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019 朦朧美才是真的美! 文 / 緋夜沙葬
在白詠秋的意識中,向來沒女子閨房不得隨意請男子入內的規定,所以出於順口就請了沈承硯進屋坐(夫君難纏019章節)。
她說了就起身到了梳妝台前,看拾喜只是將她的頭髮給梳順了卻沒束好,便自己動手把長及屁股的頭髮編成辮。
做完這些之後,白詠秋透過銅鏡發現沈承硯還在門前杵著的。
看那靠在門邊唇角勾著若有若無的淺笑,狹長眼瞼下的瞳色微顯深邃的沈承硯,白詠秋先是一愣,再側目不解地問了一句:「硯哥有事?」
她不似作假的疑惑,讓沈承硯唇角輕浮的笑容略深了一些,只是眼底卻有一絲無奈滑過。他搖頭說道:「沒特別的事。」
白詠秋乾脆起身走向門邊,微仰起頭直視著沈承硯的瞳仁,只覺那黑色的瞳仁裡有種她讀不懂的情緒,不由看得緩了一拍才毫無雜念地問道:「那為何不進來坐?」
狹長的眼瞼微瞇了一下,沈承硯的笑容由輕浮轉為促狹,末了稍低下頭來瞧著白詠秋那雙像貓般的漂亮圓目,似乎認真地問道:「秋妹真許我進來?」問得白詠秋一愣怔(夫君難纏019章節)。
她讓他進屋坐就進屋坐,還有真和假之分麼?
沈承硯應該從白詠秋的臉上看出了睨端,片刻後他擰了眉卻還是淺笑著,說道:「難道秋妹不知,非關係親密,男子通常不得隨意入女子的閨房麼?」
白詠秋嘴角輕抖了一下,撇開頭時瞳仁無意識的轉了幾轉。
哈?還有這規矩?那……丫丫的沈承桓,居然敢硬闖進來!!不行不行不行,讓他賠一百四完全就是便宜他了!
看著白詠秋精緻的臉蛋上,短短時間裡已轉過驚訝、恍然、不悅、後悔這四種各不搭調的表情,雖說沈承硯很高興能看到白詠秋真實的一面,卻因猜不透她這個時候在想什麼而微感好奇。
他雙手扶住左右兩邊的門框,再低了頭的同時身體也往前傾了傾,並輕聲問道:「秋妹在想什麼?這麼專……」注字還沒出口,所有的後話都被轉過頭來的白詠秋給引得吞了回去。
這一次沒有狗血的巧合,來個什麼唇與唇的親密接觸。不過他倆臉與臉之間的距離卻是近在咫尺。
沈承硯呆了,白詠秋也呆了。
俊顏在前,她有點想噴鼻血。
有時候朦朧的美,更能令人想入非非。好像現在。充分感受到對方的氣息,不論是號稱上輩子過得彪悍的白詠秋也好,還是被自己妹妹評價為沒操守的沈承硯也罷,此刻統一的覺得心跳加速體溫升高。
說白點,在這一刻,不管是真實還是錯覺,總之他倆都動了情。
對視了半晌,沈承硯的喉間動了動,跟著有些艱難地說道:「秋妹,我可以親親你麼?」微啞卻誘人的聲線,勾得白詠秋連脖根都紅了個透,清爽但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吹得白詠秋的心間犯癢(夫君難纏019朦朧美才是真的美!內容)。
親親什麼的不用匯報吧!丫的就不可以裝個傻,先親後奏麼?問問問,問毛啊!總不能讓她回答可以吧!那樣很違背她裝乖乖牌的原則的好不好,好不好!!
蕩漾啊……
她吞了口唾沫,緊張地眨了幾下眼,沒回答可絕非反對的表情,讓沈承硯的薄唇邊勾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妖孽……一念滑過,白詠秋的心跳直接漏了一拍,跟著兩片薄唇溫柔的覆蓋上她柔軟的唇瓣。
初初的一觸,過電的酥麻感使得他倆不同程度的輕顫了下,隨後沈承硯如試探般的伸出舌頭在軟軟的唇瓣上輕輕掃過,掃得白詠秋止不住的輕「嗯」了一聲,唇瓣也不自覺的微微啟開。
聽得聲音,再感覺到她微小的舉動,沈承硯不由暗抽了口涼氣。
她是在挑戰他的忍耐……鬆開扶門框的手,他略微強勢的托住她的後腦勺,將那個淺嘗的吻加深了下去。
真要命……丫的吻技這麼好……白詠秋暗罵了一句,卻無力抗拒他那如潮水般湧來的熱情。她無意識的伸手,一隻緊抓著他胸前的衣衫,一隻則攀在他的後背,軟在了他的懷中。
她不反抗,反而還摟抱了上來,沈承硯是異常的驚喜。他賣力的挑弄著她的唇舌,托著她後腦的手也不安分的滑到了她的背上腰間,輕捏重揉,力道卻把握得剛好可以點燃慾火。
輕微的呻吟,粗重的呼吸已分不出究竟是誰發出的,唇舌交纏吮吸,情到濃欲至深,如同**一發不可收拾。
他暫時的放開她的唇,眼前的女子胸脯巨烈起伏,臉蛋紅如桃色,雙眼朦朧迷離,微張著的雙唇紅艷欲滴,看得沈承硯那狹長的眼瞼瞇了睜、睜了瞇,似隱忍似猶豫,片刻後他用下巴抵著早就失神的女子的額頭,將她揉入懷中的同時啞著聲音說道:「秋……我真想立馬要了你(夫君難纏019朦朧美才是真的美!內容)。」準確的說,他是不希望她被別人搶走。
暗啞誘人的聲音入耳,白詠秋恍惚的盯著眼前上下滑動的喉骨,理智早就不知被她拋到哪個爪哇國去了,她此時唯一能回答的只有一個字。
她張了張嘴正要回答,只聽從沈承硯的身後傳來一句戲謔之言:「硯,你倒是給我穩著點。」
漫不經心的聲音傳到白詠秋耳裡,完全有著醍醐灌頂的效果。沈承硯都還沒反應過來,她便立即鬆開攀在他後背的手臂,跟著抓著他胸前衣衫的手再鬆開一推,推得沈承硯一臉愕然,踉蹌的退出幾步。
丫丫的,被四哥撞了個現形……
「秋……」沈承硯微訝地喊著,同時抬眼對上白詠秋慌亂的抹嘴以及整理頭髮的動作,於是一切的後話都盡在了不言之中。
他當然是聽到身後白詠銘戲謔的聲音的,只是他沒想到她會嚇得推開他,雖說這可能是她的無心之舉,可她接下來的動作仍讓他有種說不出來的煩躁。
沒時間讓沈承硯品味出煩躁的原因,白詠銘已經帶著有點可怕的笑容拍上了他的肩頭並迫使他轉身,跟著白詠銘隨意瞥了門邊一眼,問道:「硯,是你把這房門給弄壞的麼?」
沈承硯呆了下,下意識的側目去瞄白詠秋,後者倒沒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但也沒實話實說,埋著腦袋否認道:「四哥,這門和硯哥無關。」
白詠銘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長音拖得白詠秋心裡面打鼓。
難不成這兄控啥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