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033回 終明瞭真相 文 / 傾玖
後來若妤才是知道,賀海來著烽國這片地兒時間也不久,把他的這翟營安在了叢林的深處,隱蔽性極好,而且想要自己走出去,或者從外面找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兒。【feii?文字首發:
自己剛到了這處,本安置在了一間小小的廂房裡,雖然不是很奢華,但是處處也還是湊得過去,比自己剛來是看到的背面的地府不知道要好出了多少。
「他不肯來啊。」不知何時賀海走了進來,倚著門淡淡一笑著說道。
「你也是知道他現在已經不是很在乎我了,來了才奇怪。」若妤聽到了這兒,壓著心中的情感對著賀海就是一笑,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昨日我傳下人給他送去了一截小指。」賀海笑得殘忍,還看著自己的手晃在若妤的眼前。
若妤的小指自然還是好端端的在自己的手上。
可是,他就是看了沾滿了血的手指也是無動於衷的了麼?
「真噁心。」別過了頭,自己都是能想到那半截小指血淋淋的樣子,一臉厭惡的樣子。
「你問問我是誰的小指麼?」賀海看到若妤眼中厭惡的神色,不但沒有覺得半分的厭惡,反倒高興的笑了起來,還能執起若妤的手,握得緊緊地,指甲刮擦在若妤的小指上問道。
這個若妤還是真的是沒有仔細的想到,看著他眸中那戲謔的神色,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浮上了心頭。
顰著眉,若妤問道:「誰的?」
賀海看著若妤更加的緊張了,更是得意了起來,笑呵呵的用另一手撫著自己的臉,之後慢慢的一字一頓的跟著若妤說道:「柳昕嬋還有墨逸澤,我不曉得哪個人的手指好看,就都剁了下來。」
聽了這句,翻江倒海的噁心反胃的感覺湧了上來。
自己早早的便是知道了柳昕嬋和墨逸澤不一般的關係,當時在柳昕嬋為了自己受了傷,墨逸澤抱著他去照料的時候,兩個人就是走到了一起,雖然柳昕嬋一直未曾主動地跟著自己提起,可是自己一直都是看著,還覺得很是幸福,可是現在看來
屏著呼吸,若妤問道:「真的?」
慢慢輕笑,賀海回答:「真的。」
這個沒有人性的變態,若妤看他,想要在他的眼中看出破綻,可是卻什麼都看不出。
賀海似乎不曉得若妤心中已經是起了怒火,還是繼續的說道:「當時我就跟他倆說,我要砍一個小指,之後給他倆分開,之後兩個人都是告訴我,來砍他們自己的,別傷了對方,哈哈哈,卻是不知道我早就一起都幫著給砍下來了」
賀海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是看到若妤淡淡的一笑,跟自己點著頭說道:「這樣呀。」
嗯?這樣大的事兒居然滿不在乎?
很是疑惑,賀海僵住了身子,看著若妤的背影。
可是轉而一個大大的花瓶便是朝著身子就是砸了過來,來的太突然,完全就是來不及避閃。
賀海側過了身,花瓶打在了背上,花瓶崩得粉碎,有些碎屑劃破了皮肉,賀海的手臂劃了幾道長長的傷口,不住的留著鮮血。
而他只是立著,看著丟自己花瓶的若妤並沒有太多的情感。
可是手觸到自己的臉上的血卻是一下子變了臉。
他是不能容忍任何人傷了自己的臉的!
「來人,給我按住這個小蹄子!」賀海大聲的喊了出來,聲音都聲嘶力竭了起來。
瞬間便是好多的小廝跑了進去,那麼多的手朝著若妤伸來,一開始還是能擋住一些,可是他們人實在是太多,而且都是身強力壯的大漢,把自己的壓得死死地,胳膊腿都是不能動彈半分,只能仰著臉看著賀海。
而賀海則是從自己的胳膊的中取出一片瓷片,夾在指間,朝著若妤走了過去。
他把那冰冷的瓷片抵在若妤的臉上,慢慢的說道:「嘖嘖嘖,真是漂亮極了的一張臉呢,每次看到這樣美的臉,就是想要割開看看裡面的皮肉,喏,這次是你先來傷我,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說完,那瓷片便是施力,瞬時便是紅了尖。
冰涼的感覺觸到了皮肉之下,有點不能呼吸,可是很快便是平著呼吸,沒有半點的掙扎。
賀海愣,女人不是該最在乎自己的一張臉麼,怎麼能做到這樣的平靜,別人斷了小指都是那樣的激動,自己被劃壞了臉,卻是如此的平靜,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你就不怕君無遐來看到你這張臉,到時候真的不願再多看你一眼了?」像是要故意的激怒若妤,賀海這樣的問道。
「本來他就不願多看,而且用我你是等不來他的。」若妤的臉上淌下一股細細的血,滑落到了唇邊,顯得很是妖嬈,有種驚心的美感。
「誰說的,賀海我不會做無謂的賭注。」聽到了這兒,賀海笑,得意洋洋地樣子,手上一使勁兒又是劃下了一道長長的傷口,之後悠悠的說道:「你知不知道天下有種幻術出神入化?」
幻術?
自己只是見識了一次施萬賀的幻術,當時他在棚中擺著陣,被王易天所破,雖然覺得玄妙,可是也覺得沒有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賀海看著若妤不說話,便是笑呵呵的接著說道:「凌國的君守功每日都是沉迷於酒色怎麼可能見你,而君無遐那癡子又怎麼可能說出要殺了你的話,只不過是點了兩次的熏香,擬出皇宮和兩人的樣子,編的對話而已,而你,就只是呆在廂房中,怕是連烽國的皇宮門都沒有見多過吧。」
轟。
若妤覺得完全不能思考,想要開口問,卻是發現自己已經顫抖了聲音。
那這樣的說來,當時在皇宮,在君無遐的書房的兩次都是完完全全的假象了。
難怪自己當時都是嗅到了熟悉的問道,而且君無遐似乎也是跟平時差出了那麼那麼遠。
而自己卻卻是吻了王易天,說肚子裡的孩子是別人的。
難怪他那樣的悲傷。
捅自己一刀的時候,他應該是疼的。
自己捅他兩刀的時候,他更該是疼的。
抬眼,已經覺得自己視線有點模糊,能聽到賀海跟著自己說道:「這只能怪你沒有足夠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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