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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五十七章 鐵流滾滾 文 / 無財者無能言財

    「維勒安將軍閣下,請允許我代表所有受到英國人欺壓的和諧教徒兄弟對您的拯救表示敬意。您在敘利亞、黎巴嫩、約旦和巴勒斯坦的作為說明了您才是阿拉伯人民真正的朋友。這次如果不是您慨然伸出援手的話,只怕我們連巴格達周邊地區的英國武裝力量都沒法那麼快肅清。」

    拉希德.蓋拉尼總理一張留著一撮小鬍子的老臉盡量擺出虔誠感恩的表情,連那撮小鬍子都經過了髮型師連夜的修剪,把兩側盡量削掉,使之看上去不像和諧教徒那樣兩端輕浮而上翹,而是和元首那樣厚重沉穩,試圖給德國解防者朋友更多的親切感。

    他們說的當然是德語,拉希德.蓋拉尼作為在土耳其、伊朗考察過多年的伊拉克親德派政治家,德語水平自然是不低的,此刻遇到帶路的機會更是要好好表現。

    這種熱情讓維勒安有點不舒服,雖然他十幾年前當皇儲殿下的時候經常被各色人等恭維,但他從來不覺得他喜歡這種繁文縟節。這一次來伊拉克是他早就策劃好了的,這裡不同於敘利亞,敘利亞是法國人手裡拿來的,目前法國已經是德國的間接盟友,元首還在不斷想辦法改組分化法國使之成為帝國在戰爭中的有力臂助,自然是不能在敘利亞的土地上搞起一個強烈反對原殖民統治國的政權來讓自己的小弟打架,外約旦和黎巴嫩雖然被猶大人侵吞過兩三年,但是畢竟不是英屬殖民地。

    伊拉克是德國從英國手中解救的第一個曾經被殖民的大國,雖然現在英國人還在海上蹦躂想要登陸巴士拉守住伊拉克,但是他們被推下海是遲早可以預見的事。所以對於戰局維勒安是絲毫不擔心,此刻他滿腦子想的是如何樹立一個中東地區反對英式殖民的「首義」樣板。

    伊拉克傾向於蓋拉尼的王權民族主義,保留擁有一定外交和軍事權力的君主、總理和內閣則負責內政事務;但是同樣在不久前暗暗派人前往貝魯特向德軍輸誠納款的埃及「自由軍官組織」領袖納賽爾的意思卻是「廢黜腐朽的君主制,以德意志民族復興的偉大樣板建立一個親德進步的中東世界」。

    維勒安的出身和早年經歷使他不至於反對國王或者皇帝這個頭銜的存在,可是有些事情不是個人好惡專斷可以決定的,在中東地區有多少人樂見國王的存在;對於德國人來說,存在幾個國王才合適,都是需要深思熟慮的問題——至少在維勒安看來,黎巴嫩和約旦就沒有從敘利亞割裂出來單獨立國的必要,而科威特更是應該直接成為伊拉克的一部分。過多的國王不適合德國人的管理和調節——一旦這些國家內部之間出現了這樣或者那樣的矛盾,讓德國人出面仲裁,過多的交叉利益只會讓德國難做,威望下降。

    當然後世的米國和英國從來不怕把阿拉伯世界割碎地盡可能多,但是那是建立在以色列這個攪屎棍長期存在的條件下的,猶大人活在中東的土地上,為和諧教徒找到了一個同仇敵愾的目標,掩蓋了他們自己派別眾多利益複雜的矛盾,饒是如此伊拉克人還是不免和伊朗、科威特發生了衝突,埃及和敘利亞也有爭奪阿拉伯世界話語權的糾葛,如果沒有以色列攪屎棍的存在的話,這個地區就太難控制了。

    看來只好分割啊三國利用巴基斯坦和阿三的仇恨牽制和諧教徒了……雖然不是阿拉伯人的種族仇恨,不過好歹是和諧教徒和阿三教徒的仇恨,勉強也能頂一下……

    念及此處,心中不耐的維勒安也只能佯笑應付,「我大德意志帝國一直以來致力於拯救全世界被虛偽的英國人殖民統治地區的國家和人民,這一點立場從來沒有改變過,不過我們也很尊重被殖民地區當地人民的自決權利,這一點同樣不容置疑。是阿拉伯人的土地,我們就一定要讓他們回到阿拉伯人的手中,對於一小撮為了自己和家族的利益而扇動投靠英國人的內奸,我們會毫不猶豫地抹殺掉;但是對於伊拉克包括未來阿拉伯國家的土地上的少數民組的自決權利我們也會充分保證,一碗水端平——這一點還希望總理閣下能夠理解。」

    一番話直說的拉希德.蓋拉尼心驚肉跳,完全不知道維勒安究竟賣的什麼藥,雖然德國人肯定也會有野心,世上沒有白白千里迢迢坦克飛機開過來給你做售後服務的人,可是也不至於這麼快就來收利息吧。

    「這個原則我們自然是同意的,這也是殖民問題解決的題中應有之意……只是,恕我愚鈍,我國民智未開,此類事務還望將軍閣下明示。」

    「比如說和伊拉克有著同一王室家族的外約旦地區,就可以考慮一下為他們失去國王后的善後問題謀一點出路,這就屬於我說的第一種情況——如果他們缺少一個統治者,我們就送給他們一個統治者;其次,比如科威特還有波斯灣南岸一些小酋長部落,這些19世紀就甘願賣身投靠英國人的傢伙,那麼他們的哈希姆王室就不應該存在在這個星球上,這就是我說的第二種情況;最後,敘利亞東北部的阿勒頗地區和伊拉克西北部的摩蘇爾地區,這些地方都是庫爾德人的聚居地,我覺得就很有必要給庫爾德人以自決——任何民族在我們德意志帝國眼中都是平等的。」

    聽了維勒安的話,蓋拉尼總算是捏完了這把冷汗,聽對方的口氣,就是想和伊拉克做領土交換了——外約旦的王室在猶大人入侵的時候被滅殺了,未來有可能和伊拉克共奉一主,科威特和阿聯酋、阿曼這些主動投靠英國擔任其保護國的地區則有可能把他們的貴族系統洗平,普通底層則得到解防。

    最後,伊拉克的摩蘇爾和敘利亞的阿勒頗肯定是保不住了,德國人說想要的地方,誰又敢說個不呢?何況伊拉克人在這一組交易中也並不算虧,德國人把北部地區割讓走的話也是為了加強對中東鐵路的控制力。

    至於維勒安嘴裡扯的讓庫爾德人自決,稍微有點外交常識的人都能聽出這是遮羞用的扯淡——庫爾德人的自決明顯是一個掩飾,只是用來過過橋的,一旦過完橋之後「全體庫爾德人」就會再次打著民意的旗號主動要求把「庫爾德斯坦地區」併入土耳其了。凱末爾和維勒安合作多年,這方面的資格比這些見風使舵臨時抱佛腳的阿拉伯人久遠得多,維勒安自然不會放棄對心腹盟友的盡力拉攏了。

    不過這個方法好歹也算是「競爭上崗」——德國人過境後,阿拉伯世界肯定可以得到獨立和強大,但是強大的同時,王公貴族也許會三魂去二七魄剩一,剩下那十之一二可以「受命於天」就不錯了——但是另一方面也意味著只要和德國人搞好關係,出錢出人出力的話,就能得到更多的打賞。德國人的這種做法是為了配合戰時的需要,讓阿拉伯世界的人力和資源可以更好的整合起來,利用之嫌是不可避免地,但是總比英國人把部落越分越細,王室仇恨越引越深的分而治之要好得多。

    「對於閣下的觀點——哦不我說的是尊敬的希特勒元首的高瞻遠矚實在是明斷萬里,之前我輩苦思不得的建國良法在希特勒元首的佈置之下居然如此輕易就解決了。」蓋拉尼總理應聲附和著維勒安提出的規劃,心中更是默默堅定了徹底拉攏投靠對方用心帶路的念頭,「啊對了,維勒安將軍您之前派來指導聯絡我們起事的凱特小姐目前正在舍下,因為您的行程保密需要,這次我也沒能大張旗鼓一盡地主之誼,只能在寒舍略備薄酒接風,將軍大人也可以順便和凱特小姐一晤瞭解一下我們這裡的情況。」

    維勒安又考察了一下目前伊拉克方面跟隨拉希德.蓋拉尼起事的諸多王室和軍官團體的實力底細後,蓋拉尼這個急著賣女兒拉攏鑽石王老五的傢伙就派車把維勒安從辦公的地方載回私家宅邸。

    蓋拉尼的私宅是一座有阿拉伯古典風格的莊園,坐落在巴格達西南底格里斯河灣附近的半山上,離市中心10公里都不到。除了東北面連接陸地以外,其餘三面都可以看到底格里斯河河景,這在水源匱乏的中東地區是很難得的;一道水渠從北流入穿過莊園又往南重新流入底格里斯河,依靠南北兩道水閘的控制為這一代的富人莊園帶來活水的景致。可見即使在英國的壓制統治之下,伊拉克的上層生活還是很滋潤的,苦的終究是下面的勞苦大眾——也許這種情況會在伊拉克的石油資源被徹底發掘出來後才能改觀吧——而無論是蓋拉尼的民族注意者還是英國人的走狗努裡.賽義德,其實爭鬥的要點無非是究竟壓搾所得該給英國主子還是他們自己的國王罷了。

    梅賽德斯轎車開進庭院,巨石壘砌的院牆粉刷著乳白色的膠漆,空闊的建築表面罕有幾個窗戶,即使有也用七色琉璃裝點得難以透光,大白天地進入裡面還得開燈才能看清,不過這麼做倒也讓環境頗為陰涼——在中東的大地上,即使是10月間流火的列日仍然能在白天把大地烤得龜裂,如果房子比較敞亮的話自然也會炎熱不堪。所以越是富人才會越是講究,至於在中東地界上在自家房子外牆上刷白色的乳膠漆這種很容易被列日烤壞的材料更能看出主人的奢侈。

    維勒安的觀察力自然是很敏銳的,出身尊貴的他對於貴族見的奢靡細節也是怡然自得的,不過正是這種敏銳讓他沒有多想什麼,只是自信地把蓋拉尼當成了一個有點奢侈又不失貪婪的帶路檔罷了。

    兩人來到蓋拉尼府邸的餐廳分賓主坐定,蓋拉尼也藉機為維勒安介紹了幾名伊拉克高級軍官比如塞巴拉上校等伊拉克軍官學校的首腦給維勒安相識,這些人都是知道德國人在這次的起事背後的介入的,維勒安也就不怕被人見了。隨後便是一番賓主盡歡的飲宴,主菜無非是些牛羊驢駝各色肉食烹調的佳餚而已,為了表示對維勒安的尊重,還專門上了一道烤全駝。

    沒錯,就是一頭烤駱駝而已……肚子裡面再塞全羊、雞鴨、鵪鶉……實在是沒有創意的很。不過野性倒是很足,而且還瀰漫著奇異的香料味。對吃什麼從來不在乎的維勒安自然不會介意揮刀啖肉,又不忍拂逆對方的殷切敬意,在伊拉克人的慇勤勸說下吃下了幾隻駝蹄。

    「幸好這些和諧教徒規定不能喝酒……否則今天就要被勸得倒下了。」抿了一口奶茶潤潤喉嚨,維勒安不無惡意地想道。

    「維勒安將軍,您在此稍作片刻,待我送一下其他同僚後就排人帶您去見凱特小姐——我們阿拉伯人都是很講究禮節的,凱特小姐這樣的特使一般不會讓男人隨便見到,所以只能麻煩你了。」蓋拉尼一招手,幾個身著輕紗的侍女就過來扶起維勒安往內堂走去。

    「嗯?我為什麼要讓這些人扶我?不對啊!我今天根本就沒有喝酒。」覺得渾身透出一股說不出的怪異,維勒安踉踉蹌蹌地坐倒在柔軟的絨毯沙發上。

    「長官,很抱歉我早該覺察到英國人在撤退時炸毀鐵路的企圖。」一個聽起來格外柔媚甜膩的聲音從維勒安背後傳來,隨後一雙柔荑玉手搭在他的肩頭,往前漸漸摩挲,兩團豐挺柔韌的軟肉輕壓在維勒安的背後。玉手上端著一隻古瓷的茶盞,裡面清新的薄荷香味讓維勒安覺得一陣醒神。

    「阿爾托莉雅,怎麼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有些事情我本來就沒有怪你過。我早就想好對付英國人的辦法了。」維勒安不疑有他接過薄荷茶一飲而盡,覺得神清氣爽了不少。

    「謝謝長官的寬宏,我為你介紹幾位朋友認識吧。」

    「朋友?」懷著遲疑地眼神,維勒安詫異地扭過頭去。

    兩個纖濃合度的少女,穿著隱約可見的金線紗衣和面紗,光滑緊致的肌膚幾乎可以掐出水來,加上這間追求陰涼寧靜的房間幾乎沒有窗戶,幽暗的燈光承托出一股甜膩的氛圍。

    「這位是蓋拉尼總理的愛女法蒂瑪小姐,現年16歲;旁邊這位是阿普杜拉國王的幼妹阿米娜.費薩爾公主。我在伊拉克的這些日子因為行動不便,多承她們幫忙——而且在和她們的接觸中,我已經放棄了原本的信仰,改為皈依珍珠了。」

    「你都在說些什麼?你……」維勒安很想說「你瘋了麼」但是話到臨頭又說不出口,說實話他本人對於該信什麼教也是絲毫不講究的,可是這種做法實在是太兒戲了。

    「因為這樣她才能讓自己屬於你——saber姐姐已經二十七歲了,在你身邊為你工作了八年,你就是這樣對待自己的女人的麼!大英雄,為什麼不能拿出你掃平英國人的勇氣呢!」阿米娜公主輕輕扯下自己身上和臉上的輕紗,幾步走上前去抓住維勒安的手臂按在自己的胸脯上,眼中翻湧著複雜的神色,有為國家犧牲的決然,也有一種神秘的期待,這個男人的眼神是如此犀利,這個男人的氣度比阿拉伯世界中任何一個王子都要渾然,「我們阿拉伯的女人從來都崇敬英雄,但是對於那些又要佔著別人的青春又要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則恰恰相反。」

    「saber,這是你自己的意思麼?如果你不是這麼想的話,她們兩個是不可能有機會做手腳的。」

    「對不起,長官。」一串無聲的淚珠沿著阿爾托莉雅的面頰劃過,「可是我沒有背叛你。」

    在維勒安來這裡前的最後幾個小時,阿爾托莉雅沒有頂住阿米娜公主和法蒂瑪小姐的誘惑,她知道如果不這麼做的話,她自己也沒有搭順風車的機會了。

    維勒安的雙眼變得赤紅,隨後有一隱而沒,變成了一股幽藍色的火焰在閃耀一般,神識變得異常敏銳,但是又不是處於無意識的狀態,更非行屍走肉一樣的昏迷。這種感覺很奇妙,完全不同於當初在土耳其時候推倒凱瑟琳.諾娃的狀態:你明明知道你在幹什麼,你自發地想要幹什麼,但是卻沒有理智壓抑的能力。

    這種感覺,沒有催發任何的**,也不會帶來癲狂,它只是在瓦解人心的自律和底線。維勒安沒有感受過這種感覺,但是他知道阿爾托莉雅給他下了微量的冰。那種他指示尤里.奧洛夫在哥倫比亞經營過的,用來坑害米國人的毒藥。

    悉悉索索地輕響後,維勒安躺在絨毯沙發上感受著皮膚摩挲的快感,衣物逐漸從三個女人的身上離去,幼嫩緊致地觸覺讓他四肢百骸的毛孔都豎了起來。

    「這算不算是作法自斃呢?我發明的冰,今天我卻著了它的道。」維勒安一聲虎吼翻身而上,金刀大馬地把阿爾托莉雅嬌弱的身子架在身下,一陣猛烈的衝刺把阿爾托莉雅飢渴的芳心揉碎零落,妖冶的粉色在這塊奇怪的氛圍中瀰漫,充盈著。

    阿米娜公主和法蒂瑪也拋棄了一切羞恥之心,在兩側緊貼著維勒安感受著他衝刺的勁道,過了二三十分鐘後菡萏初開的阿爾托莉雅再也經受不住後才勇敢地搶佔了已經昏睡過去的阿爾托莉雅的位置。

    兩個小時,汗液塵泥,落花流水。從來沒有如此放縱過的維勒安盡興地睡去,只留下阿米娜公主和法蒂瑪在那裡柔腸百轉地空洞眼神。

    塵歸塵,土歸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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