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軍火商人的盛宴 第七章 二日 文 / 東方勝

    這個時代，摸了和睡了區別不大。按照更嚴格的禮法，看了和睡了也沒什麼區別——浸豬籠而已。被引爆的魔法師第一次進入3d世界，腦海中蒼井先生，武籐先生的教導忘了一個乾乾淨淨，在數次不能破門而入的情況下金霸天的腦海漸漸清晰了一點點，又想起了兩位女先生孜孜不倦的獻身教學。停頓了一下，金霸天從身邊的空間包裡拿出一瓶剛剛通過系統購買的純天然小磨香油，這一刻，金霸天覺得不是自己一個人在戰鬥。

    「疼。」小倩不明白為什麼身上的男人揉了好一會弄得自己軟軟的，不過停了一下身體突然就傳來撕裂般的疼痛。吃不住疼痛的小倩不爭氣的喊出來，珍珠般的眼淚斷了線一樣刷刷的從眼角落下。

    在溫暖的被窩裡金霸天的身體打了一個冷戰，從小倩身上下來輕輕的把小倩摟在懷裡心想：還不到十秒吧，不知道世界紀錄是幾秒？

    金霸天一隻手摟著小倩，一隻手打開虛擬操作系統的界面查詢恢復類藥品，最後金霸天選了一樣中檔的回復藥——九陽甘露，五十金幣就能買到五百毫升這麼大一瓶，介紹上說喝一小口就能起死回生，如服用過後出現腰膝酸軟，口乾耳鳴，精神萎靡等狀況，請再喝一口。金霸天選中九陽甘露是因為在同檔產品中這個藥對身體的副作用是最小的——吃藥就不可能沒有副作用，只是分大小。而且九陽甘露除了房中之外，還可以在戰場上做強力補體劑用的，略帶興奮鎮痛的效果。拿到九陽甘露，又看了一下身邊帶雨梨花樣的少女，金霸天還是放棄了馬上找回場子的想法，用手上的動作輕輕安慰了一下小倩，兩個新人就這樣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起來，燈油早就燒完了，透著白紙窗戶近來一些微光金霸天發現姥姥已經不見了。懷裡的小倩一臉淚痕，小花貓一樣，兩隻玉臂緊緊地抱住自己的手，臉上的笑容不時因為夢而綻放。金霸天的雙手不安分的在小倩身上遊走了一會，把夢中的小倩也弄醒了。兩個還不認就睡在一起的男女開始了毫無營養的對話。

    「您醒了。」

    「剛醒。」

    「晚上你把我弄疼了。」

    「其實，我也疼。」

    「這樣就能生小孩了吧。」

    「是，不過一次中獎的機會不大。」

    「我挺想要個小孩的。」

    「你不怕疼了？」

    「主要是沒準備，這次有準備了。我一定不喊出來了。」

    「其實，我很希望你能夠喊出來。」

    一大清早，不用服藥也是起死回生的狀態。難得小倩也很是乖巧聽話，全程播報。這一次做下來，金霸天看了一下時間，不算前戲大約七八分鐘的樣子，相當於三千米把，沒有刻意控制。其實金霸天是很看不起小說中那些半程馬拉松（一小時）和全程馬拉松選手（兩小時）的，每次半程馬拉松或全程馬拉松，還經常是一夜七次郎九次郎，晚上不睡啊。自己這樣的三千米選手其實很好，用上九陽甘露來個一夜七次郎也不過一小時。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用來休息。

    一發完畢，小倩光著身子跳過屏風去穿衣服。這邊金霸天也開始穿衣服，裡面凱夫拉內衣，凱夫拉作戰服，外面凱夫拉休閒服。龍鱗甲還穿著，不過裡面沉重的陶瓷插片已經取出來了，經過一些測試這時代的尖頭彈還無法擊穿兩層凱夫拉。如果不是面對大口徑機槍龍鱗甲的陶瓷插片已經顯得有些多餘。

    頭盔是一定要帶的，金霸天新買的無線指揮系統就安裝在頭盔中。外面套個大皮帽子，冬天也看不出什麼來。

    兩個人在院子裡洗漱完畢，小倩紅撲撲的臉蛋新媳婦一樣挽著金霸天的胳膊。這已經是她生命中除了姥姥最親近的人了。

    第一件事，金霸天先到櫃檯上給小倩那十來塊錢的帳給付了。省的掌櫃的和店小二天天惦記著，金霸天將剩下的現大洋一股腦塞給了小倩。小倩的姥姥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大家一起用了小米粥油條等早點，金霸天打了一招呼離開了茶館。想起蘭若院那幾十口兄弟來，他們不會也有艷遇吧，還是問問的好。

    「我是01，我是01.值班的請回話。完畢。」

    「01.01我是09我是09現在我值班。完畢。」

    「09，昨天晚上沒事吧。完畢。」

    「01，晚上沒事。早上團部送了幾袋面和十幾顆白菜和一籃子雞蛋。我們想是不是請個廚子來**蛋燉白菜。01要不要回來一起吃。完畢。」

    「沒有廚子會**蛋燉白菜的，老老實實吃罐頭吧，完畢。」

    「01.遷安縣城裡有沒有八大胡同分處？完畢。」

    「還沒進去看過，你想中標嗎？完畢。」

    「我們從小用的青黴素都是一百萬單位的，完畢。」

    「那我去看看，回頭給你們輪流放假，完畢。」

    「謝謝，完畢。」

    「不客氣，完畢。」

    金霸天也有事去城裡，昨天晚上一支馬牌擼子賣了一百大洋，現在身上又乾乾淨淨了。一共就吃了頓飯，賞了兩個相聲藝人，給小倩還了帳，剩下的幾十個個大洋金霸天讓小倩收好作路費。系統裡的幾十萬金幣堆出來可能有一座庭院中的假山一樣高，可是現在銀價正高這麼換成銀元難免要吃虧，金霸天選中了一個折中的辦法，用金幣買物資，再用物資換銀元。折騰一次後，系統的定價很公道而一些這個時代的物價虛高，能把銀價高的那一部分抵充回來還有富餘。這也是金霸天打聽了一些物資的價格後做的決定。

    例如就拿子彈來說，毛瑟子彈系統的定價是一金幣一百發。這1金幣在市面上大約能換3.5美元或11元左右的現大洋。但是買了毛瑟子彈一百發後，平時毛瑟子彈也不算貴，國內兵工廠拿貨10元大洋大約能買100發上下，不過國內生產的子彈很多規格不齊容易啞火卡殼，在戰場上這是要親命的事情。還有很多是復裝彈，多次的復裝彈彈道已經不可靠了。外國的正品，10元大洋只能買到70發左右。可現在是戰時，一打仗洋行就斷貨是肯定的。金霸天手中的又是國外的正品，價位只有更高的。能賣到2－3角錢一發。也只有各部隊的神槍手，才能在這個時候從上級那裡拿到這樣的彈藥。

    這還只是步槍彈的價格，這兵荒馬亂的年月手槍彈最少還要貴兩成，誰讓持手槍的是老財就是軍官呢，這軍官和老財的命就是值錢。最最貴的要數7.63的毛瑟手槍彈，這種被稱為盒子炮快慢機自來得的毛瑟手槍中國進口加上仿造的不下百萬支，裝備人員也比較複雜，軍官，老財，土匪，商人等。德制盒子炮雖然有一部分是九毫米外銷型的，甚至閻老西仿造的是11.43毫米的，可畢竟7.63的最多，這盒子炮也是公認的費子彈。兩支盒子炮左右開弓幾秒鐘四十發子彈就能打完。復裝彈也好，國內生產也好，國外購買總也趕不上這種子彈的用量。所以戰火一起在市場上7.63的毛瑟手槍彈價格高達一元兩發，最貴的時候一元一發你也得買不是。漢陽造老套筒沒了子彈上刺刀還能當做長矛用，手槍沒了子彈就是一塊鐵。嘛，手槍上刺刀的猛人也有，不過人家叫羅可蓮和我們不是一個次元的存在，話說金霸天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個次元。

    城門一早就開了，金霸天跟著牙人三轉兩轉到了縣城裡一個古香古色的青磚巷中。一個帶軍帽的黑衣男子問那牙子：「劉三，來人帶的什麼貨。」

    劉三點頭招呼著：「哎呦，馬爺。上好的漢斯造7.63的手槍彈。這可不能壓價了啊。價目表我都背給人家了。」

    「那就看看貨，要真是漢斯造的。我也不敢壓你的價，這年頭，好貨少啊。」

    牙子劉三對金霸天介紹說：「這位馬爺就是收貨的。您放心，雖然馬爺有軍隊背景，可買賣公平，從不用那個壓人。」

    金霸天怎麼看這馬爺也是軍隊出來的，馬爺自己只帶了一個軍帽軍靴，可身後有兩個衛士全是一水的灰色中央軍軍裝，這比二十九軍土布的軍裝整齊多了。既然牙人都說沒事了，金霸天也不墨跡，扔過一個20發的盒子炮彈匣。

    「沒錯，正經的漢斯貨毛瑟手槍彈。今天市價六毛五一發，你就賣這麼點？」馬爺將子彈退出來一發發檢查完畢說道。

    「怕你吃不下。」金霸天從包裡拿出兩個盒子來。裡面裝滿了毛瑟子彈，一盒一千發，這是二十個金幣的量。因為百十個大洋金霸天一會就花完了，所以有機會還是要多弄點現大洋。反正那空間包裝不裝東西都是這麼沉。再說六毛五的價格已經讓金霸天很是心動了，如果不是系統只賣不買，金霸天還真就想在這裡刷金幣了。

    驗貨後馬爺打了一個響指，哈了一下手吩咐衛兵：「給錢。」

    衛兵啪啪打開皮包，拿出一疊紙幣，按價付給金霸天。金霸天還沒見過民國的紙幣呢，多看了兩眼，那馬爺不耐煩的說：「你就放心把，付的是交通銀行的票子，十成兌現。這槍支彈藥有多少我們吃多少。你覺得幾萬發彈藥挺多，前線乒乒乓乓一會就能打幾十萬發。」

    這一點金霸天也是深以為然。槍支自動化程度越高，子彈單位時間打出的越多，日本人的輕機槍佈置到班，中央軍的輕機槍佈置到排，二十九軍這樣的雜牌部隊輕機槍只能佈置到連。

    兩邊做完生意都給了牙子劉三一張十元的票子，這時代沒網絡，你買賣貨物只能找牙人，牙人相當於這個時代的中介公司，完成交易兩邊收抽頭以此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