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三章 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中) 十八(四) 文 / 老茅屋
【第三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中)十八(四)】
馬爽飛通過睡龍小嬌發現一個問題,異界的民間存在的問題說大也不算大,但是說小卻也不算小;如果認為男士們賤,那觀點就很錯誤,而真正賤的還是女人【異界之歌第三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中)十八(四)章節】。
馬爽飛怎麼能認為女人賤呢?馬爽飛已經品嚐了無數女人,進而得出結論:女人一旦失去其完整性,女人的不自覺程度要遠遠大於男性;女人對性與愛的貪婪需求實在令男人震驚。至於為什麼,馬爽飛不清楚。反正由於這個緣故,馬爽飛暗裡覺得曾經一塵未染的女子才是他的「獵頭」,這樣只要把她們破了,她們就會終生懷念著你這個男人,而且對你這個把她締造成真正的女人的男人在心裡感激到死。馬爽飛認為,女人就是這個操行,甭管這女人有沒有才,而且有才的女人更重情。馬爽飛認為,才女亂國。
才女為什麼亂國?馬爽飛認為,才女因為重情,必然會對真正的正人君子大開殺戒。馬爽飛認為,女人的需要只有一個「情」字,其他的都是他媽的狗屁。「情」至女人,男人必然無憂。女人不得「情」,女人身邊的男人無不是下三濫兒。得女人之情,最關鍵的是得女人的「第一次」。女人的第一次只要被男人抓到手裡,男人簡直可以把這個女人當成奴隸使喚,而且這個女人願意隨時隨地奉陪這個男人,甚至願意為這個男人而死都覺得毫無所謂。
龍小嬌給馬爽飛的是「第一次」。龍小嬌看著馬爽飛嚎啕,在不知其所以之際還認為馬爽飛神經病,但是一知道馬爽飛驟然間失去了大軍五百萬,即禁不住抱住馬爽飛也大哭起來,而且龍小嬌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為馬爽飛報仇雪恨鬮。
因為龍小嬌的參與,李立烺就多了一個了不起的敵人。李立烺的這個敵人只所以「了不起」,因為龍小嬌完完全全不像其他可以變化的妖魔鬼怪那樣或隱或現地出沒,而真真實實的就像平常人那樣出現到世人面前。
龍小嬌的靈魂可以隨便出入「三界」——天堂、地獄、人間。龍小嬌的靈魂的這種「特異性」,決定了龍小嬌必須善待眾生;要不,不可久活。因為能夠隨便出入「三界」的人物只有玉皇大帝張友人,而像谷布峰這樣的能出入「三界」的了不起的大人物,也得事先跟「三界」裡任何一界打個招呼;要不,谷布峰要出入「三界」並不那麼順當。
當然,無獨有偶的趙春僧的靈魂也能出入「三界」。但是趙春僧這個人有點懶,而且趙春僧一直在暗裡發問「進出三界為了什麼」,——那這就是個問題!——就是啊,「為什麼」?——與己無關,與己無礙,進出「三界」豈不是個神經病哦?
另外,趙春僧也沒有得到任何一個女子的「第一次」。彝連山上女子並不少,而且趙春僧也是妻妾成群被編成了一支彝連山上的「特種部隊」,但是實際上趙春僧壓根兒沒拿到他的那支「特種部隊」裡的任何一個女人的第一次。當然,張植蔥遇到的情況跟趙春僧的不無二般。
——彝連山是個什麼地方?那簡直就是個冷寂、貧窮、荒涼、破落的狗見不咬、驢見不踢、鳥見不飛的美其言曰「實在漂亮」的地區,但是趙春僧到那兒卻得到了「石膏頭」的高抬,而且張植蔥也被「彝連山有真神」的說教所迷惑去了那兒並得到了「石膏頭」的高抬;即因此故,彝連山能好到哪兒去?可想而知。
當然,張植蔥、趙春僧都不是異界裡的次品人物。張植蔥走向彝連山是得到了他的第一位妻子士琳玳的支持的,為了建功立業;趙春僧去到彝連山,純粹就是個討飯的叫花子。
當然,張植蔥、趙春僧活在彝連山上,都是「石膏頭」的愛才之心所驅使,也都是「石膏頭」的爭霸異界的野心所驅使。假如「石膏頭」不動寬情,那麼張植蔥、趙春僧就都成了彝連山上的遊魂野鬼,遲遲早早必然會被「石膏頭」的定期剿妖隊伍所清除而粉碎。
龍小嬌決定要替馬爽飛討回公道並替馬爽飛報仇雪恨。龍小嬌摟著馬爽飛的脖子,對馬爽飛建議說:「老公,我們不能這樣受李立烺的欺負!」
馬爽飛一想到李立烺就不禁因為無奈、氣憤而落淚。馬爽飛愛撫似地拍著龍小嬌的手背,眼睛裡閃動著淚光,說:「小嬌,我愛你。我們有什麼辦法可報此仇呢?」
龍小嬌在馬爽飛的鬢角上親了一口,試探著問:「老公,你愛我嗎?」
龍小嬌的問話叫馬爽飛禁不住在心裡一驚。馬爽飛忙從座位上站起來抱住龍小嬌,並在龍小嬌的額角和臉上親了親,接著說:「我的愛妾,你話裡有話啊!」
龍小嬌仰望著馬爽飛的那張沒有一點血色的臘肉臉,請求似的堅定地說:「老公,如果你信得過我,賤妾願意以死為你報仇!」
馬爽飛愕然一愣,大睜兩眼無言地對胸前的龍小嬌望了好大一會兒,而後試探似地說:「我的愛妾,我愛你。你的生命比我的生命更重要。我死了,我也在這異界廣闊的宇宙裡好好地享樂了一番,可是你……,我的愛妾,你怎麼能讓我忍心捨得?戰爭必然是要死人的,朕儘管失去了五百萬壯丁,但是朕一定會換來一千萬萬壯丁!朕要用催化劑,讓優聖國國度裡的所有健康男士雄風威振,用催化劑讓優聖國國度裡的所有健康女性寬開褲腰給朕大量生育。……」
龍小嬌把臉貼到馬爽飛的胸脯,靜靜地諦聽著馬爽飛海闊天空的吹牛。
龍小嬌覺得自己扭轉不了馬爽飛的勃勃雄心,也覺得自己無力改變馬爽飛對自己孱弱的看法,於是她只好就叫自己去做馬爽飛發洩獸慾的工具,並主動地承擔起為馬爽飛繁育後代的任務。
在馬爽飛看來,女人就是她們自己的丈夫的樂子,她們也還是繁衍後代的實質性的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