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020 原來是求虐! 文 / 緋夜沙葬
強撐精神,撐得都快神經的白詠秋,聽到來意不明的白詠銘說著要回遼若院時,她差點高興得撒花(夫君難纏020章節)。她真的覺得兄控四哥今日的氣場很足,壓力很大,她應付起來異常的疲累。
送白詠銘到了院門口,白詠秋的臉上帶著溫柔的淺笑,嘴上說著慢走一類的客氣之言,心裡卻是揮著手絹撒著熱淚並暗喊道,撒油娜啦,您快些走吧,最好別再來啦!
等著再也看不到那道總是給人一種漫不經心感覺的背影時,白詠秋才重重地吁了口氣轉身,卻對上沈承硯顯得輕浮的淺笑。
有點賤兮兮的笑容看得白詠秋無意識的挑了下眉。
「你怎麼不走?」剛剛一直在意四哥去了,居然一時之間忘了他的存在。
沈承硯沒想到她會不客氣地直接問他,稍愣了下才說道:「我可是專程來找秋妹的,怎麼能說走就走了呢?」他的話裡帶了絲淺淺的促狹,表情間仍透著似乎無害的輕浮笑容。毫無改變的態度,像是半個時辰前在她臥房門前的那場熱情過了火的唇舌交纏都是幻覺般(夫君難纏020章節)。
不過他假裝遺忘也好,白詠秋本就不是那種不乾脆的個性,大家都暫時的忘掉倒可避免相對時的尷尬。
她動了動唇卻沒出聲,同時斜了沈承硯一眼,想了想,輕擰著裙擺走向大樹下。坐到石凳上的同時她無意的斜瞄了旁邊的貴妃椅一眼,眸中閃過忍耐之色。
要是能睡個回籠覺就好了……她是不介意在他面前躺下去,只是怕一不小心又引得他做出衝動之事。
白詠秋不知,本是一閃而過的眸色,卻被沈承硯收入了眼底。
沈承硯也不等她請坐,便笑吟吟的坐到了她的對面,那雙眼瞼狹長的雙目在她的臉蛋上來回的掃過,末了很隨意地問道:「秋妹累了麼?」
當然累了!白詠秋心裡吼了一句,嘴上客氣地說道:「有硯哥陪著,秋兒怎麼會累。」
沈承硯的瞳仁內,不悅的暗光滑過。剛剛分明還露了真貌的小野貓,在這轉了個身走上幾步的時間裡,居然就收起了利爪裝起家貓來。雖說乖巧溫順的模樣與她的長相更襯些,可他偏偏就不喜歡她裝乖的樣子。
拾喜端了茶水過來放到石桌上,順便還體貼的拿了軟墊給白詠秋。
拿上茶杯,沈承硯若有所思地說道:「那夜——在風華……」
剛站起等著拾喜將軟墊放石凳上的白詠秋,聽了那拖長的音與後面兩個如同禁忌般的字,她心間緊了下立馬喊道:「拾喜!」
這一喊,聲音大得把沈承硯的後話給蓋了過去,同時讓拾喜嚇得手抖了抖,軟墊差點被她劃到地上。
「小小小姐?」拾喜慌張的站直,隨後偷瞄了白詠秋一眼就立馬埋頭,一副不知自己哪做錯了,總之先認錯就沒錯的樣子(夫君難纏020原來是求虐!內容)。
淡定淡定……
白詠秋瞥了沈承硯一眼,後者一派悠閒的喝著茶,好像沒發現她那喊聲裡欲蓋彌彰的意思。
今兒得把話說清楚,絕對不能再讓他捏著她的痛腳了!!
心裡的吶喊化為臉上的溫和笑容,她對拾喜緩緩說道:「行了拾喜,都放下吧,餘下的我自己來就行。」
拾喜瞄了眼恢復常態的小姐,雖迷惑卻仍一個勁地點頭再匆匆的退了。
等拾喜小跑的離開,院中暫時沒別人時,白詠秋一個猛回頭瞪著如貓眼般的圓目,雙手撐著石桌對沈承硯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是故意的!」
沈承硯也不否認,低聲笑說道:「是啊,呵呵。」
好,有種!敢做敢當!白詠秋都不知道自己是氣極了在誇他,還是打心眼裡在鄙視他,一念滑過再瞇了瞇她那雙貓般漂亮的圓目,輕哼了聲側身坐下斜睨著他,說道:「你最好把那夜看到的都忘了,不然……」
「不然怎麼?」欣賞著眼前這被惹急的小野貓頗有氣勢的表情,沈承硯很愉悅的問著,末了雙手肘放到石桌上撐起頭,一臉期待的看著她。
不然讓丫的菊花殘!白詠秋本是打算這麼說的,突然想起今時不同上輩子,對著不懂其中暗意的人說出來很蒼白很無力。不然怎麼樣……咬他?掐他?砍他?呃,貌似太過激了……
半秒不到的時間裡,白詠秋的腦子中轉過了許多法子,隨後卻又被自己一一否定。末了她轉了轉眼,直接問道:「你是打算拿香滿閣的事要挾我一輩子麼?」
此問分明有著兩人會糾纏一輩子的意思(夫君難纏020章節)。向來聰明的白詠秋完全沒注意到這個口誤,她的重點在「要挾」二字。
「噗!」沈承硯撇開眼笑了笑,餘光瞄到對面的白詠秋輕佻了下眉,滿臉不爽的盯著自己,他便地轉頭對她,帶著戲謔的笑容,說道:「秋妹倒是提醒了我,能要挾秋妹一輩子倒也不錯。」
白詠秋抽了口涼氣。
丫丫的自掘墳墓了!
在心裡暗悔了一句後,白詠秋想,既然他不否認要挾二字,那麼……她微瞇了瞇眼,再抱著手臂淡淡地看著沈承硯,微抬起下巴且面無表情地問道:「你要挾我,你想得到什麼?」不管怎樣,他們也算是把話說亮了,她自然要趁機就把條件談個清楚,免得以後他想到一處再一處的,吃虧的還是她。
且先聽聽狗嘴裡能吐出什麼內容來。
話題轉得很急,而且白詠秋眼下擺出的表情是沈承硯從沒見過的,於是他有點跟不上節奏。他剛剛去笑她說的一輩子去了,卻沒注意到「要挾」二字,此時聽她認真的問著他想得到什麼,不由將他問了個愣怔。
他想得到什麼?沈承硯將白詠秋打量了一遍,若有所思地說道:「家父說下月就將你我二人的婚事先訂下,也就是說,從下月起秋妹就是我名正言順未過門的妻子。你遲早都是我的人,我還要……」直白得令人害羞的話他說得倒是很順,到了關鍵之處卻停了下來。片刻後他的唇角勾出戲謔的淺笑,再道:「我想要……秋妹在我面前不必刻意偽裝。」
靠,原來是求虐!早說嘛,害她忐忑這麼久!
「這樣啊——」白詠秋咧了嘴笑說道:「我可是s哦,硯哥可別喊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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