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軍火商人的盛宴 第一百二十一章 算什麼東西 文 / 東方勝
這些預備師每師只有一師長三個團長二十七個連長的構架，說實在了就是訓練壯丁之用，壯丁訓練好了補充進部隊，就省得部隊再次進行新兵的軍事訓練。一個預備師一個月訓練一批壯丁四千人的話，那十個預備師一個月可訓練四萬人。一年五十萬兵員妥妥的。這也就是河南，直隸一個縣都沒這麼多人口。
到了居民區，孫元良吩咐停下車，在胡同裡走了一會路旁有人招呼：「大爺，你看俺家閨女漂亮不？」
孫元良眼睛一亮，跟了上去。河南既然人多，災多，這孤兒寡母的自然也多，到了大城市討生活的就更多了。孫元良的想法，俺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總不能看著她們都餓死吧。於是這少將的國難薪就落入了一批批難民手中，大家你好我好。
只是，金霸天現在不好這口——和八大胡同沒法比啊，看孫元良走了，有些後悔來這裡玩了。這算哪門子好地方啊，這飛將軍倒是生冷不忌母女通吃。
轉出這條街道，金霸天看到居然有家賭場在營業——這個時間營業的都不是正常單位了。摸了一下口袋裡的錢，金霸天決定小玩一下。
強化了幾個技能後，金霸天的眼力已經是非比尋常，在賭場中轉了一圈丟了幾十塊大洋發現就沒一個莊家是不出千的。像那斗蛐蛐，按說是靠蛐蛐的強弱決勝負，沒什麼能動手的地方了吧，但這都有帶鐵刺的探針刺激蛐蛐。像灌水銀的骰子，換牌等等就不算個事了。在裡面金霸天也不全是輸，壓的小沒準會贏，壓大了一定穩輸。
出了賭場金霸天想到前世都說十賭九騙，現在看來則是十賭十騙。**彩除非即開的否則暗箱操作的太多了難以取信，刮刮樂倒還不錯。現開現兌，童嫂無欺，可以考慮弄出這個來玩一玩。賺錢倒是其次的，總比讓大家都去賭場受騙強吧。
這正想著，還沒走遠，前面的路被七八個精赤著上身露出一身紋身的傢伙攔住了，這些人一個個跟面目猙獰面臉橫肉黃牙紫唇，和殺馬特也有一拼之力。金霸天說道：「讓一讓，我們要過去。」
領頭的漢子身高五尺橫著到有三尺，胸口紋了一隻下山虎腰間插著兩支盒子槍，說道：「兄弟急著走做什麼？再玩會吧。怎麼，不給面子。」
金霸天問道：「世上只聽說有強姦的，莫非還有逼賭的不成？」
領頭的漢子說道：「你現在走，可就是不給我劉某人面子了。」
「你看我衣服也知道我是中央軍的中校，為什麼要你面子。我又不認識你。」
「一個中校而已，我大哥現在可是中央軍的中將師長。」
金霸天想起一點事情問道：「莫非是預備師長，能拉出多人來。」
這一下戳中這個矮胖漢子的要害，這個預備師長其實還不如下面一個連長能拉出來的人多，只是名頭上說出來好聽而已。還能拿一份中將師長的國難薪，一個月也有幾百元了。他這位大哥小弟頗多，但願意當兵吃糧受人管的又有限，只是被張鈁供在這裡而已。就像廟裡的菩薩，每個月都拿些香火錢，但其實比道上來錢慢得多了。
金霸天說完，亮出兩支盒子炮來，後面瓦爾梅和梅麗亞也將傢伙亮了出來。劉矮子知道自己這逼賭的計劃失利了，原本是想這位把槍支和兩個女人都輸掉的，這對美人別說開封城，就是到了秦淮河畫舫上海灘十里洋場恐怕也找不到這樣水準的。
劉矮子看著黑洞洞的槍口，心中暴怒：他們怎麼不怕自己呢，他們為什麼不怕自己呢，自己大哥可是堂堂預備師的中將師長啊。盒子炮自己也有啊，自己還有紋身呢，為了這下山虎能唬住人自己可是花了大價錢的。
只是到最後，劉矮子耳邊還是一句：「讓不讓開。」
劉矮子轉身一看，自己弟兄都縮卵子了，只剩自己孤零零的站在中央。劉矮子後退了兩步，用手指著金霸天說道：「你給我記住了，我叫劉……啊啊啊，我的手…」
劉矮子話音未落，梅麗亞手起刀落劉矮子伸出這根手指就被劈了下來。
金霸天沒理他，三個人就這麼走了，金霸天沒注意自己被人盯梢了，就是注意到的瓦爾梅和梅麗亞也沒在意。到了旅社躺下，金霸天心說這還是河南開封呢，治安就這麼回事了，要是到了那上海，指不定亂成什麼樣子呢。
現在的上海灘可是好不熱鬧，鬼子的黑龍會從西洋人那裡買來了芝加哥打字機，青幫斧頭幫等弄來了軍隊退役的花機關和盒子炮裝備主要戰鬥力，剩下的人員也有價格低廉的左輪防身。
不論是租界內還是租界外，兩撥人遇上就是一通槍戰。據說其慘烈程度和上一次的淞滬抗戰有一拼，只是沒動用重武器而已。
一大早，金霸天還趴在瓦爾梅的身上沒起來，客人就先來了。店小二代為遞過帖子，金霸天一看是個河南的預備役中將師長劉楠，隱約感覺和昨晚的賭場矮子有關係，但懶得理他。對店小二說：「跟他說，我沒時間見他。還有，把早飯送進來。三人份。」
過了會，店小二沒把早飯送來，倒是又帶了句話：「剛才那位爺說請三位下去吃早飯。」
金霸天也不是個按常理出牌的，到了樓下沒理那預備役的中將師長，而是找了張空桌子叫了三碗肉湯和大餅。
這下看金霸天不給面子，自顧自的喝湯吃餅這位中將師長劉楠坐不住了，起身坐到金霸天的對面說道：「你一個小小的中校，算個什麼東西，居然敢不給我劉楠面子？」
看中將來了，金霸天也沒理他，今天穿的便衣，老子今天不是官身管你是毛的中將。繼續吃餅喝湯，這裡的肉湯味足肉嫩，可是足足燉了一夜的。
劉楠看沒人搭理自己，更是火冒三丈，碰的一拍桌子金霸天順手將一碗還有些燙的肉湯全潑在對面劉中將的臉上，劉中將哎呀一聲掩面而倒。只聽耳邊金霸天說道：「老闆，再來一碗肉湯。」
劉中將的幾個警衛員想要動手，怎奈梅麗亞和瓦爾梅出手比他們快多了，四支盒子炮立刻控制了場面。飯館裡膽子再大的食客也紛紛逃竄，老闆端著一碗肉湯不知道該不該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