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浴血疆場 第8章 小試牛刀(一) 文 / 莫少卿
第8章小試牛刀（一）
今天的新編54師官兵們都十分好奇，這個師座怎麼了？今天怎麼那麼高興，見誰都是微笑。別人不知道的是，楚天明此刻因為見到張自忠，精神仍然屬於興奮狀態。張自忠是什麼人？抗戰軍人之魂，國民政府的歷史驕傲。楚天明回到自己的師部，對一旁的何淑芳說道：「淑芳，我見到張自忠將軍了。」何淑芳笑著說道：「見就見到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楚天明尷尬的笑了笑，對於自己來說張自忠將軍可是名載史冊的大人物。對他們來說，張自忠將軍只是**中很多抗戰將軍中普通的一名將領。畢竟在這之前已經有很多將軍都在戰場上殉國成仁了。葉浮萍笑了笑走了進來說道：「師座，我看附近村莊裡都有很多孤寡老人，我想帶給他們送去一些吃食。」楚天明點了點頭說道：「好，那辛苦你了。」雖然對葉浮萍這樣的叫法，楚天明很不適應。但是看了看一旁的參謀主任和參謀們，楚天明只好這樣了。
張明走了進來說道：「師座，三十三集團軍的一個參謀傳達命令來了。」看著張明眉飛色舞的樣子，楚天明笑了笑說道：「呵呵，還不快請，看看我們這次打哪裡的鬼子。」張明說道：「這次可要和小鬼子過過招了，我們現在可是裝備齊全，兵強馬壯啊。」一旁的參謀笑著說道：「張團長，你別急。萬一是個預備隊的差事呢。」張明急忙說道：「閉上你的烏鴉嘴。要是預備隊的差事，我讓師座三天不管你飯吃。」參謀們看著張明的表情，都哈哈大笑了起來。一個掛著中校軍銜的軍人走了進來說道：「報告長官，總司令命令你部原地待命，擔任我集團軍總預備隊。」楚天明等人聽完後，都不約而同的望著剛剛說沒準是個預備隊的差事的參謀，參謀急忙說道：「師座，這可不怪我啊。我只是隨口一說的。」三十三集團軍的參謀有些疑惑的說道：「長官，有什麼問題嘛？」
楚天明搖搖頭說道：「沒有，何處長把你們密電處的聯絡本交給這位參謀，以後我們就可以直接電文聯繫，免得麻煩參謀們來回跑。」何淑芳立即拿著一個聯絡本走到參謀面前說道：「這裡有新編54師的聯絡方法，你可以直接給我們發報。」參謀說道：「好的，如果長官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告辭了。」楚天明說道：「張明，替我送送這位參謀。」張明立即隨參謀一起出去了。楚天明則是有些不高興的看著地圖，一旁的參謀主任韓永昌說道：「師座，可能是集團軍那裡有足夠的兵力應付，把我們留作預備隊也是正常的。」楚天明說道：「也許吧，或許是我們中央軍的牌子讓張總司令不好意思向對自己的部下那樣指揮。」
說話間，王二寶急沖沖的過來說道：「師座，偵察兵發現鬼子大約一個大隊的鬼子在幾個村莊內。」楚天明指著地圖說道：「在哪裡。」王二寶經過軍官教導隊的訓練，對地圖使用的十分靈活。迅速的指著一個點說道：「鬼子在這裡。」楚天明看了看中日整體的兵力部署，一旁的韓永昌卻先說道：「師座，日軍這個大隊明顯的已經進入三十三集團軍的防禦範圍。鬼子這招狠毒啊，進可以此為據點，向三十三集團軍各部發起進攻，退可以此做掩護，保證鬼子安全撤退，不受到三十三集團軍的追擊。」一旁的王二寶說道：「張總司令為什麼不派兵將此地日軍全部清除呢？」韓永昌剛要解釋，楚天明卻有意培養王二寶的軍事素養，搶先說道：「你看看，日軍和三十三集團軍的兵力部署。」王二寶仔細的看了看說道：「師座，三十三集團軍已經無兵可調了。這些日軍一旦行動，就會遭到三十三集團軍的打擊，現在的處理方法是最好的。不打它，鬼子也動不了。」楚天明點了點頭說道：「對，是這樣的。但是日軍一旦增兵，情況對三十三集團軍就會產生不利的影響，這裡的日軍絕對不能留下來，一定要全部消滅。」
韓永昌猶豫的說道：「師座，可是張總司令的命令是讓我們擔任預備隊啊，我們擅自出兵，可是違抗軍令啊。」楚天明說道：「不是，我準備去集團軍部去一下，親自和張總司令說說。讓我們師去消滅這些鬼子。」韓永昌說道：「也只能如此了，我和您一起去。盡量說服張總司令。」楚天明點了點頭說道：「好吧，王營長，讓你的騎兵偵查連一定要把這裡的情況弄清楚。」王二寶敬禮說道：「師座放心吧，我親自帶人去。」楚天明點了點頭，戴上自己的軍帽。走出了師部。
「總司令，新編54師的楚師長來了，正在外面等候。」一個參謀對張自忠說道。張自忠說道：「快帶楚師長進來，以後楚師長來了，讓他直接進來，不用通報這樣的麻煩。」楚天明進來後，敬禮說道：「長官好。」張自忠看了看楚天明身旁的中校軍人說道：「不知道楚師長這次是為了什麼事？旁邊的這位是？」楚天明說道：「這位是我們新編54師的參謀主任，韓永昌中校。」韓永昌走上前敬禮說道：「長官好。」楚天明繼續說道:「我部偵察部隊在防禦範圍內，發現一股日軍已經佔據幾處村莊，對我軍威脅很大。」張自忠一聽，迅速的走到地圖前說道：「楚師長過來看看，這股日軍在哪裡?」楚天明走到地圖前，指著一個點說道：「這裡將近有一個大隊的鬼子。」張自忠看了看，像是鬆了一口氣說道：「哪裡的鬼子的確對我們威脅不小，但是他們的處境也好不到哪去。」楚天明猜的不錯，張自忠將軍果然知道這股日軍的威脅，但是手中卻沒有部隊來解決。楚天明說道：「如果總司令信得過我們新編54師，這股敵人我們可以替總司令解決。」一旁的馮治安說道：「楚師長，哪裡可是有一個大隊的鬼子，攜帶重武器。而且村莊也是經過加強修築的。」
楚天明笑著說道：「副總司令，一旦日軍增兵這裡，想必後果您也是知道的。如果沒有把握，少停又豈敢主動請命呢？」一旁的張自忠說道：「楚師長，你的部隊只有一個團和一些師直屬部隊，解決鬼子一個大隊的兵力還是困難的。」楚天明說道：「總司令，請你相信我們的實力。」張自忠看著地圖，猶豫一下說道：「好吧，那麼請楚師長帶領貴師解決這些日軍，另外我從集團軍總部在抽調一個營協助你們。」楚天明說道：「那就多謝總司令了。」
楚天明走後，張自忠笑著說道：「通知楊營長，帶領他的部隊協助楚師長解決這股日軍，萬不得已的時候掩護楚師長的部隊撤退。」馮治安無奈的說道：「這些中央軍的將領還是逃不了狂傲本性。」張自忠笑著說道：「讓他們嘗些苦頭也好，總以為鬼子是好打的。吃些苦頭就會沉穩的多，這些年輕人還是需要歷練啊。」馮治安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只要他不給咱們惹麻煩就好，至於打鬼子還是要看部隊的戰鬥力了。不過我聽參謀說，新編54師的裝備可是很好呢。」張自忠笑了笑，看著地圖沒有在說話。
新54師師部，王二寶對楚天明說道：「師座，已經偵查清楚了。鬼子大約一個大隊的兵力，據守在三個村莊內，三個村莊成品字形，最前面的村莊大約有三百個鬼子，後面的兩個村莊大概有四百個鬼子。幾個村莊相距不到兩里地、可以隨時互相支援。」楚天明問道：「武器部署呢？」王二寶說道：「各個村莊都有重機槍，輕機槍迫擊炮。後面的村莊好像還有火炮，但是弟兄們沒敢靠近偵查，只是看了個大概。」楚天明對一旁的韓永昌說道：「說說你的意見。」韓永昌看了看楚天明又看了看在座的軍官們說道：「這樣的情況比較複雜，日軍很有可能在後面的村莊裡部署炮兵陣地，方便隨時支援各處的守軍。綜合來看，我們有一個團，三個營的兵力。我認為還是集中兵力，攻擊日軍一點，吸引日軍救火，我們在趁機攻下兵力虛弱的村莊。」
一旁的張明說道：「韓主任，那裡來的三個營，不就是特務營還有混成營嘛。」楚天明笑著說道：「張總司令已經給我們配屬一個步兵營，跟隨我們作戰，應該馬上就到。韓主任，你繼續說下去。」韓永昌繼續說道：「現在我把三個村莊分別命名為123號村莊，1號村莊為最前面的村莊，23號則是後面的兩個村莊。」韓永昌看了看眾人的反應，楚天明則示意韓永昌繼續說下去.韓永昌繼續說道：「我們以兩個營的兵力攻取2號村莊，13號村莊的敵人肯定會來增援。但是這樣的情況是不利於我們殲滅其援兵的，所以我們只有等13號村莊的日軍派出援兵之後，迅速的攻取其中一個兵力最弱的村莊，只要我們攻取其中的一個村莊，鬼子的品字陣法就會被我們打破，我們在集中兵力，逐個清除剩餘的兩個村莊。」
張明聽後，立即反駁說道：「萬一鬼子不去支援呢？那我們的計劃豈不是落空了嘛？」韓永昌笑著說道：「假若鬼子不去增援，我們兩個營的兵力在加上一個炮兵連在攻不下鬼子的村莊，那我也沒有辦法了。」楚天明點了點頭說道：「韓主任的計劃很好，二團抽調一個營配合特務營對2號村莊進行打擊，混成營對1號村莊進行牽制攻擊。張明率領二團在3號村莊派去援兵之後，立即對3號村莊進行攻擊。務必拿下3號村莊。狙擊連分散支援各部。」軍官們道：「是，師座。」楚天明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都回去準備吧，明天早上務必準是到達攻擊地點。」軍官們份紛紛退出了師部，一旁的韓永昌說道：「師座，張總司令支援我們的那個營呢？您有什麼打算？」楚天明說道：「他們也不容易，就讓他們擔任預備隊吧。」韓永昌說道：「好的，我去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