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060 結了個不解之緣! 文 / 緋夜沙葬
對於李笑被衙門誤抓一事,白詠秋認為這一定是她重生後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和衙門打交道(夫君難纏060結了個不解之緣!內容)。
結果過不沒兩天,白詠秋又一次接觸上了衙門。
這話得從一早沈承雪來找白詠秋說起。
白詠秋認為,沈家的人一定都是些睡不著的傢伙,三天前沈承硯在她還沒起床的時候就來找她了,而三天後,沈承硯的妹妹,也就是她白詠秋的閨蜜沈承雪,同樣也是在一大早就闖進了她的臥房。
迷迷糊糊的被拖起來坐好,只見沈承雪一臉興奮地衝她擠眉弄眼,看得白詠秋莫名其妙地問道:「你要說什麼就直說,用這麼猥瑣的目光看著我幹嘛?」
沈承雪收起沒由頭的興奮,撇撇嘴,說道:「虧我還第一時間來通知你,你都不知道感激!」
「通知我?通知我什麼?」她貌似只是盯著她一頓猛瞧,還什麼都沒說好不?這也算來通知她?
「想知道?嘿嘿,附耳過來(夫君難纏060章節)!」沈承雪貼在白詠秋的耳邊輕輕說道:「告訴你吧詠秋,二哥要入官職了,據說多半是北宵城的知府一職!」
哈?
白詠秋聽得愣呆呆地問道:「北國入官職,不用考試什麼的麼?」沈承硯三天前說要去做官,這還真是當官了,丫的也太順太快了吧?沒想到這傢伙挺行的嘛!
不過……北宵不是有知府麼?怎麼換了他來做了?難不成是她家三哥幹了什麼?
走神間,聽沈承雪說道:「用啊,一般得中了舉才會安排官職,不過那些都是些芝麻小官,沒意思的。」換了口氣她再說道:「二哥可是受王爺推薦,直接留在京城中為官的,等磨練幾年再入朝裡。」
「呵……王爺推薦的啊……」果然走後門的比較順當。白詠秋喃過之後暗中撇了下嘴。
沈承雪誤會了白詠秋的喃喃自語,沒心機的脫口而出道:「詠秋也見過王爺啊,王爺還對詠秋讚賞有佳呢!」說完她便吐吐舌且捂了嘴。
「啊?何時?」白詠秋腦子快速的一轉,問道:「難道那個許大人就是王爺?」
「嘿嘿,詠秋是自己猜的,我什麼都沒說。」沈承雪打著哈哈滑離床間,趁著白詠秋衣衫不整的當頭,說道:「那個……今天我還有事,就不擾詠秋的瞌睡了!」末了小跑著離開臥房。
瞌睡這事兒,打不打擾都打擾了!白詠秋狠狠地咬了咬牙。
難得被沈承雪鬧得沒了睡意,梳洗起床的白詠秋,草草吃了早點便拖著拾喜去了臨華街。
「小姐,咱們是不是太早了?」這左右的商舖都還沒開店,她們就直奔了白家茶莊,去了只怕還是會吃閉門羹(夫君難纏060結了個不解之緣!內容)。拾喜表示很擔心。
白詠秋很自信地擺了擺手,說道:「不會不會,他們開店早。」她也不想想這所謂的「開店早」不也是她白詠秋一手折磨出來的麼。
二女一前一後的到了茶莊前,白詠秋正拎了裙擺要上台階,只見王習有神色匆匆的跨出門來。
白詠秋一愣,問道:「王掌櫃,你這是怎麼了?」
王習有沒想到白詠秋會來,聽著招呼還被嚇了一跳。他愣了愣,答道:「是……是滿娘出事了!」
白詠秋驚得睜了睜雙眼,連忙問道:「滿娘出什麼事了?一大早的你怎麼知道的?」
王習有邊擦汗邊以問代答,說道:「小姐沒看到徐升?」問完見白詠秋迷惑的搖頭,他下台階邊說道:「剛剛徐升才跑了,我這不是怕出事才追出來的麼?」說來說去,他還是沒把滿娘出了什麼事給說出來。
聽說徐升在她們來之前跑了,跟著王習有又說怕出事才追出來的,向來處事淡定的白詠秋也有些急了。
「出什麼事了,徐升又跑去哪兒了?」王胖子丫倒是快說呀!
「小姐別急別急!」有白詠秋著急,王習有居然淡定下來,他勸完了之後再說道:「具體是何事我也不太瞭解,只知徐升說滿娘被上回來品茶的一個老爺相中了,說是非要娶了滿娘回去當小妾。今早滿娘被人帶走了,徐升告訴我說是要找那家人理論。」
搶人搶到白家來了?白詠秋不悅地挑了挑眉,問道:「徐升去的哪兒?」
王習有再擦了擦汗,笑得有些勉強地說道:「那個……其實……徐升沒說,所以……」餘下的話,王習有沒敢說出口(夫君難纏060章節)。
敢情丫什麼都不知道!?嘖,王胖子,丫真應該去死!白詠秋在心裡暗罵了句,臉上笑得很溫柔地說道:「算了,既然都不知道徐升去了哪兒,就不用再追了。王掌櫃,店裡收拾準備好了麼?」
王習有再抹了抹汗,笑得很勉強地說道:「小姐,這個……徐升那事一鬧,還沒收拾妥當呢。」若說之前王習有是熱得流汗,那這次抹汗便是嚇的。
白詠秋仍然是那副無害的笑顏,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王掌櫃應該提前半個時辰來開店的,怎麼這麼長的時間還沒準備好?」
「這個……」
「算了,今天徐升、滿娘都不在,就——有勞王掌櫃泡泡工夫茶了。」
王習有以為白詠秋說那倆人不在就回去了,哪知這位變著方法折磨他的小姐非但不回去,還要留下來喝他的工夫茶。
就他那幾爪子,怎麼拿得出手。
白詠秋淡定的進了店,拉著拾喜坐到了茶室,不帶感情的淺笑著,看著王習有泡工夫茶泡得手腳忙亂、狼狽難堪,心裡面這才多多少少的緩了那股不悅的勁。
坐了就一個時辰多一些,店裡的夥計突然闖了茶室,嚷道:「掌櫃的,白小姐,不好了,衙門來人說徐先生被抓了!」
白詠秋重重放下茶杯,同時站了起來,沉臉說道:「拾喜,走,去衙門瞧瞧。」
果然她和那地方犯沖,只去過一次,居然就逃不開再去一次的命運。
哎呀哎呀!早知道她和那兒又結了不解之緣,上回就應該少說一句,真希望高捕頭別故意為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