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061 不提錢,一切好辦! 文 / 緋夜沙葬
匆匆到了衙門,白詠秋卻沒見著徐升,說是他涉嫌殺人,於是收了監,在水落石出之前不許探監(夫君難纏061章節)。
不過說這話的那衙差,明顯擺出要銀子就好辦事的嘴臉,看得白詠秋忘了整件事的重點,而開始糾結起另外一事。
所以說她不願和衙門打上交道,這裡就是個辦不辦事都得花錢的地方,完全與她佔便宜的方針有悖。
「小姐……」拾喜扯了扯白詠秋的衣袖,看她家小姐轉頭過來眼底著有心疼之色,她頓時明白她家小姐是懂了衙差的意思,只是沒邁過捨不得花錢的那道心檻,於是後話就沒在了唇間。
「白小姐,你知道的,引白小姐過去探監的話,咱們也得擔風險的。」衙差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說著。
嘁,她又不是要他放人,有毛個風險!
白詠秋撇撇嘴,心知今日是花定銀子了,卻仍然不願便宜眼前這個衙差。她想了想,說道:「高捕頭在衙門麼?我得找他敘敘舊。」
衙差聽得愣了愣,應了句高捕頭在便小跑著出去請去了。
等了沒多久,就看高凡匆匆的趕了過來(夫君難纏061不提錢,一切好辦!內容)。他走近的第一句話便問道:「白小姐?怎麼如此有空來衙門?」
白詠秋暗翻了個白眼,客氣地笑了笑,說道:「也不算有空,只是店裡的夥計被抓到了衙門,我有點擔心屈打成招什麼的,所以就專程的過來瞧瞧。哎呀,高捕頭別多心,我只是隨口說說,並沒真的擔心他被屈打成招。」
話是這麼說,不過那四個字卻重複了兩遍,而且還有意的加了重音在其中,只要不是聾的都能聽出其中的暗示。
高凡完全沒法反駁,只得尷尬地笑了笑,說道:「白小姐說的夥計,是不是指的白家茶莊的茶師徐升?」
「高捕頭說得極是。」
白詠秋一點頭,高凡便苦了臉,說道:「這個……徐升可是涉嫌……」
「殺人是吧?不許探監是吧?剛剛的衙差已經說過了,而且還暗示只要拿錢就可讓我看他。」白詠秋的搶白搶得高凡一愣一愣的,聽完之後他臉上的尷尬更深了幾分。
「不……白小姐,高某並非想說不許探監。高某只是想提醒白小姐,此人很危險而已。」
危險?白詠秋愕了愕。她記憶裡的徐升,永遠都是溫溫柔柔的,壓根就與危險掛不上邊,就更不用提會殺人什麼的了。
這件事本身就有疑點好不好?
只要不和白詠秋提錢的事,她的思維就恢復了正常的回路。於是,她開始思考,莫不是因為滿娘被搶的緣故,而使得徐升稍稍的衝動了下,一個不小心失手殺了人?
不過失手殺人也是殺人,最多不用以命償命而已。看來徐升這牢獄之災是無法免了。
做了最壞的打算,白詠秋蹙起眉頭,說道:「高捕頭不用擔心,只需讓我瞧瞧他便行(夫君難纏061章節)。」
高凡也不是刁難白詠秋,伸手請了她朝衙門深處走去,路間的時候大致將當時的情況說了說。
聽了不到一半,白詠秋就已經出離憤怒了。
如果她是那種衝動的個性,那她一定會揪著高凡的衣襟告訴他三個字:不可能。徐升怎麼都不可能殺了滿娘。
她現在有點明白高凡為何會說徐升很危險。那個他視如珍寶的妹妹死了,他還被視為了殺了她的嫌疑人,他如何不變得危險。
沉默著到了監牢門前,高凡終於憋不住地問道:「白小姐,你……在生什麼氣?」別看她唇角帶著淺淺的笑容,可惜那笑未達眼底,此時她的眸子裡分明帶著怒意。
「生氣?高捕頭從哪兒看出我在生氣的?」說著她唇角的笑容散開,卻在到達眼底之前止了步。
白詠秋不想解釋,也可以說,她認為沒必要對高凡解釋。
她不說,高凡當然不能纏著問,他帶著疑惑引了白詠秋朝牢內走,邊走邊說道:「最近要換知府,此案需等新來的沈大人來審,所以徐升得在牢裡多住幾日。」言下之意是在說,徐升可以多活幾天。
白詠秋並未在意高凡的暗示,只對他話裡的內容有興趣。
新來的沈大人?白詠秋脫口問道:「是沈承硯?」
高凡訝了下,問道:「白小姐認識沈大人?」
白詠秋只笑不答,心裡暗想,如果是沈承硯來審案,至少不用擔心審出冤案。
此刻她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對他有種無條件的信任(夫君難纏061章節)。
牢中沒想像中那麼陰冷潮濕,也不會暗無天日不見光,更沒有霉臭的氣味。北宵城畢竟是京城,府衙的監牢條件還不算差。
走到一間牢室前,隔著鐵欄,白詠秋一眼就認出那個披頭散髮,雙手被一左一右的鐵鏈緊拴著的人就是徐升。
「徐升徐升,你怎麼成這樣了?是不是誰打了你?」白詠秋直白的問題讓高凡尷尬地咳了咳。
徐升抬頭,對上白詠秋的雙眼,清楚她眼底的擔憂與悲傷,他似哭似笑地扯了扯臉上的肌肉,末了喃喃地說道:「白……小姐,滿娘……她……」本是悅耳的聲音,此刻卻是嘶啞的,聽得白詠秋更加的難受。
站在白詠秋身後的高凡微訝了下。
「不用說了,徐升你什麼都不用說了,我都知道。」白詠秋及時的將徐升難以出口的話給打斷,末了轉頭對高凡,說道:「高捕頭,徐升不是只有嫌疑麼,怎麼用鐵鏈鎖著?」此問大有質問之意,語氣不免有幾分重。
或許是之前有太多漏洞落了白詠秋手裡,高凡此時是一點都沒介意她的態度,聽了這問他立馬好言好語地解釋道:「白小姐不知,在白小姐來之前他還發著瘋的。」徐升會突然的清醒了,他其實很詫異。
高凡的話,白詠秋不覺得是在狡辯,她便沒再追究下去,緩了緩快爆發的怒意,盡量放慢了語調,說道:「那就麻煩高捕頭請牢頭來開鎖。」說完她雙手握緊鐵欄,沉著臉對徐升說道:「徐升你放心,我自會還你清白,也會向滿娘有個交待!」
北國不是沒狀師麼,那就由她來開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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