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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假婚成愛 142章 姚宸之,動怒! 文 / 農家妞妞

    142章姚宸之,動怒!

    嘴角輕勾,姚宸之探身過去,這一次,少了剛剛的溫柔,多了少有的霸道,深吻過後,姚宸之笑了笑,抱起無憂,也不管她是不否聽得懂,就問:「我的小棉襖,你知道爹爹在說什麼嗎?如果知道,你就眨眨眼,好不好?」

    杜雅汐雖覺得孩子氣,但還是直直的看著無憂。

    半晌,無憂還仍舊轉動著圓溜溜的看著姚宸之,並沒有要眨眼的意思。

    「呵呵!你輸了。」

    「輸了也開心,呵呵!」姚宸之笑了。

    杜雅汐笑著搖頭,心想,大家開心就好,什麼形式並不重要。

    「你回去睡吧,我給他們餵奶,待會他們也該睡了。」

    餵奶?

    姚宸之抱著無憂不動,垂首,嘴角飛揚。「我先抱著無憂,待無慮喝飽了,我再抱無慮。我看著麗嬸每次都是要抱著孩子順奶的。」

    「不用!我放他們側著睡一會就好了。」杜雅汐連忙搖頭,這麼近距離的當著他的面喂,還真的是不好意思。

    「放著怎麼行?還是我抱吧。」

    杜雅汐就抬眸用一個『你到底想幹嘛』的眼神看向姚宸之,姚宸之摸摸鼻子,道:「我只是想抱抱孩子。」

    只是想抱抱孩子?

    她不可能會相信。

    「你先過去,你在這裡,我會覺得難為情。」杜雅汐乾脆挑明了講,兩人是夫妻,共同育有孩子,但是,杜雅汐此刻還是覺得不好意思。

    人家都這麼說了,姚宸之也不好再賴著不動,便輕輕的把無憂放回被子裡,磨磨蹭蹭的回到對面的床上。

    「你應該不會打算坐在那裡眼睜睜的看著我餵奶吧?」

    「呃?」姚宸之看著她那『你迴避』的眼神,木木的點點頭,「我先睡了,有事要做,你就喊我。」

    「好。」杜雅汐見他鑽進了被子裡,背對自己側躺著,嘴角就不禁高高的翹了起來。

    翌日一早,院子裡響起了嘈雜的聲音。

    杜雅汐蹙眉,抬眸看向已經起床,靠坐在床頭看書的姚宸之,兩人皆是一臉疑惑。這時,半夏就推門進來,滿臉怒容。

    「半夏,外面發生什麼事了?」

    「范氏來鬧事了。」半夏一臉鄙夷,如果不是麗嬸把我推進房裡來,我定要打得她滿地找牙。

    「你別動輒就打,說說出了什麼事?」杜雅汐不贊同的看著她,「一個姑娘家,動不動就打人,也就胡荽覺得很好。」

    「少夫人,我可不是喜歡動手,她若是不做那樣無恥的事情,我會想打她嗎?」半夏眉頭高聳,怒氣難消。

    姚宸之實在是有些受不了半夏說來說去都撓離主題了,就嚴肅的看著她,問道:「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半夏指著門外,道:「那范氏到處散播謠言,說少夫人懷胎下嫁,說少爺……」半夏不敢再往下說。

    只是,她就是不說,杜雅汐和姚宸之也明白沒說出來的話是什麼。

    孩子提前半個月就出生了,在別人看來,那就是提前了三個多月。有謠言傳出,那是必然的。

    「你怎麼知道是她散的謠言?」

    「在洗衣場聽到的。」

    半夏想起范氏在洗衣場說得口沫星子亂飛的情形,心中的怒氣蹭蹭直漲,想壓都壓不住。

    這種長舌婦,真該讓她這輩子都說不出話來。

    姚宸之滿臉愧色的看著杜雅汐。

    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半夏,你扶我出去。」姚宸之掀被,下床,語氣冰冷的道:「半夏說的沒有錯,對待這種人是不能心慈手軟,對這種謠言是不絕對不能沉默的。」

    「宸之,你的身子?」杜雅汐雖是贊同他的意思,可是,她也擔心他的身體。

    姚宸之投於『你放心』的一瞥,目光落在了無憂和無慮的身上,「我不能再讓你受這種委屈,更不能讓人將來對無憂和無慮指指點點。」

    「你打算?」

    「雅汐,你還在坐月子,你就別出門,外面有風。」姚宸之像是很艱難的做了一個決定,「我待會讓麗嬸和忍冬進來抱無憂和無慮。雅汐,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們受涼的。謠言止於事實,我今天就給他們來一個滴血驗親。」

    滴血驗親?

    杜雅汐垂眸看著仍舊沉睡的孩子們,心生不忍。

    這麼小的孩子啊。

    「宸之?」她欲言又止的看著姚宸之,「孩子還小。」

    「雅汐,相信我。我自有分寸,你要相信我,這個世界上我最不想傷害的人就是你和孩子們。」

    說罷,姚宸之就由半夏扶著出了房門。

    嘎吱——

    房門拉開,院子裡所有的人就憂心忡忡的朝姚宸之看了過來。

    邰氏偏過頭,悄悄拭去眼淚。

    只要生過孩子的人,一看那兩個孩子都看得出,的確是足月的孩子。這些日子,她日食不下,夜不能寢,就在擔心這事。

    雖然老夫人看起來很開心,沒有一絲懷疑,可她心裡卻是打鼓的,一直緊繃著一條弦。

    這事她不能跟杜遠硯提,就怕他知道後,跟自己一樣擔憂。

    邰氏不知,杜遠硯雖是男人,但這點常識還是有的。

    「宸之,你怎麼出來了?」杜遠硯連忙上前,從半夏手裡扶過他。

    「爹,娘,讓你們擔心了。」

    「我們……」杜氏夫婦同時哽咽住了,心裡覺得對不起姚宸之,對不起姚家。他們也不知這事情怎麼會這樣?這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本是一件喜事,可卻沒有想到會這樣。

    這些日子,邰氏多少次都想問問杜雅汐,可由於姚宸之也在同一個房間裡養身體,她根本就找不到機會開口,也沒有勇氣問這事。

    姚宸之握緊了杜父的手,眼眶濕潤的道:「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這事是宸之對不起雅汐。晚一點,我再向你細細說明。」

    杜遠硯困惑瞧去,見姚宸之不像是在說一些安慰自己的話,漂浮著的心就定了下來。

    那范氏見姚宸之出來了,就擠到了他面前,一臉婉惜的道:「姚少爺,你可知女子懷胎得十月。」

    「知道。」姚宸之冷冷的應道,目光卻是看向一側為難不知怎麼是好的古聞清,「古叔,麻煩你召集一下大家來一下這裡。我有事情要跟大家澄清,我不想大家都帶著這樣的情緒到藥園做事。」

    古聞清微怔,點頭,離開。

    這事不該掖著藏著嗎?他幹嘛要召集人過來,這不是當眾打自己的嘴巴嗎?這樣丟人現眼的事情,他怎麼敢做?

    古聞清找了幾個人,大家分頭去召集,很快村裡的人都到齊了,全都擠在杜家院門口。

    杜雅汐披了斗篷站在窗前,凝神聽著外面的動靜。

    姚宸之掃看了好奇心十足的眾人一眼,偏頭對一旁的麗嬸和忍冬吩咐:「麗嬸,忍冬,你們進屋去把小少爺和小小姐抱出來,包厚實一點,別讓他們吹到冷風了。」

    「少爺,這個?」忍冬遲疑。

    「去吧。按我說的辦。」

    「是,少爺。」麗嬸拉著忍冬匆匆進屋,她知道,姚宸之不會無緣無故的做這樣的事情。

    她們不該遲疑,應該相信他的決定。

    「老何,你準備滴血驗親的東西出來,今天我當著大家的面,滴血認親。第一,我不希望耽誤大家的時間把這事掛在心上,第二,我很感謝大家對我的關心,因此,我不想讓大家擔心我,或是為我抱不平。第三嘛……」

    姚宸之將目光投向一旁的范氏,嘴角溢出一抹冷笑,「但凡是誣賴我家娘子的人,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范氏被他身上釋出的冷氣所懾,不由的退了幾步。

    半夏瞪著她,目光像是要生吃了她。

    不一會兒,麗嬸和忍冬就抱著無憂和無慮走了出來,老何也端著兩碗水出來,眾人屏息望去,一時之間,全場竟是靜悄悄的。

    胡荽接過碗,姚宸之就朝老何示了眼色,老何會意,上前輕柔的拿了小孩的手,快速的在他們的指尖取血,接著又讓姚宸之在兩個碗中各滴了一滴血。

    「胡荽把碗端過去給大家看。」

    「是,少爺。」

    眾人踮著腳尖,伸長脖子望去,很快就看著兩滴血慢慢的融在一起。這時,不知是誰大聲喊道:「看啊,血融在一起了。」

    「對啊,對啊,血融在一起了。」

    「孩子的的確確的姚少爺的。」

    也有人幸災樂禍的看著面色蒼白的范氏,道:「有人要倒霉了。」

    范氏轉身就想一走了之。

    可惜一直緊盯著她的半夏沒有給她機會,小姑娘伸手一抓,她就打了一個趔趄,跌在地上摔了個四腳朝天。

    「想走?」半夏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我家少爺可說了,但凡是誣賴我家少夫人的人,他都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你們想怎麼樣?」范氏問道。

    「我們不想怎樣,我們除了想給大家一個真相之外,我們還想要一個公道。你在背後說了那麼中傷別人的話,難道你以為能這麼算了?」半夏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腳向前挪了幾步,就穩穩的踩住了范氏的裙擺,讓她無處可逃。

    「又不是我一個說的。」范氏抬頭看向人群,不少人就避開了視線,甚至有人開始悄悄的離開。

    「虎仗,不要讓人離開。」姚宸之來了脾氣,冷若冰霜的看著眾人,道:「今天我也不是要為難大家,只是,我捨不得有人這麼中傷我家娘子和孩子。如果一個男人,連這個都能忍下的話,那麼我認為,他不算是一個男人。而我恰好就是一個男人,並不是一個窩囊。」

    說罷,他示意麗嬸和忍冬把孩子抱進去。

    邰氏想了一下,也隨著進了杜雅汐的房間。

    這事,她要問問杜雅汐。

    這兩個孩子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瞞著她。

    那些人曾參與討論的人,就開始呆不住了,可又走不了,不由的暗暗恨上了范氏。

    這一切都怪范氏,她們懷疑歸懷疑,可卻是不敢說出來的,因為大家都是指著姚家混飯吃。

    說到底,姚家和杜家對環山村的每一人都不薄。

    這事是她們做錯了。

    場面就僵持在那裡,人心惶恐且後悔。

    這時,有人站了出來,一臉歉意的走到姚宸之的面前,「姚少爺,這事我也就聽梁嫂子說起,我們在邊上說了幾句,我們並沒有說什麼中傷人的話。」

    范氏憤怒,想要起來與那人拚命,可奈何裙擺被半夏穩穩的踩在腳下,她唯有瞪眼如牛鈴,對著那人吼道:「李牛家的,你可別想撇得乾乾淨淨的,然後把所有的髒水都潑到我身上來。」

    李牛家的怯怯的瞄了范氏一眼,低低的道:「我說的都是事實。有許多人都可以作證的。」

    半夏不待范氏開口,就掃看人群,問道:「還有誰可以作證,我告訴大家,如果你們不是禍首罪魁,我們可以不計較。我們只是想知道,到底是哪個長舌婦,昨天夜裡偷吃了糞,嘴巴這麼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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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更這麼多,今晚追那去了,欲罷不能啊,大伙見諒。

    待會十二點前,我補字,補償大家。

    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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