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三章 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中) 十九(三) 文 / 老茅屋
【第三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中)十九(三)】
對李立烺的大軍秘密經過閻國國境的同意行為,門布成坦向士利昕提出了「不理解」的報告【異界之歌第三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中)十九(三)章節】。士利昕回復說:「豈能得罪李立烺?豈能得罪馬爽飛?中間人也生活著不愉快啊!」
門布成坦讀罷士利昕的回復,心裡也清楚士利昕的良心用苦,但是門布成坦立足國格、人格基礎上,覺得士利昕怎麼說都不該對像李立烺這樣的侵略者「網開一面」。
不過士利昕已經自作主張跟李立烺的軍事代表人簽署了「友好協議」。對此,門布成坦只好靜觀其變。假如李立烺的軍隊不守信用,侵害閻國之民的利益,門布成坦一定要對李立烺的軍隊進行舉兵討伐;假如李立烺的軍隊信守諾言,那也就承認士利昕所作的「友好協議」有效。
——門布成坦是何許人也?前邊已經說過,門布成坦就是「士門密約」裡的一個主要人物【異界之歌第三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中)十九(三)章節】。「士門密約」的誕生,誕生了以士利昕為首的閻國,而實權派人物則是門布成坦鬮。
門布成坦是士利昕王府的實際掌控者,但是這不能說士利昕在閻國的皇帝位是一具木偶擺設,畢竟士利昕已經是被公開的閻國的皇帝。既然是皇帝,那就一定有行使皇權的要求、能力;至於門布成坦在士利昕王府裡有實權,那只能反映出士利昕這個皇帝的開明性、大眾化、群眾性、臣民之愛的自覺度。
在前邊說,士利昕的閻國誕生有門布成坦的最大的功勞,因為「士門密約」是最好的明證。但是人道是「此一時彼一時」,在門布成坦那兒,不管士利昕是何等孱弱,但是士利昕被亮明的閻國之君的帝王之位都決定著閻國群臣、閻國的百姓要名正言順地聚集到士利昕的旌旗之下,而萬萬都不能倒向門布成坦這個閻國最大的實權人物這邊來。……
吉藜花跟杜易眾劭二人在其家裡的小餐桌旁坐著,一邊吃著火鍋一邊不急不慌地談論著發生在異界裡的有關事情哦。
吉藜花問杜易眾劭:「你覺得谷布峰是聰明還是傻呢?」
杜易眾劭抿過一口「蟬玉液」,把精緻的水晶杯放到面前的餐桌上,說:「其實他是個腦子不太管用的人!」
「那也有點言過其實。」吉藜花不太同意杜易眾劭的看法,提出自己的看法是:谷布峰有管家之能而無領導之才。
杜易眾劭對吉藜花的看法不以為然,嘲笑似地說:「能管家不是領導是什麼?是領導,要不能管家,那還能是領導嗎?」
「糊塗!真是糊塗!」吉藜花低聲囔囔說,「你認為能管家就是領導嗎?管家要比領導次兒。管家干的活兒受領導分配,領導叫管家做啥管家做啥。領導具有發展方向的指揮才能,系屬舵手。管家卻在指揮方向上有不足之處。」
「你的意思是管家不善於指揮,對吧?」杜易眾劭面帶微笑望著坐在她對面的吉藜花,徵求意見似地詢問。
「是是。是那個意思!」吉藜花一邊在嘴裡嚼著一邊回答說。
「這你就不懂了!」杜易眾劭對吉藜花的看法否定說,「我想你也一定讀過中國北宋的一個大文豪歐陽修的作品《賣油翁》。《賣油翁》反映了什麼樣主題思想?其實很簡單,也就是唯手熟爾孰能生巧,只要功夫深鐵杵能被磨成針。世上有生下來就是當領導的嗎?沒有。所以,領導也都是從管家那兒脫穎而出的!一個管家,在其上位那兒看,確實是管家,而在其下位看,那就是領導。所以評論一個人,得選好了參照系!」
「怎麼能認為我沒有選擇參照系呢?」吉藜花覺得杜易眾劭在心裡有點藐視她,因此在杜易眾劭的話音一落就提出了問題。
杜易眾劭淡淡一笑,沒有作答,端起酒杯送到了嘴邊。
吉藜花反感地說:「你還真把我當成井裡的那個了!我給說吧,我的參照系是地平線。」
杜易眾劭聽吉藜花那麼一說,不禁嗤嗤地笑了笑,從口裡吐出一個字:「球!」
「什麼意思?」
杜易眾劭不言語,也不搭理吉藜花,任吉藜花去想像,只管自己吃喝。
——杜易眾劭說的「球」是什麼意思呢?很明顯,從表象上一看就能令人明白,球是圓形體。地平面難道就是真平嗎?既然從整體上認為宇宙是圓形的,那麼星球的球狀體必然決定了球面的弧狀形存在的現實性。所以在杜易眾劭看來,地平面就是「弧球」!
吉藜花跟杜易眾劭是夫妻,其夫婦二人相處得頗是和諧美滿。既然杜易眾劭不願意在說話,吉藜花也就不多追逼著詢問杜易眾劭什麼,也不跟杜易眾劭較什麼真。
不過吉藜花卻又拋出了一個問題。吉藜花問:「你認為李立烺能打敗馬爽飛嗎?」
杜易眾劭毫不含糊地肯定地說:「馬爽飛一定死個准!」
「馬爽飛也是個人才啊!」吉藜花帶著一種惋惜的口吻評價似地說。
「咳!」杜易眾劭很不以為然地說,「馬爽飛是個什麼人?那叫做小人得志!你想,烏達大吉對他真不錯,但是他卻反戈把烏達大吉王府裡的那麼多多男女老幼全殺了個乾乾淨淨。他殺烏達大吉王府裡的人,手段有多麼殘忍,把絞肉機抬到河邊上都用上了!」
「快別說了!……還叫別人吃不叫別人吃啊?」
「我認為啊,像對馬爽飛這樣的小人,殺他一百次一萬次都不為過!」
「照你這麼說,士利昕要是阻止李立烺去找那個姓馬的事,你還會幫助李立烺不成?」
杜易眾劭沒吭聲。杜易眾劭知道自己是個軍人,軍人有軍人的職責,並不是自己想怎麼著就可以怎麼著的。當然,軍人要想自己怎麼著,那就必須有正確的發展方向;要不,最好的思想準備還是老老實實地去做中國唐朝的高僧唐玄奘的寶騎——白龍馬合適。因為自己沒有什麼高妙的思想,那麼掙脫了線的風箏所得到的結果能有什麼好呢?——滅亡的結局是注定的!
杜易眾劭也就是個軍隊裡的一名好管家,他不敢脫離玉皇大帝的旌旗;否則,他自己都會覺得榮譽掃地。他受谷布峰的玉皇大帝府的調遣,可以去冒死攻堅,但他在不得明主的前提下,絕不敢自立旗桿。當然,在「反叛」這個問題上,杜易眾劭從來沒有想過,而且是任勞任怨、堅定不移地服從著玉皇大帝府幡旗的指引,並積極地捍衛者玉皇大帝府的幡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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