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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追著鳩摩羅屁股要工錢的日子 第三十七章 滿身的刺青 文 / 張廉

    第三十七章滿身的刺青

    「你這個想法很好!」在我把毛驢牽到後院時,腐神的聲音忽然從天而降!

    我放開驢子,望著天上狡黠而笑的星星:「腐神,oh!我的偶像,你很久沒出現了!」

    「整天對著一對攻受,膩味。」她浮現於那輪聖潔的明月之中,頭上套著牛皮紙袋,上面一個大大的腐字,「yy不犯法,在男人們抱著av流口水的時候,我們女人為何就不能看bl的床戲?所以,你應該多多娶侍郎,並且引導他們走上bl的康莊大道!」

    我張大了嘴。對啊。腐神的話如醍醐灌頂,驚醒夢中人!正好女兒國不准許男男,我就把他們圈養起來,他們還會對我深表感激!

    可是,萬一他們勾搭我的雪銘怎麼辦?!擰眉,相信雪銘不是那麼好勾搭的,不過萬一放入一個像冉羽熙那樣的妖孽,就難說了!到時我到底是跟男人搶男人呢?還是趴在窗口看他們快活呢?

    「昂——昂——~~~~」帶著媚的驢嚎讓腐神神聖的身影在明月中漸漸淡去,沒想到冉羽熙的出現,喚醒了我許久沒有顫動的yy神經。還是那句話,整天對著一對攻受,確實也會膩味。

    我看向冉羽熙的毛驢,他正對著馬棚裡的踏雪嚎叫,踏雪奇怪地看著他,他叫得更換,還在她面前轉圈,扭動屁股。小卡也好奇地走過來,和踏雪一起看著他扭屁股。

    抑鬱,主子妖孽,驢子也妖孽。

    清爽的夜風中飄來了一股熟悉的艷香,立刻,我戒備地看向院門,果然,冉羽熙叼著煙桿,懶懶地靠在院門之上,煙嘴裡縷縷白煙在夜間妖嬈升起,如同女子曼妙的身姿。

    「呼——」他從嘴裡吐出了一口煙,白色的煙圈化作了一顆心,朝我緩緩而來,最後消失在夜色之中。

    「文修呢!」我冷冷地注視他。

    他笑瞇瞇地側過臉,嫵媚的神情一如從前:「讓他睡了。」

    「你對他做了什麼?!」我可不認為文修會是正常入睡。

    他再次朝我吐了口煙:「男人的嘴不是用來嘮叨的,而是……」他的聲線開始下降,帶出了迷人的酒醉,「用來親吻女人的。」紅舌舔過唇畔,他對著我遙遙一吻。

    我抽了抽眉角,閃過他那個撩人的飛吻:「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就直說吧!」

    「喜兒~~」他懶懶地站直了身體,朝我一晃一晃而來,我隨手拿起了清掃馬棚糞便的掃帚,擋在身前。他軟綿綿地站在了離我一步之外,「你不覺得我們很有緣嗎?能在這裡相遇。」

    「哼。」我冷笑,「老天爺說不定是想讓你死在這裡,好讓我看見。哈!哈!哈!」我對著他三聲大笑。

    他微微皺眉,露出一抹哀傷:「喜兒~~~別那麼絕情嘛~~」說著,他就要往我身上靠,我立刻舉起掃帚:「小心,這上面有屎。」

    冉羽熙呵呵一笑,停下了動作,別看他渾身如若無骨,走路搖擺,如同妖蛇,但他絕對可以收放自如。

    他退回原來的位置,叼起了煙桿,開始解斗篷。

    我舉著掃帚瞪著他。

    他解開了白色的斗篷,立刻,他那艷麗的袍衫就映入我的眼簾,他將他的華美和妖艷藏在了這件普通的白色斗篷之下。然後,他開始解腰帶,纖柔的手指因為他特意留有的長指甲而變得更加細長。他解地很慢,就像是在刻意搔撓你的心。

    「你要做什麼!」我陷入高度戒備,如果他敢對我放肆,我就把馬糞擦他身上!

    他不說話,而是瞇著他那雙妖媚的狐狸眼,繼續笑著解衣衫。

    「不許脫!」我厲喝。而他,卻已經徹底打開了袍衫,在那一刻,我的目光便再也無法離開他的身體,戰慄從腳底而起,甚至手中的掃帚,也在那時滑落手心……

    我看到了什麼?竟是看到了我對他的那些評語!只是,它們不再是我當初留下的墨汁,而是:刺青!他將我的評語,化成了刺青!永遠地留在了他的身上!

    那些零散的已經變成刺青的評語,讓冉羽熙再也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膚,它們血淋淋地映入我的眼簾,讓我全身發寒。為何明明是我留下的,卻在再次看到時,會讓我感到了害怕。我顫抖地摀住自己的唇,幾乎失去了全身的力量:「為什麼……」這裡的刺青技術並不先進,在刺的時候,真如針扎入體地痛。

    「恩——因為我覺得評地很好。」他不以為意地看著自己滿是刺青的身體,「我捨不得洗,就只有將它們刺了下來,當然,我的臉不能毀,雖然你評地很好。哦,對了。」他撫向自己毫無半個字的小腹,「還有就是你對我寶貝兒的評價,我覺得加入了你的個人情緒,不正確,所以我沒留下,不如~~在你試過之後再行評論?」

    他緩緩開始抽褲帶,我竟是在他的面前怯而退步:「瘋了,你真的瘋了!」我拔腳離去,確切地說,是逃離。我根本無法再面對眼前的這具身體,他讓我惡寒,甚至,渾身發麻。

    「喂,你不想知道我留下他們的原因?」跑過他身邊時,他懶懶地說道。

    我告訴自己不要去聽,他說的一定全是謊言,可是,卻還是停下了腳步。靜靜的空氣裡,全是從冉羽熙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艷香和煙味混合的氣味。

    「你留下這些評語的時候,我想了一天一夜,想出了無數種折磨你,羞辱你的方法,想得很興奮,很激動,只要把你再捉回來,就可以實施。你是第一個能讓我如此興奮和激動,甚至感覺生存又有目標的人……」他站在原地背對著我,幽幽的話語不再慵懶,不再醉人。但我相信他說的是真話,因為他就是這種人!

    「但是……你死了……呼……」他長長地吐了一口煙,「那一晚,我忽然發覺,你死了,我還想著如何折磨你,羞辱你有何意義?一切都沒意義啦……」

    夜,陷入了寧靜,即使那頭悶騷的驢,都不再叫喚,彷彿大家都靜了下來,聽著這個人肉商人,也會出自內心的真話。

    「也就在那一晚,我很後悔,如果想要羞辱你,就先要讓你好好活著……」

    心中生起了一股鄙夷,他說了半天,沒有半點懺悔之意,反而得出了他冉羽熙式的真理,就是:要折磨一個人,就先要讓她活著。

    「所以,喜兒,我會好好看著你,守著你的~~~」寂靜的夜裡傳來了他轉身的身影,和緩慢的步伐,我立刻抬腳就走,然後傳來他的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喜兒,感謝你對我後面的評價。」

    不由得,腳步停頓在院門口,後面?難道……是菊花!

    「你那個『菊花公子到此一遊』讓更多蒼蠅對我的後面產生了興趣,害我每天要對付那些夜襲之客。當然,他們更對這個能將我冉羽熙開苞的菊花公子恨之入骨,你可知道,天朝各大採花門派對你這個菊花公子下了追殺令,因為你採了他們一直想採,但採不到的人。」

    「哼!」可笑之極,只因為我留下這麼一句話,居然讓那些採花聖手如此怨恨於菊花公子。

    「沒辦法,我只有離開京城,然後買了阿騷,阿騷帶我去哪兒就去哪兒,我完全沒有想到,阿騷竟然帶著我找到了你。所以~~~我們很有緣,應該是天生的一對~~~」

    他朝我晃來,當感覺到他走近之時,我立刻轉身伸手擋住了他的身體,可是,沒想到這變態竟然還是袒胸露背,觸手之間,是那凹凸不平的評語,手一顫,就想收回,卻被他牢牢摁在了皮膚之上,並且,發出了一聲蘇媚入骨的歎息:「恩……」

    渾身雞皮立時掉落一地,他握住我的手撫上他胸口的茱萸,嫵媚而笑:「果然還是喜兒的手,讓我舒服~~」

    「死變態!」我狠狠抽回手,將他重重推開,「現在你知道我還活著,就是想再折磨我!羞辱我!然後我再折磨你!羞辱你!冉羽熙,你覺得這樣很有意思嗎?!」

    我憤憤地對他怒吼,而他,卻叼著煙桿,一副慵懶地扯開了褲帶,突然,他轉過了身,與此同時,長褲和身上的衣衫全部褪落,然後,那雪白雪白的屁股就強迫地塞入我的視線,左邊是曲徑通幽;左邊是令人**。腰際便是我那「菊花公子到此一遊。」

    「可惜你不是男人,不然就讓你試試我的後面,包君滿意~~」他雙手插在窄細赤裸的腰間,就算我看不到他此刻的神情,也一定是『淫』蕩至極。

    終於,我忍不住抬起腳,狠狠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你去死吧!我不會讓你得逞的!」轉身就走。

    「哈哈哈哈~~~」身後傳來他那熟悉的大笑,「喜兒啊喜兒,你的心裡,現在可有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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