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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39 文 / 佐安

    經過黃昏,就是黑夜。澤子從一個酒店走出來,手下給他拉開了車門,他上了車。車向前駛去。一直抵達夜之城,車才停下來。澤子從車上走下來,朝夜之城裡面走去。夜之城還是如從前般繁華。經過那些熱鬧的地方,澤子沒有多看一眼,他直著身子朝前走著。在一個走廊,他遇見小馬。

    「小馬,成爺在這裡嗎?」

    「在,今天下午過來的,他好像在等你。」

    「嗯。」澤子繼續朝前走去。

    他一直走到成仕顯的房間才停下腳步。他叩響了門。

    「進來。」房間裡發出一個老者的聲音。

    「成爺。」澤子走進屋子叫道。

    「事情都辦好了?」

    「辦好了,就在今天下午,他把他殺了,用的毒酒。」

    「確定不是假象?」

    「確定。」

    「坐。坐那裡。」在這時,成仕顯才叫澤子坐下。

    「那個小孩怎麼辦?」

    「殺了。」

    「殺了?」

    「嗯。」

    「為什麼?不是說了要給他送回去的嗎?」

    「我叫你把他殺了。」

    「做人要講誠信,成爺這是你教我的。」

    「那我現在再教你,做人要心狠手辣,不能心軟。成大事者要緊記著一個字『毒』。」

    澤子不再說話。

    「阿澤。」成仕顯叫澤子。

    「成爺請說。」

    「我下面又有一件事要交給你去做。」

    「成爺,這件事情就處理完了嗎?」

    「你把那個小孩殺了之後就不用再管了。沒有人知道是我們幹的。」

    「我不明白我們為什麼要這樣做。」

    「你想知道原因嗎?」

    「嗯。」

    「原因很簡單,現在黑道上群英四起。有的幫派勢力逐漸增強,我擔心照這樣發展下去,我們夜之城會有極大的危險。要知道,黑道從來就沒有平復過。只有暫時的潛伏。到一定的時候。戰爭勢必會暴發。黑吃黑。以大吃小。以多吃少。黑道已經平復了二十幾年了。潛伏了這麼久的各大幫派,相信實力都已儲存得差不多了。」

    「成爺的意思是,黑道即將發生戰爭?」

    「你現在瞧整個黑道,每一個幫派都有自己的力量。有的幫派還私自結謀。沒有哪個幫派看起來很衰落。民衣富食。每當力量儲存到一定的時候,就會發生戰爭。黑道永遠是一個沒有和平的社會。每個幫派都想多佔一點領域。他們都想在黑道上稱英雄。可是誰是道上的英雄就只有相互爭鬥過之後才知道了。這就是黑道上歷年來相互爭鬥的根源。」

    「可是這幾年並沒有發生過什麼爭鬥。黑道不是一直很和平嗎?」

    「跟你說過,這只是一種暫時的潛伏。而且這一次的潛伏,時間也太久了。」

    「成爺是認為黑道即將有暴風雨發生嗎?」

    「時間也差不多了。總之,你要懂得一句話,先下手為強。如果你等到別人先下手了。那你就是被動。你就永遠站在挨打的一方。」

    「成爺是想率先挑起黑道上的戰爭嗎?」

    「不,我現在做的只是削弱他們的力量。我不會去挑起戰爭。因為那樣只會讓其它幫派所孤立。我不想成為所有幫派的仇人。」

    「所以我們現在所做的一切事都是處在暗處是嗎?」

    「對的。」

    「我們要削弱他們的力量,以保持我們的強大。」

    「對的。」

    「成爺我現在明白一切了。我們要做的就是削弱其它幫派的力量。在黑道之戰到來之時。我們才是最完整的。」

    「阿澤,我沒有看錯你。」

    「成爺有先見之明,這是阿澤所欠缺的。一切,我都聽取成爺的。說吧,我們下面該進行哪一步了?」澤子說完這話的時候,屋子裡暫且恢復到安靜。

    「這裡有一張名單,我把它給你。」成仕顯從抽屜裡抽出一張紙遞給澤子。澤子接過名單,他掃視一眼整個目錄,然後露出一股黑魅之笑。

    「那這算不算是歷史上的又一次翻越呢?」澤子對成仁仕顯說道。成仕顯「哈哈」地笑了。

    「我相信這是歷史上又一次翻越。你將掀起這次翻越。阿澤,我相信你。」

    「謝謝成爺。我將不會辜負成爺對我的厚望的。」澤子說完這話的時候。成仕顯又「哈哈」地大笑起來。

    澤子走出了這個屋子。黑道又將混亂了。

    黑道真的掀起了一陣混亂之浪。在短短地幾個月裡,道上頻繁出現了許多奇異的事件。各幫派有的出現了內部相互殘殺的局面,抑或有人故意放火燒燬他們的據點,又或者某個幫派的領導者被暗殺。許多奇異的事件頻繁上演。黑道上掀起了一股混亂的浪潮。可是究竟是誰推動了這次混亂呢?誰是這次混亂地幕導者呢?許多人都在找其真兇,可是沒有人找到線索。

    澤子按照成仕顯的意思。把名單上的各幫派勢力都削弱了。一時間。黑道動盪不堪。沒有在那份名單上的各幫派都看著這一幕上演。他們都擔心自己的幫派會不會也遭遇到那樣的事情?黑道上,各幫派都處在驚恐之中。各幫派都在調查這背後的幕導者是誰?

    奇怪的是。黑道上遭遇禍害的這些幫派,相互之間都有很好的交情。似乎有人在故意削弱他們的勢力。這又究竟是不是一個陰謀呢?

    比較有勢力的劉書禮與蔣干輝聚在一起討論了這件事。劉書禮是劉銘傳的父親。上次劉銘傳殺害耗子之後,就再也沒有齊齊的下落了。綁架之人沒有再給他打過電話。他打綁架之人的電話也打不通。這件事情就這樣奇怪的落幕了。誰也不知道齊齊是生是死?這就是這次劉家遭受的禍害。沒有理由。沒有原因。沒有對手。這讓劉家上下都大亂。

    而蔣干輝有許多的店,一夜之間被別人燒了。從各方面來講。這都讓他損失慘重。這件事讓蔣干輝甚是氣憤。可是又根本不知道是誰幹的。連誰是對手都不知道。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

    「書禮,你說這次混亂是有人故意搞的吧?」

    「這還用說?齊齊至今沒有下落。銘傳天天在查這件事情。」

    「有線索沒?」

    「沒有。」

    「我估計是同一個人幹的。我的那些店舖一夜成為灰燼。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肅海也被暗殺了。」

    「黑道平靜了這麼多年也該是混亂的時候了。」

    「上次七氏家族與阿澤拚鬥之時,黑道的寧靜就被打破了。如果七文沒有死,黑道不知道要被掀成什麼樣子?自古爭鬥為紅顏。最悲切的就是死在紅顏的手上。雖然沒有掀起那層浪。但是我們這些外觀者還是有那麼一點清的。那個小女孩年紀紀輕輕卻心狠手辣。你說這股風會不會是她吹過來的?」

    「你這麼一說,我倒覺得有那麼一回事。」

    「自從他們七氏來到我們卓城,我們卓城就沒有一天安寧過。」

    「書禮,這次事件是有人故意針對我們這幾個稱兄道弟的兄弟的。你看看目前的現況,我們現在有哪一個不是處在衰落之中?如果繼續下去,我們注定是滅亡。」

    「目前的現況就是有人要滅我們。干輝你說咱們該怎麼辦呢?」

    「最重要的是把幕後之人找出來。」

    「那幕後之人究竟是誰呢?」

    「我覺得與那個七氏脫不了干係。別看她只是一個黃毛丫頭,她的肚子裡裝的不知道是什麼水。」

    「看來,黑道又不能平靜了。」

    劉書禮與蔣干輝的這次談話之後,他們聯合了所有這次遭遇災害的幫派召開了一次聯盟會。以劉書禮和蔣干輝為首。他們都齊力要找出幕導者。在這次聯盟會召開完畢之後。他們都在四處收尋線索。在不到兩天的時間,他們就找到了相關線索。放火縱燒蔣干輝店舖的人主動給他打電話了。

    「你是放火縱燒我店舖的人?」

    「不錯。」

    「你給我打電話有何目的?」

    「道上都在傳聞你們在找真兇?」

    「不錯,那又怎樣?等我知道了你們是誰之後。一定滅了你們所有人。」

    「呵呵呵,你覺得你還有那個實力嗎?你沒看看你們現在那熊樣,就算你知道了他是誰,你也奈何不了他。」

    「你什麼意思?」

    「我沒有什麼意思。這次我給你打電話也別無他意。我求的是錢,其它的我都不想要。只要你給我一筆合理的錢,我就告訴你誰是真兄。」

    「可是你憑什麼要我們相信你說的人就是真兇?」

    「憑我知道劉書禮的孫子的下落,這夠不夠?」

    「那你說齊齊在哪裡?」

    「呵呵,那你們準備給我多少錢?」

    「你想要多少?」

    「100萬。」

    「100萬?」

    「不錯。我覺得這個數字很合理。如果我不告訴你們真兇是誰,你們將查不出一點的線索。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留下線索。相信你們比我更瞭解這一點。我的時間很有限,這筆生意你們要不要做?」

    「等等。讓我先想一想。好,就100萬。那你先告訴我齊齊的下落。」

    「很簡單,明天我就可以把他交到你們的手上。但是有一點你們必須要做到。」

    「哪一點?」

    「齊齊回家之後,你們不得外揚,就是不能向外面的公佈齊齊還活著的消息。否則這筆生意也不能做。」

    「好。」

    「明天中午12:00在馬口。那一百萬。你們就置那個天橋下的左邊的那個垃圾桶裡。指定置錢的人要穿紅色的衣服。這樣便於我們認出。我們看到之後,就派人過去取。拿著錢。我們就放人。到時候我們再打電話給你。」

    「好,ok。」對方掛了電話。

    劉書禮對於這件事情很質疑。

    「那他到時候拿到錢之後會不會就不放人了呢?那我們不就白送了100萬給別人?」

    「書禮,那你說為了齊齊你願不願意出這100萬?你寧願就坐在這裡毫無音信的等著毫無線索的結局,還是去冒這個險呢?我們要的不緊是齊齊,最重要的是還要知道背後是誰在搗鬼?」

    「輝叔說得對,我們與其在這裡蒙著頭被別人打,還不如給100萬去冒這個險。不管來人是出於何種目的,我們去了,就肯定能找到一些線索。輝叔,我贊成。而且不管來者是不是真的做交易之人,為了齊齊我們也要去冒這個險。」

    「銘傳長成熟多了。」蔣干輝笑著誇講道。

    「呵呵。」劉銘傳笑了。

    第二天很早,他們就去到馬口等待了。他們進了一個咖啡館坐著。坐在那個咖啡館裡可以看到馬口三分之二的景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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