卻依然沒有放開。

    雙目痛恨地望向他,然而,一對上那雙剛剛醒轉,慵懶的墨眸,她的呼吸猛的一窒,一下子失神。

    他眸光散漫,慵懶地望著女人的時候,沒一個女人不陶醉,沉迷的。

    那樣的性感是別緻的,以致於每次清晨,被他寵/幸的情人面對他這雙明明絕情卻含情的眼眸,都會淪陷進/去。

    面對她失神的目光,他冷哼一聲,女人對他外表的沉迷,總讓他鄙夷。

    他完全將她們當成玩/弄的寵物,而她們卻犯賤地對他依然癡迷不已,讓他著實看不起。

    他的一聲輕蔑的冷哼,令水汐回過神來。

    意識到自己竟然情不自禁地迷上他的眼睛,讓她羞愧的真想鑽到床底下去,現下,臉都丟盡了。

    「不放手是嗎?」

    正當水汐糾結萬分間,再次響起他的魔音。

    垂眸一看,自己的手還緊掐著他手臂的肌肉。

    因為傾盡了所有的力氣,掐的力道極重,留下暗紅的掐痕,看上去很突兀。

    驚覺自己情緒激動下,竟然將他掐成這樣,想起他錙銖必較的個性以及非人的懲罰手段,她這才後怕的連忙縮回手,卻牽動了手腕上的傷口,她不禁痛呼出聲,額頭沁出一絲冷汗。

    然而,此刻她已經顧不得手上的傷了,只因目前有更令她擔心的事。

    昨晚的慘烈經歷讓她心有餘悸,就怕他一個不樂意又會懲罰她。

    顧不得手腕上的傷痕越裂越開,鮮血順著手腕滑下,她抬眼怯怯地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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