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189:美男的** 文 / 佐安
有模有樣的臉蛋,清雅的眼眸,高高的鼻樑,性感地而紅潤地唇。那是屬於男人的美。一個看了就讓人傾心的男子,此刻就站在趙寶兒面前。
有了這張臉,即使他的頭髮乾枯如稻草,衣著破爛如泥條,卻仍然掩蓋不住他的那份妖嬈。
其實他平常用的面膜都已經很俊朗了,不會有人想到,他的真面目會比他易容之後還美。而事實上,又有幾個人見過他的真面目呢?
「平時大大咧咧地大色鬼竟長有這麼一張清雅絕塵的臉?」趙寶兒看傻在了當前,可思緒卻還是在活動著。「不,這張臉與大色鬼的個性完全不相符。這不是大色鬼,是不是我看花眼了?」
就在趙寶兒懷疑自己看花眼的時候,他走到了她的面前。微微一笑。那笑容更是迷人。一時間,趙寶兒竟被他迷得神魂顛倒。
「傻瓜,你幹什麼呢,看得這麼入神?」他捏了捏她的臉龐,使之從失神中回過神來。
回過神之時,趙寶兒趕緊大跳而開。彷彿站在她面前的是一個大怪物,而不是大帥哥。「喂,你幹嘛變成這個鬼樣子了?」
金豬皺起了眉。上一刻還在偷樂將她迷住了,這一刻卻被她打入了十八層地獄一般。這女人怎麼連說話都不會說?
金豬背過身,不言。趙寶兒則站在他身後上下打量其一翻。此時此刻才發現,這大色鬼竟有一流的身段。再浮想剛才那張臉,如此一配合,還真是一等一的極品。
想到這裡,趙寶兒趕緊輕扇了自己兩耳光。「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有出息了?想當年,像史俊然,張書琪那樣的大帥哥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自己都紋絲不動。還有那個蕭凡。還有那個該死的榆坤。對了,還有從小一起長大的絲琦哥哥。他們都是一等一的極品啊。想當年,我對他們都如對黑煤炭。怎麼現在就一個小小的他,竟會讓我如此?」
這時,金豬轉身進了裡面的隔間。誰也不知道他進去幹什麼?
而趙寶兒繼續自我反省。
這時,她方找到了原因。
那個夢,應該是那個夢。流流,那個流流。他。已經很久沒進入她的夢了。以前他經常在她的夢裡。故她看到再好看的男子都不會動心。因為他。才是最好看的。而現在不僅沒了那個夢,所有的極品都不在自己身邊了。看到好看的男子,她又能不動心嗎?「哎!」想到這裡趙寶兒竟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沒想到,原來自己也有花癡的一面。「不行,這個德行得改!一定要改!」
正在她警戒自己的時候,金豬從隔間走了出來。頓時。她又傻了眼。
他換了一個髮型。準確地說,應該是取掉了他的假髮。換了身衣裳。身上穿的是一身青色長衫。完全如脫胎換骨般。此刻地他,就像從仙境中走出的仙人。飄飄有仙氣,儒雅有素養。趙寶兒甩了一下頭。「不對,是不是他對我實施了**術啊?我怎麼感覺一切都是幻境呢?我怎麼會感覺一切都飄飄渺渺啊?」這麼想著。她走了過去,用手輕點了點他的胸膛。「喂,大色鬼,你是不是對我用了什麼藥啊?我怎麼感覺頭暈暈地?」
金豬一手抓住她的手。清雅的眼眸裡帶著戲謔。「是你自己不夠定神。你是不是看見長得好看的男子都像這般啊?」
「不對,我一向對美男子都不感冒的。可是為什麼今天。為什麼此刻……所以,我懷疑你對我用了藥……」
金豬抓住她的手更緊了。「那是因為你從來沒有看到過像我這般好看的美男子。要不然,你怎會這般呢?」
「真的嗎?難道你比流流還好看?」她竟然懷疑自己。
金豬雙手環住了她的腰。一瞬間,竟讓她心跳加速。他湊近到她的鼻息。他們的距離很近。「流流是誰?他長得很好看嗎?」
「嗯,很好看。」趙寶兒點點頭。她用手輕輕推開他的胸膛。雖然被他迷住,可是她還是很理性的。
可是他卻一把將她拉了回來。一隻手緊摟她的纖細之腰,一手撫上她的臉頰,輕輕地撫弄。「難道你不想做我的壓寨夫人嗎?」
「壓寨夫人?不,不知道……」美男的誘惑確實很大。尤其是美男故意來誘惑你的時候。這個時候,你只感覺意亂情迷。
他的手指纖纖細長。聲音亦柔和迷離。還有那張本來就好看的臉。趙寶兒怎麼樣都不想將他推開。而他更是柔情萬丈。此刻地金豬與平常的金豬判若兩人。「給你說吧,你是第一個看到我真面目的人。」
這句話喚起了趙寶兒的絲絲理性。他的這句話再怎麼柔和,但在趙寶兒聽來,還是有一定的重量。「什麼?不,不可能吧?」她紅潤的臉蛋上現出驚異之色。
「我不騙你。」他纖纖細指輕輕地撫弄到她的唇邊。使之心裡蕩起一絲又麻又癢之感。「從我很小的時候,我師父就警戒我,叫我不能讓人見到我的真面目。小的時候,就是我師父給我換面膜。長大了之後,就是我自己弄。」
趙寶兒的理性越來越強了。因為她對金豬的話很感興趣。往往興趣能使人轉移注意力。她抬著頭望著他,雙目焦灼,卻壓下了半邊火。「為何你不能以真面目見人?」
金豬繼續撫弄她的唇。雙目裡是柔情,是憐愛。此刻,他已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可是他還得控制。「我師父說,我以真面目見人的那天,就是我的災難開始的日子!」
「什麼?」趙寶兒整張臉都僵硬在那裡。他的話能信麼?是真的還是假的?「為何?」
「我也不知道。」他搖搖頭。
「那你相信麼?」
「你相信麼?」他反問她。
趙寶兒搖搖頭。「我不知道。」
他繼續撫弄她的唇。不知為何,他對她這樣,她竟沒有發怒。而且還喜歡他這樣撫弄她的唇。「那你這麼多年都沒有以真面目見人,為何今日要用真面目見我?」問完這句話之後,她竟有些後悔,悔不該問。
「因為我想讓你記住我真實的臉。」說完這話之後,趙寶兒竟愣在了他的手臂裡,任他撫弄她的唇。
好一陣之後,她才回過神來。又是一陣面紅耳赤。
「做我的壓寨夫人好嗎?我會永遠保護你!」這句話好熟悉。好似有誰曾對她說過。可是此刻她記不起是誰了。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師傅說的是真的,那豈不是?」她糾纏的卻是這個話題。
「我不怕。如果真的有災難,就算我躲避也是躲不了的。該來的總歸要來。」他說得輕淡如水。好似他真的不怕任何災難的降臨。
「那為何你之前都恪守了這個預言,而今天卻恪守不住了?如果你真的發生災難了,那豈不是責任就要歸咎於我?」
「不,這與你無關。」說畢,二人都無言。
再多言,也挽回不了什麼。現在只能乞求,那個預言只是一個謊言。
她露出了淡淡地笑。她總是很樂觀。「放心吧,我相信那個預言只是一個謊言。你不會有災難的。」
「嗯!」金豬亦點點頭。
「答應我一件事。」此刻,她已完全恢復了理性。
「嗯?」
「以後你還是不要以真面目見人。」
「好。那你要也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
「不能忘記我的臉。」
趙寶兒微微笑了,道:「不會忘記的。我明天就把你的臉畫下來。這麼絕塵的一張臉,怎會忘記?」沒想到,她也調侃起他來。
他將手指從她的唇上拿下來。用他紅潤而性感的唇輕輕地啄了她一下。他不啄還好,一啄,她就立即從他懷裡跳開了。用手一抹自己的唇。憤怒地看向他。
「喂,你個大色鬼,你要幹什麼?」說畢,還呸了兩下。「你竟敢輕薄於我?」說畢,拿起身旁的一根木棍就朝他追去。
房間裡,兩個人的戰爭又開始了。看來,他們之間的祥合,也是短暫地。
「喂,你這個大魔女,怎麼毫無憐香惜玉之情呢……好歹我也是一塊玉啊……」金豬大驚失色,在屋子裡驚慌跑轉著。這女人上一刻還被他迷惑得神魂顛倒,下一刻竟然用棍子追著他跑?這是什麼動物啊?是女人嗎?
「我憐你個頭……香你個頭……你還玉……我看你是銅還差不多……」趙寶兒一棍子一棍子朝他打捶而去。竟每次都捶個空。還累得她七零八落地。「你給我站住……今日我非報你輕薄之仇不可……你這個大色狼,大色鬼……不懷好意……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救命啊……」金豬大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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