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卷 第七章 第七章 ：第二十七節 文 / 深齊
一位工程軍官正朝眾人說道：「我認為是這樣的，我的同事曾經這樣地說過，信號處理機往往把這種噪聲給過濾掉，就像美國人知道信號算法的處理系統那樣，因此又發明了對付的辦法，在這方面上簡直是讓人難以置信。」
所有人對此都點了點頭，在場的技術工程人員都知道信號算法系統的工作原理。
「大家都一致地認定它是一艘導彈核潛艇！」雷延平中將道。
「也許是一艘改進型的v型導彈核潛艇！」曲靖插入話發表自己的看法。
工程軍官很認可：「攻擊型潛艇裡根本裝不下這種發電機的，除非是改進型，只能從這上面去判斷。從情報部門提供來的確切情報，台灣在今年裡並沒有從他國購買過潛艇。更一個確定的因素是：它行動起來不像是一艘一般的導彈核潛艇。」
「可能是一艘『奧斯卡』級的核潛艇！」一位技術軍官道：「從情報部門得到的情報證實，台灣在前年從美國人那裡購買了兩艘『奧斯卡』級核潛艇，最新接到的情報上顯示，有一艘目前正停泊在軍港裡，而另一艘就不見了。」
「也許它就是那艘不見的潛艇。」另一位軍官道。
「為什麼要派這一級型的潛艇去遠航南方呢？」工程軍士長對此感到質疑，「如果真是這一級型的潛艇，把它當成反潛的平台那可是最好不過了。」說完此話，巡視眾人，想從他們的臉上得到一種絕對的認可。
中將與曲靖的神態很明顯，從神態上能揣摩出，他倆希望將這個話題延續下去。
於是，他徹底地闡述出想法，「存在一個關鍵性的問題，搞這種活動是想幹嘛？是想去窺探我們的潛艇，試試有沒有這種能力？這種事以前曾多次發生過。」
不能否認的一點：這種把戲雙方都發生過。最近一次是在去年，大陸方面派出一艘y級型導彈潛艇靠近台灣海岸，其明顯的意圖是想看看他們能不能發現它。結果發現了。情報部門的情報最終得到確實，台灣當局從美國人那裡購買了新的偵探探測系統。
掛斷了與遠在千里之遙的電話聯繫之後，廖括仍然靠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曲靖在電話中提及的一個人。對方要求他，在這趟歐洲之行，在完成任務的同時，抽出時間去為他辦一件私人的事情。雖然沒有說出過多的細節內容，從曲靖一貫的做事方式中能夠感覺得到，這個人與他的私人交情一定盛厚。要不然是絕對不會讓同事去為他兼顧私事。他用心記下告知之人的姓名，以及那個人的地址。
這時候工作室的門被人推開，物質供應部的女上尉，提著一大一小的提箱走了進來。
她把東西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對他說：「中校！現在離預定出發的時間，還有二個半小時，送您到民用機場的直升機已經飛來了。」
聽到此話之後，他起身離開了椅子走到窗邊。現在天色已經大白，令人舒暢的晨風吹刮著，無意間裡引發出一種讓人立即想走出辦公大樓，到戶外去的激昂衝動情緒。在大樓一側的停機場上，正好有一架黑鷹直升機徐徐降落。與之不遠的另一個地方，停泊著一架另一型號的直升機。他回過頭來注視女上尉，她總是一副很嚴肅的面容，裁剪很合體的制服，很合她的身段。他對她點了點頭。
在她轉身欲要走離之際，中校將她叫住：「試驗的情況怎麼樣？」
「現在還沒有最新的報告送來，」她回答：「需要我去催嗎？」
他想了想，頭朝她擺動了一個姿勢：「我親自去一趟。」
「恐怕有一點困難，」她告知上司道，「現在去那裡的路徑全都已經被封鎖了，條條通道正在接受探測檢查。」
「那麼需要多長的時間，才能完成呢？」
「可能還需要半小時吧！」她用一種並不能確定的語氣回答。
廖括中校再一次地朝她，做出一個領會的頭勢，她走出房間並帶上了門。還有半小時！中校不得不忍心讓半小時的時間白白地浪費掉。自從那次「鼠！」事件發生之後，每天都得要進行一次，整幢大樓徹底的電子測探檢查。
那是發生在去年年底期間裡的一起間諜案。一隻身上安裝有微型探測器的老鼠，它溜進了國防部的這幢大樓裡。發現它還是一次偶然間出現的另一起故障事件，要不是因一條線路被老鼠咬壞，在檢查線路的時候，探測儀接收到了一種不明的信號。如果不因此引起高度懷疑的話。這個靈活的間諜，一直會呆到現在，恐怕還難以被發現。
自該起事件發生之後，安全警戒局長被撤了職。一場人與鼠的戰爭，在這幢大樓裡全面展開，在每個地方都增加了高靈敏的探測器，而且歷時了二個月，那位鼠間諜最終還是找到了，而因它的原因竟累及了它們無辜的同類，從大樓裡整整運走了兩大卡車的死鼠。然而時間僅僅只相隔了半年之久，現在據查它們又發展為數萬之眾。
挨過了這段時間，乘電梯下到地下室的最低層，來到武器研發中心主任辦公室，正好碰到由辦公室裡出來的主任。在過道裡，倆人的手全被各自雙方的手緊緊握住。一種源自於職業上的感激熱情，讓人不由自主地頓時心血沸騰。因為廖括把持著他的觀點，並且執著一種堅定的、決不動搖的立場觀，才使得國防部最終撤消了原來的提案，沒有大大削減該部門的研製經費，要不然到現在，恐怕許多的項目都無法完成。
「我接到了您發來的要求事項清單，」他很愉快地對中校道，「我會準時，準確地按照將單子上，註明的數量和各種類型的物質，在規定的時間裡送到指定的營地裡。」
「我來的目的是想告訴您，」他還兼有其他事項，中校對他說：「我想給您的研製部門，與通訊器材研製部門，最新研製出來的產品，找一個真正的試驗場！」
「這個方案十分誘人，我認為非常好！」他很興奮地舞動著雙手，從相握中抽出雙手，將中校抱住。接著糾正中校的話說道：「要知道！從研製室拿出去的產品，它們都是不再需要任何試驗場的。只僅僅需要司令部的認可。」
中校暗暗地提醒著自己說話的用詞，不然，這位軍需部主任對誰都不會留有面子餘地，他才不管你的身份及心情狀況，想怎麼說就會怎麼說。
「前天送到我辦公桌上的材料，我看過了許多遍，」他思考地說道，「據說這次行動中一定要用上它，我對此很好奇！」
「這是我對行動計劃進行審核之時，發現有一個細節沒有設計周全，於是進行了必要的慎重修改，為了以防萬一的情況出現。」廖括中校透露出，採購單上註明的物品，所具備的物理特性要求。「你的研製部不是正好研製出了這種化學特性的產品嗎？」
「你的理論觀是正確的。」軍需部主任鬆開了擁抱，手變為拳頭，親切地往面前之人的結實、強壯無比的胸脯上，輕輕地撞了撞。「我代表整個部門裡所有人員，向你致敬。」
「今後，我會使裝備決策聯繫會議上，到處充滿你的聲音。」
「這是最棒的做法，是的！」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神態。他朝中校晃動一下頭，做出一個請跟他走的頭勢，把對方帶往地下室，一起朝最堅固的地堡，研製部的試驗場走去。
在通往目的地而去的過道上，快步行走的過程中，主任神采飛揚。
「世上的事情，總是存在著一些奇怪的有趣現象。有一些東西在特意去製造它的時候，有一些試驗失敗的數據在試驗獲得成功後，反過來會引導另一件產品的研製與誕生。」
下到專供試驗用的牢固地堡裡，兩人站在一堵透明有機鋼玻璃大窗的後面。
研製部門的調試人員，往一個長寬約一米的圓鐵容器裡放進一個小藥包，隨後把容器蓋牢牢地蓋上。這是一個專門用來測試爆炸威力的容器。所有的人員都退到了安全線之內，人人都把耳罩戴上，有人按動了遙控器的鍵鈕，二秒鐘之後，負責檢查的調試工作人員，朝已經被炸裂的容器走過去。
由於中校與主任是站在隔音玻璃牆外，聽不到一點的爆炸聲。直到倆人進入室內，強烈地感到裡面的空氣在震盪，可以想像，剛才的爆炸聲特別響。
滿臉都是喜悅的工作人員朝他倆敬禮。廖括真有一點納悶，表現出有一點耐人尋味的模樣來。好幾個月的秘密研製，僅只為了一個小爆炸？如今的軍用爆炸品的種類，已經是多得無法計數。他在回禮時就表現得漫不經心。這個部門的寶貴研究經費，竟然被用到這種無聊的研究上，他對此不免有一些可惜。
前去檢查爆炸威力的工作人員，手中拿著儀器跑到主任面前匯報情況，主任發現一旁的中校滿臉愁雲，他略微思考了一下，朝手下做了一個需要兩副耳罩的手勢。站在面前的工作人員把頭上的耳罩取下，主任拿著它把中校拖到試驗場地的中央，把多餘的一副遞給他。然後對工作人員道：
「y－u產品試驗！」
「是！」一名指揮員回答，「打開所有抽風機！立即清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