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妃承恩露 第237章 雲雨不停歇 文 / 李燕LIYAN
夜婉凝轉頭看向鄒子謙:「你有何見解?」
鄒子謙沒想到夜婉凝會有如此一問,當即愣忡,陸秋瞑將視線落向他示意,他急忙躬身回道:「下官愚昧,只知皇上中的毒叫做『媚魂香』,除了解藥之外的醫方是在男女合歡之時下針,而且要不早不晚落針不偏不倚,否則前功盡棄不說,兩人皆會有性命之憂。舒歟珧留」
陸秋瞑沒想到結果會是如此,聞此言緊了緊拳心看向夜婉凝:「葉大夫可有其他良策?」
雖然他希望慕容千尋活,可是他也不希望夜婉凝死,若是讓夜墨凝知道他的這個妹妹還活著,想必定會振作起來,而慕容千景也定然釋懷,到時候朝中局勢也將不會如今日這般。
夜婉凝抿了抿唇,她心中清楚,其實問題比他們鄒子謙所說的要更加嚴重得多屙。
輕歎一聲,她開口道:「當然有。」
眾人一喜,陸秋瞑臉露笑容問:「當真?」
胡林上前又問:「那……要讓奴才準備些什麼?介」
夜婉凝看向鄒子謙後道:「將銀針給我。」而後他又看向胡林,「你們都出去,勞煩陸大人去外面守著,我不出來你們就不許進來。」
「這……」胡林有些遲疑,若是這個時候有人謀害了當今天子,那豈可得了。
夜婉凝臉色一沉:「既然你們心中有所懷疑,我也不再勉強,另請高明吧。」
說完,她正準備離開,突然手上一重,轉眸望去,竟是慕容千尋睜開了腥紅的眼眸看著她,她心頭不由地慌亂起來。
「凝兒……」
此言一出,夜婉凝臉色立刻變白,而陸秋瞑也是心頭一怔,他之前跟夜婉凝約法三章,不會讓她難以脫身,卻不料慕容千尋居然醒了過來,而且夜婉凝如此裝扮他還認得。
「凝兒……你終於肯來見朕了……這一次……別走了……」他含含糊糊地說著,似夢似真。
多少次午夜夢迴,她都笑著離他而去,這一次他緊抓著他的手不會再讓她離開。
夜婉凝還在驚慌之中,而慕容千尋隱隱痛苦地用另一隻手捂著胸口,慢慢地又闔上了雙眸。
鄒子謙搖了搖頭:「看來皇上又出現了幻覺,可是每一次都只看見凝妃娘娘。」
胡林也無奈歎息:「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皇上一心想著娘娘,在出現幻覺時自然看見的就是凝妃娘娘,只可惜……」
「好了!你們再耽誤時辰恐怕華佗再世也無用了。」夜婉凝打斷了他們的話。
她不想聽到任何慕容千尋如何想她的話,她也不會忘記當初遭遇的種種痛苦,如今的兩離都是他一手促成,再次相遇也只是逼不得已,他們本是一段孽緣而已,又何必再續。
胡林和鄒子謙隨之噤聲,陸秋瞑讓鄒子謙將銀針交給夜婉凝後便立刻帶著他二人離開了營帳,而他則守在了外面。
所有人都離開後,夜婉凝看著緊緊握住她手腕的手,他口中隱隱約約喚著她的名字,一時間心頭苦澀連連。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她伸手想要拉開他的手,可是他卻握得太緊,甚至將她的手腕處握出了一道道紫痕。
無奈之下,她只得取出一枚銀針紮在他手腕處的穴道之上,他緩緩鬆開了手,可是似乎不甘心,一心想要衝破穴道。
「凝兒……別……別離開朕……」他迷迷糊糊地說著。
夜婉凝心頭一澀,忍住鼻尖的酸楚別過眼去看了看帳簾處,而後取下慕容千尋手腕處的銀針起身一件一件褪去身上的衣衫……
褪盡自己身上衣衫,她抬手去幫他解開身上的衣衫,就在這時,他胸口處的鳳鐲映入她的眼簾,她手指一顫,愣忡半晌,終是將玉鐲放到一旁。
慕容千尋,既然已經了斷,又何必做這些無謂的事情?
深吸了一口氣,她褪盡他的衣衫,落下帳幔,轉頭看向慕容千尋的身子,突然感覺自己的身子都燥熱起來。
夜婉凝,想不到你也是個色女!
她暗暗地嘀咕了一聲,說的卻是這具身子的主人。
可是,當她躺在床的內側時看著半夢半醒的慕容千尋,突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現在的慕容千尋應該是不能主送與她交合,那麼只有她主動了。
她一咬牙坐起身,順著他寬厚的胸膛往下看去……
當看見那一物時,她急忙轉開視線,想不到女人在看見男人的某一處時也會有「爆血管」的感覺。
她感覺從未有過的緊張,就好像自己是採花賊,將女人虜獲之後迷暈了強辦的感覺。
一時間她覺得自己口乾舌燥,渾身都冒著虛汗。
她現在要怎麼辦?
坐上去?
還是……
現在看來,好像除了坐上去之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她再次深吸了一口氣,顫抖著雙腿分開跨在他兩側,雙手不知道擺放在哪裡才好。
身子剛要挪動一下,誰知她身下竟已是抵著他身下的昂揚,而她在那一刻身體中不由自主地流出了一股暖流。
難不成她也是餓久了,一碰到男人的身體就開始控制不住地有了反應?
夜婉凝啊夜婉凝,你真是丟臉啊!腐女!
抬眼看了看慕容千尋,幸虧他此時昏昏沉沉地閉著眼睛,若是讓他知道,她真是要挖個洞鑽進去了。
看著他臉上不同尋常的紅,她強行抑制住自己心頭的羞怯,感覺到他那昂揚的渴望,她咬了咬唇一閉眼猛地坐了下去……
「啊!」她這猛力地一下痛得她幾乎窒息。
果然這方面她沒有慕容千尋這麼有經驗,除了第一次之外,她從來沒有這麼痛過。
或許是之前還沒有得到適應,或許是許久都沒有這方面的事情,又或許是少了他的前戲,此時此刻,她有種被撕裂的痛。
可是讓她氣憤的是,身下的慕容千尋竟然舒服地夢囈了一聲。
果然身子結構不一樣,這感知也是不同的。
「葉大夫,你沒事吧?」守在外面的陸秋瞑聽到一聲低低的慘叫之後擔憂地詢問。
夜婉凝冒著冷汗對外吼了一句:「要不你試試!」「啊?」陸秋瞑一頭霧水。
讓他試試?試什麼?
可是當他想到鄒子謙說慕容千尋的病必須要一個女子交合,最好是一個會醫術的女子在瀕臨點落針時,他頓時明白了什麼,不由地臉色潮紅一片。
看了看一旁的守衛,他示意他們二人都退下,而後一個人靜候在外面。
夜婉凝吼完之後才想起自己現在和慕容千尋的姿勢,剛才她竟然讓陸秋瞑試試,她真是瘋了!
低頭再看自己身下,她第一次有種強.暴男人的感覺。
可是她現在根本就不敢動,剛才痛得她簡直想死,現在哪裡還敢動彈一下。
更何況,她要怎麼動?
她哪裡嘗試過這個動作,哪裡有過她主動,每一次都是慕容千尋將她折騰得昏睡過去,可沒有過她把慕容千尋折騰得昏睡過去的。
她雙手撐在他身子的兩側,近距離地看著他的容顏。
他好像真的憔悴了不少。
看著他滿頭的銀髮,伸手將一縷纏繞在自己的指尖,轉頭看向他無可挑剔的五官,高挺的鼻樑,睫毛長而濃密,那雙唇……吻過多少女人?吻過多少處?
思及此,她突然胸口憋悶,身下不由地一緊。
慕容千尋被那突然的刺激惹得倒抽了一口氣,那暢快的感覺蔓延了他的全身。
夜婉凝一驚,正準備翻身下去不想讓他看到她的窘態,看見她騎在他的身上,誰知慕容千尋突然睜開了眼睛。
「凝兒……」慕容千尋似夢似真地突然將她強壓在身下,抬手撫向她的容顏,看著那真實的面容,他像飢渴已久的獵豹,俯首便噙住了她的唇。
夜婉凝全身都開始不住地顫抖,他的沉重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舌尖被他吻得發麻,可是全身卻開始比剛才更加酥麻,他的手游刃在她的敏感處,即使在神志不清的情況下,他依舊知道自己不能弄傷了她。
身下越發地濕潤,他似乎感覺到她做好了迎合他的準備,沒有停下吻她的動作,可是下身一沉,她被迫承受了他的全部。
或許是好久沒有了這麼暢快淋漓之感,或許是毒素的催動,他的動作難以抑制地一下比一下重,恨不得將她融入到自己的身子內。
若不是他的一隻手扣著她的肩,或許她整個人都被衝撞了出去。
她被他衝撞得七葷八素,全身都沒了氣力,好像讓他就此罷手,可是她此時卻是發不出一絲聲響。雙手環繞在他的背脊,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痕跡。
可是他卻像感覺不到一絲疼痛,不顧一切地在她身上攻城略地……
慕容千尋,我前世究竟欠了你什麼?
她找不到答案,任憑他在她身上落下他的印記,承受著他給她帶來的一切感知。
她的身子也似乎總是能很快適應他的侵襲,從單方的掠奪變成了雙方的契合,直到二人快要攀上高峰之時,夜婉凝努力找回理智,伸手從床邊取出銀針,準備落在他的穴位之上。
可是事情往往在她的意料之外,當她正要落針之時,他突然按住了她的雙臂,她心頭一驚,可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當那股灼熱進入她的身子時,她想,就算前世欠了他的,她這輩子也還清了……
以為他終於結束了,他應該也是極累了,將剛剛釋放的他推開後,她翻身準備起來。誰知她剛一轉身,後背突然又被重重扣住,她驚恐地回頭,就在她扭頭間,眼前一暗,紅腫的唇再次被封住,而身下也瞬間被填滿。
慕容千尋!你到底要多少次才夠?
她不停地在心中呼喊著,可是讓她無奈的是,以為他已經被解了毒,誰知他的索求卻一發不可收拾。
再這麼下去,她肯定被折騰得散架不可。
可是即使是中毒的慕容千尋,她也比不上他的氣力,整個人就像是被宰的羔羊。
若是按照那毒性,剛才他釋放的時候早就將毒度進了她的身子裡,那種不受控制的***應該已經消失了才對,可是現在,他飢渴得像是沒碰過女人,有種想要讓她死在他身下的感覺。
她趴在床上滿身是汗疲憊不堪,可是又在他熟稔的技巧下一次次地攀上高峰……
不知過了多久,**初歇,她喘著氣幾乎抬不起手來,迅速在他的穴道之上落下銀針,終於一切歸於平靜。
當銀針被拔出,他的臉上沒有了異常的紅,翻開他的眼,也沒有了那絲腥紅。她深吸了一口氣探向他的脈搏,還好恢復了正常,可是她自己……
她自嘲一笑,終於還是相信了一切皆是宿命。
吃力地穿上衣服束起了如墨青絲,走到鏡子前,她兩條腿都像走過了千山萬水一般酸痛難忍。
她看著鏡中的自己,臉色雖然有些白,可是好在他的印記沒有在衣衫遮擋之外。重新帶上面紗,清理了他的身子又幫他穿上衣服,她拖著疲憊的身子最後看了慕容千尋一眼之後走了出去。
陸秋瞑見她出來,臉上還是不自然的紅,可是一想到慕容千尋,他用滿是期待的眼神看她:「皇上現在如何?」
夜婉凝勾起雙唇淡淡開口:「洪福齊天。」
果然是洪福齊天,無論碰到任何困境,他總是有人相助,甚至不惜賠上性命。
陸秋瞑聽她這麼一說心頭一喜:「上蒼庇佑!來人,快去告訴攝政王,說皇上已經無礙,告訴三軍安心作戰。」
「是!」前來的將士立刻轉身往前跑去。
夜婉凝無力地轉身往外走,可是腳步一踉蹌,差點就摔了下去。陸秋瞑正要走近營帳,可是感覺夜婉凝神色不對,立刻將她扶住。
「葉大夫……你……」
「沒事,勞煩立即將我送回。」夜婉凝無力地睜著雙眸輕吐了一句。
「可是……」陸秋瞑看見夜婉凝如此模樣又豈會放心得下。
夜婉凝抬眸看她:「別忘了你我的約法三章。」
「下官只是不放心。」陸秋瞑擰眉心中有些慌亂,夜婉凝的臉色很差,整個人好似風中殘葉隨風即逝。
「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嗎?」她反問。陸秋瞑一怔,一想到剛才他聽到的某些聲響,不由地窘迫起來。心想著,或許她的臉色蒼白只是因為剛剛……並非是別的。
「凝兒!」
夜婉凝身子一怔,回過頭去,是慕容玉衡風塵僕僕趕了過來。
「皇叔。」雖然知道是慕容玉衡讓陸秋瞑來找她,可是她並沒有怨恨,在看見慕容千尋的情形後也知道他不能再等。
慕容玉衡聽到慕容千尋已被解毒的消息便立即趕了過來,看見夜婉凝準備離開,他擰了擰眉來到她跟前:「臉色為何這般差?」
夜婉凝淡淡勾唇,他們豈會知道她救了慕容千尋就等於害了自己……
「沒事,只是舟車勞頓累到了。」她勾了勾唇,「醫館裡還有病人等著,先告辭了。」
「凝兒,看你這般累,不如就再次歇息一日。」慕容玉衡攔住了夜婉凝的去路,別說為了慕容千尋,就算是為了她,他也不放心她這樣回去。
夜婉凝微蹙了娥眉:「不用,我現在就要回去,現在……」
話沒說完,夜婉凝一陣暈眩倒了下去……
醒來之時,她走出營帳發覺已經月上星空,周圍有官兵巡視著,正準備獨自離開,卻立刻被官兵給阻擋了回去:「葉大夫,要去哪兒?」
「回去。」她語氣中帶著不悅。
那士兵頗為難道:「葉大夫還是回營帳吧,否則我不好跟攝政王交代。」
夜婉凝張了張嘴,終是沒有再堅持,只是對他說道:「去吧陸秋瞑叫來。」
那士兵聞言一怔,眼前的葉大夫竟然會直呼陸副將的名諱,可是見她已經轉身走去營帳,也不敢怠慢將皇上起死回生之人,所以立刻轉身去請陸秋瞑。
陸秋瞑來到夜婉凝的營帳,見她心緒不寧地在營帳內踱步,他上前一禮:「葉大夫叫下官前來有何吩咐?」
夜婉凝轉身看他:「準備馬車,我要回去。」
「這……」陸秋瞑想要勸阻,之前讓鄒子謙給她把脈,誰知他根本都無法查出是何原因導致夜婉凝昏厥,只是也因此讓鄒子謙查出夜婉凝是女兒身。
陸秋瞑遵從約定沒有言明,而鄒子謙最終只能斷定夜婉凝的昏厥和慕容千尋身上的毒有關,看來是毒性轉移,可是暫時沒有涉及她的安慰,想來她有解慕容千尋身上毒之方,必然有解自己身上毒之法。
「陸大人堂堂七尺男兒,難道要言而無信?」
「下官不是這個意思。」陸秋瞑抿了抿唇,而後點頭道,「下官這就去準備馬車。」
很快,馬車就準備妥當,由於慕容玉衡還在研究作戰方略,所以不知道夜婉凝要離開,看著馬車靜靜地停在她的營帳前,她不經意地朝慕容千尋的營帳看了一眼,可是很快就踏上了馬車。
「陸大人,陸大人,皇上醒了。」
突然有個士兵突然趕來通報,夜婉凝心頭一揪,急急坐了進去。
「真的?」陸秋瞑欣喜不已。
夜婉凝撩開馬車窗簾道:「你快去吧,這裡離冷焰鎮很近,只要讓人駕馬車就行。」
「那下官再二人派人隨護。」陸秋瞑不放心。
夜婉凝卻立刻回絕:「不必,快走吧。」
陸秋瞑看著簾子落下,心知她不但是因為怕多一個人知道,還因為慕容千尋已醒,她多留片刻都會有被發現的可能。
想到之前跟她的約法三章,他也就不再勉強,讓兩人駕著馬車送她離開,這裡是冷月國的地界,想來不會有什麼危險。
營帳內
慕容千尋疲憊地靠在床頭,看見陸秋瞑過來,他立刻急問:「凝兒呢?」
陸秋瞑一驚,一時沒有緩過神就這麼站在那兒看著他。
「朕問你,凝妃現在在那兒?」他有些吃力地問著。
陸秋瞑這才斂回思緒緊了緊身側的手道:「皇上,您是否又夢見凝妃娘娘了?」
慕容千尋的視線一陣模糊,他很想看清陸秋瞑臉上是否存有異樣,可是剛醒過來根本沒有辦法立刻恢復視力和體力,只得不停地追問。
「朕知道她來過!是她……是她……是不是她給朕解了身上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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