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報復,伏擊! 文 / 開水燙嘴
弘桐大陸的夜晚來的很早,月上中天,溫婉皎潔。月光灑在樹丫上,光影斑駁。
此時,在索籐鎮上的紅燈區某個胡同裡,一個黑影匍匐在垃圾旁邊。月光晃過,可以認出那就是陸雲。
陸雲跟蹤著況丘整整一下午,最後在況丘進入了一個妓院中,陸雲才止步。陸雲的計劃很簡單,等況丘喝得伶仃大醉回家的路上,從背後襲擊,想那況丘在醉酒之後應該不會太過靈敏,這樣陸雲機會可能會大一些。
等待,在閒來無事的人眼中,等待是漫長的。可陸雲卻相反,他覺得時間不夠用,他想有更多的時間來準備,因為他沒有百分百的把握,雖然打架不是第一次,但埋伏別人倒是第一次,而且還是個擁有赤武命動力的人。陸雲心裡十分矛盾,一面希望況丘早些出來,一面希望況丘別出來,此時的陸雲是既興奮又緊張,既害怕又期盼。
月上枝頭,時間不早了。就在陸雲有些耐不住的時候,出現了。況丘哼著小曲晃悠著從妓院出來。陸雲在黑影裡緊緊的盯著況丘。陸雲不知道況丘會不會進這個自己所在的胡同,他只知道如果況丘回家,那這個胡同應該是他的首選。
果然,況丘晃蕩著向這個胡同走來。近了,近了。陸雲心裡翻江倒海,不知是興奮多還是緊張多。在計算著距離的陸雲,忽然發現況丘停了。難道被發現了?陸雲顧不得髒,慢慢的,隱蔽的把自己的身體往垃圾堆深處挪動。
只見況丘停在胡同內側,此處張望,然後大步像陸雲這邊走來。陸雲緊張的感覺喉嚨有東西堵著一樣。心臟要蹦出來了。咽口吐沫都十分困難。
況丘晃蕩的走到陰影深處後,解開自己的褲襠,掏出了他的小叮叮,看樣子是要放水。陸雲稍微鬆口氣,手窩了窩攥了很久布袋。是的,布袋。陸雲沒有傻到要正面跟況丘去單挑。本來他的計劃就是從況丘背後把布袋套在他頭上,然後暴打他一頓。
可目前來看,這想法有些困難,因為況丘好巧不巧的是正面對著陸雲,並且尿騷味直衝在地下趴著的陸雲。
嗯,有些上火。啊,呸,就是現在。時機,陸雲發現現在這個時機太好了,在況丘放水中途出手。陸雲說時遲那時快,從牆邊垃圾堆中一躍而起,朝著閉眼哼曲還放水的況丘一個踏步,手中布袋撐起,袋口朝下,迅速套在況丘頭上。借勢陸雲抬起右腳全力蹬在況丘胸口。
顯然況丘還沒從放水的愉快中反映過來,只覺得胸口一悶,便飛身摔在胡同牆上。待況丘反映過來發現頭被蒙著,慌忙雙手撕著頭上布袋。
陸雲豈能給他機會,陸雲三步並兩步,一手按著況丘頭,一手拿著準備好的木棍,照著況丘頭就是一棍。
就算再厲害,這一棍子下去也只有眼冒金星的份。只見況丘來不及拆下套在頭上的布袋,只好雙手抱頭,並叫喊著:「小人,tmd偷襲老子算什麼好漢。」
好漢?呸,打你這人渣還要什麼好漢。陸雲心裡暗爽,畢竟到此為止偷襲都很成功。陸雲很想答話,並且邊打邊罵這個犢子,但是怕況丘用聲音可以辨別出是他,再報復自己。
只見陸雲手腳並用,一頓往況丘身上招呼。什麼勾拳,電炮,反正有名的,自創的,都使勁的招呼。
況丘則是出於腦袋短路階段,陸
看書,、!網玄幻(,看我今天怎麼廢了你再去廢了你爸!」
陸雲已經說出半句話,可能是疼痛,可能是害怕,陸雲臉色慘白,身體已經不由自主的顫抖。看著況丘已經揮起的半截棍子,卻躲閃不開。
只見況丘掄圓了胳膊,照著陸雲的頭狠狠的揮了下去。
沒有奇跡,沒有英雄,沒有人出現,就這樣結結實實的,陸雲的頭吃了這一棍子。陸雲只覺得額頭微熱,血大量的從頭上的口子中流出。陸雲意識開始模糊,身體好像也罷工了,就那麼放著,沒有本能反映,沒有肌肉收縮。陸雲斜斜的倒下了。大腦對一切事物的感知都關閉了一樣。
陸雲唯一能看到的是失望的自己,絕望的自己,天真的自己。他彷彿看到了父親,看到父親在街邊打掃,卻對自己這邊好似沒看到。彷彿看見了齊翰和二胖狗瑟瑟發抖給況丘送著錢。彷彿看到了鎮廷的官差在巡邏,卻不往胡同這邊走。
好像下雨了。自己真的好廢物,連雨都躲不了,只能任由雨水沖刷著已經很冷的自己。這不是雨,陸雲知道,因為聽模糊的聽見況丘在罵。「小b崽子真會偷襲,趕老子尿急時候偷襲,看老子怎麼還給你。哈哈!」況丘朝著陸雲身上臉上放著水。
陸雲只求這一切都快過去,他恨自己,恨自己廢物,恨自己無能,恨自己的身體,恨他們為什麼不起來,不反抗。眼睛好像閉著呢,自己卻能清楚的看到這一切。
陸雲意志越來越模糊,好睏,好累,已經感覺不到疼痛,卻能感覺到該死的臊臭和熱量,自己竟然有些喜歡這尿在身上的溫熱,好像可以不在冰冷。陸雲哭了,真的是哭了,哭的撕心裂肺,卻發不出聲,淚水淌在嘴角的傷口上疼得要死,卻無法擦掉。
快停下來。停下這羞辱,停下這疼痛,停下這淚水,停下,停。「停!」喉嚨爆炸一般,陸雲終於喊出了聲音。
令人驚訝的事發生了。真的停了,星星不再閃,樹葉不再晃,況丘也停了,況丘的臉還保持著的譏笑,一切都靜止了。胡同內彷彿變成了另一個世界,一個無風無光無聲的世界。
如果此時有人在高處,就可以看到整個胡同像被一個黑鍋蓋上了一樣,根本看不透裡面到底是什麼。
而小鎮的另一邊,蘇雀然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這,這麼強的命動力,誰來了?」蘇雀然迅速跑了出去。
況家,況家族伐族長,況天武正在摟著個光體美女在蠕動著,突然停了下來,表情有些不可思議,喃喃道:「這麼強的命威,發生大事了?」說罷丟下光體美女拿起地上的衣服閃身飛了出去。
小胡同內,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陸雲低著頭,晃晃蕩蕩,像木偶一樣有線拉著一樣的站了起來,況丘則是像被定身了一樣,但是況丘的眼睛可以動,況丘也不清楚是怎麼了,身體動不了,想喊喊不了,就連呼吸都極其困難,眼睛充滿難以置信和害怕。
陸雲晃悠著身體,站在況丘面前,斜眼盯著況丘,況丘的眼睛觸碰到了陸雲時,他害怕了,怕的想逃跑,他不敢相信這一切是這個廢物發出的。陸雲單手掐著況丘的喉嚨,硬生生的把況丘舉過頭頂。況丘感覺呼吸極其困難,感覺就要窒息了。
「況丘,你死吧,這樣也許我能好受一點。」陸雲聲音十分低沉,可在這個靜止的胡同內,卻十分清晰,平靜。
況丘想要反抗,可奈何什麼都動不了,況丘能聽到自己的喉嚨被捏的變形的聲音,他到現在都不能相信,這個單手舉著他要捏死他的人是那個白天自己踢的人。自己這個下一代的鎮權管理者,現在要被這個小廢物弄死了。況丘張著大嘴努力的想吸氣。
陸雲沒有打算一下就把況丘殺死,他在享受,享受報復的感覺,享受況丘越來越絕望的眼神。陸雲手指越來越緊,好像鐵鉗一般,慢慢的收縮著。
「嘎啪」況丘的喉嚨終於斷了。況丘像掛在衣架上的衣服一樣,就那麼掛在陸雲的手上。陸雲好像怕況丘不死一樣,還是那麼死捏著。
良久,「砰砰」兩聲,陸雲和況丘應聲倒地。
胡同內又恢復了之前的樣子,蟬叫,月光,樹葉。都恢復了之前的樣子,好像這裡一切都沒發生一樣。
而此時,從一顆大樹中竄出一道黑影,黑影從胡同內閃過,又迅速消失在黑暗中。而胡同內,只留下一具還有餘溫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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