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浴血疆場 第13章 日軍進攻 文 / 莫少卿
第13章日軍進攻
排長看了看班長說道：「你小子可別亂說，這可是犯軍法的。」班長說道：「我聽說就連軍長都知道。但是師座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手下的弟兄。就是知道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種事情，大家心裡明白就好了。誰要追究，這不就是逼著弟兄們造反嘛。」排長點了點頭說道：「也是，師座為了自己的部下。這樣的事情，又不是師座一個人在做。何況我們繳獲鬼子的裝備都是憑自己的本事，誰有本事誰去繳獲，你去賣，別人也不會說什麼。」班長說道：「就是，這次咱們可算跟對人了。」楚天明慰問傷兵之後，沒有來得及和葉浮萍說上幾句話就離開了衛生隊，因為一個傳令兵告訴他，密電處接到長官部的一份急電。楚天明離開衛生隊的時候，發現門口的警衛們莊重的給自己經歷，似乎這次比哪次敬禮都要正規。楚天明則是一回禮，離開了衛生隊。
韓永昌拿著電文對剛剛進來的楚天明說道：「李長官的電文，據情報人員偵查，有一個旅的皇協軍正向我們這邊趕來，具體的情況不清楚。」楚天明接過電文，看了看。對韓永昌說道：「不管他們幹什麼來，都要提高警惕。雖然皇協軍的戰鬥力不強，但是我們不能麻痺大意。」一會，何淑芳拿著電文說道：「師座，周副師長的電文，他已經安排徐營長去四川購置土地了，一旦有消息。徐營長會直接聯繫我們。」楚天明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韓主任，你把犧牲戰士們的名單交給何處長，讓她轉發給周副師長。讓周副師長給這些家裡送去撫恤金。」韓永昌立即在桌子上的文件中抽出一個，交給何淑芳。何淑芳接過文件，在此走到一旁的電台旁。
韓永昌看了看地圖，對楚天明說道：「師座，這些皇協軍會不會衝我們來的。我們這次可讓鬼子吃了個啞巴虧，按照鬼子的性格輕易不會放過我們的。但是他們的兵力又不夠，特意抽調一些皇協軍來助戰也是可能的。」楚天明點了點頭說道：「很有可能，恐怕不止會是皇協軍，鬼子要是打算報復我們肯定會配備少量的日軍。」韓永昌點了點頭說道：「從電文來看，這個皇協軍至少明天才能到達，今天讓弟兄們連夜趕工，盡量把工事修好。」楚天明點了點頭，對韓永昌說道：「走，我們去陣地上看看。」說完，韓永昌和楚天明走了出去。
二團的戰士們正在村子外面構築工事，此時已經將近天黑，戰士們大多數都已經停了下來。準備吃晚飯，士兵們已經知道戰區軍需部門特意送來罐頭犒賞自己，心情格外的高興。尤其是那些桂軍出身的士兵們。更是興奮不已。「師座，弟兄們正在休息。吃過晚飯後會繼續修築工事。」張明陪同楚天明視察著陣地上的情況。楚天明看了看陣地說道：「讓弟兄們先吃飯，四周已經派出去騎兵偵查連的弟兄了，有什麼情況他們會通知你的。你具體怎麼安排佈防的。」張明說道：「團部直屬部隊三營一連和一營守衛在2號村莊內，二營和三營兩個連據守在3號村莊內。按照您的吩咐，部隊大多數都在村子外面構築工事，村內只有一些重火力點，兵力部署很少。」楚天明點了點頭說道：「很好，你要注意把握好戰機，隨時靈活指揮部隊。萬一鬼子進攻，不能和鬼子硬拚。」張明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師座。」楚天明又對1號村莊陣地上進行查看，混成營的一個工兵排可是起大了巨大的作用。只有了一下午的時間就把混成營的工事修築既可靠，又便捷。輕重機槍火力點，擲彈筒、迫擊炮陣地。在工兵排的協助下，混成營的工事恐怕是最好的防禦工事了。
楚天明滿意的對李永說道：「混成營的表現不錯，你小子看來還真是適合帶兵。」李永笑了笑，卻沒有說話。楚天明繼續說道：「你們營的傷亡情況怎麼樣，大不大。這以後可要有惡仗在後面呢。」李永搖搖頭說道：「傷亡不大，師座就放心吧。只要您一聲令下，混成營照樣會完成任務。」楚天明笑了笑，坐在一處戰壕上。點燃了一根香煙，韓永昌則是在一旁仔細的看著工事。李永拿著一根煙走了過去對韓永昌說道：「韓主任，你也來一根吧。」韓永昌揮揮手說道：「謝謝李營長的好意，我不吸煙。」李永笑了笑說道：「原來如此啊，我說韓主任怎麼每次一見到師座吸煙都要躲開呢。」楚天明笑了笑說道：「韓主任可是咱們師的稀罕物，師部裡就他不吸煙，何處長也討厭吸煙。搞得大家都不好意思在師部裡吸煙了。」韓永昌在一旁笑著說道：「師座拿我當借口，是因為何處長在。你們才不敢吸煙的，何處長不再，恐怕師部就成煙館了。」
楚天明笑了笑，沒有在說話。不一會，楚天明把吸完的煙掐滅，仍在地上。對李永說道：「我回師部了，有什麼情況隨時通知我，夜裡要安排哨位，防止鬼子的偷襲。」李永敬禮說道：「我明白，師座。」楚天明回到師部，看了看韓永昌說道：「韓主任，沒有什麼事情你去休息吧，夜裡在來換我。」韓永昌點了點頭說道：「好，我去休息一下，等夜裡在來換您。」韓永昌走後，楚天明拿起一本書籍看了起來，沒有多久。何淑芳走了過來說道：「今晚你值班嘛？」楚天明點了點頭說道：「嗯。怎麼了？」何淑芳笑了笑說道：「我陪你吧。」楚天明卻是搖搖頭說道：「不用了，你還是去休息吧。」說話間，葉浮萍端著一些飯菜走了進來，看著兩人都在說道：「趕緊的趁熱吃，等下我還要去衛生隊值班。」三個人默默無語的吃著晚飯，直到吃完後，各自忙著各自的工作。
小野看著剛剛升起的太陽，不由的想到明治天皇的名言開拓萬里波濤，布國威於四方。小野望著太陽，祈求天照大神保佑此次作戰可以一舉消滅新編54師。參謀對小野說道：「聯隊長，皇協軍獨立第一旅的旅長李書豪已經到了。」小野看了看參謀說道：「把他叫進來吧。」不一會，參謀帶著一個中年人走了進來。參謀對中年人用中文說道：「這是小野聯隊長。」中年人道：「太君好。」小野仔細的看了看中年人，一張極其醜陋的臉上一道刀疤很是嚇人。參謀對小野說道：「這就是李書豪旅長。」小野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個有著儒雅名字的中年人竟是如此醜陋。小野對參謀說道：「告訴他，讓他的部隊馬上出發。第二大隊跟在後面。你也跟隨我們行動，擔任翻譯官。」參謀點了點頭說道：「嗨。」
日軍第二大隊加上皇協軍獨立第一旅近五千人的隊伍開始往新編54師的防禦陣地上行進。小野對參謀說道：「現在我們進攻的陣地是成大倒品字佈防的陣地，你有什麼測量嗎？」參謀說道：「按照這樣看來，新編54師的指揮部應該在後面的村莊內。聯隊長閣下，我認為應該派出一支部隊對後面的村莊進行迂迴進攻，同時對前面的兩個村莊進行牽制進攻。」小野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師團長閣下已經給我們要來了飛機支援，我們可以呼叫飛機對村莊進行轟炸。」參謀聽後說道：「這樣就可以減少我們的傷亡了。」小野對參謀說道：「讓今井亮少佐帶領一個中隊配屬皇協軍一個團迂迴到後面的村莊，對新編54師的指揮部進行打擊。我們在正面指揮兩個中隊和兩個皇協軍團進行牽制進攻。」參謀點了點頭說道：「是，聯隊長閣下。」
「師座，騎兵偵查連發現鬼子一千餘人，皇協軍三千餘人向我們這裡開進。」韓永昌對楚天明說道。楚天明笑了笑說道：「還真是衝我們來的，命令下去，準備戰鬥。皇協軍的戰鬥力不強，人再多也是送死來的。」韓永昌說道：「我已經以師部的名義傳令下去了。師座，這裡的情況要不要上發集團軍總部？」楚天明思考一下說道：「上發張自忠總司令，把我們這裡的情況和他們說一下，看看是不是日軍有大的行動。」韓永昌對一旁的何淑芳說道：「何處長，麻煩你把這裡的情況上發總司令部。」王二寶有些焦急的走了進來說道：「師座，三百個鬼子和一千多人的皇協軍迂迴我們這裡來了。其餘的鬼子和皇協軍都到二團的陣地前面了。騎兵偵察連已經全部撤回來了。」楚天明笑著說道：「這個鬼子指揮官不傻啊，想要幹掉我們的指揮部。混成營和特務營全部進入陣地，準備戰鬥。狙擊連一排進去陣地，狙擊鬼子的機槍射手。」王二寶迅速的敬禮跑回陣地上。楚天明對韓永昌說道：「命令炮兵做好準備，隨時支援步兵作戰。」韓永昌點了點頭說道：「我馬上派人通知他們。」說著叫來一個傳令兵。
何淑芳拿著一份電文說道：「師座，總司令部剛剛轉發下來的。」楚天明看了看，又轉身看了看地圖說道：「其他方向沒有鬼子的動靜，看來鬼子是要找我們報復來了。」韓永昌說道：「張總司令的意思是？」楚天明把電文轉交韓永昌說道：「張總司令的意思讓我擇機撤退，我們不能撤。」韓永昌說道：「撤退是好撤退，在想收回來恐怕就困難了。」楚天明對何淑芳說道：「回電，我部決心堅守陣地，與日軍決一死戰。撤退事宜，恕不從命。」何淑芳看了看楚天明說道：「這樣是不是太不給張總司令面子了？」楚天明猶豫一會說道：「這樣發電吧，我部擬堅守陣地，視察日軍目的，撤退事宜，擇機而定。」何淑芳聽後說道：「我這就去發報。」楚天明對韓永昌說道：「傳令兵，轉告張團長，我們雖然去守勢，但要掌握主動。擇機可放棄外圍陣地，到日軍外線去，結合村內守軍打擊日軍。不可死拼硬打。」一個傳令兵敬禮說道：「是，師座。」