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八十九章 深夜行內奸蹤跡 亂真情皇后天水 文 / 想啥都有
更新時間:2012-10-10
夜深人靜,每當自己獨處的時候。一種帶著希望的思念就噬咬心頭。輕輕推開門,來到幽芳的繡樓外,夜風吹來想著自己女人們的種種溫柔。俊朗的星目點點濕潤。內心中的那股悲哀結氣成就一種力量。
站在夜風中任憑這力量在體內自由行走,出乎意料的是這力量在體內循環數周後,沒有被體內的任何力量所接受。它反倒把所接觸的處子守護神力融合自身,遊走到男人繁衍進化的根基之地安家。
你丫的!這是什麼居心,在左右搖擺感覺沒有不適後,方才安心。不斷寬慰自己雖然沒有恢復自身的神色功力,但多出一道保障還是不錯。人逢喜事精神爽,這時承項的對外神識感覺也多了幾分靈敏。
夜風中夾雜著些許的淫絲細語,斷續之間也能辨別出發音的方向,尋著聲音來到離幽芳繡樓不遠處,裝飾豪華氣派的樓宇前。細語中聽到皇后兩字,越發引起自己的好奇,沒有功力只能徒手攀爬,聲音來自二層沒有任何燈光的屋子裡。
攀著後牆的凸起,把自身的氣息全部隱藏起來。不敢發出半點聲音,因為從這間屋子的窗戶裡伸出一個和宋急一樣的雪萊地龍所化的蟲形舌頭。吸收著盈盈月光,看到這盈盈月光把這蟲形舌頭分叉加深。
其中的一根分舌慢慢伸向承項所攀附的牆壁,沒有感到承項的氣息。探到他的手臂,舌頭觸覺和一般牆壁無二。所帶出的濕滑黏液沾在他的臉上,承項也沒有避讓。舌頭遊遍全身,尤其是自己繁衍的根基,這舌頭變本加歷的折磨自己。如蟒蛇要勒死獵物一般使勁的纏繞。萬幸的是自己剛形成的悲切力量保護了自己。
搜尋半天沒有異常後,屋子裡的淫絲聲音逐漸加大,窗外的舌頭又合為一體慢慢的退了回去。承項一身的黏液,還在繼續向屋子的窗戶靠近。很清晰的男女合合聲傳來,來到被舌頭捅破的窗洞向裡觀看。
屋子裡很昏暗,卻仍然依稀能辨別出在一長圓床上行事的男女。女人在上甩著自己的舌頭在這男人身上遊走。這女人就是幽家的女主事。男人則是幽芳的叔叔幽文。怪不得幽文全力支持這個女主事,果真他們通其床。
女主事邊搖晃著邊道:「幽文今天國師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他們無條件的支持我們,只要我們合力狠心把皇后挾持,皇上一定妥協。到時我們把皇上、皇后抓到手中,來個暗中頂替,這幽囚界從此就落在你我二人手中。」
幽文道:「我就喜歡那皇后的悶騷樣子,雖然今天是個很好的機會,但是府中的三個古靈精怪的丫頭和那來歷不明的小子怎麼對付?」
女主事吟語道:「我早已把他們弄得昏睡過去,你沒有感覺到我們今天行事時間很是長久嗎?主要是因為她。」說著從自己的長髮中拽出一個指甲般大小的黑珠,按到上面的機關,啪!黑珠自動彈到地上,一個全身墨黑的女子從黑珠裡走出來。
看見這個全身墨黑的女子,承項就覺得女子身上有很熟悉的氣息,看她的外貌並不相識。墨黑女子閉著雙眼,沒有轉醒的樣子。她的外貌輪廓卻十分的美麗。多姿身材前凸後翹。女主事道:「這是我從國師那借到的!此人只能看,不能摸。她所釋放的空間聲音足以讓在其附近的男女陷入陰邪境地。如不及時合歡必爆血而忘。」
說著又拿出一粒紅色的藥丸道:「一會我們就去皇后的寢室,她今晚就是屬於你的!把這粒藥服下。包你一會還生龍活虎,把皇后抓住後我們進宮要挾皇上。國師在皇宮內接應我們。」
幽文道:「我們現在就去嗎?」女主事道:「在等等,現在可能還有人沒有深睡,我讓墨女在發些能覆蓋幽府鼾睡聲音。這些鼾睡之人沒有外力的介入決不能轉醒。」說著她從指甲中扣出金色粉末對著墨女一吹。墨女不自覺中喊出鼾睡之音,熟悉的旋律和萬雌獸的靡靡之音有些相同。承項對這聲音有很強的免疫力。聞聽這惡毒的勾當,心生一計。
悄無聲息的潛下來,迅速的來到皇后的寢宮。伸猿臂攀樓而上,來到皇后的寢室。沒有驚動守門的丫鬟,掀開寢帳,內中的幽幽香氣讓人昏昏欲睡。使勁搖晃皇后的肩膀,皇后猛然驚醒,感覺有人襲到自己的床上。
承項把她的嘴捂上俯在她耳邊道:「我是承運,對皇后沒有加害之心。但是馬上就有歹人來害您,我已經知道他們的計劃您聽只要聽我指揮,包您平安。」說完就把手拿開,皇后沉默一會道:「能不能讓我把衣服穿好。」承項這才注意到皇后的傲人白兔就要從黃色的內衣中露出,趕緊的後退到床外。
這時窗外有聲音傳來,承項進到寢帳中皇后還在換衣服,那薄如沙的內衣還沒有完全脫去。外衣拿在手中,見承項又再次進來一下鑽到被裡。承項最小聲道:「歹人已經來到窗外,您現在把衣服緊緊捂在自己的雙耳上,如果聽見外面的聲音有生命之憂。」
說著承項也鑽到被裡,皇后拿衣服堵住雙耳極力想和承項拉開些距離。心道:「這小子真是好魯莽,如他所說罷了!如果不是,定要制他冒犯之罪。」承項哪有時間顧慮這些,聽到有人已經翻窗進來,感覺皇后往後撤,怕被他們發現破綻,伸手隔著被子把皇后又推向自己。直到兩人貼上。
皇后在被中不解的埋怨這小子做什麼?想輕薄於我,真有人來嗎?把摀住自己耳朵的衣服露出一絲小縫聽道:「外面怎麼樣?」
幽文輕聲道:「所有的丫鬟和守衛都已經睡下,沒有動靜。」女主事道:「你再去檢查一下所有的門窗,我來放出墨女。」聽著幽文腳步聲下樓,承項偷偷掀開侵帳,輕手輕腳的來到女主事背後。
女主事把藏在指甲中的金粉對著墨女一噴,墨女又緩緩發出了靡靡之音,聽到這聲音幾乎可以肯定這墨女和萬雌獸定是同族。看著女主事還在專注的吹金粉,偷偷來到她身後,看著她兩耳中的堵塞物,雙手迅速的把它們拽出來。
女主事被突如其來的變化打擾,想回身看對自己下手之人已經來不及。被靡靡之音控制,慢慢的如一灘泥臉色菲紅。幽文上樓梯的聲音又傳來,承項再次回到皇后的床上。突然感到皇后的一雙玉手輕柔的撫摸自己,你丫的!讓你不聽話,皇后被靡靡之音所控,但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性。趴在承項的耳邊蚊納聲音道:「我這是怎麼拉?」
說完這句話,承項無奈道:「沒什麼!只當做了一場春夢。」皇后的陰邪之毒已經讓她完全失去理智。自己身上的衣服全脫了不說,也把承項的衣服都脫掉,本能的進入平靜的港灣。承項知道如果自己不伸援手皇后必死無疑。感受著皇后對自己的折磨內心似潮水般起浮。亂了!
外面的幽文回來見女主事欲情在溢忙道:「真是的!知道你不喜歡我弄皇后,但也不必這樣折磨自己啊!呵呵!我先把你這火熄滅,在去解救皇后。」說完把紅色藥粒吞下,在藥物刺激下和女主事瘋狂起來。
他們的合合聲音也把皇后刺激得很快偃旗息鼓,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皇后,輕輕的把她推在一邊,看著瘋狂運動的幽文,躡手躡腳腳下床。這時墨女的聲音還在高唱,從背後也把幽文的耳塞拿下來。
幽文也失去理智。承項回到床上幫皇后把衣服穿好。看著她眼角滿足的淚痕。輕輕地幫她蓋好被子出來。這時地上的二人也已經昏睡過去,看著還在那不動的墨女。承項來到她身前。雖然她發出的聲音很真實,但是她的身形卻有些虛幻。
只能看,不能摸。我偏不信,想著伸手抓向墨女,承項的手碰到墨女的長髮,已經感到絲絲柔順。墨女原本緊閉的雙目一下睜開,她每個眼球上出現了雙瞳孔。看到承項後墨女原本毫無表情的臉上卻露出笑容。
承項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也跟著傻傻的一笑,墨女的身形真如虛幻一樣慢慢消失。最後什麼也沒有剩下。
這時皇宮一側的國師府一個重兵把守的祭祀壇中,一個身穿星辰道袍的假習潤哇!一聲口吐鮮血。倒在祭祀壇上。
被身後的女兵抱下來,她示意身邊人都退下後,假習潤對站在一邊的宋急道:「墨女在幽囚界的虛幻之影已經徹底的消失,是被人用外力擊打消失,還是用法力送走不得而知。我因為想透其心眼觀外界,也被墨女的消失之力反彈擊傷。」
宋急關心道:「公主傷得厲害?需要回義父那療傷嗎?別留下後遺症。」假習潤道:「不礙事,修養一會就好。還有我們要做好準備,幽文和女主事可能東窗事發,我們千萬要脫開干係,在幽囚界之事還沒有完結。」
宋急道:「能不能是那個來歷不明的承運搞的鬼?」假習潤道:「現在不能確定,還有我們在此界沒有任何的神色修為,如果不是依靠我神界的至寶推算指骨,我們寸步難行。還是要聽這指骨的預言後再行動。」
宋急臉色一白道:「都是小人不是,應該聽推算指骨的預言才好,這樣公主也不會受到傷害。」說著就要下跪。
假習潤擺手不讓其跪道:「也不能都怪你,也是我心急所導致的,想進快回到新界獵殺場,把自己的本體和本靈融為一提升自己的功力。欲速則不達。哎!」
宋急也道:「我感覺自己的本靈很快就會融入其身達到神色九層境界。還是沒有公主的神色功力精進。」
這假習潤就是神界大地中一地的女兒,因為她出生就帶有異族的氣息,神界大地在進攻異世大陸前就做了很充分的功課,掠走習潤真身,施法把自己的女兒安插在習家堡主身邊。沒想到這一步棋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假習潤在玩耍中感知到承項的體味,把他的線索傳到神界大地處。宋急率蒙面人一舉消滅承項在異族的女人,承項也被殺得沒有找到他的痕跡。這等功勞受到神界大地的極力表揚。異族也被這個神界公主掌控。
神界公主道:「明天的比試要盡最大努力,我先去療傷。」看著裊裊而走神界公主宋急心道:「總帶著假面具,早晚有一天我把你的所有遮擋物都揭開,把你看得通透。嘿嘿!」
承項把幽文和女主事綁在一邊,站在皇后的侵帳外等待她醒來。皇后在帳裡早已經醒來,她身具天水雨露中最為玄妙的天水真身,雖然沒有才算女的全體大能,但是單獨來講皇后的天水真身會更加的純。看她外表柔弱,她的本身習修之力在幽囚界中也是佼佼者。包括皇上本身和宮中的守衛都不是她的對手。
和承項在纏綿前,他所說的話:「只當一場春夢。」也深深刺痛皇后的心,是不是他在內心也看不起我。
這次由於沒有聽這年輕人的話鑄成的大錯,這年輕人還是女兒心儀的對象。最為重要的是在和年輕人歡愉的時候,在他身上還感覺到自己姑娘的貞潔氣息。種種情緒糾結,時時撕痛她的心。
淚水一次次流淌過臉龐,想著愛護、關懷自己的老公已經沒臉在見,只想咬舌自盡。突然師傅那慈祥的面容出現在腦海中。
師傅仙家風韻看著自己道:「我徒霞雲不可如此,此錯不在你心。還有最為關鍵的是你和這年輕人的一段因緣命中早已注定。只有他的出現才能把你的天水真身激活。和幽囚神獸溝通跟著年輕人一起闖出寰宇,避免星體間來回衝撞帶來的滅絕傷害。」
皇后霞雲道:「我怎麼能對得起深愛我的夫君!」仙家師傅笑道:「他早已仙逝多年,現在陪伴你身邊的是我早年留下刻己之夫。你想想這些年你們可有夫妻間的正常生活,等你回皇宮後,這神似肉身的刻已人也會隨風逝去。霞雲徒兒為師時間已經不多,和幽囚神獸取得聯繫後,進得天之盡頭,見到你的師妹才算女把你的手鏈交給她。切記!」
說完這話師傅消失,霞雲回憶師傅的話,想著自己夫君的過往,才明白師傅的良苦用心。心中的結怨被師傅開解不少,準備抬腿下床,下身的酸麻滿足傳遍全身。久違女人感知讓霞雲皇后憶起自己剛才的浪,承運的強。
天水真身已經激活,從自己的手腳頭慢慢結成水珠,覆蓋上面。承項在帳外聽到裡面翻身作響趕緊道:「皇后身體可有不適?」
霞雲皇后道:「春夢一場哪有什麼不適!」話一出口就有些後悔,怎麼和承運開起玩笑了。承項也忐忑道:「我,我也是不得已,既然木以成舟,請皇后發落我並無怨言。」
霞雲皇后本想起身下床,可是自己天水真身激活依舊沒有緩解酸麻的感覺。幾次的撐起身體,又無力的躺下,明明感覺自己功力已經達到神色三層卻不能使用。喘息之聲傳出,承項以為皇后身體不適,趕緊進入寢帳。
見皇后藕臂支撐自己身體,努力坐起,承項忙上前扶住她。見承項來扶自己,本想讓開身體卻不聽使喚。緩緩倒在承項的懷裡,閉著眼睛不敢再和承項對視。只冷冷道:「放開我,不用你來幫我。」
承項知皇后心結需要時間和溫情來慢慢化解,把皇后扶正讓她靠在後面的被子上才鬆開手。見承項很是體貼自己,睜開眼睛道:「你和我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過,記住沒?」承項沒有直面回答道:「你所說的話我都會記住的!還有我在心裡永遠也不能、也不會把你忘記。」見承項說完這話死死盯著自己。
霞雲皇后的粉臉更加紅,見皇后沒有在冷言相向,承項慢慢得道出自己的來歷。霞雲皇后雖然從師傅那瞭解到眼前的男人是天成大道之人,沒想到個中如此複雜和艱辛。知道這個男人吃了很多苦才走到今天。
女人天生的慈愛之心更勝,抬手把承項拉到身前道:「沒想到經歷如此坎坷。」承項更加會利用這時的有利氣場,加上皇后的人合精神。慢慢的靠近皇后的胸口,倒在她懷裡。皇后雖感不妥也沒有把他推開。
承項也怕把皇后靠倒,細心地體會著她感覺,雙手環在她身後輕輕摟著她。藉著溫情時機,把自己的腦袋在皇后的胸口來回的輕蹭。皇后心中滿滿的愛意再次傾倒在承項佈置的溫柔陷阱裡。激情時刻過後承項趴在皇后的身體上,輕吻著她的雙唇。
霞雲皇后羞紅的臉上閃著激動的淚花,承項道:「怎麼了?為什麼哭?」霞雲皇后嚶嚶道:「你這個壞蛋明知顧問。這是我們最後一次在一起。」說著霞雲感到自己身體上的水珠通過自己的嘴唇緩慢移到承項的身體上。承項驚愕道:「我怎麼出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