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軍火商人的盛宴 第四十一章 錯不在我 文 / 東方勝

    第四十一章錯不在我

    虹口地區的海軍陸戰隊殘部失去指揮後，陣腳大亂，一小部分向七十一軍發動了決死衝鋒，大部分和慌亂中的日僑一起退入公共租界。天津方面，岡村寧次去了天津租界指揮戰鬥。而土肥原賢二在公共租界組織了收容站，收容跑來的日僑。

    等各地的消息都傳到東京後自以為是對華作戰專家的石原莞爾一陣眩暈，準備裝船開往上海的常備師團第七師團還沒來得及上船，上海租界就丟了。石原莞爾沒想到中天家敢動手的，再說了雖然外遣艦隊覆滅了，但還有三千海軍陸戰隊呢。加上僑民等，總能湊個五千把，沒想到只幾個鐘頭就丟了。

    天津方面雖然還沒有丟，但是請求作戰指導的電文如同雪花一樣密集向大本營飄來。

    對方既然開片了，那腳盆雞自然沒有挨打不還手的道理，那就開吧。首先命令收回已經上市半日的報紙，然後各報紙加發今日的特別增刊。其內容大同小異，無非是中天家不顧一衣帶水的兄弟情義，首先對和國宣戰，並偷襲了和國在天津和上海等地的租界，造成了無可挽回的人員財產損失以及深深傷害了和國人民的友誼。在此，和國天皇決定對中天家宣戰。

    腳盆雞國內十七個四十多萬人馬的常備師團總要留下一些看場子，例如東京大阪長崎等地，怎麼也要一個師團把，還有一些常備師團早已到了殖民地駐防，例如琉球檯灣朝鮮滿洲等地，還有的早就到了長城前線，國內其他地方駐軍或一個旅團或一個聯隊不等，能急時抽調出來的只有四個常備師團。不過好在腳盆雞平時的政策就是少養兵多練兵，預備役大大的有，只要用一段時間召集起來恢復訓練，就能立刻組成部隊投入戰鬥。

    「不，不行。長門號一定要留在東京灣，長門艦是我國的鎮國之艦，是用來防護皇室和東京安危的，不能輕易出擊。」裕仁否決了海軍提出的決戰計劃。

    海軍的計劃是用長門號和陸奧號兩艘戰列艦為主的一支戰列艦加航母的海軍編隊和中天家海軍進行決戰，因為已經瞭解到中天家的中山號戰列艦的防護和速度都要超過長門級戰列艦，所以派一艘主力艦去就算贏了也是個慘勝，可是天皇死活不同意派兩艘主力艦同時出擊的計劃。

    「如果陛下不同意海軍的計劃，那海軍就不能出擊，請天皇陛下考慮清楚。」

    「下去吧。」裕仁也有自己的想法，對方速度比你快，你就抓不住他，一艘對一艘和兩艘對一艘沒太大區別，如果中天家的中山艦迅速脫離戰鬥，然後趁著夜色到東京灣的外圍給皇宮來這麼兩下，誰受得了。所以保艦禦敵不是沒有道理的，最近國際上就流行存在論，意為只要主力艦還存在哪怕不出海就能給對方帶來巨大的壓力而不敢輕舉妄動。

    趕走了海軍大臣，這邊特高課的道：「陛下，現在是到了動用1號的時候了。」

    「1號只是個文官，沒有兵權，只怕作用小的很。」

    「是這樣沒錯，不過憑借1號的聲望就足以做到很多事情了。廣東的大名陳將軍和廣西的大名白將軍向來獨立於南京政府之外。只要1號到廣東登高一呼，南方的半壁江山就會組織北伐進攻南京。另外，我們得知廣東的大名陳將軍迷信鬼神之事已經急調2號去廣州了，他們兩個一裡一外配合起來一定能成事。」

    「好吧，希望此舉能夠逆轉戰局。」裕仁緊緊地握住了手杖，又想起那個生不能同衾死同穴的至高誓言。

    腳盆雞雖然宣戰了，這一天卻沒有發動大的進攻，上海的海陸軍已經被滅了的差不多了，天津那邊也是岌岌可危，而長城線仍然沒有準備好。本土的和偽滿的小鬼子正在積極搶運中。

    根據大本營樂觀的估計，五天後原本應該馳援上海的一個師團將到達天津穩住局勢，而這時長城線的幾個師團秣兵厲馬準備的差不多了，應該勉強能夠發動進攻。兩軍在天津匯合後然後接應源源不斷趕來的陸軍部隊，最後反攻北平。

    而腳盆雞仍然坐著兩手打算，這邊宣戰後仍然請白頭鷹家和約翰牛家去調停，以給海軍爭取時間。只是沒想到蔣校長也是一個良心大大的壞了的主，讓根本不能拿主意做主的何應欽和羅文干頂在前面敷衍兩國大使，前線該怎麼打怎麼打。

    校長心說，9.18的時候那麼多國家的調停都沒讓小鬼子停止侵略，外強中乾一群點心老子幹嘛聽他們的。生我者父母，救我者學生（二次北伐），外國佬算屁呀。

    汪兆銘一天到晚在政府內高談和平，可惜沒什麼聽眾，回到家中後一個神秘男子將一份電報給了汪兆銘後立刻離開了。

    書房中汪兆銘看過電報後，面向東京的方向跪倒在地，充滿深情的喊道：「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良久，起身後汪兆銘恢復了常態，到內室叫了夫人：「收拾東西，立刻準備起身，飛機已經準備好了。」

    陳太太問道：「這麼急，要去哪裡？」

    「廣州。」

    陳太太問道：「為什麼呀？」

    汪兆銘很想回答為了愛情，只是這句話到嘴邊後變成了：「為了和平。」

    「哦。」陳太太也知道丈夫自從刺殺滿清貴族被抓入獄後，有了一種戰爭恐懼症，對任何戰事都是反對的。民間俗稱是嚇破了膽，當然兩夫婦是不會承認的。

    中天家炮擊日租界的事情也瞞不住，很快負責調停的兩個大使也知道了。約翰家大使指責說：「你們怎麼能這樣？我們在調停，你們卻發動了進攻。」

    羅文干一推二五六：「將軍們只是按照事前指定的作戰計劃行動，而被授權負責調停的何應欽部長不在這裡。」

    白頭鷹家大家說話了：「剛才腳盆雞家的代表已經說過了，你們的何部長正在飛來南京的途中。很快就回到了啊。」

    「對呀，何部長十天前就應該在這裡等兩位來上門調停的，可是，是誰讓他耽擱了十天的時間呢，所以說這錯不在我方。」

    兩國大使也明白這就叫做自作自受，可是他們兩個是來上門調停的，不是來宣講中天家文化的。約翰家大使問道：「有什麼辦法能夠讓前線停火嘛？」

    「很簡單，你們與何部長達成協議的時候。」

    兩個大使一看又回到原點了，不過這事先是腳盆雞家做的不地道，也難怪人家不給面子。而後面的腳盆雞外交人員一個勁的鞠躬磕頭，兩個人也發不起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