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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番外 前傳:禁獵纏綿妻140(崔惠兒VS陸展越) 文 / 有錢的主

    「司夜帆,你剛才不是說愛我嗎?那麼我現在告訴你,如果你不讓我走,我馬上就死在你的面前,你瞭解我,如果你逼我,我什麼都能做得出來!」

    司夜帆身形在昏黃的燈光下陡然就是一顫,「也就是說,你是寧願死,都不願意回到我身邊?」

    「是。」崔惠兒回答的不容置疑,毫不含糊。

    司夜帆嘴唇動了動,又道,「是去找雷炎,還是他?」

    崔惠兒一怔,隨即又道,「這和你沒有關係!軺」

    是啊,和他沒有關係,這個女人,從身體,到心,已經徹徹底底的不屬於自己。

    司夜帆的手撫向胸口,許久,才從胸腔裡吐出一個生冷的字,「滾!」

    崔惠兒心裡一涼,咬了咬唇,打開窗子,抽出袖中的鋼絲,一個箭步的距離,那個身影,已經消失在夜色當中安。

    男人站在窗前,俊美的臉上面部極具的扭曲著,房間的門打開,兩個黑衣人走了進來,彎身單膝跪地,「少主,要不要前去阻撓?」

    男人咬了咬唇,「不用,讓她走!」

    黑衣保鏢抿了抿唇,點頭應允。

    「對了,陸展越到了沒有?」男人又開口問道。

    「少主,剛得到消息,陸展越已經在半個小時前,入境!」

    司夜帆站直了身子,唇角勾起一抹淡然的邪笑,很好,好戲,很快就要開始了!

    只是肩頭,那樣痛!

    崔惠兒藉著夜色順利逃離路上沒有遇到任何的伏擊,其實她知道,這是司夜帆故意放了她,因為司夜帆的目標,從來就不是她!

    陸展越,你真的來了嗎?

    崔惠兒擰緊眉頭,眼下,她必須要找到陸展越,阻止他入境東非,司夜帆能夠做出如此大膽的舉動,必然是經過周密部署的,陸展越一旦來了,後果不堪設想!

    咬著唇,她的手撫向自己的肩頭,那裡還在流著血,她迅速從身上取了一個藥包,將止血的粉末灑在上面,只能暫時止血,現在,她得找個落腳的地方。

    手臂,突然被人扯住,她吃痛的低叫了一聲,卻還是警惕性的一個甩腿朝著身後的人踢起,身後的人輕而易舉的閃過去,再次扯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扯進懷裡。

    崔惠兒抬頭,對上那雙墨玉般璀璨明亮的眸子,身形陡然就是一顫,男人的薄唇抿了抿,俊美的臉上閃過一絲擔心的色澤,隨即手滑至崔惠兒的腰部,一下子攔腰,將她整個的抱起。

    「你,你怎麼……」幾乎是愣神了好久,崔惠兒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低低的說了一句,嗓子竟是有些嘶啞的。

    不得不說,她貪戀這個男人的氣息,因為太過熟悉,熟悉到,好似她一閉上眼睛,就能感覺到他就在身邊。

    原來不知不覺中,她已經愛他……那麼深了!

    陸展越瞇起鳳眸,幽深的目光中閃過一絲冷漠,望向懷中的女人,「別亂感動,我不是為了你!」

    崔惠兒不再說話,是不是為了她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此時此刻,他在。

    一直走到一輛黑色的轎車內,杜衡已經打開了車門,看見崔惠兒肩頭的傷口,擰了擰眉沒有說話,陸展越直接將崔惠兒塞了進去,動作並不是多麼溫柔,果然,這個男人……

    「喂,好歹我也是一名傷員,你就不能溫柔點嗎?」

    陸展越眸光一閃,俊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聲音低低的吐出兩個字,「活該!」

    崔惠兒登時就像發怒了,活該?這個男人,什麼意思啊,她是去執行任務的好不好,而且那個任務不是他分配給她的嗎?這會子又說她活該?

    靠,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那麼討厭?

    崔惠兒堵著氣,扭頭坐在一邊不說話。

    車子啟動,男人一把拉過她的身子,冷然熟悉的氣息畢竟,崔惠兒的心不由得顫了一下。

    男人不管不顧的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崔惠兒愣了一下,「喂,陸展越,你做什麼?別耍流氓!」

    陸展越冷著臉,看了一眼崔惠兒蒼白的臉,抿了抿唇道,「不想讓自己的這條胳膊廢掉,就給我老實點!」

    一把扯開她受傷的肩頭,看著她肩頭刺紅的傷口,陸展越的眼眸一暗,這個女人,對自己,竟然也下手這麼痕!

    咬了咬唇,他迅速的從車座地下取了藥箱,開始為她清理傷口。

    車子裡面的光線有些昏暗,杜衡將車內的安裝的壁燈打開,總算是亮堂了點,崔惠兒抬起頭,看著男人擰緊了眉頭的為他處理傷口,心裡的情緒有些複雜。

    男人身上穿著深色的襯衫,深色的褲子,一寸長的頭髮好似沒有怎麼打理,至少和平時的衣冠楚楚一絲不苟比起來,真的是顯得粗糙了太多。

    他的臉上有些疲憊,帶著風塵僕僕的感覺,這個樣子的陸展越,竟是讓那個崔惠兒莫名的有些心疼。

    她緊咬著唇瓣,頭微微的吹著,長長的睫毛耷拉下來,微微的顫抖著。

    而男人低著頭小心的為她清麗傷口,手指帶著冰涼的觸感碰觸她肩上的肌膚,那裡,好似還有前兩天兩個人歡愛的痕跡,但是已經,極淡。

    處理完了傷口,崔惠兒想拉上衣服,卻被陸展越阻止,「等會兒,現在穿上,會扯動傷口!」

    崔惠兒的肩頭裸露在外面,總有種不適感,而且隱約還能看見胸口處若隱若現的鴻溝,這讓她覺得很不好意思。

    「我們現在要去哪?」崔惠兒低低的道。

    原本她是想去找他,可沒想到,他率先找到了她,這個男人,永遠行動比感覺的要快,快到讓人難以招架。

    可是就是這樣霸氣果決,高貴優雅又讓人畏懼的他,深深的讓她迷戀著。

    陸展越別過視線,將心底微微湧動的那一抹灼熱掩飾掉,聲音淡淡的道,「去一個安全的地方!」

    車子一路行駛,一直行駛到一幢偏僻的別墅樓前停了下來。

    崔惠兒皺眉,「陸先生,你的根據地真的是到處都是啊!」

    陸展越挑眉,「狡兔三窟沒聽過麼?」

    崔惠兒不說話了,站在那裡,沒有動,手臂好似被扯痛了一般,但是她將疼痛咬住,沒有啃聲。

    溫軟的手掌貼上她的後背,熟悉的氣息瞬間將她緊緊的包裹,崔惠兒一怔,抬眼望向男人,男人邪眸淡掃,「快天亮了,快進去!」

    崔惠兒任由著他攬著自己進了別墅,別墅裡很快有人走了出來,崔惠兒咬著唇,裡面的人竟然是008,008看到崔惠兒,很是高興的樣子,「嘿,崔小姐,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崔惠兒還沒回答,陸展越連忙輕咳一聲,伸手護住崔惠兒的身子,直接攬著她上樓,崔惠兒一開始還疑惑,轉過身來才發現自己現在其實是有些衣衫不整的,不由得有些臉紅。

    進了房間,崔惠兒擰著眉頭,看著男人走到衣櫃前,取出一件睡袍丟過去,沉聲道,「暫時不能洗澡,只能隨意擦一擦,然後穿上這個,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一早,我們回澳門!」

    崔惠兒像是陡然想起什麼,忙道,「不行,明天一早就走不了,司夜帆已經知道你要來東非了,要不,要不你現在就走吧!」

    陸展越擰了擰眉,轉過身來,「怎麼?你擔心我?」

    崔惠兒一怔,咬牙,「我只是不想讓你為了我送死罷了,擔心,還談不上!」

    「呵呵!」陸展越淡笑出聲,犀利的目光掃過崔惠兒的臉,起步走到她的面前,伸手半攬住崔惠兒的身子,邪魅的唇角拂過她的耳邊,吐出淡淡的溫熱氣息。

    「放心吧,他想整死我,還沒有那麼容易,但是我想整死他,卻是易如反掌!」

    崔惠兒的身子陡然就是一顫,唇角貼上崔惠兒的耳郭,輕輕落下一吻,崔惠兒一怔,伸手推拒陸展越的胸膛,「陸展越,你瘋了!」

    陸展越淡然一笑,「崔小姐,司夜帆想在這裡置我於死地,是為了你,他想從我手中奪回你,聽到這個,你一點都不感動麼?你不是喜歡他麼?為什麼寧願傷了自己也要從他那裡逃脫?為什麼?」

    陸展越的目光明亮,俊美的臉上閃過玩味的表情,薄顫的唇角勾起漂亮的弧度,頎長優雅的身形投下巨大的陰影,壓向崔惠兒。

    崔惠兒只覺得身子一顫,不由得後退一步,但是男人卻是不給她這個機會,猛地上前,勾住她的纖腰,視線再次逼向她。

    「崔小姐,你知道,愛情這個遊戲,不好玩!」

    崔惠兒咬著唇瓣,睫毛輕輕的顫動了下,扭過頭去,冷冷的吐出一句話,「和你無關!」

    下巴猛然一疼,反應過來之時,男人已經啄住她的唇瓣,發狠的吻了上去,舌尖粗魯的抵開她的牙關,舌苔滑過她柔軟溫潤的口腔,捲起她的小舌,死死的開始糾纏起來。

    崔惠兒的大惱一懵,身子不由得有些發軟,男人的唇上夾雜著淡淡的鹹濕氣息,有些乾澀,可是他的霸道氣息就那樣緊緊的果脯住她,讓她不能動彈分毫。

    就在她覺得自己就要被吻得窒息的時候,男人突然放開她的唇,聲音冷然的滑過她的耳膜,「現在你還覺得,和我無關嗎?」

    崔惠兒咬著唇,輕微的喘著氣,咬唇,終於還是問出了口,「好,你不是為了我來到這裡,那麼你是為了什麼?這麼心甘情願的投身到這個圈套裡,你到底是為了什麼?你明明知道,這裡很危險,一旦踏進,可能最後的結果就是個死,陸展越,我真看不懂你!」

    「不需要你來看懂,你只要不再拖我的後腿就好了,早點休息,三個小時後,起床出發會澳門!」

    陸展越說完,再沒有多說一句話,起步走出了房間,崔惠兒低低的喘著氣,有些無力的坐在沙發上。

    好似每次面對這個男人,都像是打了一場仗一般,全身疲憊。

    陸展越,將自己這麼高高在上的保護起來,很好玩麼?!

    黑暗中,房門被輕輕的推開,輕柔的腳步聲慢慢的靠近窗邊,頎長的身形坐下來。

    一隻手探出,輕柔的撫向床上女人的臉,動作是那麼輕,那麼柔。

    突然,男人俯身,吻向女人的唇瓣,感覺到她淺淺的呼吸,他只覺得一顆心都在顫抖。

    他有些貪婪的吻著她的唇,舌尖刷過她的貝齒,那麼一瞬間的念頭,他想佔有她。

    他擰起眉頭,放開女人的唇,一隻手拂過她額前的亂髮,唇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淡笑,他告訴自己,陸展越,愛情這種遊戲,你真的不適合玩,一點都不適合。

    再不去猶豫,他一把掀開了被子,脫掉女人身上的浴袍,女人白淨纖美的身形展露在他對的面前,他眼眸一熱,還是顫抖著手迅速的給她換上衣服,抱起她,走出了房門。

    院子裡,直升機攪拌葉的聲響已經響起,杜衡看著抱著崔惠兒走過來的崔惠兒,微微皺了皺眉,008拉開機艙的門,陸展越將崔惠兒抱進去,008也跟著坐進去。

    陸展越將崔惠兒放在座位上坐著,008扶著她,陸展越擰起眉頭,008一哽,忙道,「二少,你放心,我,我一定不會碰崔小姐,也不會動任何的歪心思!」

    陸展越沒有說話,跳下了機艙,杜衡側過臉,「二少,我將崔小姐送到安全的地方之後,馬上來找你!」

    陸展越勾唇,「放心,司夜帆暫時殺不了我,再說,邱鹿鳴不是正趕過來嗎?至少我會撐到他來的,而你最主要的任務,就是保護她!」

    杜衡眸色一暗,「二少,你是不是愛上崔小姐了?」

    陸展越抿了抿唇,沉了一會兒,低低開口,只是淡淡的說出了四個字,可是在杜衡看來,已然是答案。

    他說,「保護好她!」

    說完,他就已經轉身向著別墅走去,杜衡看著他有些落寞的身影,心裡一陣憋悶,卻還是迅速的啟動引擎,飛機在夜色中騰飛起來。

    崔惠兒睡的昏昏沉沉,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天色微亮的時候才醒了過來,更詫異的是,她竟然發現自己正靠在008的懷裡,而他們現在,正呆在直升機上。

    心裡一怔,像是瞬間明白了什麼,008有些尷尬的坐在那裡,杜衡眼眸有些深,崔惠兒咬著牙,聲音低低的道,「杜衡,如果不想讓你們二少死的話,現在就給我回去!」

    杜衡咬著唇,放在操控盤上的手指骨節一點點的收緊,咬了咬唇道,「對不起崔小姐,我的任務是將你安全送走,只是二少的命令,我沒法拒絕!」

    「杜衡,聽到沒有,我讓你回去!」崔惠兒的聲音極盡顫抖,無意扯動肩頭的傷口,她的眼眸一暗,愣是忍著沒有喊出聲來。

    「008,交給你!」杜衡低低說了一句,008馬上會意。

    崔惠兒暗叫一聲不好,一個反手的動作,將刀刃插在了008的右臂,008的手腕一疼,手上的枕頭掉落在地。

    崔惠兒一把扯過座位下的跳傘背上,拉開機艙的門,生冷的風讓灌得她眼睛有些睜不開,杜衡敬叫出聲,「崔小姐,不要——」

    但是顯然喊得慢了,只見崔惠兒縱身一躍,飛出了機艙,人在空中自由落體了十幾秒,花白色的降落傘張開,崔惠兒接著風的力量調整著方向,如果她沒記錯路線,這裡,應該是馬達加斯加島,也就是說,他們離開一個多小時?

    杜衡坐在駕駛座上,看著008微微皺眉,口中低低喊出兩個字,「廢物!」

    008有些憋屈,「杜哥,這個女人,真的好狠!」

    杜衡沒空和他說太多,吩咐他馬上拉開艙門,調整方向,想著崔惠兒墜落的方向飛去

    第二天早上,轟炸機出現在那幢別墅的頂端,一個炸彈落下,別墅瞬間成為一個廢墟,司夜帆擰緊眉頭,看著那片火焰,眸光漸漸的發暗。

    「少主,房間裡面沒有人,他們已經轉移了,陸展越應該已經逃了!」

    「不,他沒逃,他就在那裡!」

    司夜帆說完,推開車門下了車,保鏢馬上發現前面廢墟處,出現了一行人,為首的那個,正是陸展越,同時周邊有一些轟鳴聲想起,保鏢一愣,連忙匯報,「少主,有埋伏!」

    司夜帆擰緊眉頭,看向陸展越,隨即淡然一笑,起步便朝著陸展越走了過去,神情沒有半絲的恐懼害怕之意。

    「阿越,沒想到我們在一次見面,竟然是現在這個時候,其實我更想和你找個安靜的地方喝喝茶的,只是,一直沒有那個機會!」

    陸展越勾唇,「不用,我覺得現在這樣,更好,喝茶嗎?我真怕你會對我下毒!」

    司夜帆面色一變,眸光掃了掃陸展越的周邊,手指骨節收緊,「你將她送走了?呵,阿越,看來我的寵物真的甚合你的胃口呢,看來我平時真是調教有方!」

    陸展越聳了聳肩頭,「你想要的,無非是我死,不過我總覺得,我現在好似還不是死的時候,不,我覺得還還能活很長時間……夜帆,你的計劃,好似不奏效呢!因為她,已經走了!」

    「呵,是麼?我可不這麼認為!」

    司夜帆面色一擰,人群立馬讓開一條路,然後陸展越便看清了道路盡頭的女人!

    陸展越面色一暗,動了動唇角沒有說話。

    「惠兒,我很高興,你能回來!」

    司夜帆上前一步,攬住崔惠兒的腰肢,動作親暱無比,陸展越的面色變了變,沒有說話。

    司夜帆挑眉,「陸展越,你輸了!」

    陸展越站在那裡,不動,只是一雙眸子淡淡的掃過崔惠兒的臉,半晌,才聲音低低的我問道,「什麼時候?」

    「沒有什麼時候,如果一定要算的話,應該是你將我派發求殺雷炎的時候,陸先生,沒有人不惜命,我已經為你賣了一次命,可是你卻這樣對我,送我去死,這樣的你,怎不讓我傷心呢?」

    「所以你就這麼順理成章的盛了司夜帆的人,那麼你肩頭的傷,都是作假的了?為了讓我相信你?」

    崔惠兒聽了他的話,陡然就笑了起來,「陸先生這話說的,我這傷怎麼會是假的呢?傷口可是你親自包紮的,那樣子,也能有假嗎?」

    「陸先生,說實在的,你能將我送走,我很高興,因為我想活,為了活著,我什麼都可以做,包括,背叛!」

    崔惠兒說完,唇角掀起一抹淡笑,一步一步的朝著陸展越的方向走去。

    司夜帆想攔,崔惠兒卻是一把甩開他的手臂,「不要拉著我,哥哥,你不是說只要我殺了他,你就會滿足我的一切要求嗎?那麼我現在,就去殺了他!」

    說完,她縱身一躍,短刀刺進肌膚的感覺那樣的鮮明。

    陸展越眼眸一疼,心裡像是被人重重的揮了一拳頭,身子靠在了崔惠兒的肩頭,眼睛睜得很大。

    崔惠兒淡笑,低低開口,「陸先生,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這麼不知死活的來找我!」

    說完,崔惠兒勾唇一笑,伸手朝著陸展越身上一推。

    司夜帆擰起眉頭,眼眸一閃,察覺到不對勁,只聽「轟——」的一聲,厭惡在四周瀰散開來,煙塵散去,但是空地上已經沒有崔惠兒和陸展越的身影。

    「少主,不好,我們中計了,剛才那些聲響是假的,陸展越在製造假象,hi她……」

    保鏢沒有說下去,司夜帆卻已經明白了一切,手指骨節微微的收緊,是他疏忽了,她願意回來給他帶來的狂喜讓她忽略了人心,惠兒,你怎麼可以如此傷我的心?!

    咬唇,司夜帆低低的開口,「吩咐下去,尋找兩個人的蹤影,哪怕是……屍體!」

    保鏢愣了一愣,他得承認,此時此刻的司夜帆全身散發出的氣質,讓人害怕,讓人生畏,讓人不敢靠近。

    「是,少主,屬下領命!」

    陸展越拉著崔惠兒在繁茂的草叢裡奔跑著,此時此刻,已經是靠中午的時間,青天白日,他們想躲,還真不是那麼的容易。

    陸展越用通訊設備聯繫了邱鹿鳴,邱鹿鳴放出消息,他的人已經趕到了,正在前往目的地營救,陸展越擰緊眉頭,此時此刻,什麼都沒有了,只剩下等。

    崔惠兒的肩頭傷口被扯動,疼痛感再次襲來,她動了動身子,想要轉過身去,這樣不至於將傷口對著陸展越,像是彰顯自己的勳章一般,太矯情。

    「為什麼回來?」陸展越抓住她的一隻手臂,終於問出了這一路都想問的問題。

    崔惠兒一把甩開他的牽制,聲音冷冷的道,「關你屁事!」

    陸展越勾唇,「你以為我想管你?我警告你崔惠兒,你最好別給我拖後腿,自己好好照顧自己,我沒那麼多閒工夫管你!」

    崔惠兒勾唇,「彼此彼此,我也一樣!」

    沉默了一會兒,陸展越又道,「那哪兒學來的反間計?只是沒想到你演技那麼差,竟然能夠騙到司夜帆,說實在的,司夜帆這小子八成真是看上你了,你現在如果回到他的身邊,還是能夠撿回一條爛命的,省的和我在這裡東躲西藏,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哦!」

    崔惠兒擰了擰眉,「我樂意,關你屁……」

    話還沒有說完,男人的唇已經壓了下來,崔惠兒只是瞬間的愣神,便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與他擁吻起來。

    兩個人之間,霸道的像是打仗一般的輕吻,擁抱著,糾纏著,突然,崔惠兒悶哼一聲,男人猛然放開她的唇,看到她肩頭的血漬,眼眸一暗,「受了傷還不老老實實呆著,你這個女人,還是個女人嗎?」

    「是不是女人,你不是試過了嗎?」崔惠兒不服氣的吼回去。

    陸展越咬著唇,從自己腰上取了繃帶,一把扯過崔惠兒,三兩下撕開她的肩頭,發現原先包紮的白色紗布上已經被血漬浸透,不由得心裡一疼。

    「別動,沒有麻醉藥,我先給你止血,有點疼,你忍一下,但是,不准動!」

    說著,將崔惠兒肩頭的紗布扯掉。

    其實扯起來根本不費事,那些紗布幾乎是浸透了,只是那溫涼的觸覺讓崔惠兒不由得暗暗抽氣。

    陸展越抿著薄唇,用紗布將她傷口旁邊的血漬擦去,又在上面灑了一些止血藥,用紗布繼續將她包紮上。

    「你果然不是女人,疼了竟然真的不吭聲!」陸展越沒好氣的看了崔惠兒一眼。

    崔惠兒擰緊眉頭,「是你說讓我忍著點兒的,現在又怪我不吭聲,喂,陸展越,有你這樣的麼?」

    「所以說,你不是女人!」

    陸展越話音剛落,唇上就是一疼,血漬在唇邊漾開,崔惠兒挑了挑眉,「我疼的時候就喜歡咬人,我現在很疼,很想咬你,怎麼辦?」

    陸展越長臂一伸,將女人扣在懷裡,對上她水色的眸子道,「還能怎麼辦?咬吧!」

    說完,再次傾身,吻住女人的唇瓣。

    「喂,崔惠兒,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幾乎纏綿到讓人窒息的長吻之後,陸展越的手,撫向女人漂亮精緻的臉,唇角勾起一抹邪笑,聲音蠱惑磁性的問道。

    崔惠兒凝眉,伸手一把推開他,扭過頭去,「愛上你?你想的美!」

    陸展越不說話,神情慵懶的靠在她的纖細肩膀上,神情慵懶的道,「可是我感覺,你好似已經不愛司夜帆了,為什麼?」

    崔惠兒心裡一顫,咬著牙道,「不愛了就是不愛了,哪能有那麼多的為什麼,陸展越,我知道,我和你,和司夜帆都不是同一類人,你們渴望的是無休無止的你爭我奪,可是我只想過安靜的生活,說實在的,如果可以,我想愛上一個平凡的男人,因為只有平凡的男人,才能給我平凡的人生!」

    陸展越仰起頭,一張俊臉對上她的下巴,瞬息之間,有淡淡的失神,他知道,她說的話,絕非玩笑。

    「那麼我可以將你的意思理解你,你不是不愛我,是不敢愛我,對嗎?」

    漂亮的黑眸抬起頭,直直的逼視她,讓崔惠兒有瞬間的心慌。

    她抿著唇,扭過頭去道,「陸展越,別玩我了,我現在沒有興趣和你玩遊戲,你和司夜帆之間的你爭我鬥,和我其實沒有什麼關係,如果一定要說有,那就是我成了第二個時靜顏,成為你們現在爭相搶奪的玩具,等到有一天,第三個時靜顏出現的時候,我想我的下場,應該會比現在的時靜顏,更差吧!」

    崔惠兒說道這裡,微微歎了口氣繼續道,「而且,陸展越,我現在是崔惠兒,可是卻不是你喜歡的那個崔惠兒,我不知道你對她到底傾注了多少的感情,但是我只是我,不是別人,所以請你看清楚,我不想成為別人的替代品,即使那個別人,是另一個我!

    陸展越的黑眸微瞇,瀲灩的眸光淡淡的掃過頭頂散射下來的奚落日光,他勾唇,淡然一笑,「說夠了麼?要不要再給你五分鐘時間繼續說?」

    崔惠兒凝眉,「陸展越,我不想和你玩這種無聊的遊戲,你想玩,找別人去,我沒興趣!」

    「玩遊戲?呵,不錯的比喻,可是崔小姐,如果我沒記錯,你剛才親了我,而且是情不自禁的親了我,我是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這麼佔了便宜,心裡很不爽,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唇瓣勾起一個漂亮的弧度,陸展越淺笑出聲,手指輕輕撩起崔惠兒垂落下來的頭髮,淡然開口繼續道,「崔小姐,我的確是喜歡玩遊戲,但是我從來就不玩無聊的遊戲,可是一旦我選擇玩,能夠有資格喊結束的那個人,只能是我!」

    崔惠兒身子一顫,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陸展越。

    他的神情淡然,表情慵懶之中透露著一絲高貴和優雅,沁墨般的眸子依舊深邃迷人,蠱惑人心,俊顏上帶著看淡一切的從容。

    一隻手,輕輕的拉住崔惠兒的手,掌心溫度緊密的相互貼合在一起,崔惠兒的手指顫了顫,想要收回,卻被她拉的很緊,他又開口,「崔小姐,想不到,你會是一個如此膽小的人,真是讓我失望!」

    他說完,放開她的手,坐直身子,與崔惠兒隔開了一段距離,沉默的氣氛在周圍瀰散來開,帶著點壓抑的味道。

    「崔惠兒,我只給你這一次機會,考慮時間,是在我們活著離開中東之後,如果你選擇了放棄,我不會再多回頭看你一眼!」

    他聲音低低的說著,明明是在給自己爭取最後的一次機會,不想將兩個人原本拉近的距離再次推遠,可是他的口氣,卻是依舊生冷霸道,帶著強勢的口氣。

    崔惠兒擰起眉頭,腦海中陡然閃過了什麼畫面。

    畫面中男人看著女人,眉眼含笑,唇角彎彎,崔惠兒覺得頭很疼,她咬牙,伸手撫向額頭,這個動作,刺傷了陸展越。

    陸展越扭過頭去,崔惠兒纖長的手指繼續按向自己的太陽穴,那裡,莫名的,突然很疼。

    一陣細細碎碎的腳步聲陡然在耳邊響起,陸展越眉心一皺,迅速的成警惕狀態,「不好,這裡危險,我們必須馬上走!」

    說完,扶起崔惠兒,眼眸一暗,伸手將她朝著一旁的草叢推去,幾聲槍響,應聲而起。

    崔惠兒還沒反應過來,身子已經被人扯起,兩個人再次在叢林中奔跑起來,而身後的槍聲不絕於耳。

    「不行,這樣下去,我們會死!」崔惠兒感覺到了自己已然成為這個男人的抱負,如果他想保護自己,可能連他自己都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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