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新老師 文 / 蕭雨蝶夢竹
第十七章
地獄,可是為了活著,我們苦苦掙扎在生與死的邊緣。
在等一個月,七夜就要過十歲的生日了,可是七夜從來沒有過過生日。
在這一兩年裡,七夜衝擊穩固第二個節點,也就是大拇指第二個關節線。大拇指的第二個關節線,是相當的重要,重要程度不下於其他手指的第三個節點。七夜兩個節點所儲藏的燃力竟然比其他人點燃第一個指點還要深厚。
通過近兩年的溫潤,第二個節點已經相當的穩固,七夜準備衝擊瓶頸,突破第一個指點。
七夜,準備整整四塊罌粟石,準備衝擊第一個瓶頸,突破第一個指點。
燃力潮汐流,開始湧動起來,漸漸向右手的大拇指衝擊而去,澎湃的燃力通過右手的大拇指向全身流動,當通過背部的時候,一陣陣無形的疼痛突然襲來。
撕心裂肺,疼痛超越了人體的極限,七夜痛苦一聲,直接栽倒在地上,血從嘴裡和鼻子裡流了出來,轉眼間就暈了過去。
七夜痛苦的聲音,驚動了屋外的守衛們,立即衝進了修煉室。守衛們看到了七夜的狀況,也是大吃一驚了,快速將七夜抱了起來。
七夜,出現在人體結構的教室中,七夜已經全身**,躺在了金屬的講台上,暗的手如同靈巧的織女一樣,在七夜身上來來回回,密密麻麻的醫療器材擺滿了器材。
赤練與修羅,靜靜的站在教室的陰影中。
金屬台前,暗的手不急不慢,就像平時上課做示範那樣,用各種的工具在七夜的背上開了七個小小的空,連起來如同的天上的北斗七星。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暗停下手中的夥計,慢條斯理的把手中的工具整理好,看了看修羅和赤練,緩慢的說:「以你們兩個的眼光,不要告訴我,你們沒有看得出來嗎?……」
修羅沒有說話,赤練嫵媚的笑了笑,柔媚的說:「怎麼會看不出來,雷神之罰嗎?」
「雷神之罰,為什麼他沒有在天罰神雷下灰飛煙滅呢?不僅活了下來,而且還活到了十歲。」
暗,陰森森的提醒道。
修羅的臉色,開始變得難看起來,赤練的笑容也變得極為不自然。
突然,從陰影中走了出來一個人,用極為冷靜的聲音。
「雷神之罰,沒錯,只不過是人為而已。」
赤練、修羅、暗,都是實力強勁之人,卻沒有察覺對方的如何而來。
「判官」
前來之人是一個面容白淨的中年人,身材略矮,長相和藹。他長的一張善良的臉,娃娃臉的五官,咋看起來像個鄰家的孩子。判官,地獄訓練營的二號人物,穿著一身簡易的運動服,帶著平靜的微笑。
判官,走到七夜的面前,伸出一雙乾淨的雙手撫過七夜的背部,青濛濛的燃力光芒閃耀,然後收手,緩緩說道:「麻煩的事情,果然是人為。」
作為一個女人,赤練敏銳的感覺的這件事情的嚴重。
「飛廉少帥送到的人,用什麼問題嗎?」
「可能性不大」判官淡淡反問道。
七夜,是修羅從老牛手中帶過來,首先道:「七夜,是飛廉送過來,但是以飛廉少帥的人品,應該不是這樣的人。可是,在送來七夜的時候,也並沒有交代什麼特別的事情。我聽老牛說,七夜是飛廉少帥從血域高原的垃圾場中撿回來的孤兒,……」
暗冷冷的道:「雷神之罰,用能力使出雷神之罰的人,這個世間有這個能力的人也就那麼幾個而已。只是讓七夜活下來,是件詭異的事情?」
判官,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緩緩道:「我們能夠知道的事情,其他的人也應該知道,大人物的事情,自然有人處理。」
「大人物的遊戲,自然和我們無關了,自然有人處理。」
暗在陰影中,卻點了點頭。
判官,微笑看著七夜,說道:「事情該怎麼樣怎麼樣,雖然事情有些麻煩,該怎麼辦怎麼辦,就算是那幾個人來找我們地獄的麻煩,我們也不用害怕他們。如果七夜能從地獄活下去,那就是他自己的本事。如果他死了,那就死了唄……這是老大的意思。」
修羅、赤練、暗,幾個人一驚,赤練收起自己魅惑的表情說:「閻王,回來了?」
判官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所有人都變得極度興奮,就連暗常年冰冷的表情也有了笑容。判官又看了看繼續昏迷的七夜,說:「但是,如果這個小傢伙現在死了的話,那幾家人還以為我們怕了他們呢?所以,適當的時候,給這小傢伙一點點的幫助,不要讓他們輕易的死掉了。殺破狼,需要修改一下,赤練對於燃力的控制度你在我們幾個人中屬於佼佼者,對於殺破狼的修改就交給你了。」
「ok了」
判官,隱沒在陰影中,不知道如何離開了教室。
三位教官沉默了一陣,最後三個人都露出遺憾
看書網!歷史:線,上半身趴在桌子上,露出大片誘人的春光,不停的在用手寫著什麼。
七夜,試著站了起來,可是身體一軟,直接就摔倒了在地上。
「哦,對不起,忘了你身上的麻藥藥效還沒有過去。」
赤練,一手把七夜揪了起來,直接丟到了椅子上,然後把手中寫的紙遞給了七夜:「你有五分鐘,把裡面的東西記住,然後把這張紙全部毀掉,不能夠帶出去,有什麼不懂的就問我。」
此刻的赤練,溫柔迷人充滿的誘惑,但是七夜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可絕對沒有看起來這麼的溫柔親近,赤練如同他的名字一樣,手段陰狠和狠毒,就連修羅都要保持五米的距離。
七夜,對於這段苦澀難懂的口訣直接採取死記硬背的策略,這是一段殺破狼的口訣,只是不同的是對於若幹部分做了適當的修改,比如對於衝擊瓶頸部分做了較大部分的修改。
「親愛的小七夜,以後你修煉殺破狼的時候,就按照我給你修改的口訣修煉。如果有什麼不懂的地方,隨時可以來我住的地方找我,我會給守衛打招呼,你隨時可以到我的住所。」
五分鐘的時間已過,七夜已經把紙上的內容大部分記了下來,按照赤練的要求把這張紙撕成了碎片,然後赤練的手中升起一團火焰,將無數的小紙片盡數化為灰燼。
人體結構教室的前方,是一片密密麻麻的樹林。七夜,離開教室向宿舍走了過去,見到白起倒掛在一顆樹的枝椏上,呆呆的看著前方。
「在看什麼呢?」
對於白起,七夜一直覺得這是一個神秘的傢伙。
「道」
道,如此虛無縹緲的東西,這是一個官方含糊的回答。
「你出了什麼事嗎?」
七夜猶豫了一下,還是照實的說了出來。
「大概是背上的舊傷,赤練教官對於我的修煉方式做了一些修改。」
白起,從倒掛的枝椏上翻身下來,搖了搖頭。
「赤練,長的還是挺漂亮的,只不過嘛…但是,你也不用擔心,世界萬物萬變不離其宗,無數的途徑通往大道。唉,好像扯遠了……」
白起的說話方式,真讓七夜有點接受不了,總是說一半留一。半。
白起,卻不離七夜,笑的十分的詭異,獨自一個人揚長而去。
對於白起,七夜有種無可奈何的感覺,至於這傢伙說的話也是神神叨叨,這個傢伙怎麼可能無緣無故跑到這裡冥思什麼大道?
畢竟,現在的時間如此寶貴,雖然白起的成績一直以來都是穩居榜首,但是後面的幾個人咬得也蠻緊。在地獄中,時間是最為寶貴的東西,不拚命的話隨時可能被淘汰,而被淘汰的結局只會是死亡。而時間和罌粟石,就是地獄訓練營中最重要的東西。
七夜與白起,話雖不多,但卻一直相互瞭解。
空曠的山谷裡,響起了尖銳的鈴聲,要到了下午修煉的時間了,七夜匆匆忙忙向修煉室跑了過去。
罌粟的紅,瀰漫在空氣中,罌粟的味道從鼻孔中進入五臟六腑。七夜,進入了修煉的的寂靜中,開始慢慢的修煉,燃力潮汐流一輪接著一輪,從兩個節點向身體的五臟六腑湧動過去。
燃力潮汐流,從節點衝向身體的各個部分,當衝擊到身上背部的時候,潮汐在背部如石沉大海一樣。燃力潮汐流,度過背部的時候如無數的利刃刷過背部,撕心裂肺的痛苦差點讓七夜在一次暈了過去
殺破狼,通過赤練的修改之後,在修煉殺破狼的時候所產生的痛苦的確比先前要輕得多,讓七夜沒有想上一次一樣直接昏死過去。
在垃圾場中,在一次次與野獸搏鬥中,七夜的骨子裡流淌著對自己和敵人無比狠辣的性格,撕心裂肺的疼痛,七夜咬緊牙關。燃力潮汐流,通過背部時不僅會產生劇烈的痛疼,燃力潮汐流所產生的衝擊力也會變強。自身所承受的衝擊力,也會無限制的增大。
這就意味著,七夜要承受更大的衝擊力,當然也會擁有更加深厚的燃力。
當然,這一切都要基於自己可以挺過去,這一切才會變為現實。
七夜,在此刻對自己無比的狠毒,全當這副身體不是自己的,豁出這條命去,這種撕心裂肺的痛疼簡直不是常人能夠忍受。一個小時的修煉時間還沒有過去一半,七夜就由於體力不支,直接暈了過去。
七夜,這次修煉艱難異常,差點要了七夜半條命,而且燃力修煉極為緩慢。但也不是說這次修煉完全沒有意義,雖然修煉極為緩慢,但是燃力的深厚程度絕對比同級強得不止一星半點。
只是背上的傷痕,就像是無時無刻不存在的噩夢,想要把七夜推向死亡的深淵。
體力耗盡的七夜,直接被守衛帶到了赤練的住所。
赤練的住所,是一座單獨的院落,和地獄訓練營隨處可見陰森金屬和青石建築不同,赤練的小院是綠草萋萋的自然院落,兩層木質的建築結構,佈置自然。
光從赤練所住小院,就可以看得出赤練的身份要比修羅幾人高,修羅等人都是住在方方正正的鐵盒子裡面。
七夜,從昏迷中醒來過來,躺在雕漆的椅子上,打量屋子裡面一切。屋子裡面的擺設極為精巧細緻,顯示了赤練極為女性化溫柔的一面。
赤練,並沒有在小屋中,知不是在地獄的生活,早已經讓七夜學會了沉默與忍耐,靜靜等待著赤練接下來的命令。
小屋過去,就是赤練的浴室,淅淅瀝瀝的水聲,倒映在玻璃上姣好的身材。浴室的門打開,赤練穿著浴袍走了出來,看了七夜一樣,逕直走到了椅子上,坐了下來。
「你醒了?」
赤練的身材,相當的火爆,略顯小的浴袍根本包裹不住赤練火辣的身材,兩條雪白的大腿格外誘人,波濤洶湧的胸部,就像兩隻兔子隨時都有可能衝出來。
此刻的七夜,一陣口乾舌燥,赤練的兩條大腿之間無比的耀眼,每一次都帶起無數的閃電與火花。
華夏帝國的孩子,普遍都比較早熟,生於戰火和鄉野的孩子更加早熟。在一千多年前,人類為了戰勝強大的魔族,為了繁衍出更多的戰士,於是提倡早婚早育和一夫多妻制,以此來提升人口的數量。目前,華夏帝國中一般的結婚的年齡在十三四歲左右。
十歲的七夜,體格已經近一米七左右,完全已經是成人的樣子。地獄中的孩子,尤其修煉殺破狼的原因,殺破狼功法剛猛熾烈,促使人生長身體變得強悍,同樣對身體有早熟的作用。人體結構,則徹底讓人明白男女的區別。
赤練,像是故意在引誘七夜一樣,是無忌憚展示著自己的美好的身材,雪白的長腿伸得筆直,連那些不該露出的蔭蔽的部位都露了出來。
七夜,發現自己的喉嚨被人扼住了一樣,心中有一股火向拚命的發洩出來,心中像被巨石重重錘擊了一擊,頭昏眼花,腦袋有些眩暈,腳有些發軟。
「小七夜,你怎麼了?額,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小色狼呢!」
妖精,七夜心中暗暗罵了一句,不敢再看赤練一眼。七夜,把心中對於殺破狼的疑惑,向赤練一一問道,也對於自己在修煉時暈倒的事情也不隱瞞。
「過來,讓我看看!」
赤練,雪白的手臂向七夜招了招手,七夜向赤練走了過去,走到了赤練雙手可以觸摸到的距離。
赤練,伸出雙手,在七夜身上有規律點觸,一縷縷燃力流入七夜的體內,試探著七夜的身體的各個反應。
赤練的燃力,有一種火熱的氣質,像一根火熱的鋼游離在各個部分,那種感覺就像是無數根針在錐著無數人的皮膚。
然而最為痛苦的事情,莫過於身心的煎熬,拚命的抵擋住自己內心中渴望。有個詞語,叫做度日如年,恐怕最適合形容現在的七夜。這是七夜從來沒有見過的景色,一個同殺人完全不一樣的時空。
赤練,雪白的山峰對於七夜,有著致命的誘惑力,痛並快樂著。
赤練,替七夜檢查完身體,柔媚軟軟的說:「問題不大,只不過以後要控制住修煉的進度,不要操之過急。欲速則不達,循序漸進才是大道。……」
七夜,完全不知道赤練在說些什麼,整個大腦中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自己的寢室。七夜的眼前,無時無刻不在晃動著赤練那誘人的軀體,高聳挺拔的山峰,雪白修長的長腿。突然,七夜對女子產生了一種極為神秘的情感,原來男女之間的差別是如此之大,世界上還有一種如此誘人的動物,叫做女人。
直到第二天修煉的時候,七夜的腦海中依然是那些綺麗的畫面。這種思想上的病,是一種奇特的痛苦,幾乎讓七夜在修煉的途中出了岔子。
疼痛,卻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驅除去腦海中,背上的痛疼幾乎讓七夜暈厥過去,身體上的每一根神經都如無數的利刃切割一般,也只有七夜這種從死亡中走出來的人,才能忍受這般痛苦。
為了活著,我們能夠忍受比死亡更大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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