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021 和她一樣有隱情! 文 / 緋夜沙葬
關於s的問題,白詠秋順便還爆料了個m,不過就她不清不楚外帶刻意隱瞞的解釋之下,沈承硯基本上是沒聽懂(夫君難纏021章節)。好在沈承硯並不急於一時將她全部瞭解,也就沒再繼續纏著問下去。
重新端上茶,沈承硯故作隨意地說道:「秋妹,咱們出門走走吧。」他今天來的目的就是想拖著白詠秋出門的,至於出門往哪去,他卻沒想得太仔細。在他看來,她在白府以外的地方應該比較放鬆。雖然現在她已經開始放鬆了。
「出去走,上哪兒?」白詠秋隨口問了一句,沈承硯立馬就答道:「隨便。」末了還露出一副無辜的笑容。
溫柔的笑容在白詠秋的唇邊蔓延開,跟著卻是從牙縫中擠出一句:「有叫隨便的地方麼?」
就是想看她生氣的沈承硯,見她眉眼間隱隱的慍色,於是很開心地笑問道:「那秋妹想去哪兒?」
揉了眉心,白詠秋轉了轉瞳,斜睨向笑得賤兮兮的沈承硯,問道:「是不是隨我去哪兒都行?」
「當然(夫君難纏021章節)。」沈承硯很爽快的答了,卻見白詠秋的眸色微有閃爍,不免暗想,她別不是又想往窯子裡跑吧。
正想著,只聽院口傳來聒噪的嚷嚷:「小姐小姐,結果沈府支的是銀票!」聲音落下時,院口才見李笑的瘦小身板。
全院的人,都被李笑那一嗓子給嚷了出來。跟著李媽媽小跑出來拎了李笑的耳朵,拎得李笑大聲呼著疼。
沈承硯看著眼前頓時熱鬧的場面,微有愕然地問道:「沈府?」他家沒事支給白詠秋銀子幹嘛?隨後狹長眼瞼下的黑瞳帶了絲疑惑瞄向白詠秋,後者的視線正落在那個被拎小雞般拎走的李笑背影上,笑得很愉悅。
淡定自如的表情下,是顆加速跳動的心臟。
對李笑人未到聲先至的行為,白詠秋是早就習慣了。不過他嚷出的內容卻有幾分不妥。她衝要過來請示的拾喜揚了揚下巴,後者倒是懂事的半路折轉追了李笑過去,白詠秋才放下心來,答道:「此沈府非彼沈府,硯哥可別想岔了。」說著她站了起來,又道:「硯哥不是約我出去走走麼,那就走吧!」再待下去,指不定還待出什麼岔子來。
想不到自家為何會支銀子給白詠秋,沈承硯自然就接受了她的說法。
白詠秋喊了香菊過來,附在她耳邊交待了幾句,香菊就點了頭匆匆的跑了。她有意神神秘秘的一舉,成功的把沈承硯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
「秋妹對她說了什麼?」
「你猜。」白詠秋俏顏一展,衝他嫣然一笑,看得沈承硯的瞳仁不自覺的縮了縮。
不論是生氣還是高興,少於偽裝的她果然能吸引他的視線(夫君難纏021和她一樣有隱情!內容)。
話說,位於北宵城西面,離白府最近的臨華街上白家茶莊的第七號分店,自上午香菊來過之後,店裡從掌櫃到夥計無一不是忙得不可開交的做著大掃除,大有人仰馬翻之勢,引得從店前經過的路人或多或少生出幾分好奇。
有個中年男人在門前探頭探腦的看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上前拉過一個夥計,問道:「你們今兒是有啥大事麼?」
那夥計一手拿掃把,一手抓抹布,額上鼻下一排的細汗。他拿手臂抹了一把汗再瞄了中年男人一眼,說道:「沒啥大事,就是咱們小姐要來店裡而已。」說了那夥計就匆匆離開。
夥計口中的小姐,自然就是白家小姐白詠秋,只是為何小姐會突然的來店裡,關鍵指定的到他們七號分店,這事得從頭說起。
在北國裡,女子不得入朝為官屬基本的常識,但生意場上卻沒那些規定。白詠秋本來是沒興趣摻和家裡生意的,照她最初的打算,是想換個口味,此生低調的過過米蟲生活就ok。哪知在她十五歲時,她親愛的三哥認真的向帥老爹提出,說什麼身為白家人怎麼能沒點生意頭腦,不能因為是女兒身就得處處白吃喝云云。
在她三哥一系列傷人傷得體無完膚的話之後,白詠秋就被硬塞了一家分店打理。
說是讓她打理,其實對她來說也沒花什麼心思。本來白家的茶葉生意就上了正軌,加上白家的掌櫃都還算得力,白詠秋只是時不時的到店裡晃上一晃,提點意見建議什麼的就沒別的事了。
話說到這裡就不得不再多說一句。
七號分店的掌櫃姓王名習有,他本來是二少白詠禾的人,兩年前突然的換到了白詠秋手下做事,他除了不習慣之外還有些不服氣。經過一年多的磨合,經歷了白小姐的一系列手段,現在的王習有不僅僅是服氣了,對白詠秋更是打心底的有幾分俱怕,更有幾分崇拜(夫君難纏021章節)。
所以在得知白小姐今天要來店裡時,王習有就不自覺的緊張起來,連忙吩咐著夥計將店裡上下左右打掃收拾,希望能少讓白小姐挑點毛病出來。
等著王習有將一切安排好後,正好白詠秋和沈承硯到了店前。
瞅著被風吹動的幡旗上醒目的白字,沈承硯好奇地問道:「來茶莊幹嘛?」越和她熟悉,她就越難以琢磨,雖說他並沒個具體的地方要去,卻沒想被她帶到茶莊來。
白詠秋連頭都沒回便答道:「視察。」簡短的兩個字,沈承硯並沒聽懂。應該說,他不知道來店裡視察與她有什麼關係,更可以說他不知她有參與家中的生意。
沈家三代都在朝中為官,到了他們這一代,因為各種原因,只有他大哥在朝為官,他卻是成天的游手好閒的遊蕩著的。而且因為沈家是官家,他也不可能找什麼生意來做,成天除了吃喝玩樂,還是吃喝玩樂。
上了兩步台階,白詠秋突然停了下來,側身看向沈承硯,問道:「你為什麼不入官職?」她對於他的瞭解,大多來自於閨蜜沒邏輯的感歎,雜亂的聽了許多之後,白詠秋將那些恨木不成柴的感歎總結了下,發現沈承雪口中的二哥就是個典型的啃老族。
只是兩次仔細的接觸下,她覺得他並非真正如此。
莫不是和她一樣有隱情?
「我?哈哈,我可不是那塊料。」沈承硯說得自然,眼底卻有不明的閃爍,末了他如自言自語般地喃道:「爾虞我詐的,有一處就夠了。」
這回換白詠秋沒明白了。
他那話,為毛聽起來頗有感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