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章 解水旱再入五宮 萬雌之母血淚史 文 / 想啥都有
更新時間:2012-10-21
聽承項講完和美姬發生的一切,四女也潸然淚下。承項看著她們道:「你們每人都向美姬待我之心一樣,我能感到。」
霞雲皇后看著承項吐露的肺腑之言,這是男人對女人的真心,才使得接觸他的每位女子甘心奉獻自己一切。霞雲道:「小項你已經身具餚草人的氣血。需要經過雨露浸泡後才會有成得雨露草的可能,我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成得雨露草。」
承項道:「能,我有感覺。還有宋急和假習潤已經出幽囚界,如果神界四地進攻幽囚界我們怎麼防範呢?」
霞雲四女知道承項極其擔心她們的安危,霞雲道:「以他們現在的功力根本不能進入,第一這天之盡頭就是五絕禁地,第二幽囚界裡最高的習修也不能超過幽囚界中的皇族習修功力。第三沒有幽囚界神獸的認可是不能進入的!有了這三條神化習修很難進入。放心吧!」
一行人再次回到大帳,承項道:「事不宜遲,我拿齊天水將直接進入水地六宮,你們也要時刻小心外界再有人來犯。」四女都有心讓承項休息會在走,可是眼下的局勢只有盡快找到雨露草才能緩解幽囚界的危機。在四女極度的不捨中,承項上前吻別四人。
在陸地六宮入口,很多觀看比試的百姓都去蓄水備旱。也有堅持留下的,看見承項又回轉要進入地六宮。並知他還肩負著尋找水源的任務,在場觀眾更加賣力地為他吶喊加油。承項看著為自己加油的眾人,按動回轉石來到自己標作記號的地點。
看那羅傘上青光更勝,加快速度來到近前,青光原是育殺之蛇游動在羅傘上,吃食羅傘之花後,體內不時湧出的光芒。這條育殺之蛇全身透明。頭部尖似繡針,羅傘之花的花開花謝速度也快,育殺之蛇每次進食花朵,都會把自己的頭分裂成八瓣一下包住整朵吞進去。
育殺之蛇看到承項靠近自己,也沒有停留,還是繼續在羅傘間穿行,吞噬花朵。到了三米以內才看得十分清楚,在羅傘花朵上有很多黃豆般大小的黃色鈴鐺,它們在花中都各自發著聲音。
側耳細聽是「五宮之口」下面的聲音,還沒有完結,就被育殺之蛇吞吃,你丫的!找了半天著五宮入口在這些鈴鐺上,龍鱗刀在握,右手潔白無暇,這蟲子結繭的技藝還不錯。看不出不是自身血肉。
育殺之蛇已經看出承項對自己敵意,弓身而起,高高的立起俯視著他。看著示威而起的育殺之蛇,承項把手中的龍鱗刀高高舉起。蛇頭已經合併成細細長長,隨時進攻自己。白色手臂中的火焰金龍急動而出。
承項急迫的心情已經感染到火焰金龍,原來的金紅太陽已經和承項骨骼合到一起。雖然沒有金紅太陽的配合,但是這火焰金龍在和承項一起搏殺的日子裡完全成熟。已經看不見往日的青澀。
沒有等承項出手,火焰金龍低沉悠遠的龍吟聲乍起,盤在羅傘上高高而起的育殺之蛇被龍吟吼力,嚇得身抖。迅速的盤結在羅傘上,化成一汪之水澆灌在羅傘上,其中一滴化做天水進入承項的眼睛裡。
羅傘花中上的黃色鈴鐺,被育殺蛇化水滋潤,又出現許多黃色小鈴鐺。它們齊聲震動。「五宮之口開」「五宮之口開」鈴聲響過兩次,從羅傘樹冠中冒出黃色的煙。沒有很嗆人的味道,微風吹過黃煙散盡,在羅傘消失的地面上出現一道細高的門戶。
門上有五宮兩字,推門進入,和前幾宮不一樣,在五宮建築裡,是一座有些纏結怨氣的大殿。兩旁紅色石柱上有許多的刀劈斧砍的痕跡,正對著自己的是一個白布所蒙的棺槨,光!身後的五宮之門已經關閉。
裡面陰風陣陣,火焰金龍圍繞在龍鱗刀上,照亮陰森恐怖的大殿。圍繞著大殿走了一圈,沒有別的進出門,封閉的大殿只有被白布蒙蓋的棺槨。大殿上的怨氣好像更加強烈,這些怨氣都跟在承項身後,不敢接近棺槨。自己被怨氣推接著向棺槨靠去。
承項手持龍鱗刀,刀身和火焰飛龍再次合併,刀身暴長。承項肅然道:「幽囚界習修來闖五宮,得罪棺槨中昏睡之人,望見諒。」
無風自動,棺槨上的白布飛走,一口紅色如血的棺槨現出。棺槨的上蓋還沒有打開,滴答,滴答,細看發現從棺槨中流淌出紅色液體,血腥味道穿入鼻中。是血液,還冒著熱氣的血液從棺槨裡湧出。
棺槨四角的長楔緩慢抬起,直至長楔從棺槨上脫落。流淌的血液量越來越多,等長楔全部掉落的時候,好似血泉噴湧。上面的棺蓋也被血液衝下來。一個白嫩的手臂緩緩從棺槨裡伸出來,手指細長看似女子的清綽玉手,扶著棺槨左側棺木,坐起一個後背十分光滑的身形。高高盤起的長髮,更顯後背骨感中的性感。
塵封夜鶯般的聲音也隨後響起:「知道打擾哀家美夢,還敢乞求原諒。」說著身形從棺槨裡站起來,依然背對著承項。但是看此女的背影已經能夠判斷是絕世熟女。**全身,那豐滿的翹臀看得承項已經合不攏嘴。
女子呵呵道:「我的魅力還是不減當年嗎?小豬哥把嘴閉上,否則看到我的正位,還不咬到舌頭。」夠吊,手中的龍鱗刀卻一反往日常態,和承項一樣沒有更多的警惕,甚至火焰金龍都要和龍鱗刀分體,感受它也要飛到棺槨中細看此女。
女子依舊背對著承項,緩緩道:「我乃這幽囚界中萬雌之母,呵呵!說了你也未見其聽過我的名號。不過看小友定力很是高深,不覺中多話了!」
聽到此女提到萬雌兩字,承項把警惕之心也逐漸的放下,看著萬雌之母道:「吾本吾源,難道你不記得你的子民嗎?在海之盡頭的小島上,數枚萬雌蛋無人看護,任由它們自生自滅。」
棺槨中的女子聽到萬雌蛋一詞,身體一抖,棺槨中的血液不在湧出。女子似憶起亙古往事悠然道:「好個吾本吾源,難怪你能抗拒我的絕美後背,難怪你能心如止水。我萬雌國中的萬雌蛋可好嗎?可有我孩兒出現?」
承項沒有直接回她的問題,沉吟道:「前輩如果真是萬雌之母,也應能感覺到我身上的特有氣息吧!」萬雌之母道:「呵呵!本不想見你,既然挑破讓你這繁華人看看哀家真實的面貌,你也是我此生中見的唯一男人。」
說著萬雌之母已經轉過身體,含羞半斂眉,眼媚雙波流任,小山重疊金明滅,鬢雲欲度香腮雪。懶起畫娥眉,弄妝梳洗遲。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女子容貌,出現在承項的面前。給自己的感覺她無時無刻不在調整自己的容貌,總是給人以最美的享受。
萬雌之母看見承項後也是驚訝不已,在她心目中能進到自己身邊五尺之內,不被自己誘惑的人即便是繁華人也要具有神化習修之力。沒料到眼前之人除了一把帶條龍力化身的破刀以外別無它物。
兩人相互打量著對方,都想把對方看得通透,承項在欣賞完萬雌之母絕色容貌後,眼光下移徐徐中好似研究異世珍寶一樣,把她身上的每寸肌膚細細查看。
萬雌之母看著承項仔細的「研究」自己,呵呵一笑道:「要看就都要看個仔細,也要公平的欣賞。來把進來我倆相看相看。」說著一招手,承項感覺自己的身體不由自己控制,手中的龍鱗刀也被桎梏到旁邊的紅色石柱上。
身後的怨氣也被打散,並且在空中自己所穿的衣服被萬雌之母神念之力化成灰燼,雙腳進入血色棺槨的時候已經全身**。站在血液到自己小腿位置的血棺槨中,和萬雌之母只有不到一個手掌的距離。
看著萬雌之母承項道:「我只看見你大大的眼睛,欣賞不到你的全貌。」萬雌之母小嘴一抿笑道:「你離我太近了!距離產生美。」雙手抓著承項的耳朵輕拉著承項的頭向後去些,自己的兩眼根本不聽指揮,尋著萬雌之母的迷人之處猛加欣賞。
萬雌之母並不忌諱,也沒有感到羞澀,甚至把雙腿分開站立讓承項盡情欣賞,可恨自己沒有辦法蹲下身形。但是自己的鼻孔裡已經噴出紅票和收藏。
滴答聲中,承項鼻血流入棺槨之中,萬雌之母已經感受到承項今世的過往,看到承項在萬雌國中,領著自己後人加以照顧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再看到承項被淺池授以仙化神力,心中又起波瀾。
承項盯著萬雌之母查看,都沒注意到自己白色手臂也染得血紅,裡面的蟲子好像也在蠕動。細細觀察後承項道:「請恕小輩無禮,敢問你的白兔數量怎麼不及你的後人呢?」萬雌之母一楞,沒料到他有此一問,眼前的小輩確實是得到萬雌國中的神化仙力。
看著他仔細盯著自己的美胸看個不停道:「我這萬物之泉早已經回化合一,小子看夠沒?」越看越想上前撫摸,還有想吸食的衝動。使勁掐了一下自己才算清醒。見承項回神萬雌之母接著道:「你的手臂之中可有異物?」
承項才注意到自己的右臂已經變的血紅,裡面的蟲子還發出滋滋的聲音。把蟲子進入手臂的經過講述,萬雌之母道:「真乃是應劫天道之人,這繭對你沒有害處。關鍵時刻能保你性命。它已經吸我本源成就一變,莫要動它。」
看著萬雌之母為自己著想的樣子,愈發感到她很親切,輕聲道:「謝前輩。」萬雌之母雙手平展身體兩側,棺槨中的鮮紅血液被提起,從小腿逐漸的向上最後覆蓋在全身,隨之結成紅色的鳳嬉朝陽天帝群穿在身上。
玉手平伸鮮紅血液來到承項的身上也結成一件龍嬉烈日戰甲,披掛一身,萬雌之母看著承項意猶未盡的樣子道:「你這小輩不要胡思亂想,仔細聽我說,在這幽囚界的五宮之中已經有無數歲月。適才見你過往中能把我血脈照顧好,我很感激。」
輕歎一聲道:「沒有出得此界原因有二,其一是我的劫難化敵已經超越出星體感念,在外界已經承受不了,只要踏出血色棺槨半步就會被打得煙消雲散。」
承項忙道:「那把這棺槨一起帶出,讓你躺在裡面能否出得去?」
萬雌之母美目連閃道:「謝謝你的好意,即使出去也不能見得天日,終日需躺在血色棺槨中度日。」
萬雌之母又道:「還有在此地第二個原因,是用此棺槨和我本源壓住六宮中血魔。這魔頭是野獄習修,他利用我在外遊歷的時候進入萬雌國地,偷襲駐守萬物體起源,想煉化萬雌國中所有的萬雌獸,借此力量進入高維空間。」
說著萬雌之母的美目中滴下鮮血一樣的淚水,接著又道:「只有少部分萬雌獸被繁華人救出,大部分萬雌獸都被他煉化,我回來的時候把沒有成形的萬雌蛋安置好,立誓把他挫骨揚灰為我死去的萬雌獸報仇血恨。我也潛入他野獄國中殘殺他的子民,把他們的怨氣之魂掠來烤問數世。」
萬雌之母這時眼睛裡的狂虐之氣再現,恨天的殺意瀰漫整個大殿,承項忙道:「前輩息怒。」
被承項一句話驚醒,萬雌之母長歎一口氣道:「人算不如天算,在追殺血魔的過程中由於我激起過重的殺戮之氣,導致我的劫難化敵過早的出現,開始我還能經受住,但是越到後面此力量越強悍,在追血魔到幽囚界進入五宮時,已經無法抗擊劫難化敵給我帶來的傷害。這個血魔心狠手辣,進入幽囚界時自毀八成神色功力,我一狠心也跟著這樣施為。」
萬雌之母接著道:「血魔在五宮之地找到此宮的宮主,和他結交成為密友,趁其不注意的時候,活生生的抽出宮主的本靈煉化入身,想要對抗於我,哈哈!沒想到他也遭到報應,被劫難化敵一下打到六宮之中,我進入五宮見到宮主的時候,他的本靈和本體即將合一,留有絲絲神識。」
回憶這久往之事還是感覺心在煎熬,雙手緊緊的握拳神似無比激動道:「宮主在就要消亡的時候,清醒許多讓我用血色棺槨鎮壓六宮入口,血魔即使逃脫劫難化敵也永世不能出六宮之地。我用本源暖活我心,在血色棺槨中無數歲月,既能避開劫難化敵攻擊,還能鎮壓血魔。如果不是感到你的繁華氣息,我是不會現身。」
承項道:「這六宮難道去不得嗎?」
萬雌之母道:「去是可以去得,每人闖這宮地所見到的都不一樣,以前也有人進來過,不過我都沒有感覺到他們的存在。根據每人的大道根基和所肩負使命不同而不同。」
說完又指著紅色石柱上的刀砍斧砸的痕跡道:「這些都是我折磨掠來的怨氣之魂留下的痕跡。」美嫩玉指一點紅色石柱,一個怨氣所結人形被定在紅色石柱上,萬雌之母指間點動。一道真氣打在紅色石柱上,人形怨氣嘶叫嚎哭。在萬雌之母又要彈動指尖的時候,承項握住她的手腕道:「前輩停止吧!」
萬雌之母美目帶煞道:「小輩還不鬆手,他們的王帝給我子民帶來的傷害,就得這樣償還。」承項道:「知道前輩心裡難受,可是你已經殺死他們,就不要讓他們受這樣的罪,還有他們王帝的罪過,怎麼能讓子民永無止境的承受。」
萬雌之母身體輕微顫抖,心裡很清楚承項說的沒有錯,可是心裡的委屈和苦悶沒有讓她停下,承項怕長此以往萬雌之母被胸中的委屈和苦悶帶如魔道。接著承項又道:「如果你這樣又和在六層的血魔有什麼分別,不知道饒人之處,關人之愛。」
聽承項這樣比喻自己,再也不能容忍,抬起另一隻手,啪!打在承項的臉上,火辣辣的疼,承項的神情卻更加的堅定道:「打吧!如果打我能讓你忘記痛苦,忘記折磨自己,你可以盡情的打我。」
被承項嚴詞激烈的訓斥,萬雌之母高高舉起的手沒有在落下,眼中的血紅淚水噴湧而出,但也不再鮮紅如血,變的清澈明亮。承項又把她高舉的手抓向自己的胸口,道:「感覺到心跳嗎?我們是至情、至理的生命,不是無情、無味的畜生。」說著居然把萬雌之母身體拉向自己。
萬雌之母好像也被說得心結放開,跟隨他的手力輕靠在懷裡,剛才自己的一翻話語慷慨激盪,見萬雌之母倒在自己懷中,之後猿臂輕舒把她緊緊擁住。他們身上的血色結衣也緩緩的融合在一起,感受著萬雌之母的體香中柔和著血腥絲香。別有一翻野性。
漸漸兩人軀體靠在一起,承項看著萬雌之母美艷面容,狂吻而上。萬雌之母也被激起無盡的絲欲之情,柔弱無骨的手臂繞在承項脖頸上,恨不能把自己揉進眼前男人的身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