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軍火商人的盛宴 第二百一十三章 跳死百萬 文 / 東方勝

    第二百一十三章跳死百萬

    沙俄人對付坦克裝甲車的辦法就是反坦克火炮，坦克和燃燒瓶。缺乏榮譽感的沙俄部隊絕不會用血肉之軀去用集束手榴彈和爆破筒硬抗裝甲部隊的——除非喝多了。也可以說，沙俄在歸綏之敗就敗在了軍中儲備伏特加數量不足。

    可小鬼子用的是廉價的安非他命，就是傷亡數百人炸掉一輛坦克或裝甲車，小鬼子也認為是賺到了。中央軍在歸綏外圍第二次裝甲流作戰碰上小鬼子玩命的阻擊，這一次雙方損失均重。

    只是中央軍損失的主要是坦克和裝甲車為主——因為坦克和裝甲車是集群出動就是部分坦克裝甲車被鬼子炸傷炸毀，人員傷亡也是不大的。小鬼子損失的是人和安非他命以及各種近距離爆破武器與部分陣地。

    中央軍要等幾天後面的裝甲車和坦克運送到位，鬼子自以為取得了戰役性的勝利。可是在這緊要關頭，鬼子的盟友沙俄人卻從山西撤出最後一軍人馬，帶著殘兵敗將在沙俄飛機的掩護下執意要向烏蘭巴托撤退去那裡過冬。

    沙俄部隊大部分都是被打殘了的，重裝備的什麼的不是損壞就是決定丟棄了，再說沙俄人現在人不多只得六萬餘人怎麼撤也是撤的出去的。

    小鬼子就不一樣了，蛙跳到這裡來的人數最多的時候達到了百萬之眾。就是受了幾次重大損失，前前後後折損了六十幾萬，但是加上關東軍不斷通過中東路和西伯利亞向這裡補充兵馬此時仍有近六十萬人馬是沙俄人的十倍。這是幾個月時間鐵路川流不息的運過來的，哪是一下就能撤走的。

    若是走得慢了些脫離了沙俄人飛機的掩護範圍，豈不是給**送菜去了。應該說，鑒於前段時間鬼子面對沙俄部隊的見死不救，沙俄飛機一定會控制好掩護範圍將一部分鬼子送的嘴裡吧。

    板垣征四郎對其他人分析完眼前的情況說：「鑒於目前的情況，全部安全撤出去達到烏蘭巴托等待明年夏季西伯利亞鐵路的運力恢復來臨是不可能的。現在還有三條路可以走，第一等沙俄人走掉後中央軍通過空中和裝甲優勢一點點吃完我們。這是下下之策。

    第二，集結兵力和中央軍決戰。只是這裡只有一部分中央軍精銳，打贏了也並不能逼南京蔣投降。只是整個綏遠山西的局面就轉過來了。

    第三，留下一部分部隊。剩下的精銳全部向烏蘭巴托撤退。就像壁虎斷尾一樣，總要留下點什麼身子才能撤走。」

    「進攻，決戰。」小鬼子血性中的好戰因子被激發起來。因為除了已經在烏蘭巴托等待米制裝備的第三師團其他誰也不敢保證自己就是那個能安全走掉的精銳。與其如此不如拖上大家下水拚上一拚。

    總之就是來賭國運的，不賭一賭怎麼知道。岡村寧次那裡在黃河以北就有二十幾萬人馬日夜提放陝西中央軍渡河，加上這裡的和山西還有六十萬人，眼前的晉綏軍和中央軍不也就這個數嘛，怎麼看也能賭上一把了。至於沒有沙俄飛機支援——習慣就好，他們沒來以前還不都是這麼過來的。

    板垣征四郎看著屋內將軍們一個個猥褻**堅毅的目光（這都哪跟哪啊），點頭說道：「好，諸君不愧是我皇軍的驕傲，趁著中央軍這段時間裝甲部隊損失過大，我等應從即日起全線反撲。」

    十七軍這等隊伍是管殺不管埋的。拿下了陣地後就交給其他部隊處理，按照十七軍的說法——我們是機動作戰部隊，不是用來看守陣地的。於是這等工作就被二十九軍在內的各部隊接了手。

    中央軍各支王牌部隊都在向裝甲兵團進化中，徐庭瑤以前想不敢想自己手底下能一次指揮幾百輛坦克和上千輛裝甲車進行集群作戰，可是在張治中之後自己也做到了——雖然在閃電戰的問題上完全沒有聽從德意志顧問的意見。

    在沒有傘兵的時代也只剩下履帶運兵裝甲車軍團能夠一次將大量部隊投送到指定地區。敵人裝備數量最大的步槍和輕重機槍擲彈筒是完全對裝甲車和坦克無效的。

    如果按照只有戰列艦能對抗戰列艦的理論引申，那也只有裝甲兵團才能對抗裝甲兵團——實際上空軍和炮兵集群都能對付一下，但現在沙俄人一走空中又是中央軍的天下，炮兵集群移動速度慢就是致命的缺點了——飛機總能找到他們並投下航彈。

    「上來了，上來了。」二十九軍的陣地上叫起來。

    「打，今天鬼子進攻的有點邪乎啊。」團長看了一看穿過炮擊區的鬼子已經丟了大半，什麼散兵陣線都看不到了，東三個西兩個的，但仍是不停地向前再向前直到被二十九軍的子彈擊中倒地。

    豈不知不單是二十九軍，各部隊今天都遭到了鬼子的全面反攻。二十九軍這裡還算穩若泰山，炮火太猛了一個大隊鬼子的剛展開兵力幾撥重炮炮彈砸下來就剩不下多少了。

    大部分炮兵打得沒這麼準的部隊和鬼子激戰正酣。激戰數日間的功夫，各部隊就以二十九軍和稅警總團為防禦體系構成了一道防線——陣地上除了這兩支部隊其他部隊還真就招架不住鬼子每天玩命衝鋒的，你覺得剛打死幾千鬼子弄了一個大捷，可轉眼又是幾千鬼子冒著炮火撲過來了。

    金霸天每次開啟上帝視角共享後，就不去管那麼多了。偶爾也去前線看一看鬼子怎麼死。這幾天，金霸天也看出來了，這是鬼子要拚命啊。拼就拼了，看一看到底是鬼子的人海戰術強還是金霸天的火海戰術強。

    至於十七軍，這個暫時可指望不大上了，現在十七軍正忙著救援山西。鬼子不是總攻的時候閻錫山都擋不住，現在對這一線發動了全面反擊的總攻後，閻錫山的晉綏軍連帶著桂軍吃不消了。

    閻錫山和白崇禧聯名給南京發去電文言辭懇切，大意就是誰肯救我一命我就跟著誰幹。反過來可以理解成鬼子若是饒了我一命我也跟著鬼子干。

    這一下釜底抽薪打在校長的軟肋上，校長知道如果沒有大量軍閥做漢奸的話，小鬼子是不足為慮的。面對眼前閻錫山近乎威脅的求援，校長也不得不救。

    只是這次，校長的救援也是有些要求的，達成了某些秘密協議後十七軍的裝甲部隊在飛機的掩護下開始側擊進攻晉綏軍的鬼子，減輕晉綏軍和桂軍的壓力。

    壓斷瘋狂進攻的鬼子脊樑的最後一根稻草來自陝西中央軍張治中部，小鬼子原本在黃河以北佈置了二十幾萬部隊，可是為了全面反攻一下抽調走了。只留下幾萬鬼子在這裡應個景，這點人對千里黃河防線來說，怎麼也是看不過來的。

    看到鬼子有機可乘，第一軍和七十一軍強渡黃河，對鬼子發動了進攻。殲滅了留守黃河防線的幾萬小鬼子，兩軍轉而東進，這一下就是最樂觀的鬼子將軍也知道大事去矣。在板垣征四郎的提議下留下十幾萬小鬼子斷後，剩下的鬼子在中央軍合圍之前也隨著當日沙俄人的腳步踏上了退往烏蘭巴托的路。

    烏蘭巴托那裡雖然現在還在南京的地圖上，但實際上數年前沙俄人就開始在這裡駐軍並修築了烏蘭巴托通往西伯利亞的鐵路來實際控制這裡。

    小鬼子要走，不送一送那不是待客之道。於是察哈爾的機場的戰鬥機和轟炸機每天飛起兩次去通往烏蘭巴托的路上歡送小鬼子。至於陸地上那就算了，通往烏蘭巴托一路坦蕩草原沒有鐵路運兵運貨幾十萬部隊就需要幾萬輛汽車進行補給——可少了這個數字又不行。

    面對空軍歡送小鬼子大部分時間只能舉起歪把子回應，最後退到烏蘭巴托的小鬼子只餘下二十餘萬。這一次蛙跳戰役前前後後跳了一百萬小鬼子進去，只最後這一役就有三十多萬小鬼子陣亡。

    不少當時對蛙跳戰役存疑的小鬼子現在也跳了出來，後知後覺的指責當時若是肯付出百萬傷亡皇家早就從熱河一線殺進北平了。現在不說北平，陣亡了百萬人居然連大同，太原，西安這樣的二線城市都沒拿下來實在是皇軍的奇恥大辱，這是戰術失敗。

    死多少人小鬼子的大本營和高層是不在意的，他們不死在眼前經濟蕭條經濟危機的時期也沒有工作可以給他們的，可是國內這次終於是瞞不住了。以前鬼子報紙總是粉飾太平，軍隊也是戰無不勝。可既然戰無不勝，怎麼轉眼間就把吞下的地盤全吐了。報紙上的解釋是西伯利亞鐵路的冬季運輸問題，事實證明總是這麼吹還是容易吹出問題的。

    有不少幾個月都沒收到家人信件的鬼子軍屬，你這怎麼能讓人不生疑。面對群情洶洶質問和懷疑，小鬼子的辦法也不多，只能讓憲兵隊將意見最大的那部分幹掉。鐵血鎮壓還是蠻有效果的，幾天後清理完街面就沒人質疑了。

    另外就是山西和綏遠的鬼子全部解決後，晉綏軍也發生了分裂。晉綏軍中以傅作義為首的三十五軍投靠了中央，新的駐地就是綏遠，綏遠這裡除了傅作義部還有同樣早已投靠中央的孫連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