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52 文 / 佐安

    第二日，大火熄滅。整個專練場已化為了灰燼。還有個別的木頭還在冒著煙。僕人們已經竭盡全力搶火了。可是無忌於事。火太大，根本熄滅不了。幸運的是，大火並無傷亡到一個人。成仕顯聽聞後，立刻趕到了現場。

    「這是怎麼回事？誰幹的？」成仕顯兩眼氣得發綠。

    「有人要至小維於死地。晚上的時候，有黑衣人來刺殺過她，沒有成功。估計那幫人並無善罷甘休，半夜又來施火了。你看，所有的東西都燒成了灰燼。」武術師說道。

    「哦，是嗎，是誰要至你於死地呢？」成仕顯轉身問夏小維。

    「不知道。」夏小維搖搖頭。

    成仕顯沉思了半刻說道：「好，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回夜之城吧，我看在我的地盤，還有誰敢動你？」

    專練場地被焚燒了。夏小維只能帶領她的所有師傅都回到夜之城。他們回到夜之城，已是正午時分。這個時刻的夜之城，仍然的繁華四射。

    「我先把你們安置在這裡。明天我將尋一個更好的地方供你們教她。放心吧，這次我一定會配製人手保護你們。不會有人再敢動你們了。」成仕顯把他們帶到夜之城後，對武術師說道。

    「好，沒問題。」武術師含笑說道。

    「你有沒有什麼意見呢？」成仕顯走到夏小維面前說道。

    「沒有。」夏小維搖搖頭。

    ……

    當金世燕聽說一切都失敗後。臉上皺起了眉頭。

    「你們怎麼殺一個小女孩都殺不了？」

    「世燕姐，那女子武功了得，我們一群人都打不過她。」

    「打她都打不過？她根本就不會武功。她只是一個小女孩。你們怎麼把她說得那麼神奇？」

    「是真的世燕姐。老爺子專門安排了人教她武功。現在她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什麼都不會的小女孩了。」

    「什麼？」

    「不錯。我放火都燒不死她。」

    「看來，我還真應該會一會這個小姑娘了。成仕顯究竟要把她培養成什麼？為什麼從前，他沒有這樣培養過我？他究竟要幹什麼？」金世燕一臉的仇恨。

    「這就是成仕顯的高明之處。沒有人可以摸清他在想什麼。當年他對付澤子的時候，他不也什麼都不知道嗎？包括現在，澤子都不知道真相。當成仕顯要對付一個人的時候，那個人是怎麼死的他都不知道。這就是成仕顯最陰狠的地方。」布明從房間外走了進來。

    「可是，他為什麼要那樣對付澤子，我們又知道嗎？」

    「不知道。成仕顯從來不會把事情的最底部的根源告訴任何人。從根源上來說。他根本就不相信任何人。所以他只會叫你去做一件事。可是從來不許你問為什麼。世燕，你跟了成仕顯這麼多年，你難道還不瞭解他嗎？」

    「瞭解，我太瞭解他了。就像夏小維，本來依照常規說，成仕顯是應該殺她的。而事情卻搞反了，他卻找了一堆的什麼莫名其妙的人去培養她。居然還要把她培養成夜之城的下代女王。我現在發現成仕顯簡直就是一個瘋子。他做事情根本就沒有正常人的邏輯。」

    「錯。他不是沒有正常人的邏輯。他是比正常人的邏輯還要高。成仕顯這樣做。肯定有他的道理。他不會做虧本生意的。世燕，我勸你還是就此收手吧。要是讓成仕顯知道了你在動他的人，他一定會殺了你。」

    「收手？如果我收手，就立刻有人來代替我了。像你說的，我將成為廢物。是你來，你會收手嗎？」

    「可是就算她不代替你，也總會有人代替你的。世燕聽我的。我們就按兵不動。我們就看他們要幹什麼。如果成仕顯真要把你廢了。你也並不是一無所有。你至少還有我。我永遠不會遺棄你。」

    「你在跟我說話嗎？你不會遺棄我？呵呵。我從來沒想過有誰還會真正的留在我身邊。我是夜之城的女王。說白了，我就是一個妓女。當我退掉女王的外衣之後，我和其它的妓女又有何區別呢？那就是我的命運，我已經看到了。我只是在掙扎，因為我不想像其它妓女那樣，被別的男人捧在手裡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我還是喜歡，我願意喜歡誰就和誰在一起的感覺。我喜歡挑人，而不是別人挑我。」

    「世燕。你已經無藥可救了。」

    「我不需要別人來救我。」

    「好吧，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說完這話，布明就離開了。房間裡一片冷清。

    金世燕坐了下來。她感覺此刻，她是那麼的沒有力氣。這個世界，沒有人可以再瞭解她。沒有人可以再維護她。沒有人可以再疼愛她。這個世界已經把她孤立到一個無人的角落。好可笑的一個世界。這麼想著，金世燕大笑了起來。那笑聲充滿了整個屋子。

    ……

    第二日，成仕顯把他們安排到了一個很安靜的地方。那個地方，離成仕顯的住處很近。站在樓上可以相互仰望。其實就是同一個別墅的東西兩方。成仕顯住東面。他將安排他們住西面。

    「這個地方很安靜。它實則屬於我的別墅區。可是我一個人也住不了那麼大的房子。現在就分一半給你們。你們住在那裡有絕對的安全保證。這樣，我也可以放心了。每天還可以看到你的長進。」成仕顯側過頭看著夏小維。

    「謝謝。雖然我不知道你暫時對我有什麼陰謀。可是你給我請的這些導師我都挺喜歡。我一定會勤奮學習。我想有那麼一天我一定可以殺了你。」

    「呵呵，都幾個月了，你一點都沒變，滿腦子想的還是殺我。你儘管學吧，我等著你來殺我。只要你有那個能力。」

    車在成仕顯的別墅區停下了。

    不錯，的確是有錢人住的地方。大得像**廣場。一眼望去全是草坪。草坪上有一些其它的娛樂建築。好一個有錢人住的地方。這真的沒有辦法形容。用一句話來形容吧：天看起來很高，地看起來很遠，眼睛感覺很明亮，心境感覺很舒暢。ok，再也找不到形容詞了。

    成仕顯把他們帶了進去。大道兩旁站了不少穿著軍裝的男士。他們都紛紛向成仕顯敬禮。成仕顯家的人居然還穿軍裝？不會是想造反吧？感覺他像一個什麼軍師之類的大人物，如今統治了幾千個士兵。而現在呢，他們像是跟著他來看這些士兵演習的。真是不到成仕顯的家，還真不知道他的手下有這麼多的人。

    「阿福過來，你把他們領到西宅去吧。昨天不是已經把西宅打掃出來了嗎？」

    「哦，是老爺。」

    「你們跟他去吧。他會為你們安排好一切。」這麼說著，成仕顯轉身走上了台階。

    「原來打掃西宅是為了你們啊。走吧，跟我來吧。」阿福走過來給他們帶路。

    「成仕顯去哪裡？」夏小維問道。

    「他應該是回東宅休息去了吧。老爺最近都挺累的。」

    「你貌似很尊敬他？」

    「他是我老爺，我肯定尊敬他。」

    「那我是你老爺，你也就尊敬我是吧？」夏小維故意這麼說道。

    「小姐好像與我們老爺過不去？」

    「豈止過不去？我們有仇。且仇深似海。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他。我一定會做到。」

    「呵呵，有理想是正確的。」阿福這麼說道。他似乎對這一切不感到驚訝。也不憤怒。這讓夏小維感覺到很沒勁。然後她也就不說話了。跟著阿福向前走。

    到了西宅，阿福領著他們走了進去。走進去的第一感覺是「金碧輝煌」。這個房子也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這房子豪放而光線十足。能住進這裡面實在是一種享受。房子裡各處都很光亮。顯然，每天都有人擦過。大廳的正上方掛了一幅蒙娜麗莎的畫。讓走進這房子的人感覺到了一種人性美。整個房子呈歐式風格。大氣而不失雅致。

    夏小維走上了樓。她推開第一個房間，房間裡透著金色的光芒，裡面是全舒適的設備。像公主的臥室。她走出來，走進了第二個房間，也是同樣的舒心典雅。夏小維挨著把整個樓作了一番研究。最後她挑了一個房間。

    「好吧，我就住這間。」夏小維推開門，就倒在了床上。「師傅們，你們都自己選。喜歡哪一間就住哪一間。在這裡，我們也不用客氣。反正我們在這裡也住不了多久。該享受還是要享受。」

    門外的導師們看著倒在床上四腳朝天的她，都搖搖頭笑了。夏小維的確還只是一個孩子。瞧她的動作那些都還那麼幼稚。她的笑，透露著天真。

    住進成仕顯家，並沒有阻擋夏小維學習。每天的學習規律還是和以前一樣。只是這裡的地面是草坪，更綠。天空很高，所以雲彩更藍。這給夏小維造就了更好的心境學習。每天都樂此不彼。那麼多的學習，她一點都不感覺到累。

    天空中經常響起一股遙遠地旋律。夏小維每天都會坐在草坪彈奏樂曲。這裡因為她，而更有風韻了。

    草坪上，也經常有人在踢腿甩拳。夏小維每天都在這片草坪上習武。綠草被她濺到空中，又散落下來，像無數花瓣。樹葉也隨她手中的蕭，而落得漫天飛揚。

    總之，這一片天，因為她而變得更加美麗絢爛。她的臉上也經常綻開笑容，那麼清澈，燦爛，那麼有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