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軍火商人的盛宴 第七十九章 整訓之師 文 / 東方勝

    ps：醬油至高，醬油抗日萬歲

    金霸天知道這次統制派上台後，將進入侵華戰爭的快車道，只是沒想到來的這麼快罷了。看來是一次戰敗對小鬼子的打擊很大，加速了那狗屎的歷史車輪滾滾前進什麼的。在這個事情上，金霸天的選擇是閉嘴。總不能去大街上喊，小鬼子要來了吧，再說現在有識之士都認定小鬼子還要打，從其舉債買艦買軍火就能管中窺豹。

    眾人皆醉我獨醒這種狀態是極其危險的，在思想上可以這麼認識提高警惕，但在實際行動中要做出眾人皆醉我也醉的樣子。世界上難道只有愛因斯坦智商一百六嘛，那怎麼可能如果同時代的特斯拉也參加智商測試能完虐他，但只有愛因斯坦死後被人切片研究。

    那邊匆匆穿了衣服又脫了衣服的小竹拿過一份電報來，金霸天一看，原來是鋼鐵和機器降價了，很明顯是為了打擊自家的利民拆船廠。其中機器降價四成，鋼鐵降價三成，都低於利民拆船廠現在的價格。

    「真虧了他們磨蹭了一個月才開始降價，回電說，讓拆船廠跟著降價，和他們保持一致就行了。東風吹戰鼓擂，價格戰誰怕誰。」金霸天的利民拆船廠剛開業的自然要用低價位吸引客戶佔領市場，但是等市場被佔了自然用不到這個手段，和競爭者保持一樣的價格就可以了。自家的貨到貨快，質量好，一樣的價格也是商家廠家們的首選。

    繼續拼起價格戰來也不怕，只要鋼鐵和機器在國內還能賣到白菜價，金霸天就不虧。

    於是一副詭異的場景出現了，在正搞大搞鐵路建設的國內市場需求大增的情況下，鋼鐵機器等進口產品居然一路降價，就連心中在合計價格戰什麼時候結束的洋鬼子皮埃爾奧特也抹著眼淚說：「我們這是為了支援中天家的鐵路建設賠本賣的啊。」

    面對這樣的降價風潮中天家不多的煉鋼廠幾乎支撐不住，如果不是還有來料加工（將鋼材鑄成鋼軌）的活，馬上就要破產倒閉。不過好在國內的鋼鐵公司都是有背景的企業聽說鋼鐵公司遇到經營困難，將其生產的鋼材在市場賣不出去的時候被政府統一收購。

    六月下旬結束了剿匪工作的二十九軍剛想安逸一會，金霸天就召開了一個團級以上幹部的會議。

    「最新南京電令，二十九軍下屬各部改編為整訓師之決議，二十九軍軍長宋哲元轄37師師長馮治安，38師師長張自忠，143師師長劉汝明（暫二師），獨立旅旅長趙登禹。整訓師新編製為一師兩旅一旅三團制，獨立旅四團制。每師，獨立旅皆應有一定數目之火炮，有一定防空能力，二十九軍在北平整編訓練，軍官士官的培訓將由新開設的陸大保定分校分批進行，武器不足部分由北方局補充完備。民國二十二年，南京，蔣。」

    金霸天讀完電文之後，二十九軍各級領導愣了一下，然後一齊起立鼓掌。

    這個條件對二十九軍來說還過得去，整訓師當然還沒有整編師那麼變態，但是每旅多一個團也是好的，那獨立旅的趙登禹手下四團，相當於一個近萬人的乙等師了。全軍滿編五六萬人的編制，比長城抗戰前擴充了近一倍。

    最重要的是，大家不必去南方整訓，在北平整訓家門口嗎，不必擔心剛下火車就被人繳了械。軍官士官也是去陸大保定分校深造，保定才多遠，一百多公里，坐火車半天就到了。（一百多公里真要做半天火車的，現在火車時速也就三十多公里的樣子所以鐵道游擊隊才會發展起來，你看現在哪個敢扒時速兩百公里的高速火車的，一陣風過來就把人捲飛了）

    東北軍就因為太過扎堆，調了除五十一軍和騎兵第二軍的四個軍去南京整訓。

    等掌聲稍歇，金霸天繼續說道：「所謂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缺額的兵員月內就會到齊，下面就是練兵了。諸位都是練兵的行家，我們和小鬼子的差距大家也知道在哪裡，怎麼練我也不想多說多問。我想說的就是，練兵打掉的子彈炮彈有多少算多少，我都給報銷。告訴下面，練出來的槍法遲早是要用在小鬼子身上的，現在應付差事上了戰場被鬼子子彈開了瓢可就怨不得別人了。」

    二十九軍都是行家，一會功夫就把各種射擊訓練（移動靶，臥靶），班組戰術，步炮協同等列入訓練大綱。當然以前的近身搏殺大刀，急行軍，手榴彈投擲和土木工程作業也不能丟。至於疊豆腐，現在訓練課程從早到晚排的滿滿的，哪有空玩那個。

    金霸天也很滿意自己太上皇的位置，現在二十九軍上下仰仗金霸天的地方很多，金霸天又是二十九軍和中央的紐帶，人也敢打敢拚在二十九軍中聲望很高。

    因為和北平軍政部掛了鉤，在北方就是軍長師長一級的高官也不敢在金霸天面前大聲說話——這主可是掌握著一部分軍需分配的，到時候一不高興卡住你的彈藥補給就有得玩了。拿今天來說，在八大胡同又有人擺宴席請金霸天喝花酒，革命軍人嘛，放鬆一下喝花酒什麼的自然是要去八大胡同的。（蔡鍔：我什麼都不說了。）

    只是這一天請金霸天喝花酒的人身份卻不同尋常，此人貴為國民革命軍第四十一軍軍長，後世鼎鼎大名的卸嶺力士孫殿英。這孫殿英是和寸土不讓張學良，忠貞不二吳化文等人齊名的人物啊，金霸天既然收到帖子了，怎麼也要見一見的。

    進了包間，看到一個穿便服的麻臉漢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孫殿英的馬伕呢，酒菜已經上好了，金霸天進門口一拱手：「孫將軍久等了。」

    「哪裡哪裡，這是一頓便飯，哪有什麼將軍不將軍的。叫我孫老哥就是了。」

    「豈敢豈敢，孫老哥的四十一軍這次打鬼子立了功，那是要大用的。」

    「瞞得過別人，瞞不過金老弟你，這次四十一軍在整訓師的列編中。」

    「孫將軍，這是好事啊。」

    「好是好，不過今年完成整訓後，明年就要調到青海墾殖，一個屯墾督辦而已。那青海荒無人煙，養馬倒是好地方，只是不養人，哥哥我早已心灰意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