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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八十八章 假習潤巧舌爭辯 繡樓中三女相許 文 / 想啥都有

    更新時間:2012-10-09

    被幽芳說的一楞,隨即哈哈道:「我是一個採花賊,但我採得是姑娘們那柔弱的心。」說著輕輕的摸了一下她的粉臉。

    看著承項油滑玩世的樣子,幽芳這種清晰感到眼前男人不屬於幽囚界的心情再次迷茫。胸前的七絃琴晶瑩剔透白光一冽,化作一根紅線纏繞在胸前。而宋急被用做拐棍的全音之器化做浮塵隨風散去。

    大家都從那如夢似幻的場景中清醒過來,毋庸置疑承項獲得這場比賽的勝利。皇后則越看承項越喜歡,對身邊的皇上小聲道:「我很滿意承運這個年輕人,和我們的女兒簡直就是天作之合。」

    皇上也道:「我感覺也是,但你看國師的樣子,好像只中意他推薦的年輕人。國師所帶到的廣大福緣,為我們幽囚界人民帶來優越的生活環境,這是不能否認的。所以她意思我們也不能當面駁斥。先不要急於表態,再看看後面的比賽。」

    皇后有些不悅道:「我們也要考慮國相的意思,最關鍵的是女兒的幸福,不要專以國師的本意為上。而忽略其它。」皇上無奈的點點頭。

    兩人有了即定的方針,就聽國師道:「這場比試承運獲勝。」皇上呵呵道:「我幽囚界上人才輩出,如此多才的年輕人真是厲害。哈哈!」大家也都跟著附和,留心觀察國師發現她露笑的面孔下閃過狠毒的神色,果然見她面色一整道:「吾皇萬歲,最後一場比試我個人認為需要所有報名參賽的人一起參加才顯公平。」

    幽芳道:「國師何出此言?」國師道:「我們今天的兩場比試是私下進行的!本身有違公平原則,深感愧對於幽囚界百姓。兩場比試過後感覺由為強烈。」我去,第一場比試結束後怎麼不說這話。

    這個假習潤巧舌如簧,一翻話下來大家啞口無言。宋急更為誇張的給皇上下跪道:「小人願意和幽囚界人民共進退。」皇上看著臉色很不好看的皇后。皇后看著自己的女兒,公主則目不轉睛的盯著承項。

    承項面不改色道:「小人願聽皇上吩咐。」皇上忍著被皇后雌抓龍筋的巨痛道:「如國師所言朕早已經感覺有違自己的心意,怎能隱瞞於幽囚界的百姓呢!明天最後一場比試到幽囚鬥場進行,讓所有的參賽者都公平的競爭。」

    看已經無力挽回皇后也不在爭取,只能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兒無奈的一笑。之後皇上本要和皇后回皇宮,皇后卻冷道:「聖上還要為幽囚界百姓操勞,奴婢在幽府陪陪自己即將出閣的女兒。」鬧了一個大紅臉,皇上只得自己回宮。

    國師以要調教宋急禮儀為由一起離開,幽家女主事和幽文也跟著國師離開。那個賽會主持道:「皇后小人告退。」見他要走承項也跟在後面,沒走幾步就聽見娟兒道:「承運,讓你走了嗎?」承項裝做沒聽見,他已經不想在趟這裡的混水。只想離開著是非地,跟假習潤和宋急去看看他們有什麼目的。

    見承項沒事人一樣繼續前行,幽芳開口道:「把承公子留下。」感覺自己的手臂一緊被身高馬大的女子架回來。皇后抿嘴道:「承運不要拘束,我是很看好你的。」承項道:「謝皇后美意。」皇后接著道:「我有些累了!你們年輕人聊,我去休息。」幽芳貼身的丫鬟帶著皇后去休息。後花園裡只有承項和幽芳、魏萱和娟兒四人。

    看著她們三個慢慢的圍上自己,眼光不善。承項對這公主道:「小人也感覺很累,希望公主准許小人下去休息。」魏萱立即道:「是啊!比試兩場確實累,跟我走,我去帶你休息。」承項看看餘下的兩位美女道:「小人怎麼敢勞煩公主,小人回皇家驛站就好。」

    娟兒和幽芳早就一左一右把自己夾在中間後面還跟著魏萱,來到出現在幽囚界伊始的繡樓。娟兒還不時道:「舊地從游有什麼感覺?我是看錯你了,你雖然不是淫賊,但是騙子一說絕對錯不了。」

    承項則一句話沒有,只低著頭跟隨。心中感覺到這三位姑娘是心地善良之人,不想讓她們知道自己的事,捲入其中憑填煩惱。推門而入,幽芳讓繡樓內的丫鬟都出去。三人把承項帶到幽芳的閨房內,看著自己砸下的房頂被修補一新。承項道:「速度好快,修補的不錯。」

    三人誰也沒有答自己,只見三位姑娘每人手中拿了一根和自己用全音之器所化一樣的紅線,剛才紅線也沒有被皇上和皇后收回去。紅線放在懷中,想拿出來卻好似長在裡面拽不出。承項不解道:「要比比誰的長嗎?」

    三位姑娘把紅線各自擺放在地面上,逐漸形成一幅圖案。是一個讓承項無法忘記的圖案,是那個笑臉,和自己在白玉廟的神桌下見得笑臉圖一模一樣。看著三個一樣的笑臉,承項也迷茫不解。突然感到自己胸口奇氧難忍。

    也顧不得自己的形象,把上衣脫掉抓撓。奇怪的事出現,**上身就不在癢。三位看著自己的姑娘卻都盯著我的胸口觀看。你丫的!哥也不是肌肉男,有什麼可看,難道又回歸女身了?

    忙低頭觀看自己的胸口,一看嚇一跳。那條紅線已經如有形生命一般。在自己的胸口來回的飛進飛出,穿過自己的肌膚,本想拽住不斷的縫自己胸口的紅線。全身已經不聽使喚,紅線走縫的速度很快。

    眨眼間紅線行縫完畢,在他的胸口處也已經縫出一個笑臉的圖。三位姑娘看到圖案臉色唰的通紅,當著承項的面各自把上衣脫掉。我去,你們引誘紅票和收藏呢!人雖不能動,但是眼睛能看見。

    熱血沸騰的承項迷眩在白兔之間,看著承項豬哥的樣子三位姑娘相互笑笑,更加挺起自己的前胸。她們每人腳下的紅線都來到各自胸前和承項一樣走行縫胸。不一會在她們胸前也出現一個一樣的笑臉。

    在她們的笑臉形成後,每人的胸口位置放出紅色光芒,在中間交匯。一個和玉廟裡供奉一樣的神獸虛空圖影出現了。看著承項道:「你太笨啦!這麼久才把我召喚出來,如果不是我老人家有先見之明在本界收了這三個徒兒,不知道得用多久才能找到我。」

    神獸停了一下接著道:「我和你是注定的結識,尤其是你身上有我同類的氣息。在白玉寺廟中的留言是我寫的,廟外的神獸就是這界囚蛟鳥。是我轉世幼體,知道你是應劫大道之人,想進入天之盡頭必須控制我神獸幼體,想控制幼體必須做到兩點。」

    承項發覺自己可以動了,晃晃自己的頭和胳膊盯著已經失去知覺的三位姑娘猛看一眼。神獸道:「小心眼珠掉下來,聽我仔細說,你要得到幽囚界人民的認可這是其一。其二你要得到天水雨露,得過十二宮才能拿到,這裡我就不詳細解釋,我三名徒兒會幫助你的。這兩點缺一不可。」

    承項忙道:「其二有形好做,只是這第一點收攏人心不得章法,卻不好辦到。」怪獸道:「說你笨真沒有冤枉你,只要你成為幽囚界皇家的駙馬,自然就能得到人心。在加上國相和民間的小娟也為你夫人萬無一失。我早已為你想到這步。」

    承項卻道:「她們心地善良,我怎麼能讓她們跟我再受苦累煎熬。」神獸道:「還酸酸的!我問你,你對她們沒有反應嗎?還有你怎麼知道她們跟著你受苦,在她們心裡可能認為是一種快樂呢!你能體會她們的心情嗎?」

    看承項還有點憂鬱神獸道:「她們是你命裡終需有的!這也是她們等待許久的因緣,還有如果沒有這三女對你的支持,你怎麼能擺平神界大地的勢力。他們來此的目的一是要控制我的幼體,二是要得天水雨露再造一個才算女,分解這異世大陸。」

    承項驚訝道:「怎麼分解我們異世大陸?」怪獸恨道:「他們心腸太過毒辣,才算女是積聚天地雨露後得天之邊緣神識,結五彩祥雲成的生命體。她是異世大陸的守護神,和我一樣都是這異世大陸不可缺少的。神界大地一直想進入高維空間,達到自己人維合一的境界。他們需要一種力量,和我們正義習修不同。」

    說著神獸有些激動道:「我們依靠的人間正道,緩徐的習修。他們依靠祭奠所有生命產生的邪惡之力進入高維空間。包括你和海皇女多次被他們祭奠都是為了得到這邪惡之力。這次你和海皇女的大道天成,神界大地等等那些邪惡勢力感覺不可撼動。才動用這個計謀,再造才算女把異世大陸分解,祭奠大陸和陸上所有生命。」

    承項道:「有兩個才算女就能分解我們這片大陸嗎?」神獸道:「是的!只要讓她們相遇搏殺,大陸必遭分解。」承項道:「那他們為什麼還要控制你呢?」神獸道:「我的存在可以減緩大陸分解色速度,他們殺不掉我,即使殺我當世,我很快就會重生。所以他們要控制我。」

    看著已經淡化的神獸圖影,承項又道:「難道新界大陸的才算女和幽囚獸都被殺害和控制了嗎?」怪獸聲音已經弱小道:「沒有!我能感覺到他們的存在。這一切都是天道所成。別有什麼顧慮,跟著自己的心去做就行。」

    說完最後一句話,圖影也已經消失。三女在圖影消失後也漸漸有的意識,看著承項不眨眼的盯著她們的胸看,都趕忙穿好衣服。娟兒上來就擰他的耳朵道:「看你這幅豬哥樣,這種眼神以後只能用在我們身上,如果讓我們發現你還有其他舉動,一定把你的耳朵擰下來。」

    娟兒把手鬆開,看著承項使勁的揉捏自己的耳朵,魏萱上來幫著承項輕輕揉道:「娟妹下手別那麼狠,承運哥很痛的!」

    幽芳沒說話只是盯著承項看,承項長歎一聲道:「我本無意闖,緣道天來講。三人皆是妻,女子心中往。」

    幽芳道:「好個我緣三女,我們是囚蛟鳥的徒兒。師傅在我們小的時候給我們每人一根紅線,說將來一個手中拿著全音之器幻化的紅線的男人就是我們的夫君。見到他以後在他胸口形成笑臉時,我們也要袒胸相見。原本以為只是玩笑。我們三人沒有對任何人提起,包括自己的父母。」

    魏萱還揉承項的耳朵悠悠道:「沒想到這都是真的!而且這個男人如此的才華橫溢。」娟兒看著承項享受魏萱輕柔身體的樣子道:「還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豬哥。」

    聽著她們三人講完,承項感慨道:「既然你們對我真情意,我也不在隱瞞我自己。我確實來自外界異世大陸。因為要入天之盡頭找才算女無意見撞見幽囚獸,被指引帶入你們幽囚界。我本名為承項。」

    不急不徐中把自己的過往種種講給眼前的三位美女,聽承項遭受的磨難三女也黯然落淚。魏萱把承項抱在懷裡,體會著他受到的煎熬,極力想替他分擔。看著三女為自己擔心的樣子道:「正如你們師傅所講,我是天道所成沒有什麼可顧慮,但是我很擔心你們的境遇。尤其是國師和廣田居心不良,你們可能隨時都有危險。」

    幽芳道:「這國師在我們大陸出現連續大旱的時候到來,吾皇發榜尋幽囚界大能之士求雨。她來的時候晉見吾皇,通過自己的神異推算之術求知大雨三天後將至,吾皇承諾如她所言成真委任以國師職位。沒想到她成功了。」

    幽芳停了一會語咽道:「我父親生前為司馬一職,兼尋水職責。國師求雨成功後我父親也鬱鬱而終。吾皇為嘉獎我父親一生操勞國事之心,還有我自幼隨父東征西討積累的經驗。昭告幽囚界廣大百姓封我為相國,輔佐朝政。」

    承項插言道:「那幽府的女主事是?」娟兒道:「她是老爺在夫人去世後找個小妾,這個小妾和國師非常要好。而且在老爺去世後就和小姐的叔叔不清不楚。最後在叔叔的鼎力支持下成為幽家的主事女。」

    魏萱跟著道:「父皇和母后也都看不上國師行事霸道囂張,可由於她求雨成功在幽囚界的人民心中威望極高。所以也不好讓她難堪。」

    承項一臉怒氣道:「此中必有異常,待有時間我定要研究明白。還有現在國師他們不瞭解我的底細,在他們面前千萬不要露出任何馬腳。還不到和他們挑明的時候,我們在暗他們在明形勢對我們有利。」

    幽芳道:「我們三人誰也不會對外說的!可用什麼辦法把他們趕出幽囚界呢?」承項道:「他們的進入必是人為的!既然他們已經進入我們就要探查明白,不能在此幽囚界留下後患。我們先觀其變化。不可妄動。」魏萱撫著承項的額頭道:「明天的幽囚鬥場,承項哥怎麼辦?」

    幽芳和娟兒也愁眉不展的看著承項,承項不解道:「什麼是幽囚鬥場?你們擔心什麼?」幽芳道:「這幽囚鬥場是操練士兵的場地,明天的比試是所有的報名者都進入幽囚鬥場,和在十二宮中抓獲的玄靈鳥纏鬥。被此鳥在身上留下爪痕少者為勝。」

    承項坦然道:「在這幽囚界我雖然沒有神色功力,國師他們一樣也沒有。不用怕。我有感覺自己不會輸掉。還有你們派心腹之人監視國師他們的舉動,如果有異常需要馬上通知我們。」

    娟兒也道:「明天比試我覺得項哥也能勝利,關鍵在於後面的十二宮,沒有過硬的習修境界是很危險的。以項哥現在的習修境界恐怕很難通過。」

    魏萱和幽芳很決然的道:「不用怕,我們會陪著承項一起進入的!」承項沒有在多說什麼話,看著愛自己的女人為自己甘願冒生命危險,也不放棄保護自己,倍受感動。可是有前車之鑒,再也不願意看自己心愛的女人為自己受到任何傷害。堅決不會讓她們冒險。

    感覺著魏萱懷中的溫暖,枕著溫軟的大白兔。慢慢的承項睡著了。看著承項熟睡的樣子魏萱和幽芳把他的身體橫在自己的**上,沒有挪動他,娟兒輕輕按著他的腳底。她們聽完承項的講述,知道他一路行來的艱辛。都不忍心打擾他的美夢。

    承項在夢中泡在溫泉裡,三個美女輪流為自己搓洗身體。她們滑溜溜的身體讓自己流連忘返,慢慢的自己不滿足於現狀。

    直到清澈見底的溫泉中出現絲絲紅花,三女被自己摟著,慢慢才醒過來。窗外已經月上枝頭,在看橫在自己身上的三女,曼妙的身材早已失去外衣的遮擋,和自己輕裝的身體都緊密的接觸。

    三人已經熟睡,依次把她們抱上繡床,看見每人身下的紅色花朵。知道她們都把自己珍藏了多年的貞操給了自己。自己的肩頭多了些許的責任,更加讓他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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