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42容若,我們還是兄弟嗎? 文 / 水上妖精
強叔要去祭祖,戴維斯和兄弟們勸了很久,強叔都不聽,強叔說,自己生命可以不要,但祖宗不能不祭。
強叔說去年上墳跟祖宗說好的,什麼人都可以欺,祖宗不可欺。
戴維斯只好打電話給納蘭容若。
納蘭容若親自帶人來保護強叔。
納蘭容若在哪兒,南宮忌就在哪兒;南宮忌在哪兒,安琪兒就在哪兒。
安琪兒越來越提心南宮忌了。
安琪兒多次問過南宮忌,他做了什麼事南宮忌不肯原諒他,問了許多回,南宮忌都沒有回答,只到一次酒醉後,南宮忌才口吐真言,說他抱過姚新蝶,被納蘭容若知道了。
安琪兒沒想到南宮忌膽子這麼大,不假思索的回了一句:「你死定了。」
南宮忌神色黯然,瞪著通紅的眼道:「就算死了,我也要在死之前,要容若原諒我。」
為了追尋納蘭容若,南宮忌根本不顧自己的生死。
安琪兒有時候懷疑南宮忌會不會用死為求得納蘭容若的原諒。
因為安琪兒的關係,南宮忌得以站在納蘭容若身後。
礙於強叔家隆重的祭祖大禮,戴維斯沒發作,但手攥得緊緊的,隨時準備出手揍南宮忌的樣子。
強叔跪在祖墳面前叩拜,當強叔叩到第二個頭時,突然從不遠處的樹叢中衝出七八個蒙面飛車手,手持著槍朝強叔他們掃射。
納蘭容若撲過去抱住強叔,就勢滾過,躲過射向強叔的子彈。
另一串子彈則向納蘭容若射來,很顯然殺手的目標是二個,一個是納蘭容若,一個是強叔。
離納蘭容若最近的南宮忌,縱身躍起,躍到納蘭容若面前,保護納蘭容若。
戴維斯怕南宮忌傷到納蘭容若,也想奔到納蘭容若面前,卻被殺手的摩托車隔開。
納蘭容若和南宮忌背靠著背看著四方。
強叔被護在他們的左邊。
一個摩托車車殺手飛奔而來。
納蘭容若一個華麗迴旋,槍射向殺手的腿,南宮忌則手搭在納蘭容若的肩上,一槍射中殺手的腦門。
一個殺手解決了。
又一個殺手衝過來。
南宮忌一個俯身讓納蘭容若踏在他肩上。
納蘭容若在空中開槍,一槍結果了殺手。
南宮忌就勢拖了一直納蘭容若的腰,讓納蘭容若穩穩落地。
納蘭容若落地時,南宮忌豎起了一個大拇指,贊一個:「容若,你很棒!」
每一次和老大合作抗敵,納蘭容若若做得好,老大就會豎起大拇指讚道:「容若,你很棒。」
有了這句話,納蘭容若就會覺得身上有無窮的力量。
但南宮忌不是老大,聽罷,納蘭容若還是覺得熱血再湧。
納蘭容若這是第二次和南宮忌合作對敵,就如此默切。
納蘭容若覺得柳哥和老大一樣,自己一個手勢,他就能懂自己要做什麼。
這是怎麼回事?
納蘭容若有些茫然。
納蘭容若愣神的當間,一個殺手衝到納蘭容若面前,子彈向納蘭容若心門飛來。
納蘭容若想縮身躲開,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容若哥……」
「容若哥,當心……」傑克和戴維斯想衝過來保護納蘭容若,可是鞭長莫及。
空氣一下子凝固起來。
眾人能聽到子彈在空氣中摩擦的聲音。
強叔驚得睜大嘴巴。
如果納蘭容若因為自己喪命,他一把老臉再也面目活在世上。
就在這時,一個黑影飛過來,撲在納蘭容若的身上,子彈在黑影的後背炸開,炸出牡丹花似的艷麗的花朵。
「柳哥……」
納蘭容若大喊。
撲過來的是南宮忌。
傑克和戴維斯同時躍起,雙槍並發,打死了殺手。
至此所有殺手全部解決,而南宮忌卻躺在血泊中。
「柳哥……」傑克衝過來抱住南宮忌,「柳哥,你怎麼樣?」
「容若,沒事吧?」南宮忌吃力道。
「容若哥沒事,」傑克的眼神中焦灼如火,「你怎麼樣,柳哥?」
「容若沒事就好。」南宮忌慢慢的閉上眼,嘴角浮起一抹好看的笑容。
「柳哥,柳哥……」安琪兒哭著撲過來,抱住南宮忌。
南宮忌已經聽不到了。
和南宮忌在一起不是吵就是鬧,對南宮忌只是有一點小感深,有些小擔心,沒覺得南宮忌特別的重要,可是現在安琪兒非常害怕南宮忌永遠的閉上他那雙帥氣的大眼睛。
把強叔護送回去以後,納蘭容若就來到醫院看南宮忌。
南宮忌緊閉雙眼,面色蒼白。
納蘭容若又從南宮忌的臉上看到一種熟悉的東西,納蘭容若還是不能確認那熟悉的東西是什麼。
納蘭容若出了醫院,招來戴維斯:「戴維斯,給我調查柳在元,我要知道他所有的事情,不過不要讓他知道,不要傷害他的家人,你查到什麼直接告訴我,不要讓第三個人知道。」
三天後,戴維斯告訴納蘭容若,柳在元(南宮忌化名)根本就是天上掉下來的一個怪物,沒人知道他之前住在哪兒,家裡有什麼人,他註冊公司提供的資料都是假的,至於他的真實身份是什麼,根本無從知道。
納蘭容若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如果說柳哥接近他別有目的,有意要加害他,那麼他就沒有必要捨身就自己;如果他現現是為了報恩,他就不該在他的家裡做出那樣的事情。
納蘭容若怎麼也想不通柳在元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柳在元還處在昏迷中,待他傷癒,一定要問清楚。
南宮忌終於睜開眼,醒來時第一眼就看到安琪兒。
安琪兒的眼睛紅紅的,像是剛哭過。
安琪兒的眼角還掛著淚後,像是還在繼續。
南宮忌不太敢相信,安琪兒是為自己而哭。
安琪兒看到南宮忌睜開眼,怒而大聲道:「混蛋,你終於睜開眼啦!」
南宮忌臉上浮出蒼白的淡笑:「我只是睡一會兒,你至於這麼緊張嗎?別告訴我,你愛上我了,會嚇壞我的。」
「混蛋,你都昏睡了五天五夜了。」
南宮忌抬抬身子,背很痛,只得微側著身子道:「五天五夜,我哪有這麼能睡。」
「我照顧了你五天五夜,以後你得還我。」
「我還是死了算了。」南宮忌玩笑道,這笑牽動了他的傷口,一陣鑽心的痛。
「沒事嗎,柳哥?」安琪兒關心問。
「喂,你還是凶點吧!我這樣子我不適應。」南宮忌一半玩笑一半認真道,「容若好嗎?」
「不知道。」安琪兒怒回道。
「喂,你這個怎麼這樣,一時為容若要死要活的,一會連人死活都不管。」
安琪兒正要回答。
卻聽得門外一個聲音道:「我很好。」
話音落了,俊美絕倫的納蘭容若邁著憂鬱式的「t」台步走了進來。
看到納蘭容若,南宮忌向納蘭容若伸出手,滿眼期望的看著納蘭容若:「容若,我可以做你的兄弟嗎?」
納蘭容若手伸到半空,又縮回來了,看著南宮忌認真道:「如果你很誠實的告訴我,你到底是誰,那麼我還當你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