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軍火商人的盛宴 第一百零九章 坑道掘進 文 / 東方勝

    ps：上一章理論上是昨天的，沒好意思說。嗯，我認為更新才是作者慶賀新年的方式。

    以超高價震驚全場後，金霸天心說四明這個級別的女人也是你們這些阿貓阿狗能染指的，開什麼玩笑。

    對張媽媽來說這個價格已經是意外之喜了，看到沒有更高出價一錘落音，宣佈今天的新郎官是金公子。其他人各自都有各自的相好，各回各房一會就散去了。等賓客散了，張媽媽立刻表示等過幾年將漱芳齋交給女兒打理的意向。平時漱芳齋每天進賬幾百元看似不少，可養的人也多，後院養了一大票各梯隊的儲備人員（這是足球俱樂部嗎），還要請人教姑娘們都是錦衣玉食花的也多。

    金霸天又一次在這漱芳齋中披紅掛綵，拜天地入洞房。金霸天早就聽那明珠宣傳過自己想男人了，就會把自己賣了到了洞房中調笑明珠說：「怎麼，終於想男人了。」

    「哼，你們男人能想女人，女人難道就不能想男人。」明珠這理論和幾十年後很相像。不過此時女權的地位遠沒有這麼高。明珠問道：「怎麼樣，要不要叫明玉明月來助陣？她們可是好想你哦。」

    「今天我是你一個人的。」

    明珠說道：「那好，既然是我的，我就能做主叫明玉明月一起來。」

    三個職業選手啊，金霸天心說這不喝藥是不行了。不過明玉和明月畢竟是金霸天的人，為了將主角的位置留給明珠二女進房之後先後脫了衣服在床上磨豆腐，金霸天也將呼吸粗重的明珠壓在床上。

    承德前線無論是鬼子還是川軍都沒有夜襲的習慣，但是剛入夜趁著風向好承德一線一口氣放出幾千個孔明燈。這些孔明燈都是加了料的，裡面有一團火油（煤油）飛不多長時間就會落在某地燃燒起來。

    鬼子十幾萬大軍，營盤在承德外連綿數里不怕他們不中招。守夜的鬼子本來看到一片片孔明燈還沒想起這是什麼，一部分就落到大營裡燃燒起來。被燒了帳篷的立刻趕出來參加滅火，一夜也沒有燒死幾個鬼子可讓鬼子沒睡好覺是真的。

    第一師團很屈辱的被打殘，問題是打殘了第一師團防線也沒搶到手。鬼子在休整了一天後，調上第六師團做主攻。第六師團是成立在九州的兩個師團之一，和九州的第二師團一樣被稱為最有戰鬥力的師團。

    第六師團的師團長谷壽夫也是個大家能夠耳熟能詳的人物，這個人按照鬼子的說法也是狡猾大大的那種。看到過昨天第一師團進攻失敗的場面，第六師團對於進攻早有準備，派出剩餘不多的炮兵和對方打游擊炮之外，全師團上下開始在射界外挖工事。

    看到鬼子幾個小時就挖出了通向承德前線方向的壕溝，王銘章就是腦袋不好使也知道這是鬼子玩坑道掘進了。

    進入六零迫擊炮射程後，六零迫擊炮和150毫米迫擊炮同時開火。不時有鬼子的屍體零散件被從鬼子挖掘中的坑道中炸出來。

    可炮擊一停，鬼子又開始刷刷的向外面翻土。看到炮擊效果一般，王銘章下令道：「通知炮兵，不用全力開火給鬼子保持一定壓力即可。」

    現在只是外圍一線陣地的爭奪戰，雖說炮彈還充足王銘章也不想把所有的炮彈都用在這裡的想法。還有城關城牆呢要防禦呢，巷戰時也少不得迫擊炮的支援。

    只是鬼子這招實在可恨零星的炮擊根本無法阻攔坑道的蔓延，大量的一線人員只能眼看著鬼子挖坑道。王銘章不得已，將這個情況匯報給了北平軍政部。

    宋子文存了練兵的想法，白天將空一師的三個轟炸機大隊和兩倍於此的護航戰鬥機輪流派出去，轟炸承德前線的鬼子，護航戰鬥機則用機槍掃射挖戰壕的鬼子。但飛機只能白天來，還需要老天爺給面子沒有雨霧等糟糕天氣，而承德前線的鬼子則夜以繼日的挖掘戰壕。雖說在空襲中傷亡了幾千人，可用了兩天時間就挖到了承德一線陣地百米之前。

    再挖近點，鬼子就能在戰壕裡投擲手榴彈過來了。雖說川軍也能扔過去吧，但這對防守一方的川軍來說，這種交換無疑是很吃虧的。

    王銘章考慮再三，又請示了北平軍政部後讓一線陣地上的一三六師留了點料之後撤了下來。

    隨著鬼子一陣歡呼，幾千第六師團的官兵興奮地在處於一線陣地戰壕中，他們可以驕傲的宣佈他們沒有被一線陣地內的子彈打中一個人就拿下來陣地——雖然在兩天的空襲和炮擊中全軍死傷數千人。

    王銘章看鬼子這麼興奮，下令：「就是現在，起爆。」

    鬼子還沒慶祝完，「轟」的爆炸聲響成一片腳下巨大的氣浪和爆炸將剛剛兵不血刃取得一線陣地的鬼子全部炸死，巨大的煙塵和氣浪壓得人睜不開眼，抬不起頭。

    大家都知道，一線陣地和那些衝上來的鬼子都完蛋了。塵埃落定後，一線陣地已經不復存在，成了一片浮土覆蓋的深坑。又有後續的鬼子踏進來，結果一腳踩進去，膝蓋就被浮土埋沒了。這坑深近三米的樣子，鬼子的身高無論如何是不能直接將這裡作為陣地的。

    想要在裡面加固工事，這邊川軍可不是擺設，等鬼子再次派兵進駐到這裡的時候，早就標好方位的迫擊炮炮彈也紛紛落了下來。

    現在鬼子的問題又變成了，雖然拿下來一線陣地但是又無法直接用一線陣地進攻承德的城關陣地。

    谷壽夫暗自慶幸自己沒有第一時間去一線陣地上去視察，剛才爆炸中死去的最大官職是一個聯隊長，接近一個聯隊的兵力就這麼沒了，讓谷壽夫這個老鬼子也很是心痛，他們還沒有給自己以及天皇搶到一分錢的戰爭紅利呢就這麼忙著死去了。自己第六師團的四個步兵聯隊在這兩日的爆炸，轟炸，炮炸中就這麼損失了一個步兵聯隊。城關陣地或許還能用坑道掘進的辦法打下來，但是這招對付城牆就不管用了。

    承德的城牆是夾心的，裡面是一層磚石結構的城牆，可外面卻是一層用厚厚的夯土砸實的土牆。對於這種寬度大於高度的城牆別說坑道掘進，就是炮擊將城牆弄塌了也只能炸出一個斜面來。

    再說承德外的護城河也引了地下河的活水，面對護城河想玩坑道先要解決進水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