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番外 前傳:禁獵纏綿妻142(崔惠兒VS陸展越) 文 / 有錢的主
「剛才你誣陷我佔你便宜,我陸展越可不是你隨便能被誣陷的主兒,所以我只能將這個罪名坐實了!」
說著,就伸出一隻手臂摟住崔惠兒的身子,崔惠兒連忙伸手去推,男人悶哼一聲,崔惠兒驚了一跳,這才想起他的胸口是受了傷的。
陸展越就趁著這個功夫,一把將崔惠兒抱進懷裡,崔惠兒動了動,也就服帖了。
「這樣才乖!」陸展越低頭,吻著她的發頂,崔惠兒心裡一澀,眼裡立馬濕潤了起來,咬著唇,硬是不讓眼淚掉下來。
見崔惠兒不說話,陸展越低下頭,看著她略顯蒼白的精緻小臉,微微凝眉,「女人的眼淚是男人致命的毒藥,親愛的,你是想毒死我嗎?轢」
崔惠兒聽了面色一紅,「你說什麼呢?我這是……這是被你身上的臭味給熏到了,所以才流下了淚,你多久沒洗澡了,身上真難聞,你別抱著我,滾遠點,我要被你熏死了!」
「熏死也不放開,要死一起死!」
陸展越伸手,將她更緊的抱在懷裡,崔惠兒的手搭在他的胸前,咬著唇瓣,往他懷裡又靠了一靠,那一刻,只覺得自己幸福無比釅。
「喂,陸展越,你還沒有說你愛我!」崔惠兒突然有些怨憤的說道。
陸展越抱著懷中的人兒,手隔著薄薄的衣料在她的後背輕撫著,在聽到她的問話之後,陡然手指向下,探向她的長褲內,在她的翹臀上就輕輕捏了一下。
「小傻瓜,愛不是說出來的,而是做出來的!」
說完,低頭,吻住懷中的小人兒,汲取著她口中的美好滋味,翻身,將她壓在了床面上。
崔惠兒短暫的愣神後,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承應著他的親吻,探出舌尖tiao逗男人的軟舌,陸展越勾唇一笑,「親愛的,你好-色!」
崔惠兒面上一紅,正想伸手去捏男人的俊臉,手臂卻陡然被男人捉住,薄唇再次被捲起,輾轉。
杜衡和邱鹿鳴趕到病房的時候,兩張合併在一起的病床,此時其中一個,已經空了。
另外一張病床上,躺著兩個人,男人懷中抱著女人,女人側身靠在男人的懷抱裡,兩個人以一種很隨意的姿態抱在一起,那種感覺,竟然有幾分的讓人驚艷,以及感動。
杜衡和邱鹿鳴識相的退出了房間,兩個人一直睡到下午快三點,才終於餓得受不了的開始叫人。
一直守在外面的杜衡連忙拎著飯桶走了進來,崔惠兒有些尷尬,掙扎著從陸展越的懷裡面坐起身,兩個小護士微笑著服侍兩個人,杜衡和邱鹿鳴站在一邊,不說話。
待吃完了飯,陸展越才開口問話,「司夜帆那邊怎麼樣了?」
「沒怎麼樣,帶著他的傻弟弟灰頭土臉的回美國去了,還能怎麼呀?」
邱鹿鳴聳了聳肩道。
陸展越微微凝眉,「怎麼?捨不得了?」
邱鹿鳴薄唇一抿,「師弟,開玩笑也是有個限度的,今天下午我回美國,紫嫣的情況不是特別好!」
提到習紫嫣,陸展越的面色變了變,習紫嫣被毒啞,陸展越沒有過分的去追究,因為他知道,她的身邊有邱鹿鳴和韓陽,可是每每提起,卻還是能夠牽動他心臟的存在。
崔惠兒看著他如此,內心有些微微的傷感,腦海中浮現出那個穿著白裙聲音空靈如山泉的美麗女子,竟然是有些微微的惋惜的。
陸展越對她,始終是不一樣的吧,不管如何,都是不一樣的。
「有線索嗎?」陸展越突然問。
邱鹿鳴咬了咬唇,手指骨節不動聲色的收緊,半晌,才低低開口道,「放心,我相信不久之後,一切都將有個答案!」
陸展越不再說話,邱鹿鳴也保持了沉默,現場的氣氛突然之間陷入了一種冷滯狀態,杜衡清咳一聲道,「那個,二少,雷炎現在已經逃到了印度,國際聯盟的人正在對他進行調查緝捕,我想,他恐怕很長一段時間內,都要麻煩不斷了!」
陸展越抿了抿唇,好似對杜衡的話不以為意,挑了挑眉看向杜衡道,「這樣啊,不過杜衡,聽所你和雷炎是之前就認識的,怎麼沒有提前告訴我?」
杜衡一愣,連忙彎身單膝跪地請罪,「二少,屬下有錯,屬下一開始也不知道那個人會是以前的炎松,只是有些懷疑……」
「所以我派你去做這樣危險的任務時,你就那麼沒有一點怨言的答應了……哦,對了,聽008說,你好似差點還被他上了,真的假的?」
杜衡一聽,整張臉就綠了,靠,二少,你不帶這麼打擊人的吧,好歹我也是你的屬下吧!
邱鹿鳴和崔惠兒不由得笑出聲來,氣氛緩和了下,邱鹿鳴說,「至少這裡是安全的,無論是司夜帆還是雷炎,都不敢擅闖這裡,你們兩個可以在這裡好好休息完畢了,再回澳門,要知道,澳門最近真的不太太平!」
邱鹿鳴的意思陸展越應該能猜的七七八八,現在雷炎已經開始行動了,雷諾被逼無奈暗中幫助雷炎,不管怎麼說,陸展越和雷家的梁子算是結上了,若是有人再使出什麼絆子挑撥一下雷家,可能火藥味兒就更濃了!
陸展越道,「師兄,回美國後幫我查一下司老頭最近在做什麼,他的兒子女兒一個個的那麼能折騰,他竟然能沉得住氣,這不得不讓我覺得奇怪!」
邱鹿鳴點了點頭,「這次我回去也是打算查一查他的,而且師傅那邊我也得對這段時間的事情做一個交代,不然,你我都吃不了兜著走!」
邱鹿鳴說完,離開了房間,杜衡還跪在地上,沒有陸展越的話,他自然是不敢起來的。
「喂,杜衡,你剛才好似忽略了很重要的成分沒有跟你們二少報道啊!」
崔惠兒不失時機的開始調侃。
杜衡神色一變,遞了一個眼色給崔惠兒,意思是,崔小姐你能不添亂了麼?
陸展越卻是來了興致,俊眉一皺,掃向杜衡,「怎麼?還有沒向我匯報的事情?」
杜衡哽了,崔惠兒立馬笑翻了!
兩個人在病床上躺了一整天,第二天,崔惠兒就能下床了。
陸展越因為後背的傷口被寒水侵蝕,傷的有些重,所以只能在病床上躺著,但是他又不是一個能躺得住的主兒,無奈,第二天就被杜衡接到中東的別墅樓去住。
出院的那天陸展越是坐在輪椅上的,崔惠兒這個時候才發現他傷的比自己想像的還要重,可是那天在水裡他還那樣抱著自己,而且之後硬是將自己抱上了直升機,他到底哪來的意志?
「喂,陸展越,你的傷到底怎麼樣了?」坐上車子,崔惠兒有些擔心的問道。
陸展越側過臉,看向崔惠兒,「怎麼?你害怕我以後下半身不遂滿足不了你嗎?」
崔惠兒聽了面色一紅,「喂,你胡說什麼呢!懶得跟你說!」
說完,就扭頭望向窗外,陸展越的的身子一歪,頭枕在了她的肩頭,她動了動身子,沒有推開,陸展越就勢整個的身子都往崔惠兒靠過去,崔惠兒凝眉,「陸展越,一邊去,你快要把姑娘我壓壞了!」
「怎麼會呢?壓了這麼多次都沒壓壞,這麼點兒小重量不算什麼的……」
陸展越皮笑肉不笑的繼續往她懷裡靠。
崔惠兒咬牙,怎麼以前沒發現陸展越竟然是個這麼下-流的人,簡直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流氓!
「陸展越,別以為你是傷員就了不起,我現在也是個傷員,你快一邊去!」
崔惠兒動了動身子,看著前面開車的杜衡,估計早就將他們的談話自動屏蔽了,可她怎麼說也是一個女孩子,心裡還是有些害臊的。
「陸展越,你聽到沒有,你給我起來!」
崔惠兒繼續伸手推他,又不敢用力,生怕碰到他的傷口。
「崔惠兒,司夜帆走的時候給你留了張便條,你想看看嗎?」陸展越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