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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62章 哀思?小提琴! 文 / 紅葉

    四月二十五,天氣陰,有陣雨。

    我沒有按時起床,絕下朝後來看過我,沒說什麼,在我額頭上吻了一際,便去學習法術了。在床上躺了會兒,起床,拿上琴去御花園坐著撫琴。宇兒現在還小,有宮女、太監們照看,不用擔心。而且現在宮中高手多的是,不會有人能逃過印的追蹤把宇兒再綁架了去,所以可以放心。

    坐在御花園中的亭子裡,看著天時陰時明,心很靜,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都在身邊,國家也和平安定,武林也沒有什麼大的不好的事件……

    前世,我喜歡聽歌,喜歡將喜歡的歌曲翻來覆去地聽,我聽過《十面埋伏》,但卻記不住譜,因為不是很喜歡這首曲子。如今握著琵琶,看著園中的花草,昨日的情緒蔓延,一曲《琵琶語》便出聲了。緩慢、尖銳、孤獨、惆悵、悲傷……在一聲聲琵琶音中淋漓盡致地展現了出來。

    心情稍緩,一曲蘊含濃郁思念、惆悵、無奈甚至悲傷的《歲月風歌》便出來了。我沒有回頭望,我太投入了,所以我不知道身後有多少皇叔、公主甚至先帝嬪妃(太妃)、太監、宮女在聽我彈曲,也不知道前面從御武殿過來的幾人聽得一愣一愣的,「各懷鬼胎」。

    琵琶彈厭了,換成古箏,悠遠、不食人間煙火、飄逸、縹緲、出塵脫俗的《天波潮琴曲》……心裡還是有些煩悶,不知這煩悶從何來,只是很難靜下心來,於是曲子越彈越具有火藥味,周圍殺氣也更甚,直到前面一棵大樹樹幹平白出現一道很深的傷痕,我才回過神來,而琴弦已斷了一根……

    「去做把小提琴吧……」這個想法在腦子裡形成,我看到絕他們在朝我走來,只是……「絕,我出宮一下,中午可能不回來了……」然後原地消失。這回我沒有用瞬移,空氣的流動可以判斷我消失的方向和原因。那些原本在身後遠處聽曲的嬪妃及小皇叔、公主早被我含有殺氣的琴聲嚇跑了,只有炎珠還在遠處看著。

    「墨兒?」面對皇后的原地消失,皇帝轉身朝御武殿走去。

    「皇上,你不擔心皇后嗎?」皇甫問道。若是小晉華或者小諾言在自己面前突然消失,自己絕對會追過去的,即使是悄悄地追過去,也一定會去查看他們為何會突然消失,像這種不明原因的消失,皇帝到底是怎麼想的?

    「墨兒他自有分寸!」甘古晏和皇甫都很奇怪皇帝和皇后的相處方式,皇后竟然會彈那麼哀傷的曲子,會有那麼落寞的眼神……他和皇帝明明是相愛的啊,難道皇帝也不能讓他高興快樂嗎?甘古晏不解地看向皇帝,皇帝面無表情地繼續練習木系法術的招式運用。

    工部尚書今年二十六歲,名叫端木鋚,這個姓,讓我想到孔子的學生端木賜。

    他是一個身材小巧,長得也很正太的男子,不過即便是這樣,他還是比我高十厘米,我那個心理不平衡啊,沒處放,這些人為什麼長得都比我高啊,我鬱悶!

    我剛進工部大門,一眼尖的侍衛就大喊著,「皇后駕到」,沒想到還有侍衛認識我。

    於是一大群人奔跑著出來向我行禮,在他們跪下之前,「免禮!」有些人反應慢了些,在要跪與不跪之間,差點跌倒,那個樣子很搞笑。

    「端木,我來是想做個東西,用木頭就可以……」看到端木,我就朝他走去,一邊走一邊跟他說,他瞭解情況後也能帶我到我想去的房間,正好。

    「皇后想做什麼,交給臣等即可……」

    「不了,我不耽誤你們,我自己來做。」

    「那如何使得?」

    「如何使不得?況且我也不知道那個怎麼做,又沒有圖紙,交給你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做出我想要的東西,還是我自己來吧。」

    「臣明白了。皇后,請,就是這了。」那個院子裡面都是在做手工活的人,已經有不少的農具擺在院子裡了。

    「嗯,那個……我知道一種可以把水從低處運往高處的方法,天旱的時候非常有用……」

    「皇后請講,臣這就記下來。」端木兩眼放光,雖然今年的雨水很充足,但不得不防,乾旱是天說了算,料不到的。

    「是這樣的……」於是我跟端木講解了水車的原理,那個像摩天輪一樣的東西,端木興沖沖地跑了,把我丟在木工院。

    前世對於小提琴的瞭解不多,所以我隨便挑了幾塊木頭,找了個小刀,開始按照我記憶中的小提琴的樣子切割木頭。

    「皇后想做什麼?」眼前出現一雙黑錦鞋,聽聲音很年輕,抬頭看到一張有些白癡的臉,但那眼神我卻不會錯認,這個人其實很聰明,只是正茫然地看著我。

    「你是?」低頭繼續做我的木工活。

    「微臣原梔彈,是去年第一批的榜眼,皇后應該有印象的吧?」

    「啊哈∼你是原子彈!你是原輕澈的弟弟?你這名字可真怪!」

    「皇后可是第一個這麼說我名字的人呢。皇后也是南方人?」

    「哈?」

    「微臣是說皇后的字音……」

    「咬得不是很準是吧?我是故意的!原子彈啊,真是讓人懷念的東西!」

    原子彈更加茫然地看著我,「皇后,臣不明白……」

    「哦,我說的不是你,原子彈是一種核武器,只要一顆就能摧毀一座人口數十萬的城市……」有這樣的東西,若是……

    「那麼厲害!」原子彈兩眼放光地看著我,似乎想知道更多。

    「那東西還是沒有的好!」原子彈不解地看著我,我停下手中的活計,看著他的眼睛:

    「曾經有一種說法,不管人類文明,「文明」這個詞你能理解吧,就是人所創造的各種財富,像我們建造的城鎮,我們的文字、語言、歌曲,還有我們賴以生存的農業,我們的商業,我們的國家和人民……不管人類文明發展到何種程度,當核戰爭過後,都將回歸零的狀態!而且會對自然環境造成嚴重的破壞……」

    「核戰爭,還是沒有的好,不然人類都將毀滅……」我看著遠處,眼中看到的都是曾經的電影中看到過的蘑菇雲,以及蘑菇雲中被瞬間摧毀的城市,瞬間被抹殺的人、事、物,蘑菇雲後人們在各種疾病中不斷死去,殘忍荒廢的大地……到處都是斷壁殘垣,到處都是渾身病痛的人們絕望的眼神……

    「皇后,你……你經歷過……」從原子彈的眼中,我看到自己的神情:悲傷、憐憫、絕望……

    「沒有。還是不說這個了,你可以幫我畫張圖嗎?」還是趕緊轉移話題吧。

    「可以。皇后,剛剛聽你一席話,我感覺腦子裡出現了很多的問題,你可以幫我解決嗎?」關於稱呼,我早就不在意了。

    「可以。」

    「哦,那皇后稍等,我……臣去拿紙筆。」原子彈這小子腦子轉得很快啊,讓他也修仙吧,嗯,就這樣決定了。

    「皇后,中午就在工部用膳吧?」原子彈剛走,又一個出現在我面前,這人走路還不帶聲,還是我太專注了吧,所以才沒注意到他?

    「嗯,簡單一點就好,就三菜一湯吧,另外去把蕭無雙叫來!」

    「是。」這人卻沒走,難道還有什麼事?抬頭,看到一個棕色頭髮的長相清秀的男子。

    「你是混血兒?」

    「回皇后話,臣外祖母是羽族。」

    「哦,名字?」原來有羽族血統啊。

    「燕子歸,今年的棎花。」

    「哦。你很想認識我?」

    「微臣不敢,臣聽說皇后貌若天仙……德才兼備,所以……前日慶生,臣沒資格……」

    「認識我想做什麼?」

    「臣不敢……」我又沒說重話,竟然就把這個燕子歸給嚇得跪地上了?

    「他很單純!」印的聲音,是印的話,我相信。

    「你多大了?」

    「十九。」

    「起來吧,你先去把我吩咐的事情做了,再回來。對了,多加幾個菜。」

    「是。多謝皇后。」燕子歸剛走,原子彈就拿著筆墨和小黑板回來了。和原子彈修改了無數回,終於畫出了一張勉強像是小提琴的拆裝圖,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去吃午飯。雖然吃飯對於我來說並不重要,但對於他們來說很重要,而且我也不想讓他們知道我已經可以不吃飯了。

    感謝《誰是郎君》的推薦票,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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