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三章 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中) 十八(五) 文 / 老茅屋
【第三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中)十八(五)】
耍立立求見谷布峰,被谷布峰的玉皇大帝府大門前的衛兵攔住去路,耍立立大為光火,怒問衛兵:「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
衛兵斬釘截鐵地回答說:「您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耍立立出手就給那個新到崗的衛兵一個響亮的耳光,接著罵道:「他媽的,敢問我知不知道這個地方?我在這裡的時候還沒你吶【異界之歌第三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中)十八(五)章節】!」
在谷布峰的玉皇大帝府大門前那兒站崗的衛兵並非一人,其他人趕忙過去拉住耍立立,並請耍立立不要動氣。也從谷布峰的玉皇大帝府裡有出來的辦公人員,他們見是耍立立,有的就跟耍立立打招呼,但是他們見耍立立不搭理他們,正在跟門前的衛兵慪氣,就停下腳步去打聽個究竟。耍立立告訴認識他的那些原玉皇大帝府裡的辦公人員:「這新兵蛋子竟敢不讓我進去!鬮」
門口的衛兵給那些從玉皇大帝府裡出來的人解釋說:「沒有不讓他進去,但是他要去見谷總,他得等我們跟谷總接通電話聯繫上之後,谷總同意他進他才能進。這是俺們的工作要求。他不想等我們跟谷總聯繫就想進去,我們肯定不讓他進!現在他打了我們的人,我們得帶他去見我們的頭兒,把事情先說清楚。」
「這就是你的不是了!」認識耍立立的那些玉皇大帝府裡的辦公人員無不說耍立立。耍立立只管寧著說那些衛兵的不是。被打的衛兵用電話通知到玉皇大帝府裡的衛隊隊長丹頂龍,說:「大門口那兒有人鬧事,請派人馬上趕到大門口!」
玉皇大帝府大門口那兒有人鬧事,這就叫丹頂龍不禁一驚,即刻通知衛隊有關士兵持槍械趕到大門口。——在丹頂龍的心目中,保衛玉皇大帝府就是他們的神聖職責,因為玉皇大帝府在異界人的心目中就是至高無上的「神」的象徵哦。
丹頂龍親自帶隊去到玉皇大帝府大門口那兒,見耍立立正在那兒大吵大罵,不用多問也就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原來是新到崗的衛兵不知道被攔下來的人物是何許人也而產生的誤會。但是耍立立打了人,丹頂龍也不能說自己衛隊裡的衛兵做得不對,倒是把耍立立帶進大門口的辦公室裡靜靜地聽耍立立牢了一番。也就在這當口兒,一個衛兵進入門崗辦公室告訴丹頂龍,說谷總同意耍立立進去跟他見面。
耍立立跟丹頂龍都彼此認識,丹頂龍當然知道耍立立的身份。當然,丹頂龍也明白自己的身份。
「丹頂龍」是玉皇大帝府衛隊裡的一個有著崇高集體榮譽的稱號,這個稱號可以被授予其中的某個人,並在「龍」字之前添加某個冠詞。但是「丹頂龍」這個稱號並不永遠伴隨玉皇大帝府裡某個衛兵一生,並且必將伴隨著哪個曾經享有「丹頂龍」稱號的衛兵離開玉皇大帝府衛隊而自然消失。譬如,「丹頂吉龍」——餘恨,儘管仍然跟玉皇大帝府有關係,但是「丹頂吉龍」這個稱號對餘恨本人而言仍然存在,而對玉皇大帝府衛隊而言已經不復存在;不過,有關餘恨——丹頂吉龍的檔案在玉皇大帝府的衛隊裡依然有存根。
——前邊說了,「丹頂龍」都是武藝高超、能變善化的了不起的角色。那麼,既然他們離開了玉皇大帝府,而且「丹頂龍」這個稱號對他們已經隱匿,他們是不是還可以能變善化呢?回答是肯定的。但是他們已經不再是玉皇大帝府衛隊裡的一份子,他們再能變善化,那是為了哪一宗呢?前車之鑒,丹頂金龍的死就是一個很好的明證。
異界很大啊,要管的事真的是夜以繼日都無能為力。人自為念並不是一種保守的世界觀和處世哲學,而真真的就是對於絕大多數事情鞭長莫及且力不從心!所以,「丹頂龍」離開玉皇大帝府之後,聰明的人都會叫自己萬分收斂,而只有像丹頂金龍這樣的缺心眼兒的人才會速死。丹頂吉龍的事業穩步上升,原因何在?正是因為丹頂吉龍——餘恨很有心志並善於隱藏自己的面貌罷了。
餘恨娶了沒被公開的——實際上就是谷布峰的女兒,谷布峰對餘恨另眼看待。谷布峰決定擢拔餘恨接替重病的烏蘭施航的域之職已成定局;對此,包進宇陽試探谷布峰,說:「谷總,餘恨跟咱們不是同齡人,他接替烏蘭施航合適嗎?」
谷布峰顯得也很柔和。谷布峰說:「咱們都經過年輕,咱們也都知道年輕是怎麼回事。餘恨是個好苗子,多加培養,應該會更有出息。他接替烏蘭,都是暫時的。如果烏蘭的身體轉好,那麼,域域長的職位還是他的,不會改變。當然,如果情勢有變,餘恨也能勝任域域長的職位,在沒有最佳人選之前,餘恨就在域職位上繼續工作。」
谷布峰把話說得那麼活,包進宇陽也就不好再說什麼。
但是對餘恨就認域域長的職位,原「草楓黨」的兩個黨魁——左甫松、杜易眾劭卻不大滿意。左甫松認為,餘恨原本不是公務員,而且餘恨原本就不在玉皇大帝府公務員編制序列,餘恨以跳躍的方式成為域域長,有違玉皇大帝府公務員任免制度的要求。杜易眾劭認為,餘恨是個軍人,應該在軍隊裡發展更合適,域域長這個職位留給別人更好。
對谷布峰調餘恨做域域長這件事,耍立立表面贊同而實際上卻是老大的不高興。因為餘恨做了域域長,那意味著餘恨不再在耍立立的掌故之中,而已經徹底擺脫了耍立立的掌握。——耍立立曾經是餘恨的直接上司;上司因為下屬脫離自己的控制,要說心理上能平衡,那就出怪,尤其像耍立立這樣的有著個人私心的保守者更是頑固。
不過餘恨畢竟曾經跟耍立立好過,耍立立因「草楓黨」人不滿意餘恨的職位調動則更不滿意。耍立立對「草楓黨」人很不屑地說:「餘恨是我黑紗布的人。我們黑紗布裡的人有的是精英。餘恨做域域長,正合其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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