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軍火商人的盛宴 第四十章 還未開始就已結束 文 / 東方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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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經過唇槍舌戰，較清醒的統治派稍稍佔了上風。

    石原莞爾進言道：「陛下，內閣已經同意先進行停戰談判。然後暗中向長城線和上海輸送兵員以備不測。如果情況緊急，可以考慮動用『一號』。」

    「一號嗎？」裕仁不禁想起那個在櫻花下相遇那個來自異國他鄉的美男子大哥哥，兩個人相識，相戀，相愛，相依，相攻，相受，相守。最後迫於身份和世俗的壓力兩個人勞燕分飛各奔東西，很多年後裕仁做了天皇，而那個被特高課發展為『一號』間諜的大哥哥也位極人臣。

    想起兩個人生不能同衾死必同穴的誓言，裕仁點點頭：「好吧，就按照你們說的辦。」

    裕仁點頭之後，這邊內閣立刻開始行動聯繫兩國大使。最新新聞稿件也發給了讀賣新聞和朝日新聞兩大報社。

    為了和談順利晚出爐幾個小時的新聞題目變為了《一衣帶水兩兄弟，怎能忘懷這情誼》內容從以前天皇武運長久聖壽無疆為之一變，先開始講歷史那些遣唐使，鑒真東渡，受封國王等等，就連十年前關東大地震收到的救援物資也說了一下，什麼同文同種一衣帶水就更陳詞濫調了。

    然後筆鋒一轉，將兩國目前的大環境說的都很困難西人虎視眈眈枕戈待旦，只有聯合起來才能提高黃種人在世界上的地位。如果此時兄弟之間發生了內耗，損失的都是黃種人的國防力量。與其如此，不如建立一個聯盟，中天家做大哥，和國做二弟，偽滿做三弟，學那劉關張桃園結義千古留名豈不美哉。

    一篇文章花團錦簇，中天家在東京的人員也是花了大價錢的電報費才將全文轉至南京，只是蔣校長看了一眼之後只給了三字評語：「娘希匹。」

    國罵之後，蔣校長撥通了侍從室的電話：「通知張文白，正午十二點開始炮擊上海日租界。通知子文，中午十二點給我炮擊天津日租界，長城沿線各部相機全面反攻。通知杭州保安旅，中午十二點把租界給我收回來鬼子一律抓了，通知劉湘把重慶小鬼子給我抓起來，漢口也照此辦理。告訴羅文干，要等何應欽回來後才能開始和談。」

    果然如同校長所料，沒多長時間，白頭鷹家和約翰牛家的大使帶著一矮子就找上了外交部羅文幹這裡，張口閉口就大談和平仁愛。

    羅文干心說怎麼腳盆雞沒倒霉的時候見不到你們呢，我去了還躲著我。對上這兩位大國大使，羅文幹不卑不亢的說道：「國府已經把對腳盆雞和談之權利全權交給了何應欽何部長，這件事兩位應該等何應欽何部長到南京後再說。」

    約翰家大使問道：「那你們的何部長在哪裡？快點讓他過來。」

    「不是我們不想讓他過來的，根據十天前的消息，他去天津日租界和腳盆雞外交人員進行和平談判時被腳盆雞家非法扣押了。」

    白頭鷹家大使罵了一聲『法克』，對約翰牛家的大使說：「腳盆雞沒有跟我們說這件事。」

    約翰牛家大使就算缺心眼也知道扣押外交人員是什麼樣的後果，外交人員代表的是國家，這事說引起戰爭一點都不稀奇，這已經是可以看做宣戰了，約翰牛家大使也罵道：「該死的小矮子，卑劣的和族。」

    兩個大使商量了一下，還是通知一下腳盆雞讓他們放人比較好，反正這事不是兩國不幫忙，而是腳盆雞家自己做的不地道。更重要的是，訂單已經到手裡了不是嗎，腳盆雞就算要毀約也要承受天價的違約金以及兩個超級大國的怒火。

    隨同的腳盆雞外交人員一臉無辜的表示毫不知情，一定是天津那邊的人自作主張，為了表示歉意這主就差切腹了。

    一封措辭嚴厲的電報轉到腳盆雞家天津租界。土肥原賢二和岡村寧次慌了手腳，將軟禁了十幾天的何應欽以及黃郛等人塞入汽車拉到公共租界，又由公共租界轉到天津機場，裝入早已等待好的白頭鷹家運輸機。這一路上土肥原賢二和岡村寧次又是道歉又是填支票，總算撫平了一干人等的怒火。

    岡村寧次和土肥原賢二從機場回去的路上，兩個人一路合計著這回是切腹呢，還是被切腹的時候，天津日租界陷入了一片火海中，執行炮擊任務的是苦大仇深的東北軍五十一軍於學忠部，五十一軍就駐紮在天津外圍防著鬼子從天津登陸直搗黃龍。

    聽到北平軍政部的命令那自然是喜出望外，集中全軍的火炮和炮彈後全力轟擊日租界。宋部長已經應承下來了，炮彈打一發補兩發，炮管打廢一個補一門新炮。這還有什麼好說的，打唄。此時正值午時做飯的時候，這一通炮擊沒打死多少人，但不知打翻了多少家的火灶，熊熊大火迅速引燃了小鬼子家的木製房屋，然後火焰和毒煙開始吞噬生命。

    若是平日著了火，消防員也好，鄰里之間也好弄點水沙之類的也就撲滅了，可現在外面正在炮擊，軍隊也好，消防人員也好，預備役也好，都出去準備迎敵了。剩下的老弱病殘無力滅火開始向公共租界逃亡。

    土肥原賢二抓住一個逃亡的婦人，大聲喝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抱著孩子的婦人哭道：「我也不知道，先是落下一片炮彈大地震動，然後有人喊打起來了打起來了。很多房子都著了火，我們就往這邊逃。」

    土肥原賢二一口氣沒提上來軟倒在地上，口中說道：「完了，和談完了。」

    上海遭受的炮擊更加猛烈，畢竟這邊加入炮擊隊伍的有八門四百毫米艦炮，正午十二點時，八門主炮秒准了虹口海軍俱樂部來了一次齊射。

    小鬼子把海軍俱樂部建造的還算堅固，但這種程度的堅固對上戰列艦主炮的轟擊如同一張薄紙一樣就輕易被撕碎了。海軍俱樂部及其附近在主炮的攻擊過後已經沒有了有價值的炮擊目標。

    虹口海軍俱樂部中正在期待和談消息的第三艦隊參謀長三井清三郎少將炮擊中屍骨無存化為灰燼，隨同一起升天的還有整個參謀部，以及海軍陸戰隊駐紮在俱樂部及其周邊的八百餘人。

    兩艘萬噸重巡洋艦也開始用204毫米的艦炮清掃虹口有價值的軍事目標。

    消息傳來，可急壞了南京政府的行政院長汪兆銘，正在高談闊論和平之重要時突然來這麼一出誰也受不了。汪兆銘急的上躥下跳口不擇言大罵校長誤國破壞和平致生靈塗炭家國不寧，可怎奈和國人大部分對中天家首先宣戰並且首先炮擊租界後心中升起一種莫名的大國歸屬感，除了少量的鐵桿漢奸其他人都跑去打探鬼子傷亡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