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番外 前傳:禁獵纏綿妻141(崔惠兒VS陸展越) 文 / 有錢的主
「不行,這樣下去,我們會死!」崔惠兒感覺到了自己已然成為這個男人的抱負,如果他想保護自己,可能連他自己都逃不掉。
陸展越眉頭一蹙,聲音冷然且帶著怒氣的吐出兩個字,「閉嘴!」
「陸展越,你快鬆開我,司夜帆不會殺了我的,但是她會殺了你!」崔惠兒是真的緊張了,身後呼拉拉的風聲讓她知道,那後面跟著的,是轟炸機。
他們兩個怎麼可能逃得掉,司夜帆這是要制陸展越於死地。
「陸展越,你聽到沒有,轟炸機快要接近我們了,我們……啊……軺」
崔惠兒來不及反應太多,只感覺自己的身子被人狠狠一推,身後一陣轟鳴聲在耳邊響起,只是那個聲音在水的過濾下,已經變得很輕。
因為事情太突然,崔惠兒完全沒有反應過來,身子在水下面一點點的下沉。
她下意識的想要憋氣,但是大口大口有點兒辛辣的水還是一點點的朝著她的鼻腔灌去安。
她的身子,根本就使不上一點兒的力氣。
腰上一重,嘴唇被人輕輕含住,氣息被灌入口腔中,她患了一口氣,這才意識到兩個人此時此刻在水裡。
陸展越放開她,對著她做出幾個動作,她點了點頭表示會意,兩個人手拉著手,一起朝著不遠處的暗潭游了過去。
水面上不斷的有亂槍掃射的聲音,會偶爾有子彈擦過水波從她們的身側掃過去,但是因為水的壓力,子彈的威力已經變得極弱。
一陣幽涼的感覺從水中逸散開來,崔惠兒覺得肩頭一疼,猛地從水裡鑽了出來,伸手抱住陸展越的脖子,輕輕的咳嗽起來。
「崔惠兒,你的閉氣功夫也是跟司夜帆學的嗎?」
陸展越輕喘著粗氣,抱著崔惠兒的腰肢,一隻手滑著水紋,鑲著深潭的深處滑去。
崔惠兒擰緊眉頭,再次咳嗽起來,只是感覺到潭水越來越涼,涼的沁入肌膚,讓她的渾身發抖,她忍不住的哆嗦起來,身體所有的溫度智能靠與陸展越肌膚相貼獲得。
她喘著氣,聲音低沉的問道,「我們這是到了南極麼?好冷!」
「所以,我們雖然躲過了被亂槍掃死,現在卻有可能被凍死!前面好似是個山洞,司夜帆暫時應該找不到這邊來,我們先上岸!」
崔惠兒點了點頭,本來想放開陸展越的身子,卻發現她的身子已經僵到不行,手臂處,已經出現了冰渣,她不由得暗罵起來,「靠,這裡是什麼地方?」
「是寒潭,這裡的水溫,大概只有零下十度左右,崔惠兒,如果我們不被凍死的話,也許就安全了,當然,前提是在司夜帆的人找到這裡之前!不過我想,他現在之所以沒有追來的原因,大概是因為有人絆住他了!」
「司夜帆被絆住了?誰?邱鹿鳴?」
崔惠兒的花影剛落,男人一把抱起的她的腰肢,將她拖到了岸上,兩個人的身體由緊密相貼到分開,衣服竟然被凍在了一起,分開的時候,明顯的有裂帛的聲音響起。
「嗯——」
傷口被冰封的感覺有些麻木,但是這麼朝著岸上一摔,還是扯動了痛感,崔惠兒忍不住的發出一聲悶哼。
「怎麼了?」陸展越伸手抱起崔惠兒,頭髮上已經有冰渣,整張臉,蒼白的過分,崔惠兒皺了皺眉,低低的吐出兩個字,「沒事!」
陸展越點了點頭,崔惠兒坐起身子,手肘處不小心碰到他的胸口,陸展越發出一聲悶哼。
「怎麼了?你受傷了?」崔惠兒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陸展越,伸手撫向陸展越的胸口,果然看到了一片冰凍的血漬,心裡微微一疼。
「沒事,只是子彈輕輕擦過,不算很嚴重!」
陸展越聲音低低的說著,然後邪美的五官開始打量這座構造奇特的山洞。
「喂,陸展越,你說我們會不會死在這裡?」
崔惠兒的唇角溢出一絲苦笑,然後有些無力的躺在了地上,一雙大眼睛望著閃動的頂端,都是冰錐和冰柱。
陸展越抿著唇,沒有說話,崔惠兒伸手抓住他的手,他疑惑的回頭,看向躺在地上的崔惠兒,只見她勾唇一笑,眉眼清亮的道,「陸展越,和我一起死在這裡,你會不會覺得很虧?」
陸展越只是深睨了她一眼,半晌,才聲音低低的吐出一句話,「放心,我們不會死在這裡的!我不會讓你死在這裡!」
崔惠兒一怔,隨即輕輕的挪動著身子,靠近他的懷裡,氣息都有些弱了,她說,「陸展越,我好冷!」
陸展越的身子陡然就是一顫,伸手,將女人往自己的懷裡扯了扯,抱緊。
「喂,陸展越,我覺得……我好像要死了!」
崔惠兒半瞇著雙眼,身上真的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即使靠在陸展越的懷裡,也感覺不到一丁點的溫暖了。
陸展越眉心一皺,冰涼的手捧著女人的臉,擦過她凍得有些發紫的嘴唇,聲音低低的道,「不會的,你不會死的!我向你保證,不會讓你死!」
崔惠兒扯唇,她再想,自己曾經經歷過多少生生死死了,她的求生***有多強,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其實,她只是想查出來當年車禍的真相,只是想找到自己失蹤了許多年的妹妹,只是這麼想著,所以想活著。
可是此時此刻,她靠在這個男人的懷裡,竟然想著,就算這麼死了,也是個不錯的歸宿,因為現實太難,太苦,她活著所要面對的,也太殘忍。
她不知道該怎麼走接下去的路,她不知道她還有沒有信心能夠給自己創造一個完滿幸福的人生。
她覺得,自己累了,想要好好歇歇了,她好想休息了!
「崔惠兒,不准閉上眼睛,聽到沒有,很快就有人來救我我們了,很快,再堅持一會兒!」
陸展越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麼,他伸手,搖晃著懷中的女人,幾乎是用盡了所有力氣的嘶吼起來,陡然,眼眸一疼,他抬手,撫向額頭,然後身子綿軟的倒了下去。
崔惠兒動了動唇角,輕微的呼吸著,睜開眼睛看著倒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她心裡一澀,掙扎著坐起身子,將男人抱在懷裡,翻過他的身子她才發覺,他不但胸前受了傷,後背也中了槍。
崔惠兒扯唇,「陸展越,這下你欠我的,總算還完了!」
伸手,剝去男人身上有些發僵的衣服,男人的傷口上甚至有著冰渣,崔惠兒的大腦昏昏,可是好似就是提著那一股氣在支撐著。
她從他們濕掉的衣服裡取了腰包,拿出瑞士軍刀將他後背的子彈取出,灑上止血粉。
前胸果然如他所說,只是被子彈擦傷,受了點皮肉傷,她只塗了消毒止血的藥膏,然後用紗布將他的傷口捆住,繫牢。
做完這一切之後,她是真的有點佩服自己了,明明覺得自己快要死了,竟然還能堅持著做那麼多的事情,果真,她還是挺惜命的啊!
他將男人凍的僵硬的長褲脫掉,然後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柔軟的身子靠在男人的懷裡。
男人的眉頭蹙了蹙,她淡然一笑,張嘴吻住男人的嘴唇。
舌尖帶著冰涼卻又有些溫熱的觸感抵開他的牙關,在他的軟舌上tiao逗著,一隻手,也很不安分的輕輕揉捏著他胸口處的紅點,力度適中,動作輕柔,輾轉。
男人輕微悶哼了一聲,眉眼睜開,看著匍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眉色一重,掙扎了一下,「你……做什麼?」
崔惠兒穩了穩身子,再次貼上男人的胸膛,舌尖吻住男人的唇角,目光深沉的看向男人,低低說了一句,「我不想死,我想活!」
男人眉心一皺,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
女人的唇再次貼了上去,大腿摩擦著男人下身的敏感處,男人再次悶哼一聲,伸手,扣緊她的腰肢,兩個人很快糾纏起來
「少主,有伏擊!」
話音剛落,一個飛鏢嵌進他的喉嚨,他哽了一下,然後應聲倒地。
司夜帆眉頭一蹙,唇角勾起一抹淡笑,對著直升機上面容淡然的男子低聲道,「邱鹿鳴,你太囂張了!」
邱鹿鳴站在雲梯之上,微微挑眉,「鷹門少主的這句話是何意,我怎麼不太明白啊,到底是誰囂張在先?要知道,你要追殺的那個人,可是我的師弟!」
男人說罷,縱身一躍,已經跳在了陸地上,唇角勾起一抹淡笑,眸子裡散發著嗜血的光芒,犀利霸氣的氣勢感染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司夜帆不由得扯唇,「我一直以為最危險的人是陸展越,現在才發覺,人上有人!邱鹿鳴,你藏得好深!」
「呵呵,司先生真的是太看得起我了,我邱鹿鳴做事情向來是有理有據,今天我來這裡,不是來打架的,只是來救人的,既然我有救人這個目的,司先生還是不要干擾我的好,因為我一向是一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
邱鹿鳴雲淡風輕的說出這句話,一身休閒裝束的他根本就看不出是來打架的姿態。
司夜帆鳳眼微瞇,緊咬著唇道,「邱鹿鳴,你這是在逼我與你為敵嗎?」
邱鹿鳴聳了聳肩,「我可不記得我們什麼時候不是敵?拋開鷹門和墨幫的恩怨不說,就是我們兩個的私怨,也是不少了吧!不過我說過了,我今天只是來救人,不想再生其他的事端,僅此而已!」
司夜帆的拳頭陡然的握緊,一個保鏢上前,在他的耳邊傳了一句話,他面色一變,神情冷然的看向對面的男人,「邱鹿鳴,你夠卑鄙!」
「彼此彼此。鷹門少主不也是利用女人將我那個傻師弟騙到這兒來的嗎?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司夜帆咬唇,隨即淡然一笑,「好,你想救人,你便去救,不過我要看看,是你的速度快,還是我的速度快!」
說完,司夜帆做了一個手勢,調集的所有手下,立馬撤退。
邱鹿鳴的眸色暗了暗,直到周圍的轟鳴聲走遠,才輕輕呼出一口氣。
不遠處的直升機機艙艙門打開,下來一個俊美邪肆的男人,男人穿著一件休閒襯衫,晦澀長褲,手輕輕的插在口袋裡,櫻花瓣的唇角勾起淡然的笑意,滿開的步子循著清風掃起一陣迷離之色。
腳步站定,他望向遠處,神情淡然,薄唇抿成一條線,沒有說話。
「為什麼讓我綁住你姐姐,而不是時靜顏?我很好奇!」
邱鹿鳴聳了聳肩,聲音悠悠的道。
司夜陵抿著唇,淡然一笑,「沒什麼,只是覺得和時靜顏比起來,我姐姐也許更加願意幫你,或者說的確切點,是幫韓陽!」
「我姐姐對所有人都狠,但是她卻將自己畢生的溫柔,都給了那個男人!」
司夜陵的口氣有些淡然,有些傷感,讓邱鹿鳴微怔,沒有說話,只是放在褲子口袋裡的手指骨節微微的收緊。
「你哥的目的,好似不是殺戮,但是也不是拯救,你們兩個,真的不像是兄弟!」
寒潭深處,兩個衣不遮體的人相互靠在一起,手指相扣,面色蒼白。
崔惠兒的眸光轉了轉,聲音低低的道,「陸展越,其實我是一個很傳統的女人,這一次,是被逼的,我是不會對你負責的!」
陸展越擰起眉頭,「我沒有讓你對我負責!」
崔惠兒:「……」
這其中的對話怎麼聽都讓人有些詭異。
正在這個時候,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傳來,崔惠兒一怔,「有人來了,是杜衡還是邱鹿鳴?是他們嗎?」
陸展越擰起眉頭,好似是在仔細的聆聽,突然,他大叫一聲「不好」,然後抱起崔惠兒,兩個人一起重新滾入了寒潭之中。
冰涼刺骨的感覺再次滑入身體,就像一把把的尖刀插進肌膚。
崔惠兒忍不住的悶哼一聲,陸展越伸手托住腰身,緊緊的將她抱在了懷裡。
崔惠兒緊咬著牙關,抬起頭看著男人俊美的臉,一時之間,竟然是有些恍然的。
這個苦痛,原本不是他該承受的,所以這一切,都是為了她。
她伸出手,抵在他的胸口上,緊緊的攀附住他,她想活著,為了這個男人,她想活著。
耳邊傳來子彈擦過水面的聲音,隱隱的察覺到似乎有人在說話,陸展越神色有些凝重,似乎在努力的聆聽外面的聲響。
接著只聽見「砰」的一聲,一個屍體落在了水裡,正好離崔惠兒和陸展越幾米遠的距離。
崔惠兒睜大了眼睛,陸展越眸色一暗,寶澤崔惠兒的身子,猛地鑽出了水面。
站在岸邊的兩個男人俊美邪肆,風華絕代,邱鹿鳴看著水中的兩個人,神色淡然的一笑,「師弟,沒想到你們還活著,我都是抱著來打撈屍體的想法來救人的!」
陸展越眼眸一暗,崔惠兒現在幾乎衣不蔽體,陸展越轉了個身,將他互在懷裡抱住,並且以眼神示意岸上的人轉向別處。
崔惠兒的全身都哆嗦著,只能本能的攀附住陸展越的脖子,緊緊的不願意放開。
一個保鏢脫下自己的外套遞給邱鹿鳴,邱鹿鳴往陸展越身上一扔,陸展越迅速將崔惠兒的身子裹好,此時此刻的他,依然虛脫無力。
看到陸展越和崔惠兒如此,司夜陵和邱鹿鳴雖然什麼話都沒說,但是心底卻是暗暗佩服的。
他們沒想到這個地方竟然有一個比冰窖還要冷的地方,而他們從解決掉司夜帆到找到這裡,期間起碼過去了兩個多小時。
兩個人能在受傷且沒有任何取暖設施的情況下堅持兩個多小時,這種意志,簡直就讓人詫異。
「師弟,你受了傷,崔小姐交給我,我來照顧吧!」
邱鹿鳴好心一步上前,想要接過陸展越懷中的崔惠兒。
陸展越一個揮手的姿勢將他的手打過去,「不用,我的女人,還輪不到別人來抱!」
隨即,陸展越的眸光掃向一邊的司夜陵,「你們兩個,誰是攻?」
司夜陵身子一顫,邱鹿鳴已經黑了臉。
陸展越勾唇一笑,笑得極其的邪魅,無視掉兩個男人千奇百怪的表情,抱著崔惠兒,身子晃了晃,有些不穩。
他咬了咬牙關,撐住身形,然後抬腳邁出一步。
崔惠兒的整個嘴唇都已經呈現紫色。
她半瞇著眼睛看著抱著自己的男人,眼裡一些濕濕的東西沁出來,不說話,只是伸手抱緊了男人的脖子,靠在他的懷裡……
其實她也不想讓別人抱她,她也只想讓這個男人抱她。
她的呼吸貼著他的心臟,聲音低低的說了一句,「喂,陸展越,只有一次機會,對不對?」
她的聲音很低,低到只有他才能聽得清,陸展越的面色一擰,低下頭看向懷中的女人,不動聲色的牽起笑容,低頭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個吻,「不好意思,你沒有機會了,崔惠兒,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女人,只是我的!」
司夜帆站在一處角樓上,望著不遠處的大片叢林,神情陷入迷亂,身後的保鏢瞇了瞇眼睛,看著自己面前風華絕代的男子身上隱隱透露出來的一絲孤漠味道,咬了咬唇,竟然覺得有些微微的酸澀。
「少主,為什麼不將他們一網打盡,我知道,你能做到的!」
司夜帆斂了斂眉角,黑眸之中一絲微光閃過,半晌,才聲音悠悠的道,「這一點,你無須知道!」
說完,他的眸光收回來,抬起手,撫向自己微皺的眉心,那裡,有些微微的疼。
突然,他的唇角牽起一抹絕望的弧度,然後狂肆的笑了起來,那個笑,好似要震碎身邊的空氣一般,帶著涼寒的味道,穿透空氣,壓進周圍人的耳膜裡。
顯得,那麼沉。
他如何不想那麼做,他佈置了那麼久,只為了今日將他徹底的擊敗,他要看著他在他面前求饒,他要看著他以一個失敗者的姿態匍匐在他的面前……
可是,誰曾想到伏擊前,他接到那個人的命令……
他真的不明白,這麼好的一個機會,那個人為什麼要放棄,他的陰謀,他的算計,他的目的,他通通都不知道。
但是那個人說,我知道你的目的,你是為了那個女人吧,為了將他奪回到你的身邊吧,可是你想過沒有,那個女人不愛你,即使你將他奪回來又有什麼用?
不過,既然你喜歡的,我都會為你奪回來的,但是現在,放了他們!不久之後,你便會看到我親自為你編排的大戲,看看我是怎麼一點點的毀掉你的眼中釘的!等著吧!
等著吧!他如是說,口氣裡是篤定的語氣,可是司夜帆的心卻是一點點的,持續的下沉,他等著什麼呢?
那個女人寧願毀掉自己都不願意回到她的身邊,他還能有什麼辦法?
此時此刻,司夜帆才真正意義上的明白失去兩個字的含意,這一次,他是真的失去了,徹徹底底的
陸展越抱著崔惠兒登上了直升機,從頭至尾,都不曾放開過懷中的女人,因為害怕再出現什麼變故,緊急處理了身上的傷口之後,一行人直接去了中東總部,自然,這其中不包括司夜陵。
司夜陵在當天晚上,去找了司夜帆,那個時候,司夜帆正在一間酒吧買醉。
司夜陵走過去,在司夜帆的身邊坐了下來,招手問吧檯要了一杯紅酒,看向自己身邊這個面色冷凝的男人,微微抿唇,「哥,現在的你,真不像你!」
「那你說,什麼樣的我,才像我?」司夜帆有些無力的看了司夜陵一眼,開口繼續道,「連我的弟弟妹妹都開始違背我的意思,串通好了來騙我,我的人生,是不是太期待了!」
司夜陵抿著嘴唇,伸手攬過司夜帆的肩膀,「哥,你要相信我,我從來沒有做過背叛你的事情!」
司夜帆突然有些想笑,「夜陵,跟我說說,喜歡男人,是個什麼感覺?那個邱鹿鳴,到底好在哪裡?為什麼這麼多年,你始終對他念念不忘,你知不知道,他很危險!」
司夜陵皺著眉頭,抬手輕呷了一口紅酒,溫涼的液體滑入喉嚨,他這才低低的開口,「哥,你醉了!」
司夜帆卻是不理會他,一把扯住司夜陵的衣領,視線灼灼的逼向他,「夜陵,你小子給我聽著,從此以後,不准再見邱鹿鳴,否則,我會親手殺了他!明天跟我回美國,別讓我說第二次!」
司夜帆抿著嘴唇,沒有說話,半晌,才聲音低低的吐出一個字,「好!」
崔惠兒和陸展越到了中東之後,和杜衡等人會合,兩個人分別被送入病房處理傷口,除了身上的刀傷和槍傷,兩個人還有不同程度的凍傷。
尤其是陸展越,前胸被子彈擦過,後背中了一槍,又在冰水裡凍了許久,傷口周邊的血肉幾乎被動的凝固,醫生看到之後,都不由得抽了幾口氣。
兩個人都陷入了長久的昏迷,或許之前撐得太久,撐得太累,一旦放鬆下來,就像身體突然被抽乾了一般,兩個人終於倒了下來。
原本是要安排兩個病房的,杜衡卻是阻止了。
杜衡說,二少和崔小姐是不該分開的,他們應該在一起,因為無論他們誰醒來,都會想知道對方的情況,這樣倒不如將他們安排在一個房間!
兩張床,兩個人,幾乎是挨在一起,只要兩個人同時伸出一隻手,就能夠碰觸道彼此的掌心,之後,是長久的昏迷。
這種昏迷,一直持續了五天。
第六天早上,崔惠兒醒了過來,她皺了皺眉心,肩頭傳來劇痛。
她放棄了要起來的打算,重新躺了下來,眼睛也睜不開,便只循著意思一直到了中午才又重新醒來。
睜開眼睛的剎那,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身邊的位置,然後碰觸到一隻手,她的心莫名的安靜下來,呼出一口氣,扯過臉來,只見一雙沁墨般邪肆深邃的眸子正望著自己。
她看了男人一眼,一把打開他的手,「為什麼病床是連在一起的,還有,你是什麼時候醒來的?」
「比你早了兩小時,我讓杜衡把床並到一起的,怕你睡覺不老實,會掉下來!」
男人笑得很妖孽。
崔惠兒擰起眉頭,「切,明明是你自己好色,想趁著我昏睡的時候佔我便宜,還亂說!」
陸展越俊臉一拉,動了動身子,立馬朝著中間的位置靠了靠,幾乎就要擠在崔惠兒的病床上,崔惠兒伸出手去推他,「喂,你做什麼?」
「剛才你誣陷我佔你便宜,我陸展越可不是你隨便能被誣陷的主兒,所以我只能將這個罪名坐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